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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你,只是因為路過,你是一個曾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真的沒事求

路過新縣, 忽然想起這座小城, 有我一個曾經睡在上鋪的兄弟。 這傢伙叫秦俑, 雖長得跟猴子似的, 可因為我是蘇北人, 普通話不好, 老喊他“水桶”。 為這沒少挨他扁。 十年沒有見面了, 不知這傢伙身體發育程度還有沒有改善。 我掏出筆記本, 前天和一多年未見的同學聊天, 說起秦俑的時候, 他說知道這小子的地址, 剛剛混上新縣的縣委辦公室主任。

“喂, 是不是水桶啊?”我撥通他的手機, 開玩笑地問。

“你是?老仲!”我聽到一種先是驚異, 後還有一種驚奇的口氣, “你娘的, 是在哪裡發出這靡靡之音啊?”

我說就在你的領地,

他說你等著, 我馬上就去接你。

要不是腦子還有些過去對他殘存的印象, 我真還不敢認出從我面前的淩志轎車裡出來的胖子就是秦俑。 他搗了我一拳, 說你小子的眼神怎麼象看到一隻熊貓似的, 我說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有算命的天賦啊, 看他有些疑惑的表情,

我說當年天天喊你水桶, 現在的你可不就是一隻真真正正水桶嗎?

“沒有辦法, 呵呵, 吃也是一種工作啊。 ”

望著他重心前移的腹部, 我笑。

“什麼, 今天老子哪裡也不去, 我一兄弟過來了, 你們去吧!”他氣橫橫地接完一電話, 又笑眯眯地轉向我, “走, 老仲, 天羽大酒店, 房間我已經安排好了。 ”

“別, 別, ”我感慨他角色轉換的速度, 聽說要留飯, 趕忙擺手, “老同學的, 千萬不要這麼破費。 ”

“你放心, 咱們新縣雖然是個扶貧縣, 可是還不會窮到一頓飯都招待不起的, 何況咱們的特色菜你還沒有嘗過呢, ”他瞅瞅我這身排骨, “來這一趟, 怎麼說也要為你的腸胃做點貢獻啊……”

“真的沒有時間吃, 我馬上就要走, 就是順路想來看看你這猴子是如何成為一隻水桶的, ”我開玩笑似地打斷他的話。

他的眼睛掙得溜圓, 讓我暴露在空氣中的排骨, 都好象能感受到一種灼熱。 “怎麼, 看不起我咋的, 到兄弟的地盤, 如果連一頓飯都不吃, 那不把我當成外人了嗎?”

“真的, 下次吧, 下次我一定專程來。 ”

“不吃就算了吧。

”他無可奈何地說, “那你就直說吧, 今天來有什麼事需要兄弟幫忙的?”

“沒有事, 確實沒有事。 ”

“你放心, 在新縣, 還沒有我秦俑辦不成的事, 尤其是你老仲的事……”

看秦俑有些得意的表情, 我猶豫了一下。 沒好意思張嘴。

“我知道你老仲遇到問題, 不到萬不得已, 是個不喜歡出頭的人, 當年在學校裡就是這個熊樣!連張臉都一副天生早熟的模樣。 真不知道阿秀當時是怎麼看上你的!”秦俑感慨地歎了一口氣, “一千多裡的路程, 如果沒有事, 你能來, 鬼才相信呢。 ”他停頓了一下, “是不是經濟上最近有問題啊。 看在阿秀的面子上, 說, 你說個數吧……”

本來我還想再和他說點事情, 不過看他這樣子, 忽然我有馬上就走的衝動。

他喊了多遠, “老仲, 你這人,

可真是, 太見外了!我已經說過, 在新縣咱姓秦的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 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呢?下次……”

我也有種遺憾的感覺, 當年, 我們在校園裡, 都喜歡一個校花, 我們背地裡都喊她叫阿秀, 阿秀在倆人中選擇了我, 畢業後, 隨我回到老家蘇北, 而他則賭氣來到了中原。 很久沒有聯繫,其實,我想告訴他,當初,阿秀跟了我一年就後悔了,她說她後悔後才知道心裡真正喜歡的是秦俑。第二年,我們就平靜的分手,聽說她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也沒有去找秦俑。

我還很遺憾的是他可一直都沒有問我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其實,我很想說我這次真的是路過,因為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要到鄭州去參加一個市長培訓班。我之所以沒有說,是因為我知道,一個人好不容易建立的自信心,要摧垮它是很簡單的,何況,有時做一個有助於他人樹立自信心的人,也沒有什麼不好。尤其對方是我一個曾經睡在上鋪四年的兄弟。

很久沒有聯繫,其實,我想告訴他,當初,阿秀跟了我一年就後悔了,她說她後悔後才知道心裡真正喜歡的是秦俑。第二年,我們就平靜的分手,聽說她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也沒有去找秦俑。

我還很遺憾的是他可一直都沒有問我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其實,我很想說我這次真的是路過,因為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要到鄭州去參加一個市長培訓班。我之所以沒有說,是因為我知道,一個人好不容易建立的自信心,要摧垮它是很簡單的,何況,有時做一個有助於他人樹立自信心的人,也沒有什麼不好。尤其對方是我一個曾經睡在上鋪四年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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