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本身, 就是為了叫自己遠離本土文化, 去感受不一樣的東西。 只要是陌生的, 都是有吸引力的, 不論蒼涼神秘, 還是秀麗悲壯。
帶著一顆狂野的心, 聽著蒼涼高亢的音樂, 欣賞著漫漫的黃沙草原, 沐浴著陽光和雪山映照, 咂巴著快樂多樣的故事, 混雜著七葷八素嬉笑怒駡, 營造了一段高原歡樂的主旋律。
正是這些, 才叫我們的思考如野草般生長:人類靠著一種刻在骨子裡的信仰, 靠著幾頂帳篷和一群群牛羊, 在幾乎無法生存的地方, 生存下來, 且無怨無悔, 這難道不是一種偉大嗎?生命的偉大。
正是這些,
阿裡的回憶, 將是永恆的。 那片藏北大草原, 你魂牽夢繞過嗎?有的話, 隨我們的回憶去圓夢吧。
“夢之隊”相聚在拉薩。
去阿裡, 去藏北線, 嘟嘟準備了很長時間。
這不是一個輕易下的決定。 嘟嘟決定, 集合在拉薩, 時間最後截至到5月27日。 他的“英雄帖”一發, 散落在東南沿海的“藏北迷”應聲而動。 全隊12個人, 來自不同地方, 涵蓋岡底斯發源的大河大江之末端。 黃河三角洲、珠江三角洲、長江三角洲的人物各有參加。 淄博八人:嘟嘟、宇馨、西西里風、清風送爽、蝗蟲、高原柳、不老之心、一飛。
5月25日下午, 嘟嘟、西西里風、清風送爽、一飛到成都。 先期到達的宇馨, 在機場迎接, 並安排住宿。
5月26日一早, 飛赴拉薩。 同樣被叫早的兩個女孩飛赴日喀則。 這個時候, 一飛才知道, 成都已經早就有直飛西藏其他城市的航班。
西藏, 不再是孤島, 航班隨處可見。
進藏安檢, 獨家通道。
我們五個, 還在排隊安檢的時候, 機場廣播裡就不斷喊出我們的名字, 催促登機。
雖然起了個大早, 還是不如進藏的航班早。
求助保安, 申請率先安檢。 答覆:“按規定, 排隊, 一個一個來。 ”
進藏的事情, 沒有通融, 只有規定。
幸虧, 班機一直在等著, 順利登機。
飛機上, 俯瞰大地。
地形, 類似一個大沙盤。
先是, 群山連綿, 溝壑縱橫, 河流清晰, 道路蜿蜒。
再是, 雪山點點, 露出尖尖, 輕霧飄渺, 朦朧可見。
後是, 大霧封山, 雲裡霧裡, 纏纏綿綿, 絲毫不沾。
最後, 田地可見, 河流縱橫, 垂柳妖嬈, 湖似玉盤。
拉薩, 貢嘎機場到了。
按照預定, 格桑師傅接站, 住進格桑花香酒店。
接下的事情, 就兩項:到布達拉照相、到預定地點接人。
下午兩點, 蝗蟲、高原柳從北京飛赴, 牧童從南京飛赴。 下午四點, 瀟瀟從廣州飛赴。
晚上, 去八角街聚餐時, 人員已經到達10人, 只有兩個人27日到達。
格桑花香酒店是溫馨的,也是熱鬧的。十多個人一個房間,還是雙層床。
聽到些許的抱怨時,老闆娘一點也不惱:“樓頂平臺條件很好的,可以直接看到布達拉,你們上去看看。”
一聽說要爬樓,都搖搖頭,先顧著喘氣。至於爬樓,鬼才去幹這樣的傻事。
但是,夜景中的布達拉,還是不小的誘惑。
嘟嘟最後去了,不知道收穫如何?因為,他回來的時候,大家都睡了。
當然,初次高原,大家也不會睡得踏實。
關鍵的是,啥時候才能適應環境,喘氣自如?
天曉得。
隊長不曉得。
嘟嘟,一直在替大家著急著。
一飛他們先是飛到成都,而後又從成都飛到了拉薩,在那裡一行人終於算是聚齊了,海拔越來越高,眾人都在忙著呼吸。明天他們將去幹什麼呢?此行會不會一帆風順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關於 一飛】
一飛,山東淄博人。
資深職業媒體人,戶外運動愛好者,古村鎮復興研究者,山東省旅遊監督員。
格桑花香酒店是溫馨的,也是熱鬧的。十多個人一個房間,還是雙層床。
聽到些許的抱怨時,老闆娘一點也不惱:“樓頂平臺條件很好的,可以直接看到布達拉,你們上去看看。”
一聽說要爬樓,都搖搖頭,先顧著喘氣。至於爬樓,鬼才去幹這樣的傻事。
但是,夜景中的布達拉,還是不小的誘惑。
嘟嘟最後去了,不知道收穫如何?因為,他回來的時候,大家都睡了。
當然,初次高原,大家也不會睡得踏實。
關鍵的是,啥時候才能適應環境,喘氣自如?
天曉得。
隊長不曉得。
嘟嘟,一直在替大家著急著。
一飛他們先是飛到成都,而後又從成都飛到了拉薩,在那裡一行人終於算是聚齊了,海拔越來越高,眾人都在忙著呼吸。明天他們將去幹什麼呢?此行會不會一帆風順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關於 一飛】
一飛,山東淄博人。
資深職業媒體人,戶外運動愛好者,古村鎮復興研究者,山東省旅遊監督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