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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被遺棄拾荒為生,病重掏出巨額存摺,貪心子女“盡孝”卻失算

八月的午後, 毒辣的太陽似乎要把大地上的一切烤化, 馬路邊的楊樹葉子都被曬得打了卷兒, 聒噪的蟬鳴聲中, 一個頭裹毛巾, 蹬著破舊三輪車的老人在望城縣大大小小的街道上來回穿行, 鼓足了氣力大聲吆喝著, 街邊一棟老式居民樓探出個腦袋, “哎, 破爛兒張, 來這邊!”, 老人點頭應允一聲, 晃著身子把三輪蹬到居民樓下, 等著要賣破爛兒的主家。

老人名叫張全寶, 是望城縣郊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 六年前家裡的老宅子拆遷, 分得三套樓房, 卻被老人的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全部霸佔, 姐弟三人一番商量,

把老人從家裡趕了出去。 張全寶為人憨厚, 不想和子女爭搶房產, 蹲在老伴兒的墓前哭了一宿之後, 徒步走到縣城, 用身上僅有的三十五塊錢買了一輛破舊的三輪兒, 在縣城裡拾荒為生。

望城縣不算大, 老人蹬著三輪兒兩個小時就能轉個來回,

張全寶為人老實, 收破爛從來不缺斤少兩, 慢慢的縣城裡的居民都記住了這個瘦削的老人, 但沒人認識老人, 只知道老頭兒姓張, 大夥兒索性就叫他“破爛兒張”, 家裡有些個紙殼子、舊家電, 都會存著等破爛兒張來收, 偶爾家裡的破爛兒不多, 大家也就送給老人, 可老人從來不白要, 會主動把主家放破爛的地方打掃的乾乾淨淨。

一開始老人沒地方住, 就把三輪車放在路邊, 自己蜷縮在車鬥裡睡覺, 有一年的冬天有個廢品站的老闆碰上了在車鬥裡吃飯的張全寶, 詢問了他的情況之後把老人領到了自己的廢品站, 讓張全寶晚上睡在倉庫裡, 順便給自己看家, 張全寶流著淚要給人家下跪, 廢品站老闆雙手扶起他, 帶老人去買了被子,

從那以後張全寶才算有了睡覺的地方。

第二年夏天, 張全寶在宏發街拐彎兒的地方撿到一個紙箱子, 打開一看裡面是個出生不久的棄嬰, 腿上帶著殘疾, 張全寶看著可憐就帶回了廢品站, 可好景不長, 半年之後廢品站換了老闆, 老人和孩子就被趕了出來, 老人不忍心孩子跟著自己風餐露宿, 就租了間破房子, 總算有了個安身之處。

從那以後老人總是一邊收破爛一邊照顧孩子, 街坊都可憐他, 隔三差五就會給他端碗餃子、送幾個烙餅過去, 張全寶給孩子起名叫樂樂, 希望孩子能健康快樂地長大。 轉眼樂樂五歲了, 每天跟著張全寶一起撿破爛, 老人也曾經試著送孩子去上學, 可自己和孩子都沒有戶口, 就一直耽擱了下來。

張全寶有個習慣, 就是每天晚上去街邊的小飯店討些剩飯剩菜, 喂街邊的流浪貓狗, 他覺得那些毛茸茸的小生命很可憐, 跟剛到望城縣時無依無靠的自己很像, 每天只能在垃圾堆裡翻吃的, 他經常能看到吃錯了東西被毒死的小貓小狗,

於心不忍, 就每天帶著樂樂一起, 提著小桶去路口給那些貓貓狗狗餵食, 時間久了, 每到晚上十點左右, 他家路口就會有一群小貓小狗等著老人來喂。

八月的一個晚上, 七八隻流浪的小貓小狗蹲在路口等著老人的饋贈, 直到晚上十一點還是沒有見到老人的身影, 等來的卻是救護車尖銳的喇叭聲。 五六個街坊幫著醫護人員一起, 把昏迷不醒的張全寶抬到了救護車上, 樂樂一直抓著老人的手抽泣, 見老人被抬走, 幾隻流浪狗跟在救護車後面一直追, 直到救護車消失在夜色中, 幾隻小狗才“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停下腳步。

醫院裡幾個街坊安撫著樂樂,五歲的孩子哭啞了嗓子,幾次要衝進搶救室被攔了下來,三個小時之後張全寶被推了出來,臉色蒼白地摸著孩子的腦袋,輕聲說自己沒事。老人把一個街坊叫到身邊,耳語幾句之後街坊去了張全寶的家,回來時手上提著一個布袋子。

第二天張全寶帶著樂樂來到縣郊,敲開了大女兒的門,一個五十多歲的肥胖女人睡眼惺忪地瞪著老人,罵了一句剛想關門,被張全寶的一句話驚醒了,“老頭子我昨晚鬼門關走了一遭,醫生告訴我時間不多了,這存摺裡有五十萬,誰照顧我和孩子,這錢就是誰的。”大女兒拿過布袋打開一看,立馬眉開眼笑地把老人拉進屋,趕緊沏茶倒水,一腳踢醒房間裡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

中年漢子罵罵咧咧翻身起來,來到客廳看見老丈人和一個孩子,擰緊眉頭正要發作,妻子把他拉到一邊耳語幾句,中年漢子馬上客客氣氣給老丈人倒水,一邊對著老人噓寒問暖,張全寶慢悠悠喝著茶水,自始至終沒抬頭看他一眼,只是語氣堅定地讓他把二女兒和小兒子叫來。

姐弟三人坐在張全寶對面,大姐跟弟弟妹妹耳語幾句,兩個人臉色都變了,一臉興奮地看著樂樂和張全寶。老人瞥了三人一眼,歎了口氣開了腔,“情況也都跟你們說了,誰照顧我和孩子,這五十萬就給誰!”姐弟三人看著鮮紅的存摺和五後面長長的一串零,吵得不可開交,眼看就要動起手來,張全寶站了起來,大喝一聲給我坐下,三人面面相覷,老老實實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既然分不出個結果,那我和孩子就在你們每個人家裡輪流住一個月,誰照顧的最好,我就把錢留給誰,這個月先從你們大姐家開始。”聽了老人的話,姐弟三人搗蒜般點頭,各自回家開始準備。大女兒帶老人去商場買了新衣服,把家裡朝陽的房間收拾出來讓給了老人,小兒子帶樂樂去辦了手續,在村裡的小學讀書,二女兒則每天都做好飯菜給老人送來,經常因為送飯的事情跟大姐吵架,搶著給老人做各種滋補的菜肴。

張全寶看著爭先恐後照顧自己的姐弟三人,卻一陣陣心酸,自己含辛茹苦養大三個孩子,姐弟三人把自己趕出家門不說,還要看在那五十萬的份上才盡孝道,自己的晚景竟是如此淒涼,每想到此都忍不住偷偷抹淚。第三個月剛過去一半,張全寶就在小兒子家咽了氣,姐弟三人在老人的遺物中翻出了一張字條,上面說把樂樂帶到一個老街坊那裡,街坊會把錢交給他們,姐弟三人來不及理會剛剛咽氣的老人,帶著樂樂直奔街坊家。

三人撇下樂樂,拿著存摺和密碼條直奔銀行,被告知帳戶的錢已經被凍結,存在了樂樂名下,要到十八歲之後由樂樂支配,老人已經安排了一個家庭領養樂樂,不再需要姐弟三人撫養,還給街坊留了足夠的錢操辦後事,而他們手裡的存摺,就是一張廢紙而已,姐弟三人聽後捶胸頓足後悔不已,滾倒在地上,破口大駡著已故的張全寶老人。

老人出殯那天,樂樂披麻戴孝,街坊們都去了,連老人平時餵養的貓貓狗狗都跟在隊伍後面,唯獨不見老人的三個兒女,聽人說大女兒和二女兒都得了嚴重的抑鬱症,小兒子則因為酒精中毒,成了植物人。

醫院裡幾個街坊安撫著樂樂,五歲的孩子哭啞了嗓子,幾次要衝進搶救室被攔了下來,三個小時之後張全寶被推了出來,臉色蒼白地摸著孩子的腦袋,輕聲說自己沒事。老人把一個街坊叫到身邊,耳語幾句之後街坊去了張全寶的家,回來時手上提著一個布袋子。

第二天張全寶帶著樂樂來到縣郊,敲開了大女兒的門,一個五十多歲的肥胖女人睡眼惺忪地瞪著老人,罵了一句剛想關門,被張全寶的一句話驚醒了,“老頭子我昨晚鬼門關走了一遭,醫生告訴我時間不多了,這存摺裡有五十萬,誰照顧我和孩子,這錢就是誰的。”大女兒拿過布袋打開一看,立馬眉開眼笑地把老人拉進屋,趕緊沏茶倒水,一腳踢醒房間裡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

中年漢子罵罵咧咧翻身起來,來到客廳看見老丈人和一個孩子,擰緊眉頭正要發作,妻子把他拉到一邊耳語幾句,中年漢子馬上客客氣氣給老丈人倒水,一邊對著老人噓寒問暖,張全寶慢悠悠喝著茶水,自始至終沒抬頭看他一眼,只是語氣堅定地讓他把二女兒和小兒子叫來。

姐弟三人坐在張全寶對面,大姐跟弟弟妹妹耳語幾句,兩個人臉色都變了,一臉興奮地看著樂樂和張全寶。老人瞥了三人一眼,歎了口氣開了腔,“情況也都跟你們說了,誰照顧我和孩子,這五十萬就給誰!”姐弟三人看著鮮紅的存摺和五後面長長的一串零,吵得不可開交,眼看就要動起手來,張全寶站了起來,大喝一聲給我坐下,三人面面相覷,老老實實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既然分不出個結果,那我和孩子就在你們每個人家裡輪流住一個月,誰照顧的最好,我就把錢留給誰,這個月先從你們大姐家開始。”聽了老人的話,姐弟三人搗蒜般點頭,各自回家開始準備。大女兒帶老人去商場買了新衣服,把家裡朝陽的房間收拾出來讓給了老人,小兒子帶樂樂去辦了手續,在村裡的小學讀書,二女兒則每天都做好飯菜給老人送來,經常因為送飯的事情跟大姐吵架,搶著給老人做各種滋補的菜肴。

張全寶看著爭先恐後照顧自己的姐弟三人,卻一陣陣心酸,自己含辛茹苦養大三個孩子,姐弟三人把自己趕出家門不說,還要看在那五十萬的份上才盡孝道,自己的晚景竟是如此淒涼,每想到此都忍不住偷偷抹淚。第三個月剛過去一半,張全寶就在小兒子家咽了氣,姐弟三人在老人的遺物中翻出了一張字條,上面說把樂樂帶到一個老街坊那裡,街坊會把錢交給他們,姐弟三人來不及理會剛剛咽氣的老人,帶著樂樂直奔街坊家。

三人撇下樂樂,拿著存摺和密碼條直奔銀行,被告知帳戶的錢已經被凍結,存在了樂樂名下,要到十八歲之後由樂樂支配,老人已經安排了一個家庭領養樂樂,不再需要姐弟三人撫養,還給街坊留了足夠的錢操辦後事,而他們手裡的存摺,就是一張廢紙而已,姐弟三人聽後捶胸頓足後悔不已,滾倒在地上,破口大駡著已故的張全寶老人。

老人出殯那天,樂樂披麻戴孝,街坊們都去了,連老人平時餵養的貓貓狗狗都跟在隊伍後面,唯獨不見老人的三個兒女,聽人說大女兒和二女兒都得了嚴重的抑鬱症,小兒子則因為酒精中毒,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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