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故事>正文

朋友玩了一個很恐怖的遊戲,結果惹禍上身!6

這狗實在太凶了, 往那一站比小孩都高, 沖著我們狂吼亂吠。 這條狗雙眼血紅, 紅色舌頭吐出來老長, 哈喇子順著嘴角流。 任誰看了都膽戰心驚。

大狗脖子上拖著一條不粗的白銅鎖鏈, 那頭兒在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小夥子手裡, 這小夥子油頭粉面像個書生, 沒想到牽著這麼一條兇惡大狗。

鎖鏈子繃得直直的, 嘎吱嘎吱響, 我生怕斷了。 看這條狗的架勢, 真要掙脫鏈子撲過來, 能把我們三個人生撕了。

小夥子拉著狗鏈子, 瞅瞅我們說:“你們身上有髒東西, 不能進屋。 順這條路往裡走, 往左邊一拐有個綠色鐵門的院子, 你們先去那等著。 ”

看我們還傻愣著, 小夥子突然松了鬆手, 那條狗“噌”一下竄了一步, 嚇得我頭皮都炸了, 兩條腿發軟。

老豬臉色煞白, 低聲說:“走, 走, 別在這呆著。 ”

沒想到讓狗這麼一叫, 林波醒了, 雖然氣色不好, 說話竟然正常多了, 他磕磕巴巴說:“這條狗真凶。

小夥子說:“你們快過去吧, 一會兒羅哥會給你們瞧瞧的。 ”

我和老豬不敢怠慢, 硬架著林波順著泥濘土路往前走, 到了路盡頭是一堆草垛子, 轉過去還真就看到一道綠色鐵門。

我們順手一推, 門應聲而開, 進去看了看, 裡面是個小院子, 破爛不堪。

院子裡堆滿了亂七八糟的破爛, 環視一周, 除了有個驢棚子, 連屋都沒有, 一看就是倉庫之類的地方。

天空飄著濛濛細雨, 空氣陰涼, 我看到林波醒了, 把他放下來:“別裝死狗, 自己站著吧。 ”

老豬也累得氣喘吁吁, 我們三人沒辦法, 只好躲在驢棚裡躲雨, 裡面臭氣熏天, 全是大牲口的尿騷味。 老豬唉聲歎氣, 掏出包煙, 給我一根, 我們蹲在地上抽煙。

剛抽兩口, 鐵門推開了, 從外面進來兩個人。

前面的是個穿雨鞋的中年人, 長得倒是挺斯文, 戴著金邊眼鏡, 跟老師似的。 後面是個老頭, 一臉褶子, 一看就是鄉下風吹雨打出來的老農民。

老豬趕緊招手:“羅哥, 這邊。 ”

那中年人就是羅哥了, 他和老頭來到棚子裡, 摘了眼鏡在衣服上擦擦:“是小朱啊, 怎麼了這是?”

老豬哭喪著臉:“羅哥, 我們中邪了, 你幫我們看看。 ”

我在旁邊仔細打量這個羅哥, 他戴著白金鏈子, 手上是名表, 只是扮相不倫不類, 上身西服, 下身的褲子還卷著腿。 很像那種突然暴富的土鼈。

羅哥呵呵笑:“剛才屋外我家那狗一叫, 我就知道不對勁。 狗最通靈性, 有什麼邪靈歪崇一靠近, 它能馬上察覺到。 ”

羅哥上上下下打量我們。 我們三人現在狼狽不堪, 都成落湯雞了。

“給你們看事之前, 我的規矩你們都知道吧。 ”羅哥說。

老豬點頭:“知道知道。 先交定金, 然後看事情麻煩程度再補交錢。 ”

“不是補交, 是多退少補。 ”羅哥耐著心說:“我這人看事, 童叟無欺, 該多少錢是多少錢, 不過瞅你們這樣子, 這次是夠麻煩的, 沒四五千下不來, 你們有個心理準備。 ”

“看了保證能看好?”我在旁邊說。

羅哥一臉不高興:“看不好我退錢。 再說了, 我要是能耐不夠還可以去請更高的高人, 這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

老豬說:“羅哥, 實不相瞞, 我們真是沾到了髒東西, 可能被一個女鬼盯上。 除了解決我們的麻煩之外, 你能不能捎帶手再把女鬼一塊給滅了。 ”

羅哥和老頭對視一眼, 咂咂嘴說:“這可貴了。 ”

“一萬塊錢以裡能不能搞定?”老豬說。

羅哥笑:“小朱真是痛快人,

我就愛和你這樣的人交朋友, 爽快。 ”

我聽得心裡不舒服, 按道理說這錢我們三人都有份, 你老豬隨口一說, 我就得多掏錢, 一萬塊錢分攤到頭上就是三千多, 趕上我一個月工資了。

我拉過老豬, 低聲說:“這錢吧……”

老豬按了按我的手:“這事是我惹出來的, 跟你沒關係, 我全掏了。 ”

我心中狂喜, 面上還不能露出來, 搓著手為難:“這不好吧。 ”

“行了行了, 不說這個事了。 ”老豬也不跟我磨唧。

羅哥讓我們把事情說說。

羅哥聽得聚精會神, 點頭說:“這倒有點意思。 ”

等老豬說完, 羅哥又要說什麼, 我兜裡的手機響了, 有新消息提示。

我拿出手機的同時, 老豬也掏出了兩個手機, 一個是他的, 一個是林波的。

羅哥皺眉:“看到什麼了, 給我看看。 ”

一直沒說話的老頭在旁邊道:“而且很是囂張,到這裡了也不老實。”

話音剛落,羅哥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們直愣愣瞅著他。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冷空氣一個勁往棚子裡吹。

羅哥掏出手機看看,這一看笑了,雖說是笑,臉上的表情不自然。

羅哥擺弄著手機,看樣子是通過了好友申請,然後他又笑了。把手機給我們看,慧心拾蘭剛剛給他發了一條資訊,上面沒有文字,只有一張照片。照片是我們幾個人此時此刻在驢棚裡的場景,看拍攝角度,這個拍攝者就在我們身後。

我看的後脖子發涼,所有人情不自禁一起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驢棚深處空空蕩蕩,除了地上一堆草,別無他物。

“搞到我頭上來了。”羅哥呵呵笑:“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羅哥,不好意思啊,”老豬說:“給你惹麻煩了。”

羅哥打斷他的話,說道:“你們看沒看過小日本拍的一個鬼片,叫《午夜凶鈴》。”

我們面面相覷,林波在後面說:“我看過。”

羅哥說:“裡面有卷錄影帶,誰看了誰就能惹上鬼,女鬼半夜從電視裡爬出來。”

我們點頭附和,有這麼回事。

羅哥說:“你們行外人不懂,在我們道家所論鬼神裡,這叫做鬼魂的感染。鬼這東西煩人在哪呢,像流行感冒一樣,能從這個人傳染到另外一個人,沾邊就爛。”

“羅哥,你還是道家的。”老豬恭維。

羅哥沒理他,拉過那老頭,兩人在一邊商量。

我對老豬低聲說:“你還記不記得早上咱們去找那小女孩,她說了什麼。”

老豬臉色不好看:“她說咱們有病,不讓進屋,還說咱們會傳染。”

我點點頭:“全都對上了,小女孩的說法和羅哥一樣。”

老豬提醒我稍安勿躁,看看羅哥怎麼辦。

從始至終林波都沒怎麼說話,蹲在一邊,眼睛看著天花板,不知想著什麼。

羅哥和老頭嘀咕了幾句,過來問我們,知不知道慧慧死在什麼地方。

慧慧是死在一座山的井裡,要說具體地方還真不太清楚。我用腳踢了踢一邊的林波,問他知不知道。

林波哭喪著臉說:“我只知道她死在鳳陽山,具體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羅哥不滿意:“不知道就查。你們不是說慧慧生前跟著朋友們一起登山嗎,他們一定知道,趕緊去打聽,時間不等人。找到那口井的位置,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想辦法超度。”

老豬趕緊說:“別超度啊,直接把她打到魂飛魄散不入輪回!省的她害人。”

羅哥瞪他:“我辦事用你教?!我們道家講究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把事情做絕。”

老豬嘟囔:“你要這麼辦事,一萬塊錢我就不給了……”

羅哥吐了口痰:“別廢話,趕緊去打聽,我告訴你們,這女鬼不解決,麻煩會越來越大。誰中邪誰就得死,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一直沒說話的老頭在旁邊道:“而且很是囂張,到這裡了也不老實。”

話音剛落,羅哥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們直愣愣瞅著他。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冷空氣一個勁往棚子裡吹。

羅哥掏出手機看看,這一看笑了,雖說是笑,臉上的表情不自然。

羅哥擺弄著手機,看樣子是通過了好友申請,然後他又笑了。把手機給我們看,慧心拾蘭剛剛給他發了一條資訊,上面沒有文字,只有一張照片。照片是我們幾個人此時此刻在驢棚裡的場景,看拍攝角度,這個拍攝者就在我們身後。

我看的後脖子發涼,所有人情不自禁一起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驢棚深處空空蕩蕩,除了地上一堆草,別無他物。

“搞到我頭上來了。”羅哥呵呵笑:“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羅哥,不好意思啊,”老豬說:“給你惹麻煩了。”

羅哥打斷他的話,說道:“你們看沒看過小日本拍的一個鬼片,叫《午夜凶鈴》。”

我們面面相覷,林波在後面說:“我看過。”

羅哥說:“裡面有卷錄影帶,誰看了誰就能惹上鬼,女鬼半夜從電視裡爬出來。”

我們點頭附和,有這麼回事。

羅哥說:“你們行外人不懂,在我們道家所論鬼神裡,這叫做鬼魂的感染。鬼這東西煩人在哪呢,像流行感冒一樣,能從這個人傳染到另外一個人,沾邊就爛。”

“羅哥,你還是道家的。”老豬恭維。

羅哥沒理他,拉過那老頭,兩人在一邊商量。

我對老豬低聲說:“你還記不記得早上咱們去找那小女孩,她說了什麼。”

老豬臉色不好看:“她說咱們有病,不讓進屋,還說咱們會傳染。”

我點點頭:“全都對上了,小女孩的說法和羅哥一樣。”

老豬提醒我稍安勿躁,看看羅哥怎麼辦。

從始至終林波都沒怎麼說話,蹲在一邊,眼睛看著天花板,不知想著什麼。

羅哥和老頭嘀咕了幾句,過來問我們,知不知道慧慧死在什麼地方。

慧慧是死在一座山的井裡,要說具體地方還真不太清楚。我用腳踢了踢一邊的林波,問他知不知道。

林波哭喪著臉說:“我只知道她死在鳳陽山,具體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羅哥不滿意:“不知道就查。你們不是說慧慧生前跟著朋友們一起登山嗎,他們一定知道,趕緊去打聽,時間不等人。找到那口井的位置,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想辦法超度。”

老豬趕緊說:“別超度啊,直接把她打到魂飛魄散不入輪回!省的她害人。”

羅哥瞪他:“我辦事用你教?!我們道家講究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把事情做絕。”

老豬嘟囔:“你要這麼辦事,一萬塊錢我就不給了……”

羅哥吐了口痰:“別廢話,趕緊去打聽,我告訴你們,這女鬼不解決,麻煩會越來越大。誰中邪誰就得死,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