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2016-11-25 張九兒
楔子你在南方的豔陽裡，
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
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窮極一生，
做不完一場夢……南山南，
北秋悲，
南山有穀堆……南風喃，
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一首《南山南》，
是的，
我哭了……南山，
北海，
我的故事有點不同，
我的故事是【南海向南，
北漠向北，
今生今世，
不再見之約……】夕陽裡，
戈壁灘像是被披上一件金色的外衣，
這裡是埋葬我青春的地方，
更是埋葬我的愛情的地方，
今生，
我得到了所有，
卻也失去了所有……如果是你，
愛情和夢想你會怎麼選擇？這個問題，
我無數次向面前的戈壁灘發問，
然而這裡埋葬的金戈鐵馬似乎在用他們的白骨向我詮釋——何必馬革裹屍還！“今生，
今世，
我們一東南，
一西北，
只希望，
永不相見……”如果說今生我還有什麼願望，
只希望他可以在地圖的對角線另一側，
今生安好……第一章那年，
一切都還很簡單，
很美好……東北淪陷歷史博物館門前，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站在門前，
注視著那幾個赫然的大字，
看了一會兒，
輕輕歎了口氣，
走了進去……裡面的光線有些壓抑，
昏暗的燈光配著低沉顏色的牆壁，
長廊裡沒有多少人，
女孩兒一個人慢慢的看著，
慢慢的走著……看著一幕幕有些觸目驚心的畫面，
女孩兒握緊了雙手，
走著走著，
女孩兒身後出現了一對母子。
男孩用著奶聲奶氣的聲音說道：“媽媽，
為什麼日本人要殺中國人啊……”母親抱起兒子，
面對著那些重塑歷史的蠟像以及照片，
輕聲說道：“因為他們想要槍戰我們的土地，
家園，
石油等等……來驅動自己的汽車，
飛機……”小男孩兒歪著頭看著母親，
半懂半不懂的哦了一聲。
女孩兒看著這一幕，
不知道心裡的滋味是什麼樣子的，
微微一笑，
繼續向前走，
似乎加快了腳步，
因為這裡是731黑太陽的地方。
走到這片參觀走廊的盡頭，
女孩兒停住腳步，
駐足良久，
看著昏暗的燈光，
心裡的壓抑一點點釋放著。
“你還好麼？”一個聲音將女孩兒的思緒拉回現實。
女孩兒回過頭，
一個比自己高一些的男孩子站在面前，
笑著看著自己，
女孩兒的眼角還帶著淚水，
似乎覺得自己有些失態，
連忙用手拭去，
而後笑著說道：“我沒事……”男孩皺了皺眉頭，
看著女孩兒笑著說道：“你是……莫小北……”女孩兒有些驚訝，
睜著大眼睛看著男孩兒，
看著男孩兒歡喜的笑容，
有些不解，
卻又看著他陽光般的面孔有些入神，
小北心中有絲絲觸動，
心跳似乎不受自己控制的在加快，
或許這就是之前常在小說裡看到的小鹿亂撞吧。
男孩兒笑道：“你好，
我叫南翔……”小北有些激動問道：“你是，
劉老師的學生？”南翔嘴角微揚，
點了點頭：“我其實見過你。
之前你來過我的學校……”小北：“啊……”小北驚訝的看著南翔，
這個自己早有耳聞的男孩兒，
也早被他的文采折服的男孩兒。
他們的共同的老師劉老師是鞍城市最好的語文老師，
在鞍城最好的兩個高中同時教授語文作文書寫這門課，
而小北正是這兩所學校之一——鞍城一中，
而南翔所在的學校是安成最好的高中——鞍城實驗。
兩個人認識了彼此，
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面面相覷，
竟同時笑場。
小北瞥了一眼笑容下的南翔，
還是那麼陽光帥氣，
小北的笑容開始收斂，
變成了微微含羞的笑容。
南翔笑了笑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從鞍城千里迢迢來這裡麼？”小北抬頭看著南翔，
笑著搖搖頭。
南翔笑著繼續說道：“因為，
我讀了一個人的文章，
她說，
她會在這個月來這裡感受一下，
我就也想來看看，
看看是什麼讓這個女孩兒每每落淚，
是什麼讓她寫出那麼細膩的文字……還有那篇《馬上軍魂》，
真的讓我驚歎不已……”小北笑了笑，
眨著眼睛說道：“這麼誇我，
我會驕傲的……”“未見其人，
先熟識其文……古人以文會友，
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啊？”南翔笑著說道。
小北挑了挑眉頭，
學著古人作揖道：“劉老師早就對你誇讚不已，
我可不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
劉老師早就說過，
無論你的人還是文，
都是頗有當年蘇軾風采啊！”南翔也連連作揖：“小生不敢當，
莫小姐文采出眾，
還請小姐多多指教……”兩個人玩鬧夠了，
都笑了起來……夕陽下，
兩個人乘坐上回鞍城的火車，
一路上大江南北，
古今中外無所不談，
似乎兩個人早已是熟識多年的夥伴，
是的，
其實小北和南翔其實早已熟識多年，
因為文章，
雖然在一座城市沒能相見，
卻是以文會友，
相交多年……多年後，
小北和南翔早已經離開鞍城太多年了，
那座小城裡不再有他們的身影。
又是一輪夕陽，小北笑著看著“大漠孤煙直”的風景，微微一笑，低聲說道：“這麼多年，還是只喜歡蘇軾的那句【千里孤墳無處化淒涼】，南翔，如果當初我們其中一個人不是那麼執著，會不會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一日清晨，小北正在偷偷在桌下看著小說，這時候數學課代表來收作業，數學課代表是個有些小巧的女孩兒，女孩兒笑著說道：“小北，又在看小說啊！”小北連忙示意她小點聲，而後拿出作業本遞了過去：“小點聲，別讓班主任聽到……奕昕，不要害我啊！”奕昕笑著翻開小北的作業本，說道：“小北，這道題你都會啊，你這文理通吃，明年文理科，你選什麼啊？”“那還用說，我們的小才女一定是選擇文科啊！”小北班的班長姜峰笑著說道。小北一笑，似乎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不置可否。奕昕笑著問道：“薑峰，你是不是今天中午有籃球賽啊！我們去加油啊？”“必須的啊！小北，你去麼？”薑峰笑著坐到小北前面的座位上問道。小北合上小說，笑著說道：“嗯，如果中午我沒事，一定去……”“小北，樓下有人找！”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哦，知道啦！”小北回應道。小北急匆匆將小說收好，離開座位飛奔下樓。走到樓下，環顧四周，沒有見到是誰找自己。剛想回頭，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嚇了小北一跳……“嚇到你了？”面前的人壞壞一笑。小北定了定心神，看清楚陽光下的男孩兒就是南翔，小北有些吃驚，歪著頭說道：“你怎麼來了？”
南翔穿著一身運動裝，手中拿著籃球，用眼神示意著小北，小北笑道：“姜峰今天對戰的就是你們學校啊……”
南翔笑著點了點頭。小北笑著，打量著今日的南翔，或許是剛到的原因，臉上還有些汗水未消，卻是滿臉笑意的看著小北，由於沖著陽光，眼睛微微眯著，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小北又看入神了。上課鈴響了，這才驚醒小北，小北連忙轉身，打算離開，更覺自己方才太過於失態，有些不好意思向南翔辭別，連忙轉身要走。南湘看著小北的背影馬上要走進教學樓，笑著喊道：“小北，今天中午一定要來看我的比賽！”小北笑著轉身，臉頰微紅，點了點頭。小北離開，南翔站在教學樓門口，駐足良久，笑了笑，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球，而後轉身離開，奔向籃球場。那一節課，小北都是心不在焉，看著窗外，似乎從上學到現在，他還沒有如此迫切的希望一節課下課，也沒有如此想要見到一個人……
又是一輪夕陽，小北笑著看著“大漠孤煙直”的風景，微微一笑，低聲說道：“這麼多年，還是只喜歡蘇軾的那句【千里孤墳無處化淒涼】，南翔，如果當初我們其中一個人不是那麼執著，會不會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一日清晨，小北正在偷偷在桌下看著小說，這時候數學課代表來收作業，數學課代表是個有些小巧的女孩兒，女孩兒笑著說道：“小北，又在看小說啊！”小北連忙示意她小點聲，而後拿出作業本遞了過去：“小點聲，別讓班主任聽到……奕昕，不要害我啊！”奕昕笑著翻開小北的作業本，說道：“小北，這道題你都會啊，你這文理通吃，明年文理科，你選什麼啊？”“那還用說，我們的小才女一定是選擇文科啊！”小北班的班長姜峰笑著說道。小北一笑，似乎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不置可否。奕昕笑著問道：“薑峰，你是不是今天中午有籃球賽啊！我們去加油啊？”“必須的啊！小北，你去麼？”薑峰笑著坐到小北前面的座位上問道。小北合上小說，笑著說道：“嗯，如果中午我沒事，一定去……”“小北，樓下有人找！”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哦，知道啦！”小北回應道。小北急匆匆將小說收好，離開座位飛奔下樓。走到樓下，環顧四周，沒有見到是誰找自己。剛想回頭，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嚇了小北一跳……“嚇到你了？”面前的人壞壞一笑。小北定了定心神，看清楚陽光下的男孩兒就是南翔，小北有些吃驚，歪著頭說道：“你怎麼來了？”
南翔穿著一身運動裝，手中拿著籃球，用眼神示意著小北，小北笑道：“姜峰今天對戰的就是你們學校啊……”
南翔笑著點了點頭。小北笑著，打量著今日的南翔，或許是剛到的原因，臉上還有些汗水未消，卻是滿臉笑意的看著小北，由於沖著陽光，眼睛微微眯著，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小北又看入神了。上課鈴響了，這才驚醒小北，小北連忙轉身，打算離開，更覺自己方才太過於失態，有些不好意思向南翔辭別，連忙轉身要走。南湘看著小北的背影馬上要走進教學樓，笑著喊道：“小北，今天中午一定要來看我的比賽！”小北笑著轉身，臉頰微紅，點了點頭。小北離開，南翔站在教學樓門口，駐足良久，笑了笑，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球，而後轉身離開，奔向籃球場。那一節課，小北都是心不在焉，看著窗外，似乎從上學到現在，他還沒有如此迫切的希望一節課下課，也沒有如此想要見到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