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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四一接出事的電話沒反應過來,高速堵車中

(連載)內急事件

上文連結趙羽凡面對質證左右為難說, 真沒看見, 好像是我叔

趙敢幹被拘留了, 這個消息通過趙鐵嘴的嘴先是傳遞給了趙敢幹的老伴吳翠蓮,

吳翠蓮還以為這個時間點老頭子還在大棚裡酣然大睡著呢。

趙鐵嘴從派出所回來後, 一門心思摘他的草莓, 把幾個框子摘完了天就黑了, 吳翠蓮就找到大棚裡來了。 趙鐵嘴等著上城裡趕夜市, 含糊的說了事情的大概, 說, 估計俺叔這次要蹲幾天監獄了, 把人家副縣長的女婿打了, 讓賠個禮他都不幹, 我就回來了。

趙鐵嘴蹬著三輪往城裡去的時候對一頭霧水, 還沒聽明白咋回事的吳翠蓮說, 要不你就搭我的車一起進城, 我拉你到派出所, 你自己進去問, 路上我跟你講講是咋回事。

吳翠娥有個綽號叫活死, 膽小怕事, 有一年村裡的地頭上焚燒麥秸, 突然刮起了一陣邪風, 把隔壁村堆的麥秸一下燒起來了,

隔壁村的麥秸借著風勢又把隔壁的隔壁村的麥秸堆給燒著了, 陣勢就像三國裡火燒連營一樣, 蔚為壯觀。

吳翠蓮嚇得屁滾尿流, 一邊跑一邊使勁喊, 快跑吧, 誰去救火誰就活死啊。 跑出麥秸堆外再一看, 通天的火光, 村裡人都站在安全的地方看這難得一見的景色, 男人們嘴裡叼著煙, 女人們伸著懶腰, 看見吳翠蓮的樣子, 都笑, 說沒一個燒死的, 這樣多省事, 其它村還要感謝咱村呢, 活死啥, 喊的滲人。

吳翠蓮被這把大夥燒怕了, 以致後來, 看見什麼她覺得不妥的事情就來一句活死啊, 慢慢的, 村民們都喊她活死嬸子了。 現在在趙鐵嘴的三輪車上, 吳翠蓮說, 你叔是不是傻, 這不是活死嘛, 這咋整啊…….

車進了城了,

趙鐵嘴在城關派出所大門口停了一下, 說, 嬸子, 你自己進去問問, 估計還沒拘留呢, 劉所長可是不錯的人, 要是沒拘留, 你就進去勸勸俺叔, 胳膊擰不過大腿, 說聲對不起又不會掉一根毛, 何必呢, 要是道歉誰給錢的話, 俺啥也不幹, 誰讓道歉俺就道歉。

趙鐵嘴走了, 吳翠蓮進了派出所的大院, 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大廳裡只有幾個民警再值班, 問她來幹啥?說找趙敢幹, 說你們把俺老公弄哪去了啊?民警說, 送走了, 要送東西你明天到送到拘留所去。

為個啥啊?他到底犯了啥事啊?

為個啥, 因為他打人犯法了唄。

吳翠蓮一聽, 直接坐在了地上, 一把鼻涕一把淚, 活死啊活死的喊個不停, 無論值班民警如何解釋, 如何去勸, 如何去拉,

都不起來了。

劉所長下班剛在家吃完了飯就接到了值班民警的電話, 氣的半天沒說話, 說這樣, 你們把她用警車送到拘留所去, 我給拘留所所長打個電話, 要見就見吧, 反正那個趙敢幹也就拘留了三天,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讓她去, 再鬧的話, 我們派出所成啥樣了。

警車閃著警燈, 呼嘯著奔郊區的拘留所。 這一天折騰的太累, 加上昨夜一夜未眠, 趙敢幹早就酣然大睡了。 鐵門‘咣當’一聲打開, 民警喊, 趙敢幹出來!同監室的人推醒了他, 說提審了, 還睡呢, 不知道夜間提審就是要升級啊?

趙敢幹揉揉眼, 弄啥, 啥就要升級了?

同監室的人就乘機調侃, 說你的事情肯定大了, 不然不會連夜審問啊, 估計是回不來了, 要送隔壁雅間裡去了。

趙敢幹腦子濛濛的, 啥, 啥是雅間?

雅間就是隔壁的看守所唄, 伙食還好, 就是關的時間長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趙敢幹明白了, 拘留三天是假的呀, 這是要讓自己做真正的牢了呀!頓時, 他只覺得血往上湧, 隨著民警到了會見室, 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老伴, 說, 你個憨貨, 天黑了跑來幹啥?吳翠蓮一把攥住趙敢幹的手就哭開了, 說, 這咋整啊, 你這個渾貨啊, 連副縣長家的人都敢打啊……

本來趙敢幹心裡就窩火沒地方發, 一聽自己老伴也這樣說, 氣的他張開就罵, 媽的個x, 誰, 誰說俺打人了, 誰, 誰跟你這樣說的?

誰, 趙鐵嘴啊, 還有派出所的員警, 都說的你打了人還不認帳, 就被關進來了, 這可咋整啊, 咱兒子還不知道呢, 活死啊……吳翠蓮的嗓門向來就大, 加上她肢體動作的渲染,好像趙鐵嘴犯下了大罪,再也出不去了一樣。

趙敢幹一聽趙鐵嘴三個字,心裡更氣,說這個鐵嘴白叫了,東一句西一句,啥事到他嘴裡都攪黃了,沒有他那張嘴,俺能進這裡來,媽的x,我和他一起巡邏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一旁的民警有點火了,說趙敢幹,這裡是拘留所,咋還張嘴罵髒話呢,就你這素質還能當村長啊?

趙敢幹說,俺罵俺媳婦罵俺沒出五服的侄子都不能罵了?就罵了,咋了?

民警是年輕的民警,頓時火冒三丈,說,行了,接見結束了,走,回監室去!說著就過來拉趙敢幹。趙敢幹一甩手掙脫了說,俺跟俺媳婦話還沒說完呢。民警心裡想,這是啥地方,可不是你家。嘴上呵斥道,趙敢幹,我再告訴你一遍,接見結束,你要再胡亂來,我就給你上手銬!走!

趙敢幹只覺得自己胸悶的慌,接著頭開始發暈,腳也不聽使喚了,重心一下子失了控,幸虧民警眼疾手快,一下子抱住了要倒地的他。趙敢幹嘴裡含糊不清地對吳翠蓮說,給,給咱,給咱兒子打,打電話,我,我是不中了…….

趙敢幹的兒子長的有點蔫吧,說話有點大舌頭,走路還羅圈,村裡人都喊他趙四。這會趙四正在高速堵著呢,心裡那個煩躁,噪音也大,一接電話,說,咋,咋,咋回事?誰,誰,誰進醫院......了......

加上她肢體動作的渲染,好像趙鐵嘴犯下了大罪,再也出不去了一樣。

趙敢幹一聽趙鐵嘴三個字,心裡更氣,說這個鐵嘴白叫了,東一句西一句,啥事到他嘴裡都攪黃了,沒有他那張嘴,俺能進這裡來,媽的x,我和他一起巡邏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一旁的民警有點火了,說趙敢幹,這裡是拘留所,咋還張嘴罵髒話呢,就你這素質還能當村長啊?

趙敢幹說,俺罵俺媳婦罵俺沒出五服的侄子都不能罵了?就罵了,咋了?

民警是年輕的民警,頓時火冒三丈,說,行了,接見結束了,走,回監室去!說著就過來拉趙敢幹。趙敢幹一甩手掙脫了說,俺跟俺媳婦話還沒說完呢。民警心裡想,這是啥地方,可不是你家。嘴上呵斥道,趙敢幹,我再告訴你一遍,接見結束,你要再胡亂來,我就給你上手銬!走!

趙敢幹只覺得自己胸悶的慌,接著頭開始發暈,腳也不聽使喚了,重心一下子失了控,幸虧民警眼疾手快,一下子抱住了要倒地的他。趙敢幹嘴裡含糊不清地對吳翠蓮說,給,給咱,給咱兒子打,打電話,我,我是不中了…….

趙敢幹的兒子長的有點蔫吧,說話有點大舌頭,走路還羅圈,村裡人都喊他趙四。這會趙四正在高速堵著呢,心裡那個煩躁,噪音也大,一接電話,說,咋,咋,咋回事?誰,誰,誰進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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