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故事>正文

六歲那年,總夢見有老頭往我腳上澆熱水!

我叫程峰, 80後, 北方人, 是一個守陵人, 守陵人有一個奇怪的規矩, 就是傳徒不傳子。 我為什麼會當上守陵人, 還得從我小時候說起。

那一年, 我經常反復做一個夢, 有一個老頭總往我腳上澆水, 那個水壺裡的水, 好像永遠也倒不完, 還冒著熱氣, 我的腳上被燙起一個個鼓囊囊的水泡。

等我醒過來, 腳丫子就特別的刺撓, 輕輕一撓, 就往外流膿。 我這個病, 怎麼治也治不好, 有村裡人說, 這頭頂生瘡、腳下流膿, 是因為上輩子做了太多的壞事, 因果迴圈得來的報應。

你說說, 我一個小屁孩, 沒走出村外超過八裡地, 哪會做什麼壞事。 那個時候, 醫療條件不發達, 我得的應該是皮疹, 或許不是, 誰說得清楚呢。

當時, 我父親沒招了, 就把送到了黑河鄉。 我就是在黑河鄉見到了我的師傅, 德明師傅。 有人叫德明大師, 有人叫德爺, 總之是一個奇怪的老頭子。

我到師傅家的時候,

他看了我一眼, 就歎了一口氣, 問我爸:“程子啊, 你是不是去墓裡拿東西了。 ”

“我沒有啊!”我爸一臉的無辜狀。

去墓裡拿東西, 在我們村裡是一種司空見慣的事情。 後來經常在我們那邊聽到一個詞叫搶救性修復, 也就是那些考古的人員對一些墓進行修復。

在如今, 盜墓題材電影、電視劇、小說橫行天下的日子, 大家特別容易相信, 這些墓都是被盜墓者挖開盜洞給盜走了。 其實, 這些古墓, 很多時候是被村民挖地的時候, 給挖開的, 看到盆盆罐罐的, 就拿回家裝個東西, 醃鹹菜什麼的, 誰也想不到, 這些盆盆罐罐是值錢的寶貝。

根據考古記載, 拓跋鮮卑走出大興安嶺之前, 在我們這裡住過百年, 留下了很多生活的痕跡。 除此之外, 蒙古天驕成吉思汗的發源地也在我們家附近。

當年蒙古諸部最流行的葬法, 就是天葬和密葬, 天葬就是將屍骨仍在野外, 讓野獸分而食之。 密葬就是不標記、不記錄, 但有陪葬品。

相對于蒙古諸部的做法, 在他們之前統帥這片土地的拓跋鮮卑, 更有規矩一些。 大多數有木質葬具, 即木棺。 木棺形制基本相同, 為前寬後窄狀;大多數有蓋無底, 少數有蓋有底;單人葬具。 死者皆為仰身直肢, 頭向北或北偏西, 有殉牲現象, 大多為牛、馬、羊頭蹄, 多置於死者頭前。 各墓中出土遺物的位置也較一致, 陶器一般置於死者的頭前或頭兩側。 出土器物以陶器為主, 銅、鐵、木弓較少見。 陶器以大口罐類為主, 基本為手制夾砂可燒煮的炊具, 單獨作為容器使用的小口陶壺很少見。

元朝陪葬品, 大多為瓷器, 守靈人也是通過陪葬品, 看是元墓, 還是拓跋墓。

……

我爸爸這個人, 膽子小, 敬畏鬼神, 一次古墓也沒有挖過。 他苦口婆心的和師傅解釋, 都快哭了。 師傅又看了我一眼, 我看見了師傅的眼睛, 挺明亮的, 又讓人畏懼。 於是我躲在爸爸的身後, 師傅就嘿嘿的笑了起來。

“程子啊, 你去沒有去過墳地。 ”

“去了, 鬼節給過世的父母燒了一些紙錢。 ”

師傅聽了吹了吹鬍鬚, 看著我說:“這小子是不是在墳塋子上瞎跑來著。 ”

我爸點點頭, 師傅就告訴我爸, 我們那個墳塋子, 古時候就用, 我在裡面玩的時候脫了鞋, 沾染了屍氣。 我爸聽師傅這麼一說, 趕緊問我, 是不是脫鞋了。 我點點頭, 墳塋子有一塊草地,

草又整齊又軟, 我覺得脫了鞋踩著, 腳丫會很舒服, 就脫了鞋試試, 結果往上一放, 跟針紮的一樣, 趕緊就把鞋穿上了。

聽我這麼一說, 我爸是又埋怨我又心疼害怕。 那墳地裡雜草叢生的, 哪裡有什麼又整齊又軟的草, 他覺得我一定是碰到了邪性的事兒, 就拉著我跪下了, 請師傅救命。

師傅看著我, 問我爸:“這孩子身體咋樣。 ”

我爸說:“我們家小峰, 身體特別弱, 經常受驚嚇, 他媽沒事就得給他叫幾聲。 ”

師傅聽了, 就摸著下巴上稀鬆的幾縷鬍子, 和顏悅色的和爸爸說:“程子, 你要是不嫌棄, 就把孩子放到黑河鄉來, 給我做個徒弟, 他該上學就上學, 平時沒事的時候, 跟我走個場兒。 ”

這方圓百里地, 都知道我師傅的走場, 有人叫驅邪, 驅鬼, 總之, 傳得特別的陰森詭異。我師傅自己把這種事情叫走場。

我爸臉色挺難看的,大家都知道,我師傅沒有兒子,膝下只有幾個丫頭,就因為這樣,我師傅特別喜歡兒子,前些年還養了一個侄子,後來這個侄子,就得了奇怪的病,怎麼治也治不好,我師傅就親自把他送回了祖籍地,聽說回到了那邊,師傅的侄子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我爺爺奶奶過世早,媽媽是下鄉知青,他們工作的時候,經常把我一個人仍在家裡。按道理說,有個老頭幫忙看著孩子,這是一個好事,但是想著我師傅平日做的事兒,我爸的心裡就哆嗦。

我爸為難的和師傅說:“我就這一個兒子,給您當徒弟是我們的榮幸,但是我得回家和他媽媽商量商量。”

師傅聽了嘿嘿一笑說行,然後又說:“別讓孩子受罪,我這有‘香腳’,回家放在熱水裡,給孩子泡腳,水不能涼了,每天要泡一小時。三天不能吃肉,不能罵人。在這期間,你還要泡一些鹽米,用鹽米搓腳,效果會更好一點。”

我爸聽了師傅的指示,臉上笑得和一朵花一樣,拉著我給師傅磕頭謝恩,還給師傅塞了兩張糧票。

師傅樂呵呵把糧票收了,出門的時候,還囑咐我爸一句:“回家,問問你家那口子,有沒有從墳地撿東西回來?要是沒撿,或許我還有時間救她一命。”

我爸點頭哈腰的說謝謝,出門以後,自己還嘟囔一句:“我們可不敢來了,要不小峰的前途就得毀了,學啥捉鬼,這都改革開放了,溫飽奔小康的時代,不能讓孩子封建迷信了。”

這一切都是緣分。

回家的時候,我們家還真出事了,家裡的菜園子,一夜之間長滿了雜草,媽媽去園子裡摘了一些青菜,回來就說不舒服,想躺在床上歇會。一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咋叫也叫不醒,臉色也是灰白的。

爸爸用小推車把媽媽送進了醫院,大夫一點辦法都沒有,醫院裡的儀器也檢查不出來媽媽是得了什麼病。

衛生院的大夫讓轉院,說小醫院的設備不齊全,到了大醫院就好了。爸爸就張羅車,準備把媽媽送到城裡的醫院去。家裡沒有老人,媽媽一病,爸爸就顧不上我了,我又餓又累的,就自己在屋裡睡覺。

睡著以後,就聽見菜園子裡有人叫我,我迷迷糊糊的往園子走,感覺菜園子的菜都枯萎了,從地下長出那種看上去特別柔順的草,可是踩上去,如同刀割一般。

我疼醒了,一身的汗,把衣服都濕透了。還是覺得腳疼,一脫襪子,襪子漬了鮮血,都沾到了腳上,我齜牙咧嘴的把襪子撕下來,腳上都是血泡。

我嚇得哇哇哭,穿上鞋不顧一切的往醫院跑,醫院說,我爸已經帶著媽媽去了城裡的醫院。我一個六歲的孩子,嚇得沒著沒落的,就不懂事兒去追,跑到村口的時候,就看見師傅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迎面過來。

“孩子啊,別哭,你爸給我捎了個口信,今晚上我陪你。”

我當時不知道為啥,就不哭了,總覺得師傅能把這事擺平了。

晚上,師傅炸了一盤花生豆,熬了粥,給我餾兩個饅頭,他自己燙了一壺酒,給我講墳地裡伸出一隻手,撕女人褲子的下流故事。我那個時候還不太懂,就覺得特別逗,傻樂不止。

到了晚上,師傅準備了一個小碟子,裡面倒上煤油,放上燈芯,做了一個簡單的油燈。那個時候,村裡自己發電,十點熄燈。即便如此點油燈的人也不多了。我和師傅說,家裡有蠟燭。師傅拍了拍我的腦袋。

“這油燈,也叫指路燈,我給那位指指路,讓他過來聊聊。”

後來,我才知道,師傅口中這個他,就是禍害我們一家的古凶靈。

傳得特別的陰森詭異。我師傅自己把這種事情叫走場。

我爸臉色挺難看的,大家都知道,我師傅沒有兒子,膝下只有幾個丫頭,就因為這樣,我師傅特別喜歡兒子,前些年還養了一個侄子,後來這個侄子,就得了奇怪的病,怎麼治也治不好,我師傅就親自把他送回了祖籍地,聽說回到了那邊,師傅的侄子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我爺爺奶奶過世早,媽媽是下鄉知青,他們工作的時候,經常把我一個人仍在家裡。按道理說,有個老頭幫忙看著孩子,這是一個好事,但是想著我師傅平日做的事兒,我爸的心裡就哆嗦。

我爸為難的和師傅說:“我就這一個兒子,給您當徒弟是我們的榮幸,但是我得回家和他媽媽商量商量。”

師傅聽了嘿嘿一笑說行,然後又說:“別讓孩子受罪,我這有‘香腳’,回家放在熱水裡,給孩子泡腳,水不能涼了,每天要泡一小時。三天不能吃肉,不能罵人。在這期間,你還要泡一些鹽米,用鹽米搓腳,效果會更好一點。”

我爸聽了師傅的指示,臉上笑得和一朵花一樣,拉著我給師傅磕頭謝恩,還給師傅塞了兩張糧票。

師傅樂呵呵把糧票收了,出門的時候,還囑咐我爸一句:“回家,問問你家那口子,有沒有從墳地撿東西回來?要是沒撿,或許我還有時間救她一命。”

我爸點頭哈腰的說謝謝,出門以後,自己還嘟囔一句:“我們可不敢來了,要不小峰的前途就得毀了,學啥捉鬼,這都改革開放了,溫飽奔小康的時代,不能讓孩子封建迷信了。”

這一切都是緣分。

回家的時候,我們家還真出事了,家裡的菜園子,一夜之間長滿了雜草,媽媽去園子裡摘了一些青菜,回來就說不舒服,想躺在床上歇會。一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咋叫也叫不醒,臉色也是灰白的。

爸爸用小推車把媽媽送進了醫院,大夫一點辦法都沒有,醫院裡的儀器也檢查不出來媽媽是得了什麼病。

衛生院的大夫讓轉院,說小醫院的設備不齊全,到了大醫院就好了。爸爸就張羅車,準備把媽媽送到城裡的醫院去。家裡沒有老人,媽媽一病,爸爸就顧不上我了,我又餓又累的,就自己在屋裡睡覺。

睡著以後,就聽見菜園子裡有人叫我,我迷迷糊糊的往園子走,感覺菜園子的菜都枯萎了,從地下長出那種看上去特別柔順的草,可是踩上去,如同刀割一般。

我疼醒了,一身的汗,把衣服都濕透了。還是覺得腳疼,一脫襪子,襪子漬了鮮血,都沾到了腳上,我齜牙咧嘴的把襪子撕下來,腳上都是血泡。

我嚇得哇哇哭,穿上鞋不顧一切的往醫院跑,醫院說,我爸已經帶著媽媽去了城裡的醫院。我一個六歲的孩子,嚇得沒著沒落的,就不懂事兒去追,跑到村口的時候,就看見師傅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迎面過來。

“孩子啊,別哭,你爸給我捎了個口信,今晚上我陪你。”

我當時不知道為啥,就不哭了,總覺得師傅能把這事擺平了。

晚上,師傅炸了一盤花生豆,熬了粥,給我餾兩個饅頭,他自己燙了一壺酒,給我講墳地裡伸出一隻手,撕女人褲子的下流故事。我那個時候還不太懂,就覺得特別逗,傻樂不止。

到了晚上,師傅準備了一個小碟子,裡面倒上煤油,放上燈芯,做了一個簡單的油燈。那個時候,村裡自己發電,十點熄燈。即便如此點油燈的人也不多了。我和師傅說,家裡有蠟燭。師傅拍了拍我的腦袋。

“這油燈,也叫指路燈,我給那位指指路,讓他過來聊聊。”

後來,我才知道,師傅口中這個他,就是禍害我們一家的古凶靈。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