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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特朗普”或止步內閣 黑天鵝因素仍存

【財新網】當地時間3月15日開始的荷蘭大選拉開了今年歐洲大選年的序幕, 選民在晚上9時前有150個席位, 想要組閣需要至少76個席位。 一個世紀以來, 沒有一個政黨做到了這一點, 在大多數時期, 政府由兩至三個主流政黨組成。 從近幾十年下議院的組成來看, 荷蘭政治情形正在改變: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組成政府的兩至三個主流政黨支持率能夠達到80%左右。

但是到了2017年, 根據出口民調, 支援率在前三的政黨在投票中總共占的票數甚至未達到75席。 原本由少數主流政黨組成的政府開始割裂, 2017年大選的參選政黨便多達28個,

在排除了自由黨之後, “多數黨”自由民主人民黨仍需與至少三個中型政黨結盟才能擁有多數席位。

這意味著, 荷蘭的新一屆聯合政府內閣將擴大至四至五個政黨, 而這樣的情形也在席捲近年來的歐洲各國大選, 包括葡萄牙、斯洛伐克和西班牙等在內的國家在近年的大選中, 均產生了打破常規的多黨派聯合政府。

民粹力量的興起是產生“破碎的政府”的重要推手。 在20世紀80年代, 荷蘭的議會中民粹黨所占席位不超過五個, 而到了2002年大選前夕, 皮姆·杜恩政治學教授西蒙·希克斯造成了普遍恐懼的文化。 ”

究竟是誰資助了自由黨也一直是個謎團。 一直以來, 自由黨都反對通過立法強化政黨的財務透明度。

福森表示, 美國的右翼組織如大衛·霍洛維茨自由中心和新保守主義歷史學家丹尼爾·普利斯的中東論壇等都曾為威爾德斯舉行過幾次籌款晚宴, 富有的美國猶太人也被認為給他提供過資金支援, “但所有推測資金來源的嘗試, 都只是推測而已。 ”

福森曾採訪過前自由党議員Johan Driessen, Driessen曾說威爾德斯“只能夠談論政治, 因為他沒有任何其他的興趣或者愛好, 在Twitter上, 有時他會假裝踢進了一個球或者射中了飛鏢, 但是這都是表演。 當人們談論政治以外的事情的時候, 他又無所適從。 ”

相較政黨成立之初, 威爾德斯在他的反穆斯林修辭上也越走越遠, 如今威爾德斯譴責伊斯蘭教是一個“極權主義意識形態”。

早在自由党成立之初,

其宣傳政策保持與歐盟相對一致, 承認歐盟在經濟合作中的價值, 但對其他形式的整合表示懷疑。 從2010年開始, 自由党描述歐盟為一個“多元化超級國家”, 並抱怨“感謝在布魯塞爾的俱樂部, 歐洲正在迅速變成阿拉伯。 ”

2012年, 威爾德斯推出了“他們的布魯塞爾, 我們的荷蘭”的政治理念, 並且逐漸把關注重點從歐洲的經濟問題轉移到了移民上。 自由党新口號“讓荷蘭再次回到我們手裡”, 在繼續保持對歐盟的批評的態度上, 又進一步將矛頭指向移民問題。

在此前的大選中, 威爾德斯還會在歐盟、醫療支出和養老金等問題上宣傳。 到了今年的選舉, 自由黨的宣言只有一頁A4紙, 其中三分之一的內容涉及反移民, 包括關閉所有清真寺和伊斯蘭學校、禁止古蘭經、停止穆斯林國家的移民等措施。

Lerie指出, 威爾德斯在“一頁紙計畫”中提出, 如果政府大量削減難民的花費, 那麼很多問題便會迎刃而解。 他在“伊斯蘭”和“穆斯林”, “經濟難民”和“真正的難民”等詞裡作出區分, 使得更多不滿現狀, 但認為這是“伊斯蘭教”的問題而不是穆斯林的問題的人投票給自由黨。

北歐風向標

《經濟學人》在近期文章中指出, 荷蘭通常被看作是“北歐風向標”。 1966年左翼學生起義、1994年工党黨魁Wim Kok當選首相, 在英國前首相托尼•布雷爾(Tony Blair)和德國前總理施羅德上任前便開始宣傳“第三條道路”的中左政策——荷蘭有著將平等主義和個人主義、社會主義及資本主義等因素融合在一起的政治形態。

民粹主義”的政治傾向開始出現。

Liere則認為, 無論結果如何, 威爾德斯在很大程度上設定了選舉的議程——關注伊斯蘭教的威脅, “在荷蘭媒體中, 極端主義和激進主義經常被拿出來討論”。 而在各個政黨的選舉方案中, 右翼政黨側重的方面是這種“外部”的威脅, 左翼政黨則將伊斯蘭問題與種族主義、歧視等內部問題結合起來, 以避免兩極分化。 雖然在伊斯蘭教的問題上處理得比較模糊, 但是各方均採納了自由黨競選的核心議題, 巧妙地將威爾德斯生硬地關注伊斯蘭教問題, 轉化為討論“什麼屬於荷蘭, 什麼不屬於荷蘭”。

Velde指出, 尤其在學者們看來, “我們已經生活在一個統一的歐洲”。 荷蘭非常依賴于出口和自由貿易, 並且從歐洲一體化中收穫巨大。 不過,面臨著從波蘭等東歐國家湧入的廉價勞動力、希臘等國財政危機所帶來的影響責任,荷蘭已經與歐盟在共同前進的道路上相行漸遠。

威爾德斯2017年1月曾與法國總統候選人勒龐、右翼民粹主義政黨德國選擇黨黨主席佩特裡在科布倫茨會面,試圖傳達出“我們是一個戰線”的理念。在Velde看來,和其他兩位不同的是,威爾德斯完全依賴議會而存在,他沒有黨組織可言,一切都圍繞著他進行。他會定期發推特,但人們聽他的政見只是因為他是一個有影響力的議員,而很多其他民粹主義政黨領導者在各自國家裡甚至未曾佔據一席之地。■

不過,面臨著從波蘭等東歐國家湧入的廉價勞動力、希臘等國財政危機所帶來的影響責任,荷蘭已經與歐盟在共同前進的道路上相行漸遠。

威爾德斯2017年1月曾與法國總統候選人勒龐、右翼民粹主義政黨德國選擇黨黨主席佩特裡在科布倫茨會面,試圖傳達出“我們是一個戰線”的理念。在Velde看來,和其他兩位不同的是,威爾德斯完全依賴議會而存在,他沒有黨組織可言,一切都圍繞著他進行。他會定期發推特,但人們聽他的政見只是因為他是一個有影響力的議員,而很多其他民粹主義政黨領導者在各自國家裡甚至未曾佔據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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