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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舊事:身在上海時的受難記

陳年舊事:身在上海時的受難記

多年以前, 我跟女朋友漂在上海——上海是我們的戀愛之地, 我們一起在上海度過了半年的時光。

在上海的半年時間, 也沒發生什麼故事。 不過, 倒是讓我經歷了一次受難。

記得是臘月二十四(南方小年)那天, 午飯後, 女友去上班, 我在出租屋裡留守, 然後就把房間收拾了一下。

我把房間整體收拾一遍, 收拾乾淨後, 就去洗了澡。 原想洗澡之後, 再把兩個人存的襪子洗了, 然後就去接女友下班。

正當我洗完澡在穿衣服的時候, 女友來了電話:讓我把新買的菜刀和砧板洗一下, 還讓我用洗碗的海綿洗, 順便加一點洗潔精。

我看了一眼時間, 距離女友下班, 時間所剩無幾——我急匆匆穿好衣服, 然後就去洗菜刀和砧板。 洗完砧板, 在洗菜刀的時候, 我拿浸濕的海綿蘸上洗潔精, 然後擦拭刀身——結果在水龍頭下, 邊擦邊沖洗的時候, 一不留神把右手無名指,

割了一個口子。

因為之前, 我從未用海綿來洗過菜刀;再加上洗完澡之後注意力不集中, 心裡又惦記著洗襪子, 然後還要去接女友;再加上前一天晚上, 陪女友和她的同事們去KTV唱歌, 而我只是作陪, 平時也很少去歌廳——在裡面坐了一晚上之後, 裡面嘈雜的噪音, 讓我很不適應, 第二天還有點腦子發暈……

幾點原因吧疊加吧, 反正是一不留神——就把右手無名指, 割了一個口子!

血, 一下子, 就從傷口裡流出來!並不是, 滲血, 而是止不住地流。 我原想找個創可貼, 貼一下了事, 但看到傷口挺長又很深, 血又止不住——當機立斷, 我穿好外衣, 鎖上門, 掐著手指飛奔下樓, 一路疾走去了附近的醫院。 還好, 家距離醫院的路程, 並不遠!

進了醫院之後, 掛了外科急診, 醫生簡單看了之後, 說:傷口要縫針, 縫針也不用打麻藥, 以免打麻藥時加重疼痛。 我聽了不由一怔, 縫針不用打麻藥?!但一想, 既然來了, 就聽人擺佈吧, 豁出去了, 止血要緊。

我進到門診手術室, 坐到手術床上, 醫生站在無影燈下, 給我的手指消毒後縫合傷口。 在縫針之前, 醫生讓我把臉背過去, 不要看, 但我感到好奇, 想看看怎麼縫合, 就說:您縫吧, 我不害怕。

所以, 整個縫針的過程, 我是親眼目睹的:看著那彎針刺破皮膚紮進肉裡, 然後再從傷口的一側穿出來……當彎針紮進肉裡, 再穿出來的那一刻, 那種疼痛感就不好描述了——就現在寫文字的時候, 回想起縫針的那一刻, 身上還有些發涼……

還好, 醫生的縫針的手法,

很是熟練, 不一會兒, 就把傷口縫合好了——總共縫了三針。 醫生縫合完傷口, 又包紮完畢。 我親眼目睹了這個過程, 很堅強吧?但在包紮完畢之後, 我發覺自己身上已然汗濕了, 突然又感覺一陣噁心和眩暈……

醫生看我有點虛脫, 就讓我躺到手術床上休息一會兒。 躺倒手術床上, 我拿出手機, 給女友打電話, 告訴她:出了點小事情, 我不能去接你下班了, 你路上多注意安全。 女友問我:你出啥事情了?!我說:問題不大, 你下班回來再說吧。

醫生給我開了手術費的單子, 還有破傷風針和消炎藥膏, 並囑咐我定期到門診換藥。 並囑咐我:半小時後打破傷風針, 在打針之前, 要先吃一點東西。 我交了款, 拿了藥, 走出醫院進到附近的肯德基,

點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吃東西的過程中, 女友打電話來了, 我告訴她:我在醫院對面的肯德基。 吃完東西, 女友陪我回醫院打了破傷風針。 女友心疼地埋怨我:為什麼不早點給她打電話, 為啥剛才沒在電話裡面說清楚?我說:怕你害怕和擔心啊, 一點小問題, 總共就縫了三針, 沒啥大不了。

其實, 傷口挺疼的, 但我還在強顏歡笑——從醫院回來的路上, 我跟女友說話時, 還是邊說邊笑。 想起剛才的蠢事, 一上來就止不住的笑——我笑聲不斷, 卻把女友嚇到了, 她說:你手傷成這樣, 還在笑, 讓我感到很可怕。

從醫院回到家之後, 隔幾天就要去門診換藥, 然後到了時間拆藥線, 再換了兩次藥——折騰了半個月, 手上的傷口才好。

因為當時是在冬天, 由於手指上包紮著很厚的藥布,不能再戴普通的手套。所以,第二天我就去附近的小店,買了一付小兔子的棉手套。雖然這手套是女孩子用的,但那巴掌是整的,勉強可以戴進去。然後,我就把手套上的繩子剪掉,把左手的手套給女友戴。就這樣,我和女友牽手走在大街上,各戴一隻兔子手套——手雖然弄傷了,但並不妨礙秀恩愛。

自手受傷了之後,家務活兒就讓女友分擔了一大部分,而我還享有了特殊待遇:女友給我洗澡。手受傷之後,女友主動提出要跟我一起洗澡,免得我的手沾水——那次可是我跟女友第一次在一起洗澡啊,我只需高舉右手就行了,搓泥球和打沐浴露全由女友包攬。自從那次之後,我們至今大多都是一起洗澡。

時隔多年時至今日,右手無名指上,還留有一條清晰的印痕,記錄著我人生的又一次受難。而那付兔子手套,依然保留至今。右手無名指上的傷口和兔子手套,也算是“定情信物”吧!幾個月之後,我跟女友離開上海,回到家鄉,在金秋十月走進了婚姻殿堂。

其實,在上海的半年時間,有很多令人難忘的往事,雖然也曾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但總體來說——在上海的半年時光,還是溫馨甜蜜的,有很多美好的往事都記憶猶新。

而這次受難的經歷,雖不太美好,卻是最令我難以忘懷。

由於手指上包紮著很厚的藥布,不能再戴普通的手套。所以,第二天我就去附近的小店,買了一付小兔子的棉手套。雖然這手套是女孩子用的,但那巴掌是整的,勉強可以戴進去。然後,我就把手套上的繩子剪掉,把左手的手套給女友戴。就這樣,我和女友牽手走在大街上,各戴一隻兔子手套——手雖然弄傷了,但並不妨礙秀恩愛。

自手受傷了之後,家務活兒就讓女友分擔了一大部分,而我還享有了特殊待遇:女友給我洗澡。手受傷之後,女友主動提出要跟我一起洗澡,免得我的手沾水——那次可是我跟女友第一次在一起洗澡啊,我只需高舉右手就行了,搓泥球和打沐浴露全由女友包攬。自從那次之後,我們至今大多都是一起洗澡。

時隔多年時至今日,右手無名指上,還留有一條清晰的印痕,記錄著我人生的又一次受難。而那付兔子手套,依然保留至今。右手無名指上的傷口和兔子手套,也算是“定情信物”吧!幾個月之後,我跟女友離開上海,回到家鄉,在金秋十月走進了婚姻殿堂。

其實,在上海的半年時間,有很多令人難忘的往事,雖然也曾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但總體來說——在上海的半年時光,還是溫馨甜蜜的,有很多美好的往事都記憶猶新。

而這次受難的經歷,雖不太美好,卻是最令我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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