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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純潔“老中醫”,揭秘港式大保健真面目

編者按:香港與大陸是風格迥異的並蒂雙生花。 1997年7月1日, 米字旗緩降, 五星紅旗飛升, 自此全世界都知道了香港這朵璀璨盛放的紫荊花。 回歸20周年以來, 香港的每一次心跳呼吸, 青年大學生都能在最接近的地方感同身受。 校園司令【港·真】專欄選擇了一個最新鮮的角度——大學生視角, 展示港人個性, 精描香港風貌, 成全大學生的赤子之心。 以最真實的記錄, 展現一個最親切的香港。

“老中醫”一詞在網路世界爆紅, 與民謠歌手花粥的同名神曲《老中醫》有莫大關聯。 歌曲將“老中醫”塑造成這樣一類人, 他們寡言少語,

習慣用行動證明一切。 冷眼熱心看盡人間萬象, 手到擒來治癒社會病態。 最後“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與名”。

當花粥在街頭戲謔地唱著一首嬉皮的《老中醫》, 深入淺出地諷刺浮誇風氣, 在香港新界屯門, 一位年輕的中醫正望聞問切, 搭脈煎藥, 身體力行為病人減緩身體上的痛苦。

前者療心, 後者治病, 缺一不可。

藥草是他的青梅竹馬

楊澤琪出生于中醫世家, 是家族中醫事業的第五代傳人。 自小到大, 他認定中醫為自己的終身職業、唯一職業。 “那種使命感應該與家中教育有關係”, 楊澤琪對腦中根深蒂固的思想的來源有著清醒的認識。

楊澤琪的童年在藥草香氣中度過。 年紀尚小時, 他腳底墊個小板凳, 將稚嫩的手掌伸進藥箱,

為病人抓藥, 清算藥包數量。 當歸、忍冬、白芷、夏冰、辛夷、連翹……他熟悉這些詩意的草藥名, 如同熟悉自己最親密的玩伴。

在同齡人郊遊踏春、捕捉蝴蝶、戲水抓魚的日子, 楊澤琪總是懂事地在藥店幫忙。 不是沒有羡慕別人的時候, 但這是一種湧動在骨血中天然的傳承因數,

尤其當他稍微年長後瞭解到他的父親在童年時也有相似的經歷——父親小時候也常常犧牲玩耍時間幫太婆上山采藥。

楊澤琪的父親楊漢彬是香港威斯蘭製藥有限公司的創始人, 廣州中醫藥大學博士, 全港著名的中醫師。 楊澤琪一直視父親為自己的偶像, 也是想要超越的對手。

楊漢彬對子女要求嚴格, 鮮有當面稱讚楊澤琪的時候, 只在楊澤琪考上註冊中醫師資格證時, 給過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與父親在童年經歷上的相似, 讓楊澤琪更有信心去超越偶像。

中醫影響下的父子關係

楊澤琪為了系統地學習中醫知識, 成為一名出色的中醫, 中學後背井離鄉, 孤身前往廣州讀大學。 人生地不熟、不識簡體字、一口蹩腳的國語還常常引得周圍人發笑。

最初時楊澤琪的狀態很不好, 原本的優等生, 在大學期間竟有兩門功課亮了紅燈。

就像陳奕迅著名的《阿牛》裡唱的:“不能回頭, 多年前早言明不能回頭”, 楊澤琪為了從小到大的中醫夢想, 狠練國語, 每天清晨在學校小湖邊捧著書大聲朗讀。 當時校園裡都知道有個“香港來的”學生天天“讀書”。 作為優秀畢業生, 回到香港時, 楊澤琪的國語已經非常流利。

通過在廣州學習, 楊澤琪拿到了註冊中醫師資格證, 成為了一名合格的中醫師。 他胸懷滿腹知識, 回到香港, 準備將學成所得悉數貢獻給中醫事業。 卻轉眼發現, 行醫, 遠遠不是念幾年書, 拿一張註冊中醫師資格證這麼簡單!

“剛出來工作, 初生之犢不畏虎, 我一身是膽。 全部知識都在腦中。 在應診時, 遇到病人有某種病, 就按書本上的指引, 對症下藥, 以為便可以。 之後發現, 原來同一條藥方, 不是對每個病都有效, 不能背死書。 因為書本上的知識, 與現實情況有所出入”在最初的行醫過程中, 楊澤琪很快發現了書本知識與實際情況之間的鴻溝。

“兩位元患有相同疾病,病症情況也完全一模一樣的病人,卻不能開相同的藥。”這一點與西醫的治療方法很不同。中醫認為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體寒體熱體虛等等,用藥萬不可與體質相衝突。否則雖治好小病,卻傷了本元。

楊澤琪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放下傲氣,向自己的父親、偶像兼對手——楊漢彬學習臨床經驗。中醫行業對於楊家父子來說,其意義不僅僅在於一份謀生掙錢的職業。曾經由於楊漢彬一心撲在中醫事業上,忽略兒子成長,而導致父子關係緊張。如今卻同樣因為中醫事業,二人漸漸在日常的工作中互相理解,冰釋前嫌。

世界對中醫有誤解

一直以來,中醫行業在香港醫療業一直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截至2017年2月中旬,香港共有註冊中醫約7,200名、表列中醫約2,600名及有限制註冊中醫約40名;有中藥材零售商約4,600個、中藥材批發商約930個、中成藥批發商約990個及中成藥製造商約270個。

與此同時醫療安全也成為民眾最關心的問題之一。1999年7月通過的特區政府《中醫藥條例》規定,所有中醫在香港執業前必須註冊。該條例亦表明,所有中成藥必須經中藥組註冊,方可在香港進口、製造和銷售。

作為專業人士,楊澤琪深知中醫行業的水深水淺。他告訴港真記者,現階段香港的中醫行業正處於上升期,潛力十足,卻有一個非實質“阻力”——民眾對中醫行業有誤解。

“很多人的思想還停留在過去,認為中醫就是偽科學,專給病人紮針灸、煲煲湯。只能養生,卻不能治病。這個誤會就大了。”中西醫孰優孰劣之爭,至今莫衷一是。

楊澤琪認為兩者各有優點,在他看來中醫看病是“由心出發”。視病人如家人或朋友,參與病人的日常生活,瞭解他的飲食習慣、生活作息等,融入病人的角色,除了用藥和針治理,更能提供一個全面性的建議。

至於中藥的研究成果,諾獎得主屠呦呦已經在國際舞臺上證明了中醫的實力,青蒿素治瘧疾的良方在東晉葛洪的《肘後備良方》中早有記載。楊澤琪不無驕傲地告訴港真記者,他的父親楊漢彬帶頭研究的“乙肝靈”經過香港中文大學中醫中藥研究所的臨床試驗證明,全無副作用,能有效改善並控制乙型肝炎病情。

“我們中醫的價值遠不止教人煲湯和按穴,我們可以治病,甚至治一些西醫無法解決的疑難雜症。”然而現實卻是中醫的地位始終較低,非公營架構,形式上不利。楊澤琪苦笑:“西醫說出去都比中醫有面子。”

楊澤琪說他有兩個夢想,一個很大,一個很小。大夢想是把中醫推廣到世界各地,因為中醫“本來就配得上”;小夢想是通過自己消除身邊人對中醫的誤解,他覺得自己“一定做得到”。

兩個夢想都跟中醫有關,沒有例外。

花粥的“老中醫”是“堂吉訶德”式的理想人物,楊澤琪是摘除身體毒瘤的無名英雄。

讓人物說話,為城市代言。關注WX:港真故事,講一講最真實的香港。

楊澤琪很快發現了書本知識與實際情況之間的鴻溝。

“兩位元患有相同疾病,病症情況也完全一模一樣的病人,卻不能開相同的藥。”這一點與西醫的治療方法很不同。中醫認為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體寒體熱體虛等等,用藥萬不可與體質相衝突。否則雖治好小病,卻傷了本元。

楊澤琪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放下傲氣,向自己的父親、偶像兼對手——楊漢彬學習臨床經驗。中醫行業對於楊家父子來說,其意義不僅僅在於一份謀生掙錢的職業。曾經由於楊漢彬一心撲在中醫事業上,忽略兒子成長,而導致父子關係緊張。如今卻同樣因為中醫事業,二人漸漸在日常的工作中互相理解,冰釋前嫌。

世界對中醫有誤解

一直以來,中醫行業在香港醫療業一直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截至2017年2月中旬,香港共有註冊中醫約7,200名、表列中醫約2,600名及有限制註冊中醫約40名;有中藥材零售商約4,600個、中藥材批發商約930個、中成藥批發商約990個及中成藥製造商約270個。

與此同時醫療安全也成為民眾最關心的問題之一。1999年7月通過的特區政府《中醫藥條例》規定,所有中醫在香港執業前必須註冊。該條例亦表明,所有中成藥必須經中藥組註冊,方可在香港進口、製造和銷售。

作為專業人士,楊澤琪深知中醫行業的水深水淺。他告訴港真記者,現階段香港的中醫行業正處於上升期,潛力十足,卻有一個非實質“阻力”——民眾對中醫行業有誤解。

“很多人的思想還停留在過去,認為中醫就是偽科學,專給病人紮針灸、煲煲湯。只能養生,卻不能治病。這個誤會就大了。”中西醫孰優孰劣之爭,至今莫衷一是。

楊澤琪認為兩者各有優點,在他看來中醫看病是“由心出發”。視病人如家人或朋友,參與病人的日常生活,瞭解他的飲食習慣、生活作息等,融入病人的角色,除了用藥和針治理,更能提供一個全面性的建議。

至於中藥的研究成果,諾獎得主屠呦呦已經在國際舞臺上證明了中醫的實力,青蒿素治瘧疾的良方在東晉葛洪的《肘後備良方》中早有記載。楊澤琪不無驕傲地告訴港真記者,他的父親楊漢彬帶頭研究的“乙肝靈”經過香港中文大學中醫中藥研究所的臨床試驗證明,全無副作用,能有效改善並控制乙型肝炎病情。

“我們中醫的價值遠不止教人煲湯和按穴,我們可以治病,甚至治一些西醫無法解決的疑難雜症。”然而現實卻是中醫的地位始終較低,非公營架構,形式上不利。楊澤琪苦笑:“西醫說出去都比中醫有面子。”

楊澤琪說他有兩個夢想,一個很大,一個很小。大夢想是把中醫推廣到世界各地,因為中醫“本來就配得上”;小夢想是通過自己消除身邊人對中醫的誤解,他覺得自己“一定做得到”。

兩個夢想都跟中醫有關,沒有例外。

花粥的“老中醫”是“堂吉訶德”式的理想人物,楊澤琪是摘除身體毒瘤的無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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