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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壯漢樹林中做任務,突然一把刀就架在脖子上了90

(圖文無關, 故事純屬虛構)

前言:她流著王者的血脈, 卻生而為奴。 她代替同父異母的姐姐和親, 卻在新婚之夜被抽血割肉。 天雷劈下,

命運重啟, 她就此踏上遇鬼殺鬼、遇魔屠魔的復仇之路。

在姒琅看不到的地方, 那塊布料被吹上空中後落在樹梢上。

拂曉的時候, 天上下了一場陣雨, 伴隨著寒涼的秋風, 那塊布料被風雨打落到草叢裡。

一名家奴拿著鉗子過來, 將那塊看起來髒兮兮的面料挾進竹筐裡, 連同落葉一起帶走, 而後將竹筐放在一處院子裡。

“你們兩個趕緊將這些醃臢都燒了, 燒不掉的就倒進馬車裡, 天亮之前運出去。 ”一人指揮著兩個下人, 嘴裡嚷嚷著, 自己卻不肯靠近。

八號很勤快的將幾個竹筐裡的東西倒在一起, 邊倒邊看著裡邊會不會有頭兒的線索。

不得不說一號派八號來執行這項任務很合適。

八號看起來憨厚老實, 像個鄉下人似的,

其實心思細膩, 腦子靈活, 他在打聽消息無門的情況下, 想到了頭兒若是被關押在這裡, 會不會受刑呢?

如果頭兒受刑, 那麼可能就會有血衣、被弄爛的衣物之類流出來, 或者頭兒會想辦法將信號留在什麼會丟出來的東西上面, 所以, 處理醃臢的地方說不定會有線索, 他便主動請求前來幹這種沒有人想幹的髒活兒。

雖然知道希望不大, 但他還是檢查得很仔細。

終於, 他在某個竹筐裡發現了那塊畫著紅色圈圈的布料, 心頭就是一緊, 背對著另外兩人將那塊布料打開。

上面的圖案讓他確信, 這一定是頭兒留下來的沒錯!

那麼, 這塊布料從哪裡得來的?

他忍下激動和疑問, 快速的檢查其它贓物, 卻都沒有再發現什麼線索。

如此忍到將近正午時, 忙完了的八號一把摟住撿到布料的那人的肩膀, 擠眉弄眼的道:“朱哥, 你猜我早上在你帶來的醃臢貨裡撿到了什麼好東西?”

朱哥把他的手撥開, 不耐煩的道:“難不成還撿到錢了?”

真有錢的話, 還能輪到這新來的小子撿?

這新來的小子一看就是從鄉下來的, 估計是看到什麼都覺得是寶吧。

“錢沒撿到, 就撿到了這個。 ”八號笑得憨憨的, 從懷裡掏出一塊布料包著的東西, 打開, “你看, 這個是不是銀票?”

“銀票?”朱哥想都不想就抓過八號手裡那張被打濕了的紙片, 小心的展開, 當即“謔”了一聲。

居然真的是銀票, 雖然被打濕了, 但銀票本身就具有一定的防水功能, 上面的文字與印章還是清晰可見, 錢莊不會不認的。

而且還是一百兩整, 夠他好吃好喝幾個月了。

“既然這東西是我撿到的, 那就歸我了。 ”朱哥確定之後立刻把銀票收起來, “看在你小子還算厚道的份上, 晚上我請你喝酒。 ”

“那就多謝朱哥了, ”八號撓了撓頭, 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不過我想啊, 你撿到銀票的地方會不會還有其它銀票什麼的, 不然朱哥你告訴我你是在哪裡撿到的, 我再去檢查看看。 ”

朱哥想了想, 搖頭:“我想不起來了。 ”

話說, 他為什麼會錯過這樣的好東西呢?一定是他打掃的時候天氣還暗, 他沒能看得清楚。

“那這塊布你有印象不?”八號拿出那塊布料抖了抖, “銀票是包在布料裡面的, 可能是誰拿這塊布來包銀票, 不小心被風吹走了或弄掉了, 說不定還有其它銀票沒能發現呢……”

朱哥看到這塊布料, 隱隱有了那麼一點印象, 畢竟他負責打掃的區域很僻靜, 沒什麼人, 醃臢物也少, 這麼一塊布料掛在草叢上便顯得有那麼一點點顯眼了。

而他就是一個掃地的, 當然不會去懷疑一塊布料能藏有什麼玄機, 想了想後他往某個方向一指:“那邊, 我是在那邊撿到的。 ”

八號一喜:“那我再去那裡找找, 說不定能發現好東西。 ”

“唔, 你是新來的, 對這裡肯定不熟, 我帶你去。 ”朱哥也抱著發一筆小橫財的心思, 帶著八號往那塊區域走去。

八號一邊跟他走一邊套他的話。

“喏, 我就是在這裡撿到的。 ”朱哥往草叢上一指, “這布料就掛在葉子上面, 咱們在四周找找看。 不過我提醒你, 樹林那邊可不能去, 聽說那裡是關禁閉的地方。 ”

八號一聽,便眯眼朝他所說的樹林望過去:“關、關啥禁閉呢?莫非咱們犯錯了要關在那裡?”

“你想得美呢。”朱哥給了他一個爆栗,“聽說那裡是少爺自省的地方,輪不到你來關。”

“聽說少爺是君子,品行極好的,還用得著自省?”

“哎,你不懂,少爺若是自己犯了錯,便把自己關起來反省,誰都不能打擾他的。總之那裡不能去,明白了不?”

八號點頭:“明白了。”

說著,他邊仔細的在四周搜索起來,同時在心裡琢磨著昨晚的風向和風速。

這一帶有幾處陳舊的建築,但大都用來存放東西或給侍衛、下人們歇息,並沒有人住,所以頭兒一定不會被關押在這裡。

如此說來,這塊布料應該是從某個地方被風吹過來或丟過來的,而一個人被囚禁和監視的話,就是丟掉一塊布料也不容易做到。

所以,被風吹過來的可能性最高——頭兒,是被關在高處嗎?

想到這裡,八號很注意的觀察這一帶比較高的建築,並有意識的走向偏僻的地方。

走著走著,他就走進那片樹林,然後不經意發現了樹林深處的閣樓一角。

他想繼續走過去看個清楚,哪料一陣殺氣猛然從斜傾裡襲來。

他心頭一驚,不敢暴露自己會功夫的秘密,立刻裝作被絆了一跤的樣子摔在地上,大叫:“朱哥,朱哥你在哪裡?我迷路了,找不著方向了……”

脖子一涼。

他戰戰兢兢的低頭一看,一把刀的刀尖正抵在他的脖子上。

他臉色煞白的抬頭,就看到幾名便裝的黑衣男子將他圍住,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他心裡就“咯噔”了一下,這類人他太熟悉了,他們很可能是殺手。

“各、各位大哥饒命,”他迅速做出一臉驚恐的樣子,一邊哆嗦著,一邊拱著手大聲求饒,“我我我是新來的雜役,被安排到這附近打掃,不小心走、走錯了路,還請各位大哥放、放過我……”

幾名殺手互視,殺,還是不殺?

八號看他們的反應,哭得眼淚鼻涕一起流:“饒命,幾位大哥饒命啊,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走錯路了——”

如果頭兒被關押在這一帶,不知道能不能聽到他的聲音?

就算聽到,他也得有命活下去,才有可能救到頭兒啊。

(未完待續,點擊文末圖片可閱讀全文)

八號一聽,便眯眼朝他所說的樹林望過去:“關、關啥禁閉呢?莫非咱們犯錯了要關在那裡?”

“你想得美呢。”朱哥給了他一個爆栗,“聽說那裡是少爺自省的地方,輪不到你來關。”

“聽說少爺是君子,品行極好的,還用得著自省?”

“哎,你不懂,少爺若是自己犯了錯,便把自己關起來反省,誰都不能打擾他的。總之那裡不能去,明白了不?”

八號點頭:“明白了。”

說著,他邊仔細的在四周搜索起來,同時在心裡琢磨著昨晚的風向和風速。

這一帶有幾處陳舊的建築,但大都用來存放東西或給侍衛、下人們歇息,並沒有人住,所以頭兒一定不會被關押在這裡。

如此說來,這塊布料應該是從某個地方被風吹過來或丟過來的,而一個人被囚禁和監視的話,就是丟掉一塊布料也不容易做到。

所以,被風吹過來的可能性最高——頭兒,是被關在高處嗎?

想到這裡,八號很注意的觀察這一帶比較高的建築,並有意識的走向偏僻的地方。

走著走著,他就走進那片樹林,然後不經意發現了樹林深處的閣樓一角。

他想繼續走過去看個清楚,哪料一陣殺氣猛然從斜傾裡襲來。

他心頭一驚,不敢暴露自己會功夫的秘密,立刻裝作被絆了一跤的樣子摔在地上,大叫:“朱哥,朱哥你在哪裡?我迷路了,找不著方向了……”

脖子一涼。

他戰戰兢兢的低頭一看,一把刀的刀尖正抵在他的脖子上。

他臉色煞白的抬頭,就看到幾名便裝的黑衣男子將他圍住,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他心裡就“咯噔”了一下,這類人他太熟悉了,他們很可能是殺手。

“各、各位大哥饒命,”他迅速做出一臉驚恐的樣子,一邊哆嗦著,一邊拱著手大聲求饒,“我我我是新來的雜役,被安排到這附近打掃,不小心走、走錯了路,還請各位大哥放、放過我……”

幾名殺手互視,殺,還是不殺?

八號看他們的反應,哭得眼淚鼻涕一起流:“饒命,幾位大哥饒命啊,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走錯路了——”

如果頭兒被關押在這一帶,不知道能不能聽到他的聲音?

就算聽到,他也得有命活下去,才有可能救到頭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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