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群做醫療的朋友， 小聚。
談到， 癌症發病率是不是變高了？
兩方。
一方認為， 變高了， 環境污染了， 致癌因素多了。
一方認為， 沒變高，
席間， 無人抽煙， 無人喝酒。
一問， 全戒了。
又談到了一個話題， 醫藥零利潤會產生什麼導向？
藥品不賺錢了， 那咋辦？醫院畢竟是企業， 要講利潤呀， 那就要在別的方面創收， 例如多開檢查單， 動不動就給你做個CT啥的。
關於體檢頻率的問題， 又有了爭論。
原來， 醫生之間也有不同觀點啊？
一個認為， 45歲以上， 每年都要做腸鏡檢查。
一個認為， 5年一次即可。
突然， 雙方都提到了一個問題， 腸鏡檢查最大的風險來源於什麼？
交叉感染！
不是有消毒嗎？用完以後接著拿到隔壁房間去消毒， 有什麼問題嗎？難道有殺不死的病毒？
旁邊有個做醫療器械的， 他說日本那邊用的消毒設備是60萬的，
消毒設備不屬於重點設備， 一般不會刻意在這方面加大投資。
好吧！
又談到了誤診的問題。
談到了一個案例， 一個人持續低燒， 去了市里三甲醫院， 確認為了腎炎， 後來肺、肝多器官也相繼發生了衰變， 急忙轉院到了濟南， 經診斷， 是血管炎引發的多器官衰竭， 但是送來有些晚了， 待了沒幾天， 醫生建議拉回去吧， 剛到家， 就咽氣了。
關於這個， 也是引發了小爭論。
有人認為， 誤診的概率很低。
有人認為， 誤診的概率很高。
誤診來源於三方面。
一、是否用心診斷了， 醫生面對的病人太多， 無暇專注。
二、檢查儀器是否專業。
三、醫生經驗是否到位。
其中一位女醫生講述了一個故事， 是她自己的故事， 老公心臟略有問題， 但是在自己的醫院裡沒有檢查出問題， 心電圖之類都正常， 在這邊辦理了轉院手續， 去了上海， 一查， 是一種很蹊蹺的心臟疾病， 從心電圖上就能看出來。
但是， 第一， 咱的心電圖儀器不夠專業， 無法顯示。 第二， 咱沒有類似的病例經驗。
類似的問題， 我也經歷過。
我兒子幾個月大時， 大便帶血絲， 抱到三甲醫院去了， 還專門找了科室主任， 抱到了他辦公室， 他打開被子仔細查看了一番， 給出的答案：不用管， 輕微的肛裂， 小孩子很常見。
可是， 不見好呀。
帶去了上海， 醫生先從肛門角度入手去檢查。
否定了。
然後做了一些常規檢測， 抽血之類的。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蛋白質過敏， 需要更換奶粉……
換了奶粉， 好了！
有時， 我在想， 人在醫生面前是不是就是一頭豬？
差不多。
就如同騎摩托車去海邊， 游泳歸來， 一身鹽巴， 又不想花20塊錢沖澡， 乾脆騎車回家去洗吧。
在海邊， 我穿個小褲頭沒啥。
在海邊， 真走光了也沒人看， 你若是仔細看， 走光的多的是， 很多女的不都穿著普通內褲下去了嗎？一上來， 都成透明的了。
在那個氛圍下， 人貌似對這些沒有太大的興趣。
就如同國外每年都有裸騎節。
都光著屁股了， 也就沒啥了。
我騎車回家， 一進城區， 我就覺得自己做錯了事， 人家都穿得很體面， 我幾乎是光著屁股回來的， 我一進社區， 覺得更彆扭了， 人家跟我打招呼， 我到底該不該回應？
我姐生娃，
在走廊裡， 哪在意這些？
有意無意就能看到一些不該看的。
仿佛都麻木了。
我們允許別人看我們光著屁股的門檻有多高？
約會時， 我們是允許的。
看病時， 我們是允許的。
那？還有沒有別的情況？例如為了錢？
這個， 絕對不可能！
酒席散會後， 有個大姐找我， 她一身珠光寶氣， 從年齡來看， 應該在40歲左右， 皮膚格外的好， 香水不錯， 不刺鼻， 哈。
一身旗袍。
找我去她美容院坐一坐。
其實， 我是想回家的， 我現在很難在外面過夜。
媳婦也希望我能住一晚上，出來一次不容易，待一天吧？
我說，家裡有客人。
媳婦就希望大姐能把我挽留住，大家都勸我待一天吧。
好吧。
美容院，女人去的地方，我去幹嘛？
董老師，請你做足療可以不？
這個行！
我去了。
先拿水來泡泡腳吧？
一個小夥端著水盆進來了。
不，不，不，我不泡了。
略尷尬。
咋了？很舒服的，試試我們家的手法。
我不泡了。
我不能說我不要男的，對不？但是我的確接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對我又是撫摩又是捏的，我寧願不做。
我說了，男技師能不生氣嗎？
我還是喝茶吧？珠光寶氣說有好茶，至少茶具是蠻不錯的，很講究，每個杯子都很有個性，我問是英雄山腳下淘的吧？
她說，是的。
我說，這些杯子都是仿的。
她說，不懂，反正覺得很好看。
我說，這是日照綠。
她說，今年的春茶。
我說，還是蠻不錯的，但是屬於散茶，日照綠第一品牌叫雪青，但是在網上買不到，只有實體店才能買到，其它品牌都略差一些。
她說，我們這邊一個客人帶來的。
我說，看來，我媳婦中午又喝多了，你們桌喝了多少酒？
她說，2箱紅酒。
我說，女人真能喝。
她說，好久沒聚到一起了，上次XX結婚你們去了沒？
我說，沒去。
她說，那至少兩年沒見了。
這些女人，都是我媳婦的同學或表同學，不是上學的同學，而是參加一些心理課程的同學，各個階層的都有，有開法拉利的，也有擺地攤的。
擺地攤的可能誇張了一點，有上班族。
當年媳婦上課，陸續扔進去接近20萬，當年大呼值，值，值。
這次來，在車上罵了一路子：媽的，被騙了！
大姐說，我們這群人基本上都是你的鐵杆粉絲，一直想喊你們過來玩，但是又怕你們忙，好不容易逮著一次。
我問，美容院就這麼大個地方？
她說，足夠了。
我問，你們給客人開票嗎？
她說，不開，別說消費幾百幾千了，我們這裡一次充卡都是幾萬，也不要發票。
我問，有一次充這麼多的？
她說，有。
我說，真瘋狂，男人洗腳一次無非充個三千五千的，很少有充過萬的，還是女人猛。
她說，女人捨得給自己花錢。
我問，單純的做美容是不是不賺錢？
她說，可以這麼理解。
我問，你們現在主要賣什麼？
她說，服裝。
我噗嗤笑了，逗我玩吧？看來我們倆不是一個頻道的，我還是在你們床上躺著睡覺吧，店裡一直沒有客人，我在想，這家店有生意嗎？一個人都沒有。
是不是下午的緣故？
媳婦她們還在喝酒，貌似要跟晚上連場？把我扔在美容院了，我也很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覺醒來已經下午5點了，更不能走了，路上開始堵車了，我最討厭堵車。
我發現，開始有客人了。
而且都跟男技師關係很好，熱情地打招呼，我在想，當個男技師真好，一群中老年富婆的偶像，多幸福，又能揉又能捏的。
大姐帶我去吃飯。
牛排，問我吃不？
我說，我不挑食。
私人會所式的西餐廳，很偏僻，很別致，又有些不倫不類，有點類似北京的四合院，的確很安靜。
讓我點時，尷尬了，我一看，要488元/份。
我說，咱換一家吧，沒必要，我們那邊最貴的牛排才68元，還帶自助餐，什麼牛肉這麼貴？關鍵是我對這個不是說特別稀罕，我媳婦每週一早上都煎牛排，還是紐西蘭直郵過來的，非常好吃。
她執意，幫我點了。
我覺得太浪費了。
好在，只點了一份，她自己沒點，她要了一份水果沙拉，然後從包包裡拿出了幾個小瓶，說是調理腸道的，益生元。
我問，這玩意調理腸胃有用嗎？
她說，人是否健康，關鍵在於消化系統，消化系統的核心在於菌群。
我說，這個我知道，也認可，我學過基因學，基因遺傳學裡也是這麼講的，我們是菌群是從媽媽那裡帶來的，有些孩子菌群不合適是需要尋找健康嬰兒的糞便的，作為藥引子。
她說，是的。
我說，我還看過一篇文章，就是為什麼不能隨便約炮，
約炮的過程，其實也是菌群交換的過程。
她說，這個我不懂。
我問，益生元與益生菌有什麼不同？
她說，益生菌，補才有，不補就沒有，益生元則是產生菌群。
我說，飲食結構也很重要，若是多吃一些良性菌群喜歡吃的食物，那麼身體就會越來越好，對不？
她說，是的，把一個胖子與一個瘦子的菌群對換，他們的體重也會隨之對換。
我說，這些我都認可。
她說，我吃的叫菊粉。
我問，效果如何？
她說，我以前有便秘，現在沒了。
我問，立竿見影嗎？
她說，可以這麼說。
我說，以前有個醫學科普節目，曾經做過這個專題，就是調整飲食，然後檢測大便中的菌群分佈。
她說，未來可穿戴設備的終極體現就是馬桶，你一上廁所，你身上所有指標全出來了。
我說，中午我們還聊到了這個話題，就是可穿戴設備的局限性，現在可穿戴設備主要檢測的還是血壓與心率，無法檢測血液，無法檢測大小便，同時又有一定的不準確性，從而無法被大量的普及開，我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我佩戴過一段時間心率帶，現在也時刻戴著心率手錶。
她問，准不？
我說，我是為運動而戴的，心率帶肯定比手錶准。
牛排還是蠻不錯的，只是分量有點少，我沒吃飽，玉米糊貌似是不限量供應的，很好喝，我喝了三大碗……
哈，不優雅。
姐問，你有沒有考慮帶媳婦再往前走一步？
我說，沒有考慮過。
她說，來濟南吧。
我說，我更喜歡安靜一點的城市。
她說，看你媳婦來到濟南，多麼開心。
我說，她在家也很開心。
她說，她在家做親子閱讀，能賺錢不？
我說，她還是蠻有號召力的，在我們本機群組織了一次又一次的媽媽聚會，她在那個圈子裡是比較有範的，大家也都給她面子，一個月5000元左右吧，現在可能多一些了，她才做了兩個月。
她說，與她的能力不符。
我說，我覺得挺好了。
她說，來濟南，一年至少30萬。
我說，她不需要那麼多錢。
她說，哪有嫌錢多的。
我說，她雖然跟打了雞血似的到處推廣親子閱讀，但是她並不完全為了錢，她只是覺得很有意思。
她說，我有個專案，兄弟你幫我參考參考。
我說，我未必懂。
她說，沒事，就是閒聊而已，你別有壓力，姐也不會說讓你幫我推廣之類的，我現在做了一個項目，叫塑身衣，不是內衣，就是穿上以後，整個人立刻年輕了十歲。
我問，你現在穿的就是嗎？
她說，是的。
我說，挺好看的。
她說，謝謝，若是你媳婦需要一身衣服，能立刻改變她的形體，最初可能只是表面上改變，後來是實際上改變，你願意為這身衣服花多少錢？
我說，兩三千？
她說，就是讓你穿上一身衣服以後，讓你看起來像肌肉男，最初是看起來像，後來是真的是，你能花多少錢？
我說，那三五萬我都能接受。
她說，大體上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我說，我懂了，我問個不該問的，您現在多大年齡？
她把身份證掏給了我，你看看吧。
53周歲！
的確不像！
我問，你給別人講課，是不是也是這樣，把身份證先一亮？
她說，我上臺都是先講我今年多大了，接著把身份證傳閱一圈，大家接著就有了興趣，因為我就是活廣告。
我問，你一直比較注重保養，還是穿了這個服裝以後？
她說，都有吧，美容院我幹了15年，或多或少會做一些保養，但是身材走樣很嚴重，我給你看看我以前的照片。
的確，微胖，肚子凸顯。
我問，有沒有別人的照片，對比的？
她說，我也不避諱什麼了，給你看一些真實的對比照吧，從來沒給男人看過，都是我們內部交流用的。
全是光著屁股的。
買衣服前，光著屁股拍照，前，後，左，右，各拍一張，帶臉的。
肉都很鬆弛了，普遍50歲以上。
穿衣服三個月，拍一組。
半年，拍一組。
一年，拍一組。
變化明顯嗎？
很明顯！
我也看了她的，不過是背面的，也就是屁股照，明顯感覺屁股緊致了……
我突然在想，原來讓人光著屁股拍照這麼簡單呀？難道這也是一個直銷產品？一問，果然是代理發展代理模式，不過主要是走美容院，我在網上搜索了一下，貌似還沒拿到直銷牌照，大姐四處參加培訓課程，基本上也是為了推廣這套衣服，這衣服多少錢？
我推測，應該幾萬，甚至更貴。
最終，她也沒告訴我價格，應該是給我緩衝時間。
但是，N多人被說服了，在我們回家的路上，媳婦跟我提了幾嘴，意思是她想買一身，問我同意不？
我不是很同意，你還年輕，完全可以選擇健身房。
女人過了35歲，只要有肚子，無論肚子大還是小，都沒法看，平時穿著衣服是看不出來的，若是拍照一看，嚇死人。
胸也乾癟了，垂在那裡，肚皮也垂在那裡，像三處肉瀑布。
來大城市，真是開了眼界。
你們真是什麼都賣？
太瞭解女人了吧？
我問，跟以前的塑身內衣是不是一回事？
她說，不是，以前的那個塑身內衣，我們進過來才200元，賣給客戶五六千。
我說，淘寶上也就是賣兩三百。
她說，我們面對的客戶，基本上都不上淘寶。
我問，除了這個衣服，你還代理什麼產品？
她說，液體整形噴劑。
我說，這個我接觸的比較早，以前有個老闆姓張，就是最早研發這玩意的，他就四處參加企業家培訓，利用培訓的間隙，喊工作人員急忙進場，挨著給大家噴半邊臉，五分鐘以後對比。
她說，我們也是這麼做的。
我說，當時送了我好多好多。
她說，應該是含有激素類的。
我說，我理解的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人的臉稍微胖一點，就會顯得皮膚好了很多，皺紋也少了。
她說，關於美容的產品，太多太多，什麼功效的都有，這麼多年，見了太多。
我問，美容院好幹嗎？
她說，新開的話，很難幹，我們主要是靠老顧客。
我問，是不是也存在增量問題？
她說，是的，所以現在都是免費體驗活動，只要你掃一下碼，馬上送你洗衣液，同時讓你免費體驗一次中藥泡腳，若是花9塊9，那麼可以讓你體驗一次足療，然後這麼層層推進。
我問，技師的親和力是不是很關鍵？
她說，是的。
她說，不是，只要一掃，她手機裡所有的女性朋友都會收到一條廣告，是由她群發的。
我說，這個太坑了，怎麼做到的？
她說，買的軟體。
我問，有沒有人反感？
她說，沒人反映過。
我問，有沒有去上架團購網站？例如9塊9團一次足療？
她說，沒有，現在門檻太高了，動輒就上萬的廣告費。
我說，只要進店率上來了，生意自然好做了。
她說，現在傳統門店，什麼都不好幹，未來直銷是趨勢。
我問，你做過嗎？
她說，做美容行業的，或多或少都會沾上直銷，我先後做過六七個品牌，前年做了中X，陸陸續續投入了100多萬，我挨著朋友、客戶介紹，那時我滿眼都是錢，對人就分為了兩類，一類是相信自己的，抓緊做中X，一類是不相信自己的，不做中X，突然有一天，夢想破滅了，回頭想想覺得特別內疚，咋拉下水了這麼多人呢？我又急忙地拉他們上岸，可是他們又回不了頭了，有的成了我當時的狀態，有些已經是不能出來了，明明知道是個無底洞，但是陷得太深，若是走了，前期的付出就全沒了，只能繼續耗著。
我問，那為什麼又做這個衣服呢？
她說，這次我是真的看好，效果好才是真的好，我觀察了一年多，自己實踐了一年多，我堅信了這個市場，堅信了這個產品，才開始慢慢推廣的，而且這個也不是直銷模式，就三級代理。
回到美容院，有女技師了，但是不會按腳，只會刮痧。
問我刮過沒？
我說，沒。
問，刮不？
我說，可以嘗試。
刮痧本身是沒多大作用的，這個道理我是懂的，就是皮下出血，但是從中醫理論角度又講得通，不通則痛，給你放放血，給你創創傷，激發你的修復機能。
這麼說是沒問題的，就如同太極理論。
貌似最近太極拳很火？
徐曉東那小子貌似很張狂？其實我很欣賞他這股霸氣，中國體育運動員普遍太內秀了，害羞，缺少那種爭強好勝的天性，就是自帶氣場的那種，特別是壞小子系列，我們對壞小子是不包容的，例如林丹就屬於這個系列的。
以前，有個朋友講過一句話，我覺得蠻有意思，他說中國籃球運動員為什麼不行？其中天性就出了問題，哪有NBA那些球員的脾氣和個性？
連脾氣都沒有，你還打什麼球？
我們的家庭教育也是打壓張狂的，例如別人表揚我家娃讀書多，我要急忙補上一句：哪有，哪有，笨得要命。
我們不允許孩子張揚、自信。
你必須把尾巴給我夾起來。
整個氛圍也不喜歡狂人，誰張揚了誰倒楣，跟徐曉東這樣張揚的人，是不被人喜歡的，他不僅僅敢罵傳統武術，還敢迎戰，你們什麼派什麼拳，有本事就來吧？
我以前寫過類似的文章，被很多人罵了一頓，在我看來，中醫、傳統武術、李小龍，都屬於不堪一擊的，但是我只敢躲在旮旯裡說說，害怕挨打。
李小龍若是遇到了徐曉東，可能也是類似的下場。
速度再快，體重跟不上，力量跟不上，都是瞎扯蛋，力量與體重是呈正比的，否則拳擊比賽就無需分重量級了，人再牛B，遇到了熊，你會什麼也白搭，一掌也嗚呼了。
中國人有個特點，富於聯想，總堅信有神奇的某種奇跡存在，例如理性上都知道少林寺就是個小寺院，因為一部電影成名了，訓練了一群武僧，在那裡表演，可是我們總覺得少林有絕學，只是沒有展現出來。
我們總是喜歡幻想。
就如同幻想超人。
我們幻想的不是超人，而是超能量，例如中醫有神奇的能量，最近我生病了，大家總是勸我去看中醫，我都是滿口答應，大家也總是給我推薦醫生，我們辦公室樓下，臭水溝旁，曬了很多中藥，裡面N多垃圾，還被雨水沖過一次，我走過一次我就感歎一次，這就是大家吃的中藥，就是這麼曬的，就是這麼髒的，就是這麼爛的，可是沒人在意。
我不敢反對。
因為中醫的群體基礎太龐大了。
最近，我也動搖了，我覺得人不應該那麼封閉，應該開放一些，去接納，去交流，未必吃中藥，可以聊一聊啊，例如經絡之類的，暫且不管是不是存在，試試吧？
例如過去我是不做刮痧的，這次就接受了。
小姑娘拿出刮痧板。
我問，消毒過沒？
她說，用酒精擦過，你放心吧。
我說，有沒有備用的？
她說，有，但是那個不好用，很久沒用了。
我說，給我用那個吧。
她說，那個是石頭的，有點疼，這個是牛角的，消毒很乾淨的，你放心就是了。
我說，我喜歡石頭的，清涼。
刮得我嗷嗷叫，仿佛被人毒打了一頓一般，刮完了，她給我拍照讓我看，紅了一片。
晚飯後，媳婦到美容院找我，給一群女人講親子閱讀。
我在想，對於不熟悉她的人而言，這不就是一個做直銷的說辭嗎？無非就是邀請別人交200多元的開店費，其中有一對夫妻，是我媳婦的同學，倆人每人開了一個店，而且倆人都屬於不買書的人，單純的是支援。
人為什麼會滔滔不絕，也許是堅信了某種信念。
每個人與這個狀態，其實只差了臨門一腳。
也許有一天，我也在滔滔不絕地給你們講抗癌神藥，是一種特殊的小藥丸，為什麼呢？
因為，我堅信了，就是前年，我被診斷成了腦癌。
我換了三家醫院，八個醫生，最終還是確認了，而且是晚期，我腦子得病了，醫生建議我回家保守治療，也就是建議我等死啊，那咋辦？
我鄰村有個老中醫，擅做藥丸，專治癌，給我服用了七七四十九天，再去醫院一查，比健康人還健康。
咋了？你不信？
這是我當時的確診書，這是我最近做的CT，你對比一下。
我們無法理解別人的苦口婆心，其實只是無法理解苦口婆心背後的“堅信”，就是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體驗到了什麼？使他們堅信了！
就如同楊利偉遇到了康熙，非說自己上過天……
拖出去，給我斬了！
皇上，皇上，我真的上過天，真的上過天！
………文章完………
特別說明：文章非紀實體，有虛有實，我不一定是我，所以，切莫對號入座！
媳婦也希望我能住一晚上，出來一次不容易，待一天吧？
我說，家裡有客人。
媳婦就希望大姐能把我挽留住，大家都勸我待一天吧。
好吧。
美容院，女人去的地方，我去幹嘛？
董老師，請你做足療可以不？
這個行！
我去了。
先拿水來泡泡腳吧？
一個小夥端著水盆進來了。
不，不，不，我不泡了。
略尷尬。
咋了？很舒服的，試試我們家的手法。
我不泡了。
我不能說我不要男的，對不？但是我的確接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對我又是撫摩又是捏的，我寧願不做。
我說了，男技師能不生氣嗎？
我還是喝茶吧？珠光寶氣說有好茶，至少茶具是蠻不錯的，很講究，每個杯子都很有個性，我問是英雄山腳下淘的吧？
她說，是的。
我說，這些杯子都是仿的。
她說，不懂，反正覺得很好看。
我說，這是日照綠。
她說，今年的春茶。
我說，還是蠻不錯的，但是屬於散茶，日照綠第一品牌叫雪青，但是在網上買不到，只有實體店才能買到，其它品牌都略差一些。
她說，我們這邊一個客人帶來的。
我說，看來，我媳婦中午又喝多了，你們桌喝了多少酒？
她說，2箱紅酒。
我說，女人真能喝。
她說，好久沒聚到一起了，上次XX結婚你們去了沒？
我說，沒去。
她說，那至少兩年沒見了。
這些女人，都是我媳婦的同學或表同學，不是上學的同學，而是參加一些心理課程的同學，各個階層的都有，有開法拉利的，也有擺地攤的。
擺地攤的可能誇張了一點，有上班族。
當年媳婦上課，陸續扔進去接近20萬，當年大呼值，值，值。
這次來，在車上罵了一路子：媽的，被騙了！
大姐說，我們這群人基本上都是你的鐵杆粉絲，一直想喊你們過來玩，但是又怕你們忙，好不容易逮著一次。
我問，美容院就這麼大個地方？
她說，足夠了。
我問，你們給客人開票嗎？
她說，不開，別說消費幾百幾千了，我們這裡一次充卡都是幾萬，也不要發票。
我問，有一次充這麼多的？
她說，有。
我說，真瘋狂，男人洗腳一次無非充個三千五千的，很少有充過萬的，還是女人猛。
她說，女人捨得給自己花錢。
我問，單純的做美容是不是不賺錢？
她說，可以這麼理解。
我問，你們現在主要賣什麼？
她說，服裝。
我噗嗤笑了，逗我玩吧？看來我們倆不是一個頻道的，我還是在你們床上躺著睡覺吧，店裡一直沒有客人，我在想，這家店有生意嗎？一個人都沒有。
是不是下午的緣故？
媳婦她們還在喝酒，貌似要跟晚上連場？把我扔在美容院了，我也很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覺醒來已經下午5點了，更不能走了，路上開始堵車了，我最討厭堵車。
我發現，開始有客人了。
而且都跟男技師關係很好，熱情地打招呼，我在想，當個男技師真好，一群中老年富婆的偶像，多幸福，又能揉又能捏的。
大姐帶我去吃飯。
牛排，問我吃不？
我說，我不挑食。
私人會所式的西餐廳，很偏僻，很別致，又有些不倫不類，有點類似北京的四合院，的確很安靜。
讓我點時，尷尬了，我一看，要488元/份。
我說，咱換一家吧，沒必要，我們那邊最貴的牛排才68元，還帶自助餐，什麼牛肉這麼貴？關鍵是我對這個不是說特別稀罕，我媳婦每週一早上都煎牛排，還是紐西蘭直郵過來的，非常好吃。
她執意，幫我點了。
我覺得太浪費了。
好在，只點了一份，她自己沒點，她要了一份水果沙拉，然後從包包裡拿出了幾個小瓶，說是調理腸道的，益生元。
我問，這玩意調理腸胃有用嗎？
她說，人是否健康，關鍵在於消化系統，消化系統的核心在於菌群。
我說，這個我知道，也認可，我學過基因學，基因遺傳學裡也是這麼講的，我們是菌群是從媽媽那裡帶來的，有些孩子菌群不合適是需要尋找健康嬰兒的糞便的，作為藥引子。
她說，是的。
我說，我還看過一篇文章，就是為什麼不能隨便約炮，
約炮的過程，其實也是菌群交換的過程。
她說，這個我不懂。
我問，益生元與益生菌有什麼不同？
她說，益生菌，補才有，不補就沒有，益生元則是產生菌群。
我說，飲食結構也很重要，若是多吃一些良性菌群喜歡吃的食物，那麼身體就會越來越好，對不？
她說，是的，把一個胖子與一個瘦子的菌群對換，他們的體重也會隨之對換。
我說，這些我都認可。
她說，我吃的叫菊粉。
我問，效果如何？
她說，我以前有便秘，現在沒了。
我問，立竿見影嗎？
她說，可以這麼說。
我說，以前有個醫學科普節目，曾經做過這個專題，就是調整飲食，然後檢測大便中的菌群分佈。
她說，未來可穿戴設備的終極體現就是馬桶，你一上廁所，你身上所有指標全出來了。
我說，中午我們還聊到了這個話題，就是可穿戴設備的局限性，現在可穿戴設備主要檢測的還是血壓與心率，無法檢測血液，無法檢測大小便，同時又有一定的不準確性，從而無法被大量的普及開，我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我佩戴過一段時間心率帶，現在也時刻戴著心率手錶。
她問，准不？
我說，我是為運動而戴的，心率帶肯定比手錶准。
牛排還是蠻不錯的，只是分量有點少，我沒吃飽，玉米糊貌似是不限量供應的，很好喝，我喝了三大碗……
哈，不優雅。
姐問，你有沒有考慮帶媳婦再往前走一步？
我說，沒有考慮過。
她說，來濟南吧。
我說，我更喜歡安靜一點的城市。
她說，看你媳婦來到濟南，多麼開心。
我說，她在家也很開心。
她說，她在家做親子閱讀，能賺錢不？
我說，她還是蠻有號召力的，在我們本機群組織了一次又一次的媽媽聚會，她在那個圈子裡是比較有範的，大家也都給她面子，一個月5000元左右吧，現在可能多一些了，她才做了兩個月。
她說，與她的能力不符。
我說，我覺得挺好了。
她說，來濟南，一年至少30萬。
我說，她不需要那麼多錢。
她說，哪有嫌錢多的。
我說，她雖然跟打了雞血似的到處推廣親子閱讀，但是她並不完全為了錢，她只是覺得很有意思。
她說，我有個專案，兄弟你幫我參考參考。
我說，我未必懂。
她說，沒事，就是閒聊而已，你別有壓力，姐也不會說讓你幫我推廣之類的，我現在做了一個項目，叫塑身衣，不是內衣，就是穿上以後，整個人立刻年輕了十歲。
我問，你現在穿的就是嗎？
她說，是的。
我說，挺好看的。
她說，謝謝，若是你媳婦需要一身衣服，能立刻改變她的形體，最初可能只是表面上改變，後來是實際上改變，你願意為這身衣服花多少錢？
我說，兩三千？
她說，就是讓你穿上一身衣服以後，讓你看起來像肌肉男，最初是看起來像，後來是真的是，你能花多少錢？
我說，那三五萬我都能接受。
她說，大體上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我說，我懂了，我問個不該問的，您現在多大年齡？
她把身份證掏給了我，你看看吧。
53周歲！
的確不像！
我問，你給別人講課，是不是也是這樣，把身份證先一亮？
她說，我上臺都是先講我今年多大了，接著把身份證傳閱一圈，大家接著就有了興趣，因為我就是活廣告。
我問，你一直比較注重保養，還是穿了這個服裝以後？
她說，都有吧，美容院我幹了15年，或多或少會做一些保養，但是身材走樣很嚴重，我給你看看我以前的照片。
的確，微胖，肚子凸顯。
我問，有沒有別人的照片，對比的？
她說，我也不避諱什麼了，給你看一些真實的對比照吧，從來沒給男人看過，都是我們內部交流用的。
全是光著屁股的。
買衣服前，光著屁股拍照，前，後，左，右，各拍一張，帶臉的。
肉都很鬆弛了，普遍50歲以上。
穿衣服三個月，拍一組。
半年，拍一組。
一年，拍一組。
變化明顯嗎？
很明顯！
我也看了她的，不過是背面的，也就是屁股照，明顯感覺屁股緊致了……
我突然在想，原來讓人光著屁股拍照這麼簡單呀？難道這也是一個直銷產品？一問，果然是代理發展代理模式，不過主要是走美容院，我在網上搜索了一下，貌似還沒拿到直銷牌照，大姐四處參加培訓課程，基本上也是為了推廣這套衣服，這衣服多少錢？
我推測，應該幾萬，甚至更貴。
最終，她也沒告訴我價格，應該是給我緩衝時間。
但是，N多人被說服了，在我們回家的路上，媳婦跟我提了幾嘴，意思是她想買一身，問我同意不？
我不是很同意，你還年輕，完全可以選擇健身房。
女人過了35歲，只要有肚子，無論肚子大還是小，都沒法看，平時穿著衣服是看不出來的，若是拍照一看，嚇死人。
胸也乾癟了，垂在那裡，肚皮也垂在那裡，像三處肉瀑布。
來大城市，真是開了眼界。
你們真是什麼都賣？
太瞭解女人了吧？
我問，跟以前的塑身內衣是不是一回事？
她說，不是，以前的那個塑身內衣，我們進過來才200元，賣給客戶五六千。
我說，淘寶上也就是賣兩三百。
她說，我們面對的客戶，基本上都不上淘寶。
我問，除了這個衣服，你還代理什麼產品？
她說，液體整形噴劑。
我說，這個我接觸的比較早，以前有個老闆姓張，就是最早研發這玩意的，他就四處參加企業家培訓，利用培訓的間隙，喊工作人員急忙進場，挨著給大家噴半邊臉，五分鐘以後對比。
她說，我們也是這麼做的。
我說，當時送了我好多好多。
她說，應該是含有激素類的。
我說，我理解的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人的臉稍微胖一點，就會顯得皮膚好了很多，皺紋也少了。
她說，關於美容的產品，太多太多，什麼功效的都有，這麼多年，見了太多。
我問，美容院好幹嗎？
她說，新開的話，很難幹，我們主要是靠老顧客。
我問，是不是也存在增量問題？
她說，是的，所以現在都是免費體驗活動，只要你掃一下碼，馬上送你洗衣液，同時讓你免費體驗一次中藥泡腳，若是花9塊9，那麼可以讓你體驗一次足療，然後這麼層層推進。
我問，技師的親和力是不是很關鍵？
她說，是的。
她說，不是，只要一掃，她手機裡所有的女性朋友都會收到一條廣告，是由她群發的。
我說，這個太坑了，怎麼做到的？
她說，買的軟體。
我問，有沒有人反感？
她說，沒人反映過。
我問，有沒有去上架團購網站？例如9塊9團一次足療？
她說，沒有，現在門檻太高了，動輒就上萬的廣告費。
我說，只要進店率上來了，生意自然好做了。
她說，現在傳統門店，什麼都不好幹，未來直銷是趨勢。
我問，你做過嗎？
她說，做美容行業的，或多或少都會沾上直銷，我先後做過六七個品牌，前年做了中X，陸陸續續投入了100多萬，我挨著朋友、客戶介紹，那時我滿眼都是錢，對人就分為了兩類，一類是相信自己的，抓緊做中X，一類是不相信自己的，不做中X，突然有一天，夢想破滅了，回頭想想覺得特別內疚，咋拉下水了這麼多人呢？我又急忙地拉他們上岸，可是他們又回不了頭了，有的成了我當時的狀態，有些已經是不能出來了，明明知道是個無底洞，但是陷得太深，若是走了，前期的付出就全沒了，只能繼續耗著。
我問，那為什麼又做這個衣服呢？
她說，這次我是真的看好，效果好才是真的好，我觀察了一年多，自己實踐了一年多，我堅信了這個市場，堅信了這個產品，才開始慢慢推廣的，而且這個也不是直銷模式，就三級代理。
回到美容院，有女技師了，但是不會按腳，只會刮痧。
問我刮過沒？
我說，沒。
問，刮不？
我說，可以嘗試。
刮痧本身是沒多大作用的，這個道理我是懂的，就是皮下出血，但是從中醫理論角度又講得通，不通則痛，給你放放血，給你創創傷，激發你的修復機能。
這麼說是沒問題的，就如同太極理論。
貌似最近太極拳很火？
徐曉東那小子貌似很張狂？其實我很欣賞他這股霸氣，中國體育運動員普遍太內秀了，害羞，缺少那種爭強好勝的天性，就是自帶氣場的那種，特別是壞小子系列，我們對壞小子是不包容的，例如林丹就屬於這個系列的。
以前，有個朋友講過一句話，我覺得蠻有意思，他說中國籃球運動員為什麼不行？其中天性就出了問題，哪有NBA那些球員的脾氣和個性？
連脾氣都沒有，你還打什麼球？
我們的家庭教育也是打壓張狂的，例如別人表揚我家娃讀書多，我要急忙補上一句：哪有，哪有，笨得要命。
我們不允許孩子張揚、自信。
你必須把尾巴給我夾起來。
整個氛圍也不喜歡狂人，誰張揚了誰倒楣，跟徐曉東這樣張揚的人，是不被人喜歡的，他不僅僅敢罵傳統武術，還敢迎戰，你們什麼派什麼拳，有本事就來吧？
我以前寫過類似的文章，被很多人罵了一頓，在我看來，中醫、傳統武術、李小龍，都屬於不堪一擊的，但是我只敢躲在旮旯裡說說，害怕挨打。
李小龍若是遇到了徐曉東，可能也是類似的下場。
速度再快，體重跟不上，力量跟不上，都是瞎扯蛋，力量與體重是呈正比的，否則拳擊比賽就無需分重量級了，人再牛B，遇到了熊，你會什麼也白搭，一掌也嗚呼了。
中國人有個特點，富於聯想，總堅信有神奇的某種奇跡存在，例如理性上都知道少林寺就是個小寺院，因為一部電影成名了，訓練了一群武僧，在那裡表演，可是我們總覺得少林有絕學，只是沒有展現出來。
我們總是喜歡幻想。
就如同幻想超人。
我們幻想的不是超人，而是超能量，例如中醫有神奇的能量，最近我生病了，大家總是勸我去看中醫，我都是滿口答應，大家也總是給我推薦醫生，我們辦公室樓下，臭水溝旁，曬了很多中藥，裡面N多垃圾，還被雨水沖過一次，我走過一次我就感歎一次，這就是大家吃的中藥，就是這麼曬的，就是這麼髒的，就是這麼爛的，可是沒人在意。
我不敢反對。
因為中醫的群體基礎太龐大了。
最近，我也動搖了，我覺得人不應該那麼封閉，應該開放一些，去接納，去交流，未必吃中藥，可以聊一聊啊，例如經絡之類的，暫且不管是不是存在，試試吧？
例如過去我是不做刮痧的，這次就接受了。
小姑娘拿出刮痧板。
我問，消毒過沒？
她說，用酒精擦過，你放心吧。
我說，有沒有備用的？
她說，有，但是那個不好用，很久沒用了。
我說，給我用那個吧。
她說，那個是石頭的，有點疼，這個是牛角的，消毒很乾淨的，你放心就是了。
我說，我喜歡石頭的，清涼。
刮得我嗷嗷叫，仿佛被人毒打了一頓一般，刮完了，她給我拍照讓我看，紅了一片。
晚飯後，媳婦到美容院找我，給一群女人講親子閱讀。
我在想，對於不熟悉她的人而言，這不就是一個做直銷的說辭嗎？無非就是邀請別人交200多元的開店費，其中有一對夫妻，是我媳婦的同學，倆人每人開了一個店，而且倆人都屬於不買書的人，單純的是支援。
人為什麼會滔滔不絕，也許是堅信了某種信念。
每個人與這個狀態，其實只差了臨門一腳。
也許有一天，我也在滔滔不絕地給你們講抗癌神藥，是一種特殊的小藥丸，為什麼呢？
因為，我堅信了，就是前年，我被診斷成了腦癌。
我換了三家醫院，八個醫生，最終還是確認了，而且是晚期，我腦子得病了，醫生建議我回家保守治療，也就是建議我等死啊，那咋辦？
我鄰村有個老中醫，擅做藥丸，專治癌，給我服用了七七四十九天，再去醫院一查，比健康人還健康。
咋了？你不信？
這是我當時的確診書，這是我最近做的CT，你對比一下。
我們無法理解別人的苦口婆心，其實只是無法理解苦口婆心背後的“堅信”，就是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體驗到了什麼？使他們堅信了！
就如同楊利偉遇到了康熙，非說自己上過天……
拖出去，給我斬了！
皇上，皇上，我真的上過天，真的上過天！
………文章完………
特別說明：文章非紀實體，有虛有實，我不一定是我，所以，切莫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