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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醫學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醫學的進步的確在保障和改善人類健康方面發揮了巨大作用,理性看待醫學的進步,客觀評估醫學技術發展對人類健康的影響,對醫學的發展和人文精神引導醫學的走向可能具有重要價值。 健康文化具有更加特殊重要的地位和作用。 健康文化引導健康行為,健康行為促進心身健康。 眾多證據表明,不良生活行為方式是當今人類健康的最大“殺手”。 面對此種困境,單靠現行的防治模式和醫療技術很難有所突破,而應針對行為危險因素採取綜合干預措施,既堅持預防為主、防治結合的原則,又充分發揮中國傳統的文化精神。

科學上的有限和未知,更加註定了醫學的局限。 醫學對人體和疾病的認識還很有限,我們不能盲目相信醫學的“無所不能”,更不能太高估了醫學的能耐,對醫學或醫生的要求不能超越科學的限度,醫學也遠沒有人們想像的那麼神奇。 所以,醫學還沒能力為病痛托底。

醫史片段及抗生素的功過變遷

二十世紀之前,科學技術發展緩慢,醫學缺乏成熟的知識、技術和資源,醫生多是憑藉有限的經驗和藥物進行診療,能力非常有限,對很多疾病束手無策。 那時導致人類死亡的主要疾病是急性傳染病,如鼠疫、天花、霍亂、結核等。 在沒有靜脈補液的條件之前,急性胃腸炎伴脫水就有可能使人喪命,更別說一些較為嚴重的疾病。

1928年英國醫生弗萊明(Alexander Fleming)發現了一種抗生素,即青黴素。 此後,各類抗生素被陸續發現,對控制細菌感染及預防某些疾病的傳播、流行起到積極作用,也極大地降低了感染性疾病的死亡率。 隨著抗生素在臨床的廣泛應用(或濫用),其不良反應(如變應性休克、肝腎毒性、耳毒性、誘導耐藥菌株的產生以及院內感染等)逐漸顯露。 科學家發現,抗生素在殺傷致病菌的同時,對人體有益的菌群也會造成破壞,而被破壞的有益菌可能無法進行恢復,導致傳染病易感性增加。 濫用抗生素致使許多致病細菌變異為多藥耐藥性細菌(即“超級細菌”)。 耐藥性,又稱抗藥性,是指病菌對抗生素的殺滅、抑制作用產生抗體,使抗生素的功效顯著下降,甚或消失。

當耐藥菌的變異速度超過抗生素的研發速度時,可能會使人類在一段時間裡無特效抗生素可用。

2012年英國醫學家稱,在短短不到5年的時間裡,英國耐藥菌感染已增加了30%,發現了“殺不死的大腸桿菌”等“超級細菌”。 2011年7月,德國聯邦公眾傳染病預防與監控主管機構羅伯特·科赫研究所宣佈,在德國和荷蘭此前突發的腸出血性大腸桿菌疫情中,兩個月內死亡的27例患者,都是被“超級細菌”奪去了性命。

從抗生素問世到現在,有關預言也隨之變化:20世紀70年代曾有醫學家預言,人類將能完全消滅對其有害的病原菌,而現在就有人認為抗生素的黃金時代即將終結,甚至百年左右,抗生素將可能被“超級細菌”擊潰。

抗生素功過變遷的現象再次告誡我們:凡事皆有度,事盛則衰,物極必反,這是客觀規律。 正如明代文學家陳繼儒在《小窗幽記》中說“世間萬物皆有度,無度勝事亦苦海。 ”

理性看待醫學的進步,客觀評估醫療技術發展對人類健康的影響

現代科學技術的進步,對醫學的發展提供了技術保障和難得的機遇。 抗生素、激素的問世,X線、B超、CT、核磁、內鏡等各種實驗室檢測儀器的應用,機器人手術、3D列印技術等高端診療設備的發明,都為疾病的診治提供了強有力的技術支撐,讓現代診療技術如虎添翼,讓醫學在許多疾病面前顯得有所作為。 然而,從辯證的角度看,任何先進的技術、設備都不是萬能的,總要受生產力發展水準及科學技術水準的制約。

如有些高端的診斷技術對疾病的定位比較準確,但對疾病的定性卻無能無力;現代醫學可以解剖人體的細微結構,但任何先進的手術也解剖不了人的心靈;腦科學可以揭示人腦的很多功能,但再高明的醫生也無法製造人的思想;各種免疫製劑可以使人避免某種病源的感染,但任何強大的免疫製劑都不能抵制心理行為因素對人體的干擾;威力強大的藥物可以使多種病菌屈服,但它無法替代安慰心靈給機體帶來的修復與安寧。 儀器只能測試人的生理疾病過程,但很難測試人的心理、精神狀態。 而人類的許多疾病實際上又都與心理、行為、精神等因素密切相關。 科學上的有限和未知,註定了醫學的局限。 這種局限過去有,現在有,將來還會有。

不斷精進的醫療技術看似比過去有了較大進步,但相對於人體複雜的程度以及不少疑難雜症來說,醫學對生命與健康的認知還很有限,目前醫學與科學的水準尚未認識到所有疾病的規律,有的疾病看似明確或沒有爭議,然而沒過多久可能就出現顛覆性變化。筆者認為,這應是客觀規律,不值得大驚小怪。因為理論來源於實踐,指導、服務於實踐,但永遠都落後於實踐。要知道醫生探索的是人體的奧秘,機體像個黑洞,而不少疾病在這個黑洞中又充滿很多變數,這就給醫學研究增添了更多未知,如最常見的感冒目前尚無特效藥物;體內小小的病毒還無法消滅,別說喜、怒、憂、思、悲、恐、驚以及百病生於氣的致病機制了。還有被氣、被騙後突然死亡或生病的病因及發病機制,儘管有多種解釋,但確切的機制是什麼誰能說清?

筆者曾認為,醫學技術進步如此之快,將來還有不能治的病?然而,現實狀況並非如此,特別是在臨床一線摸爬滾打十幾年之後,才真正悟清“三年的大醫生,十年的小醫生”的深刻含義,隨著臨床經驗逐漸豐富,反而更加小心翼翼,方知醫學對人體和疾病的瞭解還十分有限。如雙胞胎或多胞胎的自然分娩,多是體重最小者先出生,而體重最大者後出生,這一看似簡單的自然排列,顯示了人體多麼強大的功能,從大小識別、到調整出生的先後順序,再到逐漸擴大產道,為儘量縮短產程等都提供了保護機制。

人們對醫學或醫生的要求不能超越科學的限度。正如2016年11月13日,白岩松在央視新聞週刊中曾說:“我一直弄不明白一件事,醫患關係真惡化的話,究竟是醫生倒楣還是我們呢?誰假如一輩子都可以不做病人,那就繼續妖魔化醫生,如果我們對醫生的苛刻超過了醫學作為科學所能承載的範疇的時候,醫生就不敢再冒任何風險去搶救任何病人了,一切都安全第一,那將是我們生命歷程中最大的不安全。”因此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現代醫學並不萬能,儘管當今科技發展迅猛,不少高端的診治措施應用於臨床,但恐怕在較長時間內(可能是永遠),臨床上還是有很多病是不能治癒的。人不可能長生不老、長生不死,生、老、病、死乃客觀規律,也是生命的必然過程,凡人概莫能外。醫學不能治癒所有疾病,醫學不能治癒每一個病人。醫學對人體和疾病的認識還很有限,而我們更不能盲目相信醫學的“無所不能”。所以,對一些現在難以治癒的絕症,過度的救治措施或長時間應用生命維持系統,似乎成為“折騰”。重點轉移到“照料、安慰、關懷”上可能更人性化。李叔同曾提出:“小病求生,大病求死”。“小病”,是指可治之病;“大病”是指絕症,或是導致生命品質十分低下的疾病的晚期。所以,醫學無法為疾病托底,無法為痛苦托底。目前醫學還沒這個能力。

這種局限過去有,現在有,將來還會有。

不斷精進的醫療技術看似比過去有了較大進步,但相對於人體複雜的程度以及不少疑難雜症來說,醫學對生命與健康的認知還很有限,目前醫學與科學的水準尚未認識到所有疾病的規律,有的疾病看似明確或沒有爭議,然而沒過多久可能就出現顛覆性變化。筆者認為,這應是客觀規律,不值得大驚小怪。因為理論來源於實踐,指導、服務於實踐,但永遠都落後於實踐。要知道醫生探索的是人體的奧秘,機體像個黑洞,而不少疾病在這個黑洞中又充滿很多變數,這就給醫學研究增添了更多未知,如最常見的感冒目前尚無特效藥物;體內小小的病毒還無法消滅,別說喜、怒、憂、思、悲、恐、驚以及百病生於氣的致病機制了。還有被氣、被騙後突然死亡或生病的病因及發病機制,儘管有多種解釋,但確切的機制是什麼誰能說清?

筆者曾認為,醫學技術進步如此之快,將來還有不能治的病?然而,現實狀況並非如此,特別是在臨床一線摸爬滾打十幾年之後,才真正悟清“三年的大醫生,十年的小醫生”的深刻含義,隨著臨床經驗逐漸豐富,反而更加小心翼翼,方知醫學對人體和疾病的瞭解還十分有限。如雙胞胎或多胞胎的自然分娩,多是體重最小者先出生,而體重最大者後出生,這一看似簡單的自然排列,顯示了人體多麼強大的功能,從大小識別、到調整出生的先後順序,再到逐漸擴大產道,為儘量縮短產程等都提供了保護機制。

人們對醫學或醫生的要求不能超越科學的限度。正如2016年11月13日,白岩松在央視新聞週刊中曾說:“我一直弄不明白一件事,醫患關係真惡化的話,究竟是醫生倒楣還是我們呢?誰假如一輩子都可以不做病人,那就繼續妖魔化醫生,如果我們對醫生的苛刻超過了醫學作為科學所能承載的範疇的時候,醫生就不敢再冒任何風險去搶救任何病人了,一切都安全第一,那將是我們生命歷程中最大的不安全。”因此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現代醫學並不萬能,儘管當今科技發展迅猛,不少高端的診治措施應用於臨床,但恐怕在較長時間內(可能是永遠),臨床上還是有很多病是不能治癒的。人不可能長生不老、長生不死,生、老、病、死乃客觀規律,也是生命的必然過程,凡人概莫能外。醫學不能治癒所有疾病,醫學不能治癒每一個病人。醫學對人體和疾病的認識還很有限,而我們更不能盲目相信醫學的“無所不能”。所以,對一些現在難以治癒的絕症,過度的救治措施或長時間應用生命維持系統,似乎成為“折騰”。重點轉移到“照料、安慰、關懷”上可能更人性化。李叔同曾提出:“小病求生,大病求死”。“小病”,是指可治之病;“大病”是指絕症,或是導致生命品質十分低下的疾病的晚期。所以,醫學無法為疾病托底,無法為痛苦托底。目前醫學還沒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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