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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地府捎信人,這次差點搭進了性命!2

老叫花子問我想不想變回正常人。

說實話我真的想, 做夢都在想。 變成二傻子之後我知道自己一天到晚都在幹啥, 但是操控不了身體,

只能看著乾著急。

老叫花子又說:“想就好, 想就還有的救。 ”

自那以後老叫花子就成了我師父, 天天拉著我去撞豬屋的牆, 說來也奇怪, 我每次撞牆去了一個灰濛濛的空間後就不犯傻了。 我問老叫花子這是哪, 他只是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老叫花子教我的法術和口訣太生澀太難學了。 有幾次我都對老叫花子大喊大叫不幹了不學了。 每當我犯渾撒潑的時候, 老叫花子就開始蠱惑我說:“不想變回正常人了?練成了你就能變回正常人, 不用再做二傻子。 你還學不學。 ”能變回正常人的誘惑對我太大了, 就這樣在犯渾和蠱惑中我堅持了三年。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在我十六歲生日的那天, 老叫花子跟我說他陽壽已盡馬上就要去地府報導了。

有些事也應該告訴我了。

老叫花子告訴我, 我們這一行有個生死大敵叫做閻王燎, 因為閻王燎的出現, 我可能是最後一個捎信人。 我問師父閻王燎是什麼人, 為什麼我會是最後一個捎信人。 師父只是搖搖頭, 告誡我以後出去辦事一定要低調, 千萬不要向別人說起捎信人的事。

師父不願意說, 我也沒地方去問, 只是在心裡記住了閻王燎這三個字。 師父又告訴我今天開始我就能做一個正常人了, 我高興的上蹦下跳, 老子終於不用再做二傻子了。

師父走過來猛的一下拍在我後腦勺上, 差點沒把我拍倒在地上。 師父這一拍好像往腦袋裡塞了什麼東西, 然後我就迷迷糊糊暈了過去。

我睜開眼,

天已經亮了, 我躺在家裡的床上。 我沒有變回二傻子。 我真的好了!爹娘見我恢復正常抱在一起喜極而泣。 我爹問我怎麼好的。 我把這三年跟老叫花子學手藝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我爹聽完跟我說老叫花子今天早上死了。 我心裡一緊, 老叫花子真的死了。 我跟爹說我要為老叫花子披麻戴孝。 爹說老叫花子治好了我, 我給他披麻戴孝也是應該的。

老叫花子頭七的時候托夢告訴我, 他在地府謀了個差事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在晚上的時候默念他的名字, 他就會出來幫我。

沒幾天, 隔壁家的老王頭就死了, 死的很突然什麼遺言都沒留下。 聽別人說老王頭死的時候眼睛睜的很大好像是死不瞑目。 老王頭一死,

他的三個兒子就給他張羅喪事, 喪事辦的很簡陋, 草草就下葬了。

老王頭頭七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我索性起來到院子裡碾米。 後半夜的時候我好像看見老王頭回來了, 氣急敗壞的模樣。 我剛想喊王爺爺, 話到嘴邊我又捂住了嘴, 王爺爺不是已經死了嗎?這是王爺爺的鬼魂!

我假裝看不見的繼續碾米, 只是偶爾用眼角的餘光偶爾撇一眼王爺爺。 沒多久王爺爺就進了家門, 可沒進去多久又出來了。 出來了又是搖頭又是歎氣。 王爺爺這是幹嘛呢?我又撇了一眼王爺爺, 王爺爺轉過頭剛好和我四目相對。 我慌亂的把眼睛看向別處, 心裡祈禱:你沒看見我, 你沒看見我。 別過來, 別過來。

王爺爺向著我這邊走來,

不對, 是飄過來。 我見王爺爺走過來, 腿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擺子。

“山河, 山河你能看見我是嗎?”王爺爺的聲音像是從山洞裡面傳出來的一樣空靈。

我不搭話, 我根本不敢搭話。 雖然我不怕王爺爺, 但是鬼這個東西想想就害怕。

王爺爺又說道:“山河我知道你看得見, 也聽得見。 我沒有惡意只是希望你幫我捎個話給我三兒子。 ”聲音空靈中透露出一絲的淒涼。

老王頭的三兒子叫王三錘是村裡的鐵匠, 為人老實巴交的。 老王頭在世的時候也就是老三在照顧他。

我壯起膽子說:“王爺爺你說吧, 我一定幫您把話帶到。 ”說完我的腿抖的更厲害了。

王爺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然後像是自言自語的講了起來。

原來老王頭是被他大兒子和二兒子合夥害死的。 僅僅只為了一件祖傳的玉器。讓他們失望的是老王頭到死也沒有說出玉器放在了哪裡。

“山河,你能不能告訴我三兒子玉器埋在院子裡的老槐樹下麵。叫他避開老大和老二一個人來取,拿到玉器馬上出村永遠也別在回來。”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王爺爺又交代我一定不要告訴老大和老二,然後就想著村外的拐子山飄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王頭的三兒子說了這事。三錘叔聽了我的話根本不相信,我又賭咒說要是我說假話天打雷劈,三錘叔才將信將疑的說晚上去看看。

大半夜的時候三錘叔用獨輪車給我家送了十袋大米,又把一些紙票子塞給我。然後出了村,再也沒回來。我想他應該是挖到王爺爺留給他的玉器。

也不知道這個事是怎麼讓村裡人知道的,一個傳一個越傳越神。我也就成了我們村的陰陽先生,有什麼白喜事村裡人都叫我選日子。好在有師父教的一些本事,也沒弄出什麼大亂子。

有一天晚上有個鬼差來找我,那鬼走近我才看清原來是老叫花子,我連忙喊了聲師父。老叫花子點點頭說山河,你跟我來,有人要見你。

我跟著師父朝著拐子山方向走去。才出村口就看見一個穿白衣喪服的人看著我。師父領我上前我才看清這個白衣服的人是白無常。白無常要來勾我魂了?我嚇的馬上跪下給白無常磕頭嘴裡說著,無常爺爺您放過我,我才十六歲還能活夠。

白無常呵斥了我一句,我嚇得跪在地上不敢出聲。白無常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白無常轉過頭對老叫花子說:“這就是你徒弟?他也配做捎信人?”老叫花子尷尬的點點頭,並沒有說話。

過了幾分鐘白無常歎氣的說了句罷了罷了。然後轉過頭跟我說,他有一封信需要我幫他送到豐州城的城隍廟,還說豐州城隍看完信會給我一個盒子。他叫我拿到盒子後馬上從豐州城東門出去,在城外十裡的涼亭裡面等他,半夜的時候他會來找我。

我重複了一遍白無常的話,表示記住了。

白無常很慎重的告訴我這事一定要保密,對誰都不要說,還告誡我拿到盒子後一定不能打開,太陽下山之前一定要離開豐州城。如果我打開了盒子或者太陽下山還沒離開豐州城那我必死無疑。白無常的話又嚇的我一哆嗦。白無常說完就給了我一封信。然後許諾我辦成了給我一個大好處。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跟爹娘說師父托夢希望我幫他去完成一個遺願。我娘一聽我要出遠門就不樂意了。我爹說乘年輕多出去闖闖沒准能弄個城裡媳婦回來。我娘見我爹同意也不好再說什麼,默默的幫我準備路上吃的乾糧。

我問我爹知不知道豐州城在哪。我爹說根本沒聽過豐州城,看來只能出了大山再找人問問。

我們村叫重山村因為四面都是山所以才有了這個名字,要想出去外面必須翻過三座山。我走了兩天的山路,眼看馬上就要見到外面的世界了。天公不作美又是打雷又是閃電的,看來要不了多久就有一場暴雨。

我加快腳步終於在大雨下下來之前跑進了半山腰的一座山神廟。

山神廟裡面破破爛爛的,有的地方還有蜘蛛網也不知道多久沒人來過了。我把山神廟裡面的壞桌子椅子拆了堆在一起又拿出火柴生火。火堆弄好以後就拿著乾糧吃起來。

連續走了兩天的山路人累的不行,吃完乾糧一陣困意襲來,我躺在火堆旁睡著了。山神廟裡面半夜很冷,就算是靠在火堆邊上也冷的我嘴唇發青,那種冷像是要凍住我的靈魂。

我被凍醒了,我的後背好像有人抱著我,好像是個穿黑色衣服的姑娘。我的後背並不暖和,相反還冷的可怕,就像是有塊冰貼在了我的背後。

僅僅只為了一件祖傳的玉器。讓他們失望的是老王頭到死也沒有說出玉器放在了哪裡。

“山河,你能不能告訴我三兒子玉器埋在院子裡的老槐樹下麵。叫他避開老大和老二一個人來取,拿到玉器馬上出村永遠也別在回來。”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王爺爺又交代我一定不要告訴老大和老二,然後就想著村外的拐子山飄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王頭的三兒子說了這事。三錘叔聽了我的話根本不相信,我又賭咒說要是我說假話天打雷劈,三錘叔才將信將疑的說晚上去看看。

大半夜的時候三錘叔用獨輪車給我家送了十袋大米,又把一些紙票子塞給我。然後出了村,再也沒回來。我想他應該是挖到王爺爺留給他的玉器。

也不知道這個事是怎麼讓村裡人知道的,一個傳一個越傳越神。我也就成了我們村的陰陽先生,有什麼白喜事村裡人都叫我選日子。好在有師父教的一些本事,也沒弄出什麼大亂子。

有一天晚上有個鬼差來找我,那鬼走近我才看清原來是老叫花子,我連忙喊了聲師父。老叫花子點點頭說山河,你跟我來,有人要見你。

我跟著師父朝著拐子山方向走去。才出村口就看見一個穿白衣喪服的人看著我。師父領我上前我才看清這個白衣服的人是白無常。白無常要來勾我魂了?我嚇的馬上跪下給白無常磕頭嘴裡說著,無常爺爺您放過我,我才十六歲還能活夠。

白無常呵斥了我一句,我嚇得跪在地上不敢出聲。白無常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白無常轉過頭對老叫花子說:“這就是你徒弟?他也配做捎信人?”老叫花子尷尬的點點頭,並沒有說話。

過了幾分鐘白無常歎氣的說了句罷了罷了。然後轉過頭跟我說,他有一封信需要我幫他送到豐州城的城隍廟,還說豐州城隍看完信會給我一個盒子。他叫我拿到盒子後馬上從豐州城東門出去,在城外十裡的涼亭裡面等他,半夜的時候他會來找我。

我重複了一遍白無常的話,表示記住了。

白無常很慎重的告訴我這事一定要保密,對誰都不要說,還告誡我拿到盒子後一定不能打開,太陽下山之前一定要離開豐州城。如果我打開了盒子或者太陽下山還沒離開豐州城那我必死無疑。白無常的話又嚇的我一哆嗦。白無常說完就給了我一封信。然後許諾我辦成了給我一個大好處。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跟爹娘說師父托夢希望我幫他去完成一個遺願。我娘一聽我要出遠門就不樂意了。我爹說乘年輕多出去闖闖沒准能弄個城裡媳婦回來。我娘見我爹同意也不好再說什麼,默默的幫我準備路上吃的乾糧。

我問我爹知不知道豐州城在哪。我爹說根本沒聽過豐州城,看來只能出了大山再找人問問。

我們村叫重山村因為四面都是山所以才有了這個名字,要想出去外面必須翻過三座山。我走了兩天的山路,眼看馬上就要見到外面的世界了。天公不作美又是打雷又是閃電的,看來要不了多久就有一場暴雨。

我加快腳步終於在大雨下下來之前跑進了半山腰的一座山神廟。

山神廟裡面破破爛爛的,有的地方還有蜘蛛網也不知道多久沒人來過了。我把山神廟裡面的壞桌子椅子拆了堆在一起又拿出火柴生火。火堆弄好以後就拿著乾糧吃起來。

連續走了兩天的山路人累的不行,吃完乾糧一陣困意襲來,我躺在火堆旁睡著了。山神廟裡面半夜很冷,就算是靠在火堆邊上也冷的我嘴唇發青,那種冷像是要凍住我的靈魂。

我被凍醒了,我的後背好像有人抱著我,好像是個穿黑色衣服的姑娘。我的後背並不暖和,相反還冷的可怕,就像是有塊冰貼在了我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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