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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秦始皇是呂不韋的私生子純屬杜撰?

從前221年併吞六國, 混一天下, 到前207年秦王子嬰在自己的頸上系上繩子, 乘坐著白馬素車, 捧著皇帝的璽符, 來到軹道旁, 恭候劉邦的到來, 前後不過十五年時間, 一個強大的皇朝就解體了。 明人楊慎將其形象地比喻為如電光石火般短暫, 所謂“不啻石火之一敲, 電光之一瞥, 吹劍之一吷, 左蝸之一戰, 南槐之一夢也”(見《升庵集》卷七十), 這真是一個短命的皇朝。

而論及原因, 漢人普遍認為是由於暴政。 如陸賈稱:秦朝任用刑法, 不作變革, 最終招致滅亡。 賈誼在其名文《過秦論》中認為始皇是禁止文書的傳播, 推行酷烈的刑法,

崇尚欺詐與暴力, 輕視仁德與正義, 以兇狠殘酷的方式來治理天下。 二世胡亥是刑法繁複嚴酷, 吏治嚴峻苛刻, 賞罰不當, 賦斂無度。 賈誼的觀點也得到了司馬遷的認同, 因此在《秦始皇本紀》篇末引其《過秦論》以為總評。 晁錯譴責始皇父子宮室的規模超過限度, 貪婪的欲望沒有極限。 民力疲弊之極, 賦斂卻仍不加節制。 他們還妄加賞賜以隨順其喜悅之意, 妄加誅戮以快慰其憤怒之心。 法令紛繁蕪雜, 刑罰殘暴酷烈。 二世皇帝更是親自射殺行人, 使天下寒心, 不能安於其處。 董仲舒批評始皇好用殘暴冷酷的官吏, 賦斂無度, 竭盡百姓的財力, 百姓四散逃亡, 不得從耕作紡織之業, 結果群盜四起。 班固也指出, 世俗傳言說秦始皇開始推行暴政,
到胡亥時發展到極致。

要知在兩漢, 出於不同的目的, 時人幾乎異口同聲地指斥秦之殘暴, 痛恨之下, 甚至不肯承認它作為一個皇朝而存在的事實。 如揚雄在其《劇秦美新》一文中稱之為“秦餘”, 也就是歷史上多餘的一個皇朝的意思。 班固在《漢書·王莽傳》中把秦與新莽並舉, 稱以前秦朝燒毀《詩》、《書》以確立其私議, 現在王莽又借六經之事文飾其奸邪之言, 正所謂殊途同歸, 就如同《易經》中所講的無德而居於高位的亢龍一樣斷絕了氣息。 秦朝和新莽所得到的天命因為不是正統的帝王之命, 因此也就如同非正色的紫色、非正聲的蛙聲一樣, 又如同歲月中由多餘的日構成的閏年、閏月, 不過是作為神聖的帝王驅除的對象而存在罷了。

並且人們對秦朝也極盡嘲笑之能事。 司馬遷為此在《史記·六國年表》中指出學者們為所聽到的事情所影響, 見秦朝存在的歷史短暫, 便不肯認真考察探究其興亡的原因, 而都嘲笑它。

更有甚者為了貶低始皇, 人們又杜撰了一個始皇是呂不韋私生子的典故。 據《史記·呂不韋列傳》稱, 秦莊襄王子楚早年在趙國為質子時, 一方面由於秦國當時頻繁地攻打趙國, 因此趙國對子楚相當冷淡;另一方面由於子楚是秦昭王次子安國君的庶子, 地位低賤, 故而秦國也不甚關心子楚, 結果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很不得意。 這期間秦國王室內部發生了一件重大變故, 卻是秦昭王的太子在秦昭王四十年(前267年)時死了。

要說這與子楚也沒什麼關係, 然而想不到的是秦昭王沒立其太子的兒子也就是其嫡孫為繼承人, 而是立了次子安國君為太子。 父親為太子, 這本應是一件高興的事, 但在子楚看來與自己關係也不大。 因為儘管被安國君立為正夫人的愛姬華陽夫人無子, 但子楚被立為安國君嫡嗣的希望也很渺茫, 因為在安國君的二十余個兒子中子楚排行居中, 也就是說沒有年齡優勢;並且子楚遠在國外, 窮困不堪, 縱是有心爭位, 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然而陽翟大商人呂不韋卻從子楚這蕭瑟的處境中看到了巨大的利益, 於是為謀取暴利, 遂攜重金投奔子楚, 意欲通過光大子楚的門庭最終使自己飛黃騰達。 呂不韋肯在安國君寵倖的人們身上投資,

又兼其巧舌如簧, 最終居然將子楚這個落魄王孫推上了安國君嫡嗣的位置。 他為長保富貴, 又設計把自己身邊一個已經懷有身孕的絕色女子趙姬獻給了子楚, 以期通過偷樑換柱的手段達到長期掌控秦國的目的。 這種手段被司馬遷稱為“釣奇”, 也就是釣取奇貨的意思。 該女子到了子楚那裡後, 隱匿了已有身孕的事實, 到“大期”時, 生下了兒子嬴政, 也就是始皇。

此論一出, 再提起始皇, 人們往往徑以“呂政”名之。 南宋人胡宏在其《皇王大紀》一書中稱“呂政窮欲極凶”;朱熹在其《四書或問》一書中稱:“史謂元帝牛姓, 猶呂政之紹嬴統也。 ”王應麟在其《通鑒答問》一書中稱:“至呂政而法令益苛, 詩書盡廢”。 元人陳櫟在其《歷代通略》一書中稱:“人見秦滅於二世子嬰耳,豈知嬴氏之秦已滅于呂政之繼也哉”;胡一桂在其《史纂古今通要》一書中稱:“呂政嗣位,猶冐嬴秦之姓”。明人淩迪知在其《氏族博考》一書中稱:“況呂政受命,寄身不常”;王立道在其《具茨集》一書中稱:“呂政縱併吞之謀”。清人秦蕙田在其《五禮通考》一書中認為,司馬遷做《封禪書》“意在廣陳淫祀以彰武帝之失,而于三代常禮倖存一線于呂政者,反從其略”。

元人陳櫟在其《歷代通略》一書中稱:“人見秦滅於二世子嬰耳,豈知嬴氏之秦已滅于呂政之繼也哉”;胡一桂在其《史纂古今通要》一書中稱:“呂政嗣位,猶冐嬴秦之姓”。明人淩迪知在其《氏族博考》一書中稱:“況呂政受命,寄身不常”;王立道在其《具茨集》一書中稱:“呂政縱併吞之謀”。清人秦蕙田在其《五禮通考》一書中認為,司馬遷做《封禪書》“意在廣陳淫祀以彰武帝之失,而于三代常禮倖存一線于呂政者,反從其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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