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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文學:世界名著改編——老禦主與海

他是個獨自在迦勒底中一條小船上抽卡的老人, 至今已去了八十四抽, 一張五星也沒抽到。 頭四十抽裡, 有個男孩子跟他在一起。 可是, 過了四十抽還沒抽到一張金卡, 孩子的父母對他說, 老禦主如今准是十足地“倒了血黴”, 這就是說, 倒楣到了極點, 於是孩子聽從了他們的吩咐, 上了另外一條船, 頭一抽就護符單抽出了貨。 孩子看見老人每天回來時總是沉了船後游泳回來的, 感到很難受, 他總是走下岸去, 從老人的手中接過沉重的手機和透支的信用卡。 老人的皮膚被太陽曬得漆黑, 遠看上去像是某位三星的B階英靈。

“聖地牙哥”, 他們倆從小船停泊的地方爬上岸時, 孩子對他說。 “我又能陪你氪金抽卡了。 我家掙到了一點兒錢。 ”

老人教會了這孩子玩FGO, 孩子愛他。

“不, ”老人說。 “你遇上了一條交好運的船。 跟他們待下去吧。 ”

“不過你該記得, 你有一回八十七連抽都沒抽到金卡, 跟著有三次單抽, 我們每次都出了彩光。 ”

“我記得, ”老人說。 “我知道你不是因為沒把握才離開我的。 ”

“是爸爸叫我走的。 我是孩子, 不能不聽從他。 ”

“我明白, ”老人說。 “這是理該如此的。 ”

“他沒多大的信心。 ”

“是啊, ”老人說。 “可是我們有。 可不是嗎?”

“對, ”孩子說。 “我請你到NGA去看看攻略, 順便和大家交流一下沉船的心得。 ”

“那敢情好, ”老人說。 “都是月球廚師嘛。 ”

他們坐在NGA的FGO版裡, 不少歐皇拿老人開玩笑,

老人並不生氣。 另外一些沉了船的禦主望著他, 感到難受。 不過他們並不流露出來, 只是斯文地談起玄學, 談起他們把護符留到淩晨2:00, 天氣一貫多麼好, 再搭配上各種古怪的聖遺物。 當天抽卡得手的禦主都已回來, 把剛撈上來的215滿破, 掛在了自己的支援位上, 然後再拍上一張照片, 搖搖晃晃地送到海豹樓, 在那裡等W姐過來評選出他們其中最歐的一個。 還有些大佬默默地給自己的215換上活動禮裝, 去繼續肝羈絆點去了。

NGA的板塊上風兒可人心意、陽光明媚。

“聖地牙哥, ”孩子說。

.“哦, ”老人說。 他正握著酒杯, 思量年前入坑前的事兒。

“要我去替你弄點提燈來給你的童謠突破技能用嗎?”

“不。 打星際2去吧。 我肝力還行, 需要的話我可以自己去刷,

再說我的QP也沒剩多少了。 ”

“我很想去。 即使不能陪你抽卡, 我也很想給你多少做點事。 ”

“你已經有了5個滿破五星英靈, ”老人說。 “你已經是個大佬啦。 ”

“你頭一回帶我上船, 我抽到了什麼?”

“長江, 當時你高興地亂蹦亂跳, 差點都把石頭都抽光了。 ”

“我記得長江的吼叫, 以及還有他拿棍子打怪的聲音。 我感到整個手機在顫抖, 聽到長江啪啪地用棍子打人的聲音, 象在砍一棵樹, 還記得我渾身上下都是甜絲絲的汗味兒。 ”

“你當真記得那回事兒, 還是我不久前剛跟你說過?”

“打從我們頭一回一起抽卡時起, 什麼事兒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

老人用他那雙常遭日曬而目光堅定的眼睛愛憐地望著他。

“如果你是我自己的小子, 我准會帶你出去闖一下,

”他說。 “可你是你爸爸和你媽媽的小子, 你搭的又是一條交上了好運的船。 ”

“我去弄一單來給你好嗎?”

“我今天還有自個兒剩下的, 留到明天再抽。 ”

“讓我給你弄一單的來吧。 ”

“半單, ”老人說。 他的希望和信心從沒消失過。 現在可又象微風初起時那麼清新了。

“一單, ”孩子說。

“就一單吧, ”老人同意了。 “你不是去偷的吧?”

“我願意去偷, ”孩子說。 “不過這些券是買來的。 ”

“謝謝你了, ”老人說。 他心地單純, 不去捉摸自己什麼時候達到這樣謙卑的地步。 可是他知道這時正達到了這地步, 知道這並不丟臉, 所以也無損於真正的自尊心。

“看這陽光, 明兒會是個好日子, ”他說。

“你打算怎麼抽?”孩子問。

“先計算出這個月如何靠300撐完剩下的日子, 然後再每天抽上幾抽。

“我會讓群主把你加群裡來, ”孩子說。 “這樣, 如果你確實抽出了貨, 那你可以在群裡曬出來, 證明自己不是非酋。 ”

“群主可不會樂意見到這個。 ”

“是啊, ”孩子說。 “可是我們可以迅速地曬那麼一下, 然後把消息頂上去, 群主不會注意的。 ”

“群主他眼睛這麼不行嗎?”

“簡直是個瞎子。 ”

“這可怪了, ”老人說。 “他從沒狠肝過活動。 活動才是傷肝傷眼啊。 ”

“你可在耶誕節的時候肝了一百多池, 你的眼力不還是挺好的嘛。 ”

“我是個不同尋常的老頭兒。 ”

“不過你現在還有把握在UP結束之前撈到215嗎?”

“我想還有。 再說有不少竅門可用呢。 ”

“讓我幫你把東西拿回家去吧, ”孩子說。 “這樣我可以用你的電腦打幾局星際。 ”

他們順著馬路一起走到老人的房子, 打開了門走進去。 老人把iPhone5s丟在沙發上,孩子把信用卡什麼的塞回老人的錢包裡。這間房子差不多有40平米,是老人在年輕時用積蓄買下的。一個標準的小戶型,裡面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燒飯的地方。。

“有什麼吃的東西?”

“有黃燜雞米飯。要吃點嗎?”

“不。我回家去吃。要我給你放進微波爐加熱嗎?”

“不用。過一會兒我自己來熱。也許就吃冷飯算了。”

“我把電腦拿去好嗎?”

“當然好。”

實在並沒有電腦,孩子還記得老人是什麼時候把它賣掉的。然而他們每天要扯一套這種謊話。也沒有什麼黃燜雞米飯,這一點孩子也知道。

“八十五是個吉利的數目,”老人說。“你可想看到我明天用三顆石頭就抽到215?”

“最歐的禦主是你。”

“不。我知道有不少比我強的。”

“哪裡!”孩子說。“好運氣的禦主很多,還有些很了不起的。不過頂呱呱的只有你。”

“謝謝你。你說得叫我高興。我希望不要來一好幾張金卡,叫我喂不起狗糧,那樣就說明我們講錯啦。”

“那就說不定啦,不過只要你還是象你說的那樣好運。”

“我也許不象我自以為的那好運了,”老人說。“可是我懂得不少竅門,而且有決心。”

“你該就去睡覺,這樣明兒早上才精神飽滿。”

“那麼祝你晚安。早上我去叫醒你。”

“你是我的鬧鐘,”孩子說。

“年紀是我的鬧鐘,”老人說。“為什麼老頭兒醒得特別早?難道是要讓白天長些嗎?”

“我說不上來,”孩子說。“我只知道少年睡得沉,起得晚。”

“我記在心上,”老人說。“到時候會去叫醒你的。”

“我不願意等到鬧鐘吵醒我的時候再起床,那樣我的AP一般都會溢出了,那樣太浪費。”

“我懂。”

“安睡吧,老大爺。”

孩子走出屋去。他們剛沒點燈,老人就脫了長褲,摸黑上了床。他把長褲卷起來當枕頭,用毯子裹住了身子,在彈簧墊上鋪著的褥子上睡下了。

他不多久就睡熟了,夢見小時候見到的非洲,長長的金色海灘和白色海灘,白得耀眼,還有高聳的海岬和褐色的大山。他如今每天夜裡都回到那道海岸邊,在夢中聽見拍岸海浪的隆隆聲,看見土人駕船穿浪而行。他睡著時聞到甲板上柏油和填絮的氣味,還聞到早晨陸地上刮來的風帶來的非洲氣息。

他不再夢見惡魔,不再夢見奇美拉,不再夢見英靈們的寶具,不再夢見五星,不再夢見學妹,不再夢見他分手的女友。他如今只夢見一些地方和海灘上的阿爾托利亞們。她們在暮色中象小貓一般嬉耍著,他愛她們,如同愛這孩子一樣。他從沒夢見過這孩子。他就這麼醒過來,望望敞開的窗戶外邊的月亮,攤開長褲穿上。他在廁所撒了尿,然後掏出手機。他被清晨的寒氣弄得直哆嗦。但他知道哆嗦了一陣後會感到暖和,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去抽卡了。

老人把iPhone5s丟在沙發上,孩子把信用卡什麼的塞回老人的錢包裡。這間房子差不多有40平米,是老人在年輕時用積蓄買下的。一個標準的小戶型,裡面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燒飯的地方。。

“有什麼吃的東西?”

“有黃燜雞米飯。要吃點嗎?”

“不。我回家去吃。要我給你放進微波爐加熱嗎?”

“不用。過一會兒我自己來熱。也許就吃冷飯算了。”

“我把電腦拿去好嗎?”

“當然好。”

實在並沒有電腦,孩子還記得老人是什麼時候把它賣掉的。然而他們每天要扯一套這種謊話。也沒有什麼黃燜雞米飯,這一點孩子也知道。

“八十五是個吉利的數目,”老人說。“你可想看到我明天用三顆石頭就抽到215?”

“最歐的禦主是你。”

“不。我知道有不少比我強的。”

“哪裡!”孩子說。“好運氣的禦主很多,還有些很了不起的。不過頂呱呱的只有你。”

“謝謝你。你說得叫我高興。我希望不要來一好幾張金卡,叫我喂不起狗糧,那樣就說明我們講錯啦。”

“那就說不定啦,不過只要你還是象你說的那樣好運。”

“我也許不象我自以為的那好運了,”老人說。“可是我懂得不少竅門,而且有決心。”

“你該就去睡覺,這樣明兒早上才精神飽滿。”

“那麼祝你晚安。早上我去叫醒你。”

“你是我的鬧鐘,”孩子說。

“年紀是我的鬧鐘,”老人說。“為什麼老頭兒醒得特別早?難道是要讓白天長些嗎?”

“我說不上來,”孩子說。“我只知道少年睡得沉,起得晚。”

“我記在心上,”老人說。“到時候會去叫醒你的。”

“我不願意等到鬧鐘吵醒我的時候再起床,那樣我的AP一般都會溢出了,那樣太浪費。”

“我懂。”

“安睡吧,老大爺。”

孩子走出屋去。他們剛沒點燈,老人就脫了長褲,摸黑上了床。他把長褲卷起來當枕頭,用毯子裹住了身子,在彈簧墊上鋪著的褥子上睡下了。

他不多久就睡熟了,夢見小時候見到的非洲,長長的金色海灘和白色海灘,白得耀眼,還有高聳的海岬和褐色的大山。他如今每天夜裡都回到那道海岸邊,在夢中聽見拍岸海浪的隆隆聲,看見土人駕船穿浪而行。他睡著時聞到甲板上柏油和填絮的氣味,還聞到早晨陸地上刮來的風帶來的非洲氣息。

他不再夢見惡魔,不再夢見奇美拉,不再夢見英靈們的寶具,不再夢見五星,不再夢見學妹,不再夢見他分手的女友。他如今只夢見一些地方和海灘上的阿爾托利亞們。她們在暮色中象小貓一般嬉耍著,他愛她們,如同愛這孩子一樣。他從沒夢見過這孩子。他就這麼醒過來,望望敞開的窗戶外邊的月亮,攤開長褲穿上。他在廁所撒了尿,然後掏出手機。他被清晨的寒氣弄得直哆嗦。但他知道哆嗦了一陣後會感到暖和,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去抽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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