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也夫
文/胡印斌
據《中國青年報》3日報導, 一向自詡“超齡憤青”的社會學家鄭也夫, 退休後又跟一個“會長”的職務較上了勁。
一個多月前,
不能不說, 鄭也夫的競選“綱領”很有些針對性, 直指當下一些社會組織的通病:行政化、圈子化、論資排輩、不注重學術水準而一意搞平衡等等。
儘管這些問題很多人並非不明白, 但願意走出來, 來場真刀真槍“真人秀”的人, 似乎並不多, 更多的人依然沉默, 至多不過是在私下表達一下不滿而已。 從這個意義上講, 鄭也夫此番的身體力行, 自有其“我手寫我口”的積極意義。
而從社會學界的反應看, 現狀尤其令人擔憂。
然而, 也正因為這種集體式的沉默, 或許孕育著某種改變的可能。
時下學會的沉悶與行政化, 已經越來越不適應時代發展的要求, 社會所要求學會的, 是其能夠以學術共同體的姿態, 解釋當下公眾面臨的困惑, 為現實、也為長遠提供某種知識與意見的增量。
而學者, 本就應該成為時代的瞭望者、創新的踐行者, 而不是一味依附于權力, 成為權力附庸。 長此以往, 必然會遭到公眾的厭棄。 事實上, 這也是學會的責任所在, 也是類似社會組織存在的前提。
鄭也夫感受到的問題, 相信很多人均感同身受。 不行動、不回應, 未必就意味著不願意行動、不願意相信, 而更多是以往長期形成的利益格局的一種自然延續。 一旦有人起而扣門, 接下來的, 或將是整體性的制度鬆動, 從而產生變化。
此外,
十八屆三中全會就明確指出, “激發社會組織活力。 正確處理政府和社會關係, 加快實施政社分開, 推進社會組織明確權責、依法自治、發揮作用。 適合由社會組織提供的公共服務和解決的事項, 交由社會組織承擔。 ”這其中, 避免社會組織成為“紅頂仲介”和“二政府”, 也是時下的當務之急。
也因此, 作為社會組織的重要組成部分, 作為有著豐富學術資源的學會, 沒有理由不加快自身改革, 持續推進“去行政化”, 真正以振興學術為己任, 不斷推陳出新, 發揮創新創造能力, 增加這個社會的公共服務供給。
退一步講, 即便此次鄭也夫較勁“會長”失敗,
編輯:與歸 實習生 楊林鑫 校對: 陸愛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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