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聊齋奇談
清晨4點， 手機突然“嘀嘀”地響了， 驚醒了司機馬祥。 他問是誰， 那邊傳來一個婦女的聲音， 說要包他的車。 馬祥本想辭掉這單生意，
按照婦女說的地址， 走了將近二十分鐘， 終於來到女人家社區門口。
這時， 他看到有兩個女人裹著厚厚的冬裝， 站在社區門口， 焦急地等待著。 他想雇主可能就是這倆人， 這裡面有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女孩。 婦女看到車來了， 手擺了擺。
馬祥忙下來車， 打開車門。 他一回頭， 借著車燈的亮光， 看到年輕女孩披著長髮， 臉色雪白， 目光直愣愣的， 身體在不停地發抖， 還能清楚地聽到她的牙齒在“嗒嗒”作響。
上了車， 馬祥問：“兩位去哪裡呀？”婦女抬起手來像是要說話， 這時， 女孩突然冷冷冒出一句：“去死！”馬祥聽後大吃一驚！
他吃驚得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女孩， 婦女忙打斷女孩的話：“又在說胡話， 別說了。
中年婦女在後座上摟著女孩， 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的頭， 她歎了口氣， “我們娘倆命苦啊， 這孩子兩歲時她爸爸就因病去世了， 只剩我們娘倆相依為命。 我把她拉扯長大， 現在二十歲了， 沒想到這幾天突然像是中了邪， 莫名其妙的說些不著頭不著尾的話。 時好時壞， 好的時候和正常人一樣， 可犯病時毫無徵兆， 突然就會冒出一句， 讓人非常不理解， 有時還會大喊大叫， 這孩子的病， 得的怪呀。 ”婦女說著幾度哽咽。
聽著婦女的話， 馬祥頗感意外。 他問：“是不是孩子受什麼刺激了？”
“我也不清楚， 那天聽她說， 她放學回家的路上， 看到了一個被車禍撞死的老太太。 就是從那天， 每天晚上她都會被噩夢驚醒。 她清醒時說， 睡夢中那個老太太在張牙舞爪的嚇唬她， 還追著打她， 讓她給她報仇！”
聽完這話， 馬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一會過去了， 馬祥剛剛覺得心平靜點， 女孩突然大叫一聲：“啊！來了， 她又來了！在你背後！”馬祥嚇得猛打了個激靈， 一踩刹車， 問：“什麼， 什麼呀？”此時女孩的頭緊緊地縮到她媽媽的懷裡， 眼睛直勾勾的瞪著， 一隻手拼命地指著馬祥的後背。
馬祥嚇得瞪大雙眼， 扭過身子看自己的背後， 卻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寶貝別怕， 有媽媽和叔叔在這呢， 別怕。 ”婦女緊緊的摟著女孩， 安撫她說。 婦女看著被女兒驚得滿頭大汗的馬祥， 抱歉說：“對不起， 師傅， 您別害怕， 她就是這個樣， 一會兒一陣。 ”
馬祥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 戰戰兢兢地回過頭。 車雖然行駛著， 但是馬祥的心卻平靜不下來， 他的心“砰砰”跳得厲害。 他自小就怕鬼電影， 鬼故事什麼的，
馬祥被這麼一嚇， 眼睛會不自覺地向反光鏡裡看看背後女孩的動靜， 生怕她突然在一驚一乍的。 現在還好， 女孩在媽媽的哄乖下閉上了眼睛， 像是睡著了。 婦女把羽絨服給女兒慢慢裹一裹， 繼續摟著她， 像是哄小孩一樣，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透過車的反光鏡， 馬祥看著婦女， 她真的好憔悴， 眼睛裡似乎含著淚花。 此時的車裡一片寂靜， 沒人敢出一點聲響， 唯恐驚醒這個敏感的女孩。
剛轉過十字路口， 就在這時， 女孩突然睜開眼， “噌”撲到馬祥的座位上， “我怕， 別抓我， 別抓我， 走開……”女孩歇斯底里的大叫一聲。 馬祥剛剛平靜的心頓時又提到了嗓子眼。 女孩瞪著驚恐的眼睛，瞳孔亮得嚇人，恐懼而深邃的眼神仿佛像把尖刀紮進馬祥的心裡。
婦女和馬祥還沒顧上把女孩扶起，突然“砰”的一聲，一個東西“吱”的一聲，被車撞飛幾十米，馬祥“啊”的大叫一聲，“撞人了？”女孩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大吼一聲：“是狗，狗被撞死了！”又喊：“媽，是她，她在笑呢，她把狗扔到這來的，就是她，她來了……”女孩再一次的吼叫把馬祥的心驚嚇到了崩潰邊緣。陰森的氣氛地讓人恐懼到了極點，他顧不得扶起女孩，整個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
婦女忙抱住女兒，哭泣著說：“我的女兒，別怕，別怕，沒人……”“有，有，她上車了，不，她又下車了……”車裡恐怖的氣氛越加濃烈，讓人感到窒息。
一個鋥亮的光圈突然照進車裡，馬祥還沒來得及反應，“砰”的一聲巨響，馬祥的計程車被大貨車撞翻，由於慣性，馬祥的頭撞向車玻璃。馬祥一陣眩暈，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了。這時，他好像聽到了一個聲音：撞死人就要償命的，你該死！
原來幾天前，馬祥在駕車行駛的過程中，由於困倦，竟閉上了眼睛，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恍惚間，看到一個東西被自己撞飛了，馬祥頓時睜大雙睛，他知道出車禍了。他下車一看，是個老太太，看樣子，她已經死了。馬祥證件不全，嚇得手足無措，慌裡慌張地看看周圍沒人，一踩油門，逃離了車禍現場。恰巧，放學回家的莉莉經過這裡，她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出於好奇，上前一看，竟是個滿身是血的老太太，她嚇得慘叫一聲，從那時起，就開始瘋言瘋語。
馬祥似乎已經失去意識，他感到眼前站著一個人，像是那個被自己撞死的老太太，對，是她，她瞪著眼睛在發笑，她在一點點的靠近……
大約過去了二十分鐘，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馬祥和那對母女被送去醫院。結果：馬祥因為頭部受到劇烈的撞擊，已經死亡。奇怪的是女孩和她的母親竟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更奇怪的事——車禍後，女孩好像神志清晰了好多，沒有再說胡話，也沒再大喊大叫。
女孩瞪著驚恐的眼睛，瞳孔亮得嚇人，恐懼而深邃的眼神仿佛像把尖刀紮進馬祥的心裡。婦女和馬祥還沒顧上把女孩扶起，突然“砰”的一聲，一個東西“吱”的一聲，被車撞飛幾十米，馬祥“啊”的大叫一聲，“撞人了？”女孩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大吼一聲：“是狗，狗被撞死了！”又喊：“媽，是她，她在笑呢，她把狗扔到這來的，就是她，她來了……”女孩再一次的吼叫把馬祥的心驚嚇到了崩潰邊緣。陰森的氣氛地讓人恐懼到了極點，他顧不得扶起女孩，整個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
婦女忙抱住女兒，哭泣著說：“我的女兒，別怕，別怕，沒人……”“有，有，她上車了，不，她又下車了……”車裡恐怖的氣氛越加濃烈，讓人感到窒息。
一個鋥亮的光圈突然照進車裡，馬祥還沒來得及反應，“砰”的一聲巨響，馬祥的計程車被大貨車撞翻，由於慣性，馬祥的頭撞向車玻璃。馬祥一陣眩暈，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了。這時，他好像聽到了一個聲音：撞死人就要償命的，你該死！
原來幾天前，馬祥在駕車行駛的過程中，由於困倦，竟閉上了眼睛，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恍惚間，看到一個東西被自己撞飛了，馬祥頓時睜大雙睛，他知道出車禍了。他下車一看，是個老太太，看樣子，她已經死了。馬祥證件不全，嚇得手足無措，慌裡慌張地看看周圍沒人，一踩油門，逃離了車禍現場。恰巧，放學回家的莉莉經過這裡，她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出於好奇，上前一看，竟是個滿身是血的老太太，她嚇得慘叫一聲，從那時起，就開始瘋言瘋語。
馬祥似乎已經失去意識，他感到眼前站著一個人，像是那個被自己撞死的老太太，對，是她，她瞪著眼睛在發笑，她在一點點的靠近……
大約過去了二十分鐘，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馬祥和那對母女被送去醫院。結果：馬祥因為頭部受到劇烈的撞擊，已經死亡。奇怪的是女孩和她的母親竟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更奇怪的事——車禍後，女孩好像神志清晰了好多，沒有再說胡話，也沒再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