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 四月節, 照例是要迎夏的。 天子改乘朱色馬車, 駕赤馬, 載赤旗, 穿朱色衣、佩朱色玉, 帥三公九卿大夫往南郊, 祭赤帝, 迎夏。 火紅的隊伍,
這只是想像。 不過, 古人對待季節鄭重其事的確令人嚮往。 在每個季節的開始, 都要齋戒三日, 改換服色, 大張旗鼓地前去迎接, 就好像不這麼做, 下一個季節就會生氣不來一樣。 而當你想像每一種服色出現在它的季節背景當中, 春季萬物新生與青色, 夏季綠蔭漸濃與朱色, 秋季天高氣清與白色, 冬季萬物歸寂與黑色, 無疑都是極具美感的畫面。 我喜歡一種關於祭祀的說法:《九歌》裡的祭祀與其說是一種拜神儀式, 莫若說更像是一種審美活動。
祭祀是一場戲劇, 天、地、人、神共聚此地, 一同沉浸於觀賞所獲得的愉悅之中。 在共同的愉悅當中, 天地人神不分彼此, 融為一體。 古人重視時令, 或許是源自農業生產的需要, 而當這種需要內化成為心理結構, 並進而形成審美意識, 這使得古人能夠時時在與天地萬物連結的感受之中獲得極大的精神愉悅。 儀式的意義大約就是提醒我們這種與天地萬物的連結。
為了寫這一系列的時令文章,
立夏前二日留春 其一
明末清初 · 屈大均
未見春光盡, 依依在暮煙。
忍教花雨送, 愁使柳風牽。
一日猶青帝, 三朝即絳天。
流鶯無限語, 相約在明年。
立夏日雨中集城西書院
清 · 葉矯然
鵁鶄逐子伯勞飛, 天淡雲濃夕照微。
勸汝東風一杯酒, 明年春色早言歸。
桑 葚
一位不舍春景, 相約流鶯明年再聊;一位話別東風, 把酒邀春明年早歸, 這是人家的儀式。 以前我把自己的四月儀式定為路過一個開滿薔薇的牆頭。 因為之前住的地方不遠處, 有一戶人家的薔薇極好,一看就是栽了多年,這時節總是密不透風地鋪滿整個牆頭,星星點點全是紫紅色的小花。即使不路過,我也願意特意過去看看。過了這時節,那滿牆紫紅色小花的盛況就要等到來年再見了。
現在的住處附近沒有薔薇,今天在路上遠遠看到一株薔薇已經盛開,才突然意識到,四月到了,可惜不知去哪裡路過一個開滿薔薇的牆頭。或許我該改個別的儀式,比如路邊那一小片從去年10月我就開始觀察的麥地吧。此時的麥地已經是麥浪滾滾,麥風陣陣,綠油油一片,好看到開始引起路人的駐足、讚歎和拍照了。只是那1/3曾經被摧殘,此刻稀稀落落只長了三寸高的地方,估計永遠也結不出麥子了。現在正是麥子抽穗的時候,裡面還沒長出麥粒,離近了看,還能看到麥穗上一個個小小的黃色花蕊。
這陣子開放的花朵,芍藥、玫瑰、薔薇、槐花,全都香氣馥鬱。家裡插幾支芍藥,或者經過一株槐樹,總會飄來一陣花香。更為可喜的是,這些花也可以做成點心吃。玫瑰合以糖面蒸,可以做成玫瑰餅;槐花做成包子也是不錯的。早熟的櫻桃已經開始上市,許多植物也都開始結果實了。朋友圈曬花的日子即將遠去,好在水果馬上可以接上了。
(本文圖片來自網路)
轉自 吾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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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戶人家的薔薇極好,一看就是栽了多年,這時節總是密不透風地鋪滿整個牆頭,星星點點全是紫紅色的小花。即使不路過,我也願意特意過去看看。過了這時節,那滿牆紫紅色小花的盛況就要等到來年再見了。現在的住處附近沒有薔薇,今天在路上遠遠看到一株薔薇已經盛開,才突然意識到,四月到了,可惜不知去哪裡路過一個開滿薔薇的牆頭。或許我該改個別的儀式,比如路邊那一小片從去年10月我就開始觀察的麥地吧。此時的麥地已經是麥浪滾滾,麥風陣陣,綠油油一片,好看到開始引起路人的駐足、讚歎和拍照了。只是那1/3曾經被摧殘,此刻稀稀落落只長了三寸高的地方,估計永遠也結不出麥子了。現在正是麥子抽穗的時候,裡面還沒長出麥粒,離近了看,還能看到麥穗上一個個小小的黃色花蕊。
這陣子開放的花朵,芍藥、玫瑰、薔薇、槐花,全都香氣馥鬱。家裡插幾支芍藥,或者經過一株槐樹,總會飄來一陣花香。更為可喜的是,這些花也可以做成點心吃。玫瑰合以糖面蒸,可以做成玫瑰餅;槐花做成包子也是不錯的。早熟的櫻桃已經開始上市,許多植物也都開始結果實了。朋友圈曬花的日子即將遠去,好在水果馬上可以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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