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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學生1-2 上學前最後的掙扎

“老, 老大, 這是什麼意思?”我看著那張錄取通知書, 實在沒辦法行人自己的心情了。

“媽的, 什麼意思?自己不會看啊!”老大很不爽的罵了我一句,

指著我說:“去給我上學!”

“上學?老大, 求您了, 放我一馬吧, 你讓我去砍人, 我指定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讓我上學。 。 。 不幹!”我哭喪著臉, 提出了抗議。

老大說話可是一言九鼎, 從我十五歲被他從人口販子那就出來時候就知道了。

“老大, 哦不, 親老大, 爸, 求您了, 別讓我上學, 嗚。 。 。 ”我做著最後的反抗。

學校對我一個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人來說, 絕對是一個地獄, 對, 一個地獄。

老大手中的遙控器啪一聲砸在我的頭上, 罵道:小子, 如今社會在進步, 咱們黑社會也不同往日, 你最好給我乖乖去上學, 不然的話, 哼, 老虎, 知道怎麼做吧? 開山虎眼珠子一瞪, 凶光四起。

。 。 。 。 。 。 。 我看著房間內這三個老頑固實在說不出話來, 猛地打了個激靈問道:“哎老大,

不對啊, 我都去上學了, 那四個場子怎麼交給我?”

“五年以後呢, 你急個什麼勁?”開山虎及其不負責的叫嚷了起來。

臥槽, 這不是玩我呢嗎?

我死命抓了抓那三寸短髮,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說不出話來, 如今這情況還讓我說什麼?

毒蛇看了看手錶, 笑道:“小九啊, 都亮點了, 你也該回去了吧, 放心, 肥雄和瘦狗會跟著你一起去, 對了, 還有你那個小弟, 她不是沒死麼, 把他一起帶去, 都是小孩子, 陪著你也好照顧你。 ”

“蛇爺, 別玩我了行不?肥雄那個傻鳥光是體重就有200多斤, 走起路來簡直是波濤洶湧, 他像學生?瘦狗更絕, 他媽的簡直就是一個人棍, 你把他們倆派在我身邊, 是不是想讓我被退學啊?”

毒蛇想了想也是, 隨手指指點點到:“行啊, 那你指定人手吧,

不超過五個就行, 但是記住啊, 他們只是保護你的安全, 不是讓你發展什麼校園黑社會的, 你要是敢在那個學校亂搞的話, 小心我派人剁了你小子。 ”

我唉聲歎氣的走出房門, 突然想到了一些事, 又轉頭進來了, 笑嘻嘻到:“老大, 既然我都要去上學了, 多給點零花錢行不?”

老大無語的看著我, 揮手指著毒蛇:“給小九點零花錢。 ”

哦! 毒蛇在口袋裡掏了半天, 終於取出三張一塊錢, 兩張五塊, 還有一張十塊的扔到我的手中, 還很好意思的說:“諾, 零花錢。 。 。 ”

我。 。 。 。 槽, 我看著手中的零花錢, 搖頭連連的走出了房間。

老大在屋內喊道:“上學之後給我醒目點, 小屁孩。 ”

哎, 也就老大敢這麼喊我, 別看我才20歲, 但是已經在社會上打滾多年了, 三歲以前的事我是不記得了,

只知道六歲就被人口販子買到農村, 被人當兒子養, 到了十歲, 又被賣到了城裡賣花, 乞討, 一直到十五歲, 被老大救了出去, 那時候老大還是個小混混, 五年過去了, 老大已經成為了一方霸主, 而我則憑藉著國人的膽量與氣魄奪去了南城九哥整個綽號, 如今我想起來, 還是蠻調的!

“九哥走啦!”門口的妹妹仍舊微笑著像我打招呼, 而我則失去了調戲她們的興趣。

哎, 歎了一口氣, 指了指到:“車呢?”

是是是!小姐立刻拿起通訊器叫道:“九哥用車。 ”對面傳來清晰的聲音:是!一分鐘!

不一會兒, 一輛改裝過的奧迪A8停到了公司門口, 我微微擺手, 便鑽了進去。

在天門公司內, 總共又八個地區老大, 一個大哥大, 還有一個師爺,

而我則就是那八個地區老大之一。

九哥, 去哪? 司機小文畢恭畢敬的看著我。

“去天臺酒吧, 我不想回家!” 我倚在背椅上, 閉目養神。

不一會, 已經開到了南門的鬧市, 雖然已經兩點了, 但街上仍然熱鬧, 燈火通明。

“好了小文, 你先去休息吧, 今晚我不會去。 ”我笑了笑走下車, 小文則是點點頭, 飛快的掉頭走了。

每個老大都擁有特定的司機與座駕, 他們是拿月薪的, 所以我不用給錢。

“哎呀, 這不是九哥麼, 快裡面請。 ” 小姐滿面笑容的牽著我的手, 將我帶上了頂樓。

“有誰在?”我看著她問。

“嗯。 。 。 又長髮, 小馬, 山豬, 還有。 。 。 。 ”

我擺擺手打斷她的話, 嘀咕道:“行了行了, 別說了, 這些人還不配跟我喝酒, 好了, 你下去忙吧!”

打發走了小姐, 我坐在一個風涼水冷的地方抽起了煙。

這個酒吧的名字叫天臺酒吧,所以市開在天臺上的,用急個搭棚子支起了一個舞臺供客人在裡面跳舞,周圍都微商了高高的欄杆,預防鬧事時失手將人推下去。

經理早見到是我,立刻送了一個特大的果籃在我面前,外帶送了量大啤酒,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哎呀九哥,人家都站在這了,還不請我喝一杯啊?”張敬禮微笑著看著我,她年齡約莫有三十多歲,在這間酒吧幹了三年,很早以前跟隨老大到這的時候她便在這裡做事了,不過那時候只是一個跑腿的服務員。

我輕輕伸手道:“張敬禮,太客氣了,請坐!”

張經理開了兩罐啤酒遞到我跟前,碰了一下問道:九哥碰到什麼煩心事了?

我搖搖頭沒說話,將啤酒一口幹掉,大口大口的抽著煙,過了一會兒,我看著張經理問:“你說我著德行能上學麼?”

“上學?”張經理笑了,拍打著我的肩膀到:“九哥你太會開玩笑了。”

做經理的卻時這樣的,從來不輕易猜測客人的心思,說任何話都是模棱兩頭尖。

我也笑了,仰在椅子上看著天空。

張經理很識相的告辭去招待另外一桌人去喝酒了。

媽的,這叫什麼事?讓我一個堂堂黑社會大哥去上學?老大真是吃錯藥了麼?

迷迷糊糊的我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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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酒吧的名字叫天臺酒吧,所以市開在天臺上的,用急個搭棚子支起了一個舞臺供客人在裡面跳舞,周圍都微商了高高的欄杆,預防鬧事時失手將人推下去。

經理早見到是我,立刻送了一個特大的果籃在我面前,外帶送了量大啤酒,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哎呀九哥,人家都站在這了,還不請我喝一杯啊?”張敬禮微笑著看著我,她年齡約莫有三十多歲,在這間酒吧幹了三年,很早以前跟隨老大到這的時候她便在這裡做事了,不過那時候只是一個跑腿的服務員。

我輕輕伸手道:“張敬禮,太客氣了,請坐!”

張經理開了兩罐啤酒遞到我跟前,碰了一下問道:九哥碰到什麼煩心事了?

我搖搖頭沒說話,將啤酒一口幹掉,大口大口的抽著煙,過了一會兒,我看著張經理問:“你說我著德行能上學麼?”

“上學?”張經理笑了,拍打著我的肩膀到:“九哥你太會開玩笑了。”

做經理的卻時這樣的,從來不輕易猜測客人的心思,說任何話都是模棱兩頭尖。

我也笑了,仰在椅子上看著天空。

張經理很識相的告辭去招待另外一桌人去喝酒了。

媽的,這叫什麼事?讓我一個堂堂黑社會大哥去上學?老大真是吃錯藥了麼?

迷迷糊糊的我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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