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借勢逼人
之前蘭月找曹文正說話的時候特意把他拉到了一邊, 曹文正知道宮裡好些事都得背著人說,
他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 幾乎把衣服都打濕, 南宮敏目光嚴厲, 問道:“曹侍衛, 你還有什麼話說?”
曹文正正不知道說什麼, 阮煙羅忽然悠悠歎了口氣。 她望向南宮敏說道:“敏姐姐, 要是別的東西我也不會勞動你跑一趟, 只是這簪子是我娘親的遺物, 而且是我及笄禮上衛流皇子所贈, 太后親手插上去的, 半點馬虎不得。 ”
此語一出, 曹文正已是面如土色, 他怎麼也想不到那麼一隻普普通通連個雕飾都沒有的簪子, 竟有這麼大來頭。
此時所有的事情都被蘭月蘭星兩姐妹黑白顛倒, 而且又偏偏證據都是利於她們的, 曹文正百口莫辯, 只得不住叩頭說道:“長公主饒命, 長公主饒命。 ”
這麼一說,
這麼一想, 立時告饒的更加殷切。
南宮敏臉色陰沉, 宮裡的侍衛她很清楚, 很多都是官宦家子弟, 沒有本事過不了科考, 就送到宮裡來當兩年侍衛鍍個金, 出去以後也算有了出身, 可以外放做些個小官。
這些侍衛本就良莠不齊, 可是想不到已經下三濫到這種地步, 真是打臉打到皇家身上了。
當下怒氣勃發, 咬著牙說道:“這種東西打死了也是活該, 來人, 把他……”
“敏姐姐……”阮煙羅適時打斷, 說道:“他偷的是我娘親的遺物, 娘親若是泉下有知我對她的東西這麼不小心, 一定會怪我的, 所以敏姐姐能不能把他交給我處置?”
她說的合情合理, 南宮敏又是氣頭上, 想也未想說道:“如此也好, 你看著辦吧, 打死了最好, 也省得給皇家丟人。 ”
說完話看也不看一眼, 帶著人走了。
阮煙羅看了看一屋子的人, 忽然一笑, 說道:“餓了, 去備桌酒菜, 半個時辰後送過來。 ”然後又指著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太監, 說道:“你, 還有你, 去拿刑杖。 ”
長公主都發了話, 她當然不會浪費, 不好好招待一下曹文正, 怎麼對得起自己費心費力布下的局。
曹文正此時終於感覺到了一絲後怕, 他怎麼也想不到南宮敏竟會把他交給阮煙羅, 還摞下那麼一句話。
冷汗由細密的小水珠匯成大滴的汗粒, 沿著眼角滑下。
阮煙羅微笑看著他的恐懼, 輕輕吐出一個字:“打。 ”
板子一下一下打在曹文正的腰臀上,
宮裡打人的方法分好多種, 有的聽著聲音響, 看著也血肉模糊, 可養幾天就沒事了, 有的外表看不出一絲損傷, 可裡面的肉都被打爛了, 不殘廢也得一年半載下不了床。
曹文正是宮裡的侍衛, 家裡又是官宦, 這些小太監哪裡敢得罪, 聽著打的狠, 其實根本沒多疼。
蘭星忍不住了, 低聲說道:“郡主, 讓我去打吧!”
一想到蘭香屍身的慘樣, 她就忍不住紅了眼, 阮煙羅斜她一眼, 冷冷說道:“急什麼?有你打的時候。 ”
忽然將手中茶往桌上一頓, 聲音不大, 卻莫名有威懾力, 小太監立刻不由自主的停住了, 愣愣看著阮煙羅。
阮煙羅撥弄著茶蓋,
兩個小太監立刻面色發白, 兩人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眼中看到彼此的想法。
打在別人身上, 總比打在自己身上要好, 而且阮煙羅可是堂堂郡主, 要他們的小命不過是說句話的事兒。
這麼一想, 再下手就賣足了力氣, 幾乎是剛打第一下, 曹文正就撕心裂肺的嚎了起來, 再不是之前那種有氣無力的假嚎。
“阮煙羅, 你敢設局害我, 不會有好下場的。 ”曹文正一邊嚎, 一邊不住口的詛咒阮煙羅。
阮煙羅眸光一轉, 冷冷說道:“還有力氣罵人, 你們是怎麼打的?”
兩個小太監嚇的一哆嗦, 手上力氣立時又大了幾分,這下曹文正是只有嚎叫的份,再騰不出空去罵阮煙羅。
不多時,服侍的人備好了一桌酒菜送上來,此時曹文正已經連叫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一個勁的哼哼。
佈置酒席的人看著曹文正血肉模糊的樣子心裡瘮的慌,小心翼翼說道:“郡主,要不換個房間吧?”
“不換。”際煙羅輕描淡寫說道:“就在這裡,這兒風景好。”
滿地的鮮血,竟然還風景好。宮人用看瘋子一樣的目光看她一眼,又趕忙低下頭,生怕阮煙羅瘋勁起來,連自己也遭殃。
片刻後酒菜布好,阮煙羅揮揮手,讓所有人都出去,又把那兩個小太監也趕走,只留下蘭月蘭星兩個人。兩個小太監走的時候一身大汗,膀子累的都快抬不起來了。
“阮煙羅,你這個瘋子!”曹文正半條命都已經快沒了,他瞪著阮煙羅,狠狠說道。
阮煙羅恍若未聞,盯著他問道:“昨天晚上,還有誰?”
南宮敏走後,阮煙羅一個字也不問,上手就打,打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問出第一個問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曹文正雖然疼的有點神智模糊,但一聽這個問題還是立刻清醒過來。這件事情,是死也不能認的。
阮煙羅也不惱,唇角一勾,淡笑說道:“你有一妻,三妾,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你說如果他們都像蘭香那樣死掉,會不會很有意思?”
曹文正臉色陡然大變,厲聲叫道:“阮煙羅,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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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力氣立時又大了幾分,這下曹文正是只有嚎叫的份,再騰不出空去罵阮煙羅。不多時,服侍的人備好了一桌酒菜送上來,此時曹文正已經連叫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一個勁的哼哼。
佈置酒席的人看著曹文正血肉模糊的樣子心裡瘮的慌,小心翼翼說道:“郡主,要不換個房間吧?”
“不換。”際煙羅輕描淡寫說道:“就在這裡,這兒風景好。”
滿地的鮮血,竟然還風景好。宮人用看瘋子一樣的目光看她一眼,又趕忙低下頭,生怕阮煙羅瘋勁起來,連自己也遭殃。
片刻後酒菜布好,阮煙羅揮揮手,讓所有人都出去,又把那兩個小太監也趕走,只留下蘭月蘭星兩個人。兩個小太監走的時候一身大汗,膀子累的都快抬不起來了。
“阮煙羅,你這個瘋子!”曹文正半條命都已經快沒了,他瞪著阮煙羅,狠狠說道。
阮煙羅恍若未聞,盯著他問道:“昨天晚上,還有誰?”
南宮敏走後,阮煙羅一個字也不問,上手就打,打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問出第一個問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曹文正雖然疼的有點神智模糊,但一聽這個問題還是立刻清醒過來。這件事情,是死也不能認的。
阮煙羅也不惱,唇角一勾,淡笑說道:“你有一妻,三妾,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你說如果他們都像蘭香那樣死掉,會不會很有意思?”
曹文正臉色陡然大變,厲聲叫道:“阮煙羅,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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