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說孛兒帖是一個神秘女人, 也是一個值得人尊重的母親。 為了德撒蘭, 她放棄了跟隨鐵木真。 放棄一個自己愛著的男人, 對於女人來說應該是痛苦的。 更何況離開鐵木真時她才20歲, 卻一直沒有再嫁。 當她死時, 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能見見鐵不真, 而當時的鐵木真正在外面擴張勢力, 聽見此事時, 已經是一年之後。 德撒蘭遵照母親的遺囑, 把母親的遺物送給鐵木真時, 鐵木真流淚了。 德撒蘭不知道母親給她的那一把梳子, 就是當年鐵木真給孛兒帖的定情禮物。 當鐵木真拿到梳子時, 發現梳子上多了一個符號而已。
當孛兒帖知道德撒蘭和書生的事情時, 很是生氣, 因為當時是不允許蒙漢通婚, 不准他們再次見面。
孛兒帖把這一消息告訴了德撒蘭, 德撒蘭淚流滿面, 茶飯不思。 為了讓女兒收回那遠去的心, 孛兒帖對書生說德撒蘭染上了一種少有的疾病, 只有江南的薔薇花才能治好, 希望書生能回到自己的老家去採摘。 聽了自己未來丈母娘的話, 書生恨不得飛回家。 不容分說, 江南書生王薊立馬動身, 就這樣走了, 再也沒有看見德撒蘭。 而德撒蘭聽孛兒帖說王薊已經離開了自己時, 她怎麼也不相信母親的話, 王薊會相信自己愛著別人而放棄了。 母親安慰德撒蘭, 說王薊走時要她傳達一句話, 大意就是“如果他比我更愛你, 我只要看著你們幸福就
好。 ”
孛兒帖原以為聽到這樣看似偉大的話,
1202年, 鐵木真消滅了四部塔塔兒, 佔領了呼倫貝爾高原, 實力猛增。 德撒蘭帶著母親的遺物一路尋找鐵木鎮的隊伍, 見到了鐵木鎮, 完成了母親的遺囑。 鐵木真也就把她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不管她的父親是誰, 她的母親還是深愛自己的女人。 1205年, 德撒蘭死在鐵木真的身邊。 鐵木真按照當時公主的身份埋葬了這個和自己女人一樣命運的孩子。 每天看著這個和孛兒帖一模一樣的孩子, 就可以看見當年的孛兒帖, 他感覺就是和孛兒帖生活在一起。
在1206年, 鐵木真在蒙古的根本之地斡難河源頭舉行庫裡台選汗大會, 鐵木真被推舉為成吉思汗, 蒙古汗國宣告成立, 這在蒙古史乃至中國和世界歷史上都是一件大事。 通天巫闊闊出以天神名義給鐵木真上尊號為成吉思汗。鐵木真分封功臣與諸子、諸弟和功臣,實行了具有草原特色的領戶分封制——千戶、萬戶與諸王制;並創造了畏兀字書,制定了法律制度;征服了林中百姓和畏兀兒族政權。蒙古草原統一的時代終於到來了。可惜,這種勝利德撒蘭和她母親都沒看見。
達央說完這個故事時,她已經愁容蔓延。大家也都跟隨著壓抑。“如果他比我更愛你”就意味著離開和放棄。看似偉大輝煌的表白,雖是無奈,但是也說明此人已經不再繼續愛的誓言。我想,這樣的話出自孛兒帖是可以理解。當年她不就是這樣的心理才離開鐵木真的嗎?當時鐵木真身邊有2個女人,但是在孛兒帖心裡,她認為會有人比她更愛鐵木真,會給予他帶來更多的幸福,所以,她埋藏了自己的濃濃愛意,卻帶著孩子一直都追隨在鐵木真身邊,只要看著他就好。可憐的孛兒帖,或許這也正是她自己想對鐵木真想說的話,卻用在自己孩子身上,撒下德撒蘭憂傷的根脈。如果某一個女人對自己心愛的男子也說著這樣的話,誰不心疼?誰又能酸楚?“假如他比我更愛你..........”後面是否還有什麼話,對於任何一個一直在等待的人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達央悄悄地問我,我心中的愛情是什麼樣子,我凝視著月亮,對她笑了笑,沒有回答。心裡卻想著一首歌,那就是《生如夏花》。我不知道,她是否也聽過這個歌曲,但是我想,她聽了,也未必會懂。但我始終相信,愛與不愛,都是自己的事情,無論是被拒絕還是接納,那是別人的事情,只要我們勇敢的去面對,訴說都無悔自己曾經愛過。錯過就不再有,無論緣分深淺,只要自己愛過,擁有時懂得珍惜就足夠。看看這個已經逐漸平坦的墳墓,面向南方,已經看不出當年德撒蘭的絕時容顏,耳邊只有清風習習,似是德撒蘭輕聲的呼喚。
通天巫闊闊出以天神名義給鐵木真上尊號為成吉思汗。鐵木真分封功臣與諸子、諸弟和功臣,實行了具有草原特色的領戶分封制——千戶、萬戶與諸王制;並創造了畏兀字書,制定了法律制度;征服了林中百姓和畏兀兒族政權。蒙古草原統一的時代終於到來了。可惜,這種勝利德撒蘭和她母親都沒看見。達央說完這個故事時,她已經愁容蔓延。大家也都跟隨著壓抑。“如果他比我更愛你”就意味著離開和放棄。看似偉大輝煌的表白,雖是無奈,但是也說明此人已經不再繼續愛的誓言。我想,這樣的話出自孛兒帖是可以理解。當年她不就是這樣的心理才離開鐵木真的嗎?當時鐵木真身邊有2個女人,但是在孛兒帖心裡,她認為會有人比她更愛鐵木真,會給予他帶來更多的幸福,所以,她埋藏了自己的濃濃愛意,卻帶著孩子一直都追隨在鐵木真身邊,只要看著他就好。可憐的孛兒帖,或許這也正是她自己想對鐵木真想說的話,卻用在自己孩子身上,撒下德撒蘭憂傷的根脈。如果某一個女人對自己心愛的男子也說著這樣的話,誰不心疼?誰又能酸楚?“假如他比我更愛你..........”後面是否還有什麼話,對於任何一個一直在等待的人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達央悄悄地問我,我心中的愛情是什麼樣子,我凝視著月亮,對她笑了笑,沒有回答。心裡卻想著一首歌,那就是《生如夏花》。我不知道,她是否也聽過這個歌曲,但是我想,她聽了,也未必會懂。但我始終相信,愛與不愛,都是自己的事情,無論是被拒絕還是接納,那是別人的事情,只要我們勇敢的去面對,訴說都無悔自己曾經愛過。錯過就不再有,無論緣分深淺,只要自己愛過,擁有時懂得珍惜就足夠。看看這個已經逐漸平坦的墳墓,面向南方,已經看不出當年德撒蘭的絕時容顏,耳邊只有清風習習,似是德撒蘭輕聲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