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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牌坊上的白綾》第十五集

(長篇小說)

牌坊上的白綾

郝雪廷 著

(十五)

這確實使果兒傷心透了……

“果兒, 你不要想不開, 這我也是為你好呀, 在這裡, 雖然是禁錮在深宅大院,

可是, 你不僅有著溫暖的生活, 更有著做人的尊嚴, 你倍受著李家族人的尊重, 生活上沒有任何困難。 再說, 二東家對咱們如此關注……如果咱們離開這裡, 一切都會是另外一個境地, 到那時, 族人的唾駡, 世人的指責, 生活的顛沛流離, 我們還有何面目見人呀……”

這一切, 家福已經給她說了多少遍, 劉姨太並不能接受。

可是, 既然他不能帶她走, 不能帶她離開這個深宅大院, 不能帶她走向外面的世界, 不能給予她過一下自由自在生活的機會, 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人們說女人的心是水做的, 劉姨太的心也是水做的, 她最善解人意。

既然家福不能帶她走, 他一定有什麼難處, 她不再強求他了。

這就是命運, 人們說, 一個人在出身的時候,

“衣胞”上寫著八個字, 也就是出身時年月日時的天干地支組合, 這八個字註定了人的一生。 她的命運在她出世時的“衣胞”中就已經刻上了, 而且她將會帶它一生, 這是註定了的。 要麼, 老天爺怎麼總是將那些悲慘的情節、悲慘的故事, 一句一句地寫在她的身上呢?想到這裡, 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輕輕地接過那包“打胎藥”。

在她接過藥的那一瞬間, 她那顫抖的雙手, 頓時感到無比的沉重……

她, 接過的難道僅僅是這一包“打胎藥”嗎?可是, 她感到這將是一把殺人的利器呀, 是用來死殺自己親骨肉的利器呀……

她渾身感到一陣癱軟。 頓時, 頭暈了, 目眩了, 身子再也支撐不住了, 不由地倒在了王家福的身上。 那包藥也從她的手裡滑落在地上……

王家福急忙伸手扶住她。

只見她蒙朧著雙眼, 臉色淡白, 嘴唇緊閉, 渾身卻沒有了一絲的力氣。

家福只好抱起她, 輕輕地將她放在了炕上。

忙亂了許久, 劉姨太才慢慢地蘇醒過來, 王家福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輕輕地扶起果兒, 並一件件地幫她把衣裳脫掉, 露出了白潔細嫩的肌體, 只留下一個繡花的紅肚兜, 然後平穩地放在炕上, 又展開了那床紅花緞棉被, 給她嚴嚴地蓋在身上……

家福又去倒了一碗開水, 坐在她的身旁, 用小條羹一勺一勺地喂著她。

那種親昵, 那種溫馨, 把一種特殊的關愛傳遞給了她。 許久, 劉姨太的臉上才泛出一點點紅暈。

王家福這才放了心, 他低下頭在劉姨太的臉上親了親, 又用腮在她的臉上廝磨著,

輕聲說:“果兒, 你可嚇死我了……”

聽到這一聲, 劉姨太仿佛從陰間走回來一樣, 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家福, 你害的俺好苦呀, 那個貞節牌坊, 害的俺們好苦呀……”

“果兒, 別這麼說, 我會照顧你這一輩子的……”

這一夜, 他們還象往常一樣睡在一起。

在靜靜的夜裡, 外面只有遠遠的小河邊傳來的蛙聲, 在不時地叫著, 此時, 天上的雲彩好象也淡薄了一些, 窗戶上也仿佛有了一點微明。

經過一陣彆扭之後, 劉姨太還是將頭深深地埋進了家福的胸膛裡, 兩隻細嫩的手在他的胸口慢慢地猜摸著, 她是在尋求愛的刺激嗎?她是在探索情的真諦嗎?她是在猜測心的隱痛嗎?……

王家福緊緊地將她抱住, 似乎要把他全身的溫暖, 一股腦兒全部送給她,

以彌補和撫平他帶給她心靈上的創傷。

夜已經很深了……

畢竟他們已經有了十多天的離別, 久別勝新婚嘛, 雙方相互久久的撫摸, 還是勾起了他們心中的欲火……

他們最終還是排除了心中的不快, 開始了那百般溫情的交媾……

可是, 劉姨太那往常的激情, 不知跑那裡去了, 她那柔軟的胴體, 有些懶洋洋地, 以往的那種激情和衝動都消失了, 只留下一陣陣無精打采的呻吟……

這一切王家福完全能感受出來。

劉姨太給了他這麼多的溫情, 而他卻不能滿足她的要求, 這難道能怪劉姨太嗎?家福只好用自己的體貼來關照她, 特別是他堅持著想用這種方式, 這種男女之間最有力的方式, 來鼓動她的情感, 來彌補他的誤失……

這一夜, 他以更多的傾注,更長的持續,更雄的顯露,把男女之間的結合推向高潮。許久,他們才昏昏地入睡……

第二天還不明,王家福就早早地起了床,他爬起來側身去端詳了一會兒還在熟睡的果兒,想去親她一口,又怕將果兒驚醒,影響她的休息,便輕輕地穿好衣裳,把被子給果兒往嚴壓了壓,輕手輕腳下了地,他點起柴火,開始給劉姨太煎藥。

因為是初秋,劉姨太又不做飯,她是不該在家裡點火的。那麼,今早他在家裡點火,屋外總是要冒煙的,萬一讓別人看見,該說什麼呀?這不是給人留話柄嗎?所以,他就起了五更。他想,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等人們都起床時,他就想將藥煎好……

家福坐在灶火旁邊看著,將藥煎好以後,他端下藥來,把火封了,又將藥茶壺蓋好,生怕把藥涼了。之後,他又坐在劉姨太的身邊,兩眼瞅著她的臉,靜靜地等著。劉姨太還懶洋洋地睡在被窩裡……

直到太陽一杆高了,劉姨太才蠕動了一下身子,睜了睜微微發腫的雙眼……

王家福見她醒了,這才輕輕低下頭,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微笑著逗她說,“果兒,還不起床呀,你看看,老爺兒都照著屁股了……”

家福的幽默和詼諧,劉姨太並不在意,她也不吭氣,剜了他一眼,蠕了蠕身子,又閉上了眼睛……

王家福知道她還在生他的氣,他又能怎麼樣呢?只有用溫馨、用柔情、用誠實來回報她,他又低頭與她的臉緊緊地挨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把熬好的藥,倒在一隻青花磁碗裡,輕輕地端在劉姨太的枕頭跟前。

“果兒,起來呀,該吃藥啦。我已經給你熬好了,別讓涼了呀。”

劉姨太翻了他一眼,還是不吭氣。

他又把手伸進被窩裡,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揉動,揉呀揉呀,一直揉到屁股上,象逗小孩一樣,在屁股上輕輕拍打了幾下,“看你還要懶,再懶惰就真得打屁股了。”

這時,果兒才慢騰騰地睜開了眼……

明天請閱讀第十六集

他以更多的傾注,更長的持續,更雄的顯露,把男女之間的結合推向高潮。許久,他們才昏昏地入睡……

第二天還不明,王家福就早早地起了床,他爬起來側身去端詳了一會兒還在熟睡的果兒,想去親她一口,又怕將果兒驚醒,影響她的休息,便輕輕地穿好衣裳,把被子給果兒往嚴壓了壓,輕手輕腳下了地,他點起柴火,開始給劉姨太煎藥。

因為是初秋,劉姨太又不做飯,她是不該在家裡點火的。那麼,今早他在家裡點火,屋外總是要冒煙的,萬一讓別人看見,該說什麼呀?這不是給人留話柄嗎?所以,他就起了五更。他想,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等人們都起床時,他就想將藥煎好……

家福坐在灶火旁邊看著,將藥煎好以後,他端下藥來,把火封了,又將藥茶壺蓋好,生怕把藥涼了。之後,他又坐在劉姨太的身邊,兩眼瞅著她的臉,靜靜地等著。劉姨太還懶洋洋地睡在被窩裡……

直到太陽一杆高了,劉姨太才蠕動了一下身子,睜了睜微微發腫的雙眼……

王家福見她醒了,這才輕輕低下頭,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微笑著逗她說,“果兒,還不起床呀,你看看,老爺兒都照著屁股了……”

家福的幽默和詼諧,劉姨太並不在意,她也不吭氣,剜了他一眼,蠕了蠕身子,又閉上了眼睛……

王家福知道她還在生他的氣,他又能怎麼樣呢?只有用溫馨、用柔情、用誠實來回報她,他又低頭與她的臉緊緊地挨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把熬好的藥,倒在一隻青花磁碗裡,輕輕地端在劉姨太的枕頭跟前。

“果兒,起來呀,該吃藥啦。我已經給你熬好了,別讓涼了呀。”

劉姨太翻了他一眼,還是不吭氣。

他又把手伸進被窩裡,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揉動,揉呀揉呀,一直揉到屁股上,象逗小孩一樣,在屁股上輕輕拍打了幾下,“看你還要懶,再懶惰就真得打屁股了。”

這時,果兒才慢騰騰地睜開了眼……

明天請閱讀第十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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