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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傳志研究(上篇)——企業家能量系列之二

柳傳志作為中國企業界的教父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老柳似乎不太喜歡這種叫法。 馮侖調侃說柳傳志應該做成相片掛牆上。

老柳“反擊”說, “你吃喝玩樂隨便, 就把我當相片放那兒擱著, 憑什麼呀?現在咱們說話多隨便, 如果我跟教父似的, 那就要穿得一本正經。 我還是想說什麼說什麼, 但是不會出大格, 這樣大家也願意接觸。 我說的都是自己的真實感受”。 由此看來, 柳傳志確實是個性情中人, 不希望社會把他看做什麼“大成至聖”一類的人物給供奉起來。 可是, 柳傳志帶領他的企業取得的巨大成就, 確實在中國企業界樹立了一面旗幟, 特別是在中國企業普遍的不成熟狀態下, 這種榜樣作用顯得尤為珍貴。 當然, 柳傳志畢竟是在中國這塊土地上成長起來的, 還不能完全脫離中國社會的現實, 在他占絕對主流的可圈可點的事蹟後面, 也是有一些頗具爭議的地方。
我們研究柳傳志, 就是希望還原一個真實的柳傳志, 有血有肉的中國企業家榜樣。 最重要的是挖掘出是由於哪些深層次的原因, 造就了柳傳志的優秀品格和個人特質, 又是哪些原因給我們留下了些許遺憾, 這些東西對於中國企業的發展才是具有重要意義的。

在柳傳志帶領聯想走過的30年歷程裡, 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 邁過了多少溝溝坎坎, 又引起了多少後人評說?像“柳倪之爭”引發的“技工貿”轉向“貿工技”, “揮淚斬孫宏斌”化解了分公司獨立風波, “惺惺相惜褚時鍵”與向科學院爭取分紅權, “聯想轉型失敗”與並購IBMPC的成功, “在商言商”後面的潛臺詞等等。 所有這些驚心動魄事件後面都有無數的評說, 總的來說是兩個極端:不是淺薄的吹捧就是刻薄的諷刺, 很少有人能站在一個實事求是的立場上, 從深層次理解與研究的立場上, 從最新的心理學能量理論立場上, 去走進他的內心, 還原一個真實的、有血有肉的企業家形象。 我們研究柳傳志, 希望從這些角度重新審視歷史,

不是簡單的以“好”“壞”去評判, 而以平和的心去體查去品味。

柳傳志出生於1944年5月21日, 以往媒體標稱的4月29日是當年陰曆日子, 這個日期是經過與柳總本人核實的, 應該是最權威版本。 柳家家境應該算得上很不錯的, 祖父是鎮江一家錢莊的經理,

父親大學畢業後也一直在金融領域工作, 母親是典型的大家閨秀, 從舉止到修養都是中國女性的典範。 他們育有兩子兩女, 柳傳志是老大, 父親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傳承柳家先人的志向,壯大中華,榮耀柳家之門, 故取名“傳志”。 幼年的柳傳志應該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 父母的言傳身教, 使他學到了正直、誠信、善良、公私分明。 而母親給與更多的是愛, 充分的母愛是孩子能量巨大的來源, 也是事業與家庭順暢發展的根基。 父親是傳統的中國知識份子, 對孩子的要求比較嚴格, 特別是在品德方面, 始終要求他要一輩子“清清白白做人”。 這些基本的東方人的傳統觀念, 在少年柳傳志的心裡深深地紮下了根。 1961年柳傳志高中快畢業時,他通過了飛行員考試。可是他翱翔藍天的夢想因為家裡有一個被打成右派的親戚而成了泡影,這件事也成為柳傳志早年成長過程中留下的一道陰影。

“東方不亮西方亮”,飛行員沒當上,大學卻考上了。大學畢業之後在國防科委十院十所工作,後來調到中科院計算所任助理研究員,1974年又發到科學院天津幹校勞動,就是在那他認識了年長他5歲的倪光南。讓倪光南佩服的是柳傳志的文學功底和表達能力,他能將電影《基督山恩仇記》繪聲繪色地講出來,聽得大家如醉如癡;柳傳志佩服倪光南的聰明與記憶力,柳傳志假裝不會一個非常長的方程式,請教倪光南,倪光南提筆就寫了出來。要知道老倪1960年大學畢業,十幾年不用的方程式還能記得如此精確,讓柳傳志佩服不已。1983年柳傳志調中科院人事局領導幹部處,這段經歷積累了老柳在科學院的人脈關係。1984年成立了計算所公司(後改為聯想公司),柳傳志任副經理。柳傳志自述說,走上創業之路,是因為“憋得不行”,“我們這個年齡的人,經歷了文化大革命,到了研究所之後,看到一篇篇論文束之高閣,技術轉化不成產業,產生不了經濟效益,心裡非常煩惱。突然來了個機會,特別想做事。那時的柳傳志整40歲。

柳傳志的少年時代,主流是受到家庭良好的影響,得到了充分的母愛,加之父親正統為人的影響,這些造就了柳傳志能量主線。可是那個時代(一系列政治運動特別是文化大革命)的一些極左的大環境,也給他埋下了諸多陰影,再加上父母“做規矩”的一點負面影響,使得柳傳志比同齡孩子穩重,不冒險。不管怎樣他是家裡的老大,金牛座尾雙子座,具金牛雙子雙重特質,又是九型人格裡的八號。所以有強烈的使命感,責任感,他喜歡控場,往人群裡一站就是“頭”,善於交際,長於溝通。他的情商極高,非常懂得人心,能掌控人的情緒,這些對他後來的事業成功是至關重要的。從這些現象也看出,其實他是文科型人才,而不是理工科的,儘管他學生時代數學不錯。但他的興趣更多是放在人文方面,而非在自然科學領域。這也使得他沒有朝著研發人員的方向發展。從老柳的履歷中能感覺到他直接做研發工作的經歷較少,即便在計算所參與過“磁記錄電路”的研究,更多的也是在做組織工作與產品化推廣工作,做的仍然是組織人、凝聚人的工作。研究透柳傳志的這些特質,再看他在人生大風大浪裡的作為,就不難理解了。

“柳倪之爭”無疑是柳傳志事業發展中一個大痛點。事實部分已經被無數媒體講述得很清楚了,關鍵是什麼原因促成了聯想從“技工貿”轉向“貿工技”,而且聯想從此基本上失去了技術創新的基因。首先,我們應該斷定:柳傳志絕非不懂技術創新的重要性,這點我們從當初“三顧茅廬”請倪光南出山、前期對老倪的極為重視與尊重、聯想三次創立研究院、以及近期老柳對聯想未來發展的擔心均可清晰地感覺到。可是倪光南事件的發生與其後的惡性發展,客觀上造成老柳不得不改變了聯想發展道路。這也許是柳倪各自的特質形成的必然結果。倪光南是典型的知識份子,且對技術極為癡迷的那種類型。他是知道技術創新對企業的好處的,但是除了技術,他真是對其他都不太懂了。他不懂商業,不懂社會,不懂人情世故。這點從他離開聯想後,所支援的其他技術創新(基本是863、973、核高基專案)無一成功也可見一斑。柳傳志深知技術對於企業的重要性,聯想早期中文卡的成功也讓他嘗到了甜頭。可是當激烈的市場形勢發生變化時,那種小打小鬧的技術不可能延續下去了,當面臨著要麼在技術上深入做下去,要麼放棄技術路線的十字路口時,柳傳志猶豫了。天生的商人敏感性使他意識到:如果按照老倪的設想大舉投入深度研發,聯想當時的財力可能是吃不消的。於是他不得不選擇停下來,走一條相對保守的路。從當時的現實情況考慮,這個決策是對的。它至少保證了聯想不會在那個檔口突然死去。但如果不是倪光南那種極端做法的刺激,老柳會有另外的考慮嗎?如果聯想能得到政府的額外支援?也許能減輕老柳的“不安全感”與“恐懼感”嗎?這些頗具偶然性的“如果”如果成立呢?柳傳志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嗎?可惜沒有那些“如果”,柳傳志那時的心靈能量就是做出了那個選擇,從此,聯想走上了另外一條路,可能產生的第二個華為沒有出現,因為他內心深處明白:說是“貿工技”,可是目前的聯想恐怕與真正的技術導向型企業是失之交臂了。

1961年柳傳志高中快畢業時,他通過了飛行員考試。可是他翱翔藍天的夢想因為家裡有一個被打成右派的親戚而成了泡影,這件事也成為柳傳志早年成長過程中留下的一道陰影。

“東方不亮西方亮”,飛行員沒當上,大學卻考上了。大學畢業之後在國防科委十院十所工作,後來調到中科院計算所任助理研究員,1974年又發到科學院天津幹校勞動,就是在那他認識了年長他5歲的倪光南。讓倪光南佩服的是柳傳志的文學功底和表達能力,他能將電影《基督山恩仇記》繪聲繪色地講出來,聽得大家如醉如癡;柳傳志佩服倪光南的聰明與記憶力,柳傳志假裝不會一個非常長的方程式,請教倪光南,倪光南提筆就寫了出來。要知道老倪1960年大學畢業,十幾年不用的方程式還能記得如此精確,讓柳傳志佩服不已。1983年柳傳志調中科院人事局領導幹部處,這段經歷積累了老柳在科學院的人脈關係。1984年成立了計算所公司(後改為聯想公司),柳傳志任副經理。柳傳志自述說,走上創業之路,是因為“憋得不行”,“我們這個年齡的人,經歷了文化大革命,到了研究所之後,看到一篇篇論文束之高閣,技術轉化不成產業,產生不了經濟效益,心裡非常煩惱。突然來了個機會,特別想做事。那時的柳傳志整40歲。

柳傳志的少年時代,主流是受到家庭良好的影響,得到了充分的母愛,加之父親正統為人的影響,這些造就了柳傳志能量主線。可是那個時代(一系列政治運動特別是文化大革命)的一些極左的大環境,也給他埋下了諸多陰影,再加上父母“做規矩”的一點負面影響,使得柳傳志比同齡孩子穩重,不冒險。不管怎樣他是家裡的老大,金牛座尾雙子座,具金牛雙子雙重特質,又是九型人格裡的八號。所以有強烈的使命感,責任感,他喜歡控場,往人群裡一站就是“頭”,善於交際,長於溝通。他的情商極高,非常懂得人心,能掌控人的情緒,這些對他後來的事業成功是至關重要的。從這些現象也看出,其實他是文科型人才,而不是理工科的,儘管他學生時代數學不錯。但他的興趣更多是放在人文方面,而非在自然科學領域。這也使得他沒有朝著研發人員的方向發展。從老柳的履歷中能感覺到他直接做研發工作的經歷較少,即便在計算所參與過“磁記錄電路”的研究,更多的也是在做組織工作與產品化推廣工作,做的仍然是組織人、凝聚人的工作。研究透柳傳志的這些特質,再看他在人生大風大浪裡的作為,就不難理解了。

“柳倪之爭”無疑是柳傳志事業發展中一個大痛點。事實部分已經被無數媒體講述得很清楚了,關鍵是什麼原因促成了聯想從“技工貿”轉向“貿工技”,而且聯想從此基本上失去了技術創新的基因。首先,我們應該斷定:柳傳志絕非不懂技術創新的重要性,這點我們從當初“三顧茅廬”請倪光南出山、前期對老倪的極為重視與尊重、聯想三次創立研究院、以及近期老柳對聯想未來發展的擔心均可清晰地感覺到。可是倪光南事件的發生與其後的惡性發展,客觀上造成老柳不得不改變了聯想發展道路。這也許是柳倪各自的特質形成的必然結果。倪光南是典型的知識份子,且對技術極為癡迷的那種類型。他是知道技術創新對企業的好處的,但是除了技術,他真是對其他都不太懂了。他不懂商業,不懂社會,不懂人情世故。這點從他離開聯想後,所支援的其他技術創新(基本是863、973、核高基專案)無一成功也可見一斑。柳傳志深知技術對於企業的重要性,聯想早期中文卡的成功也讓他嘗到了甜頭。可是當激烈的市場形勢發生變化時,那種小打小鬧的技術不可能延續下去了,當面臨著要麼在技術上深入做下去,要麼放棄技術路線的十字路口時,柳傳志猶豫了。天生的商人敏感性使他意識到:如果按照老倪的設想大舉投入深度研發,聯想當時的財力可能是吃不消的。於是他不得不選擇停下來,走一條相對保守的路。從當時的現實情況考慮,這個決策是對的。它至少保證了聯想不會在那個檔口突然死去。但如果不是倪光南那種極端做法的刺激,老柳會有另外的考慮嗎?如果聯想能得到政府的額外支援?也許能減輕老柳的“不安全感”與“恐懼感”嗎?這些頗具偶然性的“如果”如果成立呢?柳傳志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嗎?可惜沒有那些“如果”,柳傳志那時的心靈能量就是做出了那個選擇,從此,聯想走上了另外一條路,可能產生的第二個華為沒有出現,因為他內心深處明白:說是“貿工技”,可是目前的聯想恐怕與真正的技術導向型企業是失之交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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