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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 是真人真事, 就發生在我的老家,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山中小村裡。
故事的主人公, 綽號叫蔣大炮, 個矬, 腰粗, 屁股碩大, 生著滿臉的連毛鬍子, 且一身的蠻力。 他做的行當, 是屠夫。 只要給錢, 從牛馬驢羊, 雞鴨豬狗, 到蛇狼獾狐黃皮子, 沒他不敢下刀的, 也練就了一手剝皮絕活。 關於他的傳聞, 說的最多的是這樣一檔子奇事——
一日, 有人從深山老林裡逮回頭野豬, 雇他殺。 野豬可不像家豬, 一刀下去, 乖乖放挺。 蔣大炮接連捅了三刀, 那傢伙還在嗷嗷掙扎, 而且抽冷子掙脫捆綁, 發瘋般撞向蔣大炮。 蔣大炮躲慢了半拍, 徑直被撞了個跟頭。
“奶奶的畜生, 該頂我?老子弄死你!”蔣大炮也真夠尿性的, 身子一矮, 肩膀一沉, 用腦袋頂住野豬挨了刀被豁開半拉的肚皮, “噔噔噔”三步就頂靠了牆。
本就只剩一口氣的野豬死了。 等蔣大炮拽出自己那顆血呼啦的腦袋時, 從野豬肚子裡, 嘩啦掉出幾個光出溜剛成形的豬崽子。
“娘, 把這些畜生崽子撿走。 放把辣椒, 燉了。 哼, 敢頂我?我吃了你的子孫後代!”蔣大炮扯著嗓子喊。
蔣大炮的娘重重歎口氣:“大炮, 你就聽娘一句話, 別再幹這營生了——”
“天天磨叨, 煩不煩?不幹這營生, 你給我錢, 給我說媳婦啊?”蔣大炮氣哼哼搶話道, “我爹死得早, 一分錢都沒掙下。 你也是, 一年到頭病歪歪, 只花錢不掙錢, 還磨叨啥?”
說這話時, 蔣大炮早過了三十。 此前, 有人曾給他介紹過不少物件。 第一個, 兩下一見面, 人家直接搖了頭:個太矮;第二個:模樣太凶, 我怕;第三個, 見面那天, 正趕上蔣大炮殺狐。 為了證明自己刀法老道, 歘歘歘, 邊剝邊唾沫橫飛:這畜生, 活剝的皮子好, 不掉毛, 有亮光。 你要嫁給我, 我保證給你剝最好的皮子, 做最好的衣裳, 再戴個狐狸頭, 好看死了。 說著, 還將手中血淋淋的狐頭往那女子胸前一比劃。
這樁親事, 又黃了。
實話實說,
也有兩三個女子看上了蔣大炮。
當然,
大夥兒心知肚明,
她們瞧上的,
是蔣大炮的錢。
可短短幾次接觸後,
她們竟連錢都不要了,
捂著鼻子皺著眉分了手。
為啥?蔣大炮常年殺豬宰羊, 殺狐宰黃皮子, 種種膻味、腥味、騷味和臭烘烘的味道早浸入了他的皮肉, 洗不掉, 驅不散, 能熏死個人!
不過, 事事總有意外。 去年的時候, 年近四十的蔣大炮總算撞上桃花運, 和外村的一個小寡婦好上了, 天天膩膩歪歪往一塊兒湊合。 據私傳, 小寡婦的嗅覺神經天生病變, 打小就聞不到香臭腥臊等味兒。
許是怕啥來啥, 一天半夜, 翻雲覆雨之後, 小寡婦睡得正沉, 忽聽一陣怪動靜撞進了耳鼓——
是啥動靜?小寡婦迷迷糊糊一睜眼,就看到蔣大炮正坐在炕頭上,噌噌噌地磨刀呢。
更叫人嚇破膽的是,磨完刀,蔣大炮搭手薅住小寡婦的脖子,輕鬆一提,就將她頂上腦袋,接著“噔噔噔”三步,頂靠了牆!
看到這兒,你想到了啥?
沒錯,和當年宰殺野豬時的情形如出一轍。也便是自腦袋紮進裝著豬崽子的野豬肚子後,蔣大炮就落下了這等邪病,長時一兩年,短時幾個月,就做夢殺一回野豬。
“你幹嗎?放下我!”小寡婦驚喊。
“奶奶的畜生,該頂我?老子弄死你!”蔣大炮仍在夢中,狠叨叨接話。
小寡婦一聽,登時膽戰心驚,伸手亂抓,也不知抓到了啥,“咣”的一下子砸上了蔣大炮的腦門,並趁著他悶哼倒地的當兒,尖叫著跳窗而逃,再也沒敢回過蔣家門。
只此一砸,蔣大炮的腦子居然壞掉了,天天光著屁股滿街跑,追女人:“別跑啊,給我當媳婦唄。嘿嘿,我給你做狐皮衣裳,掛一脖子的狐狸頭……”
寒夜遇裸女,好心救上車,媽呀,竟是一群剝了皮的狐狸
頭七回魂夜,老娘怒懲不孝養子,天打雷劈,是殺還是救
是啥動靜?小寡婦迷迷糊糊一睜眼,就看到蔣大炮正坐在炕頭上,噌噌噌地磨刀呢。
更叫人嚇破膽的是,磨完刀,蔣大炮搭手薅住小寡婦的脖子,輕鬆一提,就將她頂上腦袋,接著“噔噔噔”三步,頂靠了牆!
看到這兒,你想到了啥?
沒錯,和當年宰殺野豬時的情形如出一轍。也便是自腦袋紮進裝著豬崽子的野豬肚子後,蔣大炮就落下了這等邪病,長時一兩年,短時幾個月,就做夢殺一回野豬。
“你幹嗎?放下我!”小寡婦驚喊。
“奶奶的畜生,該頂我?老子弄死你!”蔣大炮仍在夢中,狠叨叨接話。
小寡婦一聽,登時膽戰心驚,伸手亂抓,也不知抓到了啥,“咣”的一下子砸上了蔣大炮的腦門,並趁著他悶哼倒地的當兒,尖叫著跳窗而逃,再也沒敢回過蔣家門。
只此一砸,蔣大炮的腦子居然壞掉了,天天光著屁股滿街跑,追女人:“別跑啊,給我當媳婦唄。嘿嘿,我給你做狐皮衣裳,掛一脖子的狐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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