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坐在門前,
哼著花兒與少年,
雖事隔多年,
記得她淚水漣漣,
那些幽暗的時光,
那些堅持與慌張,
在臨別的門前,
媽媽望著我說,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你赤手空拳來到人世間,
為找到那片海不顧一切,
她坐在我對面,
低頭說珍重再見,
雖時隔多年,
記得她淚水漣漣,
那些歡笑的時光,
那些誓言與夢想,
在分手的街邊,
她緊抱住我說,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你赤手空拳來到人世間,
為找到那片海不顧一切,
我獨自漸行漸遠,
膝下多了個少年,
少年一天天長大,
有一天要離開家,
看他背影的成長,
看他堅持與回望,
我知道有一天,
我會笑著對他說,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許巍的這首歌唱進了無數人心裡, 每個人心裡都有嚮往的世界, 卻總是到不了想去的遠方。
總是分不清旅行與生活, 後來才知道,
13年的時候, 大一假期快要結束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雪, 已經悶在屋裡太久, 久的都快要忘記太陽的味道, 是時候出去走一走了。
那時候鍾愛坐火車, 在車站徘徊了許久, 漫無目的不知道去哪裡, 隨便買了一張車票, 坐著哐當哐當的火車, 望著窗外一略而過的景色, 觀察著上上下下匆匆忙忙的旅客。
人很少, 車很空。
下了火車決定去再轉車去嵩山爬山, 也許是前不久下了雪, 山頂的雪還沒化完的緣故, 來爬山的人很少, 只能看見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大口大口的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頓時覺得自己像打了雞血一般, 原來脫離網路的世界也是這樣的美好。
爬到一半的時候在半山腰遇見一位六十多歲的老爺爺,
老爺爺講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東跑跑西走走, 現在老了沒太多力氣了, 只能去近的地方看看, 有時候近地方也都走不遠了。
爬著階梯跟老爺爺聊了一路天, 又累又餓, 老爺爺說走不動了, 把吃的東西和手套都送給我了, 直到現在還能想起來老爺爺笑著跟我揮手說上去吧, 最美的風景都是在頂峰。
老爺爺在原地等著家人我繼續前行, 突然覺得旅行的意義就在於你不知道你會去到哪裡, 不知道會遇見什麼樣的人, 發生什麼樣的故事。
從山上下來的時候, 恰好看見爺爺的家人正攙扶著爺爺回去,
一個人抱著什麼樣的目的去遊歷, 他在遊歷中就只知道獲取同他目的有關的知識。 所以, 學著給自己沒有方向的遠方。
今天是俊子來到西藏的第八年零一天, 這刻骨的八年就像這些年穿行在大地腳下的公路一樣時光嗖嗖前行, 歲月也把這個青澀的青年雕刻成無盡的滄桑模樣。
四年前, 他的生活舉步維艱, 在西藏生存難且苦, 他做了四年的黑車司機, 在這片生生不息的土地上發現許多美麗的地方。
他不斷的去尋找拍攝更好的地方, 也許是老天偏愛這個固執的靈魂, 他曾好幾次差點死去,
他在這幾秒鐘內回憶了一生, 他告訴自己要堅持, 一定不能放棄, 還有更多的地方等著他去。
慢慢的他開始有了他自己的團隊, 他帶著他們一起到野外生活。
夏天的風會伴著深邃的銀河陪伴著孤獨的你, 冬天的寒冷讓你主動的去擁抱野狗取暖, 有些事你不去做你就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未知的挑戰。
他帶著團隊和每一對新人到極寒極熱、沙漠、平原、荒無人煙的山丘、徒步穿行危險重重的墨脫, 他不知道終點在哪裡, 但只要你肯來, 他會一直等。
他把旅行融入到工作裡, 他也把工作融進旅行裡, 就像沒有完全合適的兩個人, 只有互相包容的兩顆心, 世界萬般變化只要你還在就好。 只要夢想還在熱愛還在我走到哪裡都會遇見你。
去年,他完成了準備三年的四大無人區拍攝行程,雖然拍攝未能完成最終以失敗告終,但他帶著團隊順利完成奇跡的穿越之旅並且都活著回來。
這窮極一生的夢想沒有終點亦沒有起點,只要還未老,就一直在路上。
你幻想著無盡的遠方,你又被生活阻撓,你給自己理由出去,你又給自己藉口停步,若生活不去苟且,又哪裡有詩和遠方。
只要你還想,一切都可能,縱然困難,也要鼓起勇氣前行。
李宗盛在【山丘】中唱到“終於敢放膽,嬉皮笑臉面對人生的難”,對這句歌詞尤其鍾愛,為了前行,不知疲倦。
大概人生有兩種悲傷。一種是碌碌無為活到老的空悲切,另一種是辛辛苦苦努力一無所獲,但不管怎樣趁你還未老,趁你心還年輕,去尋找你詩裡的遠方。
去年,他完成了準備三年的四大無人區拍攝行程,雖然拍攝未能完成最終以失敗告終,但他帶著團隊順利完成奇跡的穿越之旅並且都活著回來。
這窮極一生的夢想沒有終點亦沒有起點,只要還未老,就一直在路上。
你幻想著無盡的遠方,你又被生活阻撓,你給自己理由出去,你又給自己藉口停步,若生活不去苟且,又哪裡有詩和遠方。
只要你還想,一切都可能,縱然困難,也要鼓起勇氣前行。
李宗盛在【山丘】中唱到“終於敢放膽,嬉皮笑臉面對人生的難”,對這句歌詞尤其鍾愛,為了前行,不知疲倦。
大概人生有兩種悲傷。一種是碌碌無為活到老的空悲切,另一種是辛辛苦苦努力一無所獲,但不管怎樣趁你還未老,趁你心還年輕,去尋找你詩裡的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