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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啟蒙康有為玄孫女?唐鶴恬自述澳洲生活

騰訊體育5月23日黃金海岸“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女強人, 只是我老公忙不過來的事情, 我就幫他去做, 因為他也真的很累。 ”41歲的唐鶴恬利用球館中午休息的時間趕緊拿出女兒的球拍給她把線穿上。 這是最近三個月來習慣的生活, 早上一早開50分鐘的車到球館開門, 中午球館休息自己還得把要穿線的球拍拿出來穿好, 等穿完下午來學習羽毛球的孩子就到了, 教完小孩教成人班, 等到晚上開車到家已經10點。

在很多人羡慕她已經移民澳洲的時候, 卻不知道在這裡打拼的這份艱辛。 如果在國內, 跟她一樣有過世界冠軍頭銜的人早已經可以高枕無憂,

一天教兩個小時球, 掙著高昂的學費;即便移民了, 也有不少人已經不再從事本行這樣辛苦的工作, 而她和愛人于起為了生活, 為了他們對於羽毛球的這份熱愛, 也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選擇了這樣的生活方式。

懷胎八月移民澳洲 跟著孩子學英語

唐鶴恬曾經是上個世紀90年代中國女雙的主力, 代表隊伍出戰過蘇迪曼杯和尤伯杯的比賽, 並獲得冠軍, 1996年亞特蘭大奧運會她和秦藝源搭檔獲得了女雙銅牌。 但這些年重新出現在中國球迷面前, 還是因為當年從國家隊出走的黃穗突然代表澳大利亞參加比賽, 媒體報導黃穗來澳大利亞的牽線人是唐鶴恬, 以至於這些年關於唐鶴恬的新聞很多都和黃穗綁在了一起。

當年從國家隊退役, 唐鶴恬先在日本當了兩個月的教練, 後來有跟著愛人于起來到馬來西亞。 因為愛人于起有個朋友準備移民澳大利亞, 於是就建議他們兩口子過來, 原本就喜歡國外生活的於起就這樣帶著懷孕八個月的唐鶴恬來到澳大利亞。 剛來的時候因為語言不通, 身邊又沒什麼朋友, 唐鶴恬有好多次都忍不住跟愛人說:“要不就回去吧!”于起告訴妻子, 再堅持兩年試試。

於是唐鶴恬挺著八個月的肚子去參加了英語學習班, 有了孩子之後, 因為幼稚園每天晚上都要讀一本小讀物, 她就跟著孩子一起從最基礎的開始學習。 一晃14年過去了, 唐鶴恬現在早已經能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

跟來球館打球的外國朋友也能順利地交流。

剛來澳大利亞, 唐鶴恬的家人其實並不支持, 總覺得跟她一樣有成就的人在國內要麼當教練, 要麼開球館, 都是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 而且也沒有那麼大壓力。 唐鶴恬最清楚自己在這裡生活的壓力, 但面對家人的勸說, 她卻很倔強:“既然選擇了, 我就要在這裡待下去。 ”後來父母來這裡生活過兩年, 在自己家的小花園種起了小菜園, 吸引了不少經過這裡華人的注意, 於是一來二去, 父母交到了不少當地的朋友, 這才感覺出來在這裡生活的樂趣。

自力更生 一家四口親自上陣裝修球館

剛來澳大利亞的時候, 唐鶴恬把家定在了墨爾本, 徹底從澳大利亞國家隊退役之後,

她就租別人的球館教球。 雖然在墨爾本生活了13年, 但唐鶴恬一點兒都不喜歡這裡的氣候, 冬天很冷, 總是不習慣。 一次偶然的機會來到黃金海岸度假, 唐鶴恬愛上了這裡的氣候, 於是決定舉家搬到黃金海岸。 他們先在這裡買一套物業, 確保一定的收入, 第二個計畫就是實現他們兩個人一直的願望——弄一個自己的球館。

筆者從黃金海岸驅車50分鐘下了太平洋高速拐一個彎, 位於麥當勞旁邊有一片體育用品的售賣廣場, 在靠近最裡側就能看到唐鶴恬和於起的球館。 裡面有九塊場地, 整個設施堪比國內最好的業餘球館。 最讓她驕傲的是, 自己球館是在地膠上鋪設了木地板。 在昆士蘭州兩個大城市布里斯班和黃金海岸羽毛球館不多,

而且大多數都是水泥地上鋪木地板, 當地人甚至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地, 但他們的球館落戶之後, 大家才知道原來這樣的地板對於膝蓋的保護才是最好的。

今天上午來打球的人並不多, 只有三片場地被租出去, 有兩波都是當地華人, 唐鶴恬也陪著他們一起打球。 另外一塊場地也是唐鶴恬當地的一個朋友, 她帶著三個孩子, 加上她自己的一個華人一個澳洲人朋友和她們的四個孩子, 讓整個場地都顯得很熱鬧。 還不會走路的孩子在場地裡爬著追著媽媽, 實在沒辦法, 這個朋友就一手抱起孩子, 一手打球。

雖然墨爾本是大城市, 但是黃金海岸因為度假城市的原因, 地價也貴。 兩口子找了很久, 最終選擇在黃金海岸和布里斯班中間,更靠近布里斯班的一個大賣場,賣場圈出了一半空間給他們用來改造成球館。原本以為更多吸引的是黃金海岸的羽毛球愛好者,但反而每天從布里斯班來的人會更多些。

整個澳大利亞人工成本很高,於是兩口子就決定自己鋪設房頂上的遮光布,唐鶴恬還拉上了自己的兩個孩子。每天早上愛人于起6點多到球館開始鋪,到8點電路改造的工人來了他就再回黃金海岸的家裡休息。晚上4點多孩子下課,于起就拉著兩個孩子在這裡一直工作到天黑。因為當時是2月,正直黃金海岸最熱的時候,一家四口踩著升降機就這樣仰著頭鋪遮光布,足足折騰了一周才完工。讓人想起了米開朗基羅當年在西斯廷大教堂屋頂畫《創世紀》的畫面。

說到辛苦,唐鶴恬只是笑笑。三個月前球館竣工,她辛苦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每天早上開車50分鐘到這裡,球館上午開門對外租場一直到中午一點。休息時間吃點從家裡帶來的飯,唐鶴恬就把需要穿線的球拍都穿了。當球員的時候都有人給他們穿線,到這裡只能自力更生,她跟愛人于起學了這個手藝,就利用中午的時間去做。球館裡有一個床墊使用了中午休息用的,但她幾乎沒用過,因為要做的事情太多。下午四點,一批小孩子來學球兩個小時,送走孩子們又是成年班的訓練。每天開回到家就已經10點。

而黃金海岸物業的工作則由愛人于起打理,兩個人偶爾換下,但不管怎樣,兩個人一天下來見面的時間屈指可數。因為還是喜歡羽毛球,兩口子也商量等今年9月份球館步入正軌就把物業賣掉,把家搬到離球館更近的布里斯班,全心打造自己的球館。“我們知道這也是有風險的,但畢竟還是喜歡,羽毛球還是割捨不下,所以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還是希望堅持下去。”唐鶴恬說如果在國內可能自己還有退休的時間,但是來了這裡,這個時間就再沒有的期限。但是為了孩子和自己選擇的生活,即便艱難,也要自己堅持下去。

曾為澳羽毛球做出貢獻 培養康有為玄孫女格羅婭

因為這幾天黃金海岸在打蘇迪曼杯,這附近所有喜歡羽毛球的人都跑去市里看比賽了,所以這幾天白天場館的租用沒有那麼緊張,平時沒有比賽的時候,幾乎白天都可以爆滿。10澳幣3個小時隨便打球,在她的球館裡學球的孩子,一節課兩個小時也就30澳幣,也還算是划算。但即便如此,來了這裡14年,羽毛球依然無法改變當地人的生活。澳洲人喜歡戶外,喜歡海灘,羽毛球這種對於技術要求很高,又是室內活動並不能吸引他們。所以一路從墨爾本到黃金海岸,在球館打球的都是華人,當地人還是少數。

從國內來到澳大利亞,最初於起被澳大利亞國家隊聘任做教練,唐鶴恬一個偶然的機會被提出能不能去打比賽。已經退役好久的她原本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誰知道居然在紐西蘭公開賽奪得了女雙的冠軍,就這樣她居然重新開啟了自己運動員的生涯,一直到2013年還在打蘇迪曼杯。

剛來澳大利亞的時候,當地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羽毛球。整個澳大利亞羽毛球隊也是屬於業餘球隊,澳大利亞羽毛球隊的訓練基地在墨爾本,所有人一天只訓練兩個小時,就連練體能都要自己找地方。出國比賽也是自費,有工作的就靠自己賺錢來參加比賽,學生可能會有一定的國家補助,協會一年可能就撥款5000澳幣,其他都要自己來弄。所以整個專案在澳洲推廣還處於初級階段。

就在這次蘇迪曼杯開賽以來,也就不到2000人的看臺上座率只有一半,而且幾乎全部被中國人包場,之前也經常去悉尼看澳大利亞公開賽的唐鶴恬對於這樣的場面並不覺得意外。

不過,這些年澳大利亞羽毛球隊還是包裝出了一個明星,那就是康有為的玄孫女格羅婭,當然,也只是局限在中國。因為澳洲人知道康有為的並不多,所以在當地人眼裡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羽毛球運動員。唐鶴恬的愛人于起就是格羅婭的啟蒙教練,當時8歲被送來打羽毛球真的是零基礎,能夠達到今天的水準也算是一個天才。關於她的身世,他們起初也只是聽說他父親是康有為一任老婆的曾孫,但因為父親很早去世,所以關於家族的一切格羅婭知道的也很有局限。當年她當選紅樓夢世界形象代言人的時候,還是於起陪著她在國內做的活動。

兩口子後來離開澳大利亞國家隊之後一直在從事羽毛球的培訓工作,也有孩子進入到了國家隊。但是因為大部分當地華人還是秉承了傳統的中國教育方式,孩子到了12年級基本就放棄了羽毛球訓練,反倒是一些學球的當地人在12年級之後還在堅持打球。對於兩口子來說,現在最得意的徒弟還是他們的一雙兒女,從小就親自培養,孩子現在也是澳大利亞少年組水準很高的選手,家裡的獎盃比唐鶴恬當年做運動員的時候還多。但對於孩子的未來,他們並沒有太多要求,兒子現在也喜歡足球,所以就給他報了足球班任由他發展。孩子開心,就是他們最大的幸福,這也是他們最終選擇來這裡最重要的原因。

這就是在澳大利亞羽毛球人的生活。

最終選擇在黃金海岸和布里斯班中間,更靠近布里斯班的一個大賣場,賣場圈出了一半空間給他們用來改造成球館。原本以為更多吸引的是黃金海岸的羽毛球愛好者,但反而每天從布里斯班來的人會更多些。

整個澳大利亞人工成本很高,於是兩口子就決定自己鋪設房頂上的遮光布,唐鶴恬還拉上了自己的兩個孩子。每天早上愛人于起6點多到球館開始鋪,到8點電路改造的工人來了他就再回黃金海岸的家裡休息。晚上4點多孩子下課,于起就拉著兩個孩子在這裡一直工作到天黑。因為當時是2月,正直黃金海岸最熱的時候,一家四口踩著升降機就這樣仰著頭鋪遮光布,足足折騰了一周才完工。讓人想起了米開朗基羅當年在西斯廷大教堂屋頂畫《創世紀》的畫面。

說到辛苦,唐鶴恬只是笑笑。三個月前球館竣工,她辛苦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每天早上開車50分鐘到這裡,球館上午開門對外租場一直到中午一點。休息時間吃點從家裡帶來的飯,唐鶴恬就把需要穿線的球拍都穿了。當球員的時候都有人給他們穿線,到這裡只能自力更生,她跟愛人于起學了這個手藝,就利用中午的時間去做。球館裡有一個床墊使用了中午休息用的,但她幾乎沒用過,因為要做的事情太多。下午四點,一批小孩子來學球兩個小時,送走孩子們又是成年班的訓練。每天開回到家就已經10點。

而黃金海岸物業的工作則由愛人于起打理,兩個人偶爾換下,但不管怎樣,兩個人一天下來見面的時間屈指可數。因為還是喜歡羽毛球,兩口子也商量等今年9月份球館步入正軌就把物業賣掉,把家搬到離球館更近的布里斯班,全心打造自己的球館。“我們知道這也是有風險的,但畢竟還是喜歡,羽毛球還是割捨不下,所以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還是希望堅持下去。”唐鶴恬說如果在國內可能自己還有退休的時間,但是來了這裡,這個時間就再沒有的期限。但是為了孩子和自己選擇的生活,即便艱難,也要自己堅持下去。

曾為澳羽毛球做出貢獻 培養康有為玄孫女格羅婭

因為這幾天黃金海岸在打蘇迪曼杯,這附近所有喜歡羽毛球的人都跑去市里看比賽了,所以這幾天白天場館的租用沒有那麼緊張,平時沒有比賽的時候,幾乎白天都可以爆滿。10澳幣3個小時隨便打球,在她的球館裡學球的孩子,一節課兩個小時也就30澳幣,也還算是划算。但即便如此,來了這裡14年,羽毛球依然無法改變當地人的生活。澳洲人喜歡戶外,喜歡海灘,羽毛球這種對於技術要求很高,又是室內活動並不能吸引他們。所以一路從墨爾本到黃金海岸,在球館打球的都是華人,當地人還是少數。

從國內來到澳大利亞,最初於起被澳大利亞國家隊聘任做教練,唐鶴恬一個偶然的機會被提出能不能去打比賽。已經退役好久的她原本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誰知道居然在紐西蘭公開賽奪得了女雙的冠軍,就這樣她居然重新開啟了自己運動員的生涯,一直到2013年還在打蘇迪曼杯。

剛來澳大利亞的時候,當地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羽毛球。整個澳大利亞羽毛球隊也是屬於業餘球隊,澳大利亞羽毛球隊的訓練基地在墨爾本,所有人一天只訓練兩個小時,就連練體能都要自己找地方。出國比賽也是自費,有工作的就靠自己賺錢來參加比賽,學生可能會有一定的國家補助,協會一年可能就撥款5000澳幣,其他都要自己來弄。所以整個專案在澳洲推廣還處於初級階段。

就在這次蘇迪曼杯開賽以來,也就不到2000人的看臺上座率只有一半,而且幾乎全部被中國人包場,之前也經常去悉尼看澳大利亞公開賽的唐鶴恬對於這樣的場面並不覺得意外。

不過,這些年澳大利亞羽毛球隊還是包裝出了一個明星,那就是康有為的玄孫女格羅婭,當然,也只是局限在中國。因為澳洲人知道康有為的並不多,所以在當地人眼裡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羽毛球運動員。唐鶴恬的愛人于起就是格羅婭的啟蒙教練,當時8歲被送來打羽毛球真的是零基礎,能夠達到今天的水準也算是一個天才。關於她的身世,他們起初也只是聽說他父親是康有為一任老婆的曾孫,但因為父親很早去世,所以關於家族的一切格羅婭知道的也很有局限。當年她當選紅樓夢世界形象代言人的時候,還是於起陪著她在國內做的活動。

兩口子後來離開澳大利亞國家隊之後一直在從事羽毛球的培訓工作,也有孩子進入到了國家隊。但是因為大部分當地華人還是秉承了傳統的中國教育方式,孩子到了12年級基本就放棄了羽毛球訓練,反倒是一些學球的當地人在12年級之後還在堅持打球。對於兩口子來說,現在最得意的徒弟還是他們的一雙兒女,從小就親自培養,孩子現在也是澳大利亞少年組水準很高的選手,家裡的獎盃比唐鶴恬當年做運動員的時候還多。但對於孩子的未來,他們並沒有太多要求,兒子現在也喜歡足球,所以就給他報了足球班任由他發展。孩子開心,就是他們最大的幸福,這也是他們最終選擇來這裡最重要的原因。

這就是在澳大利亞羽毛球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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