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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老師”責任大 許忠貴深山代課17年

他手捧教科書, 一筆一劃在黑板上書寫的身影, 總讓人油然而生一種感動。 他聲情並茂地講課, 從不受艱苦環境的影響。 他彎下去的是脊樑, 背負起來的卻是希望。 他就是鄉村教師許忠貴。

在講臺上一站就是幾十年的一名平凡又偉大的鄉村教師。 許老師的故事得從1988年開始說起……

許忠貴在上課

“忠貴啊, 你讀過高中, 有文化, 快回來教孩子們念書吧。 山裡留不住老師, 孩子們都快失學了……”

1988年春, 許忠貴22歲。 他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 正在朝天門碼頭搬磚、提灰桶。 打電話的人叫王成倫, 是許忠貴的母校梅江小學的校長, 他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完這番話。

那天夜裡, 許忠貴收拾鋪蓋卷, 連夜趕回璧山, 踏上前往梅江小學—燃燈村小的路。 這一去, 就是17年。

“孩子們喊我老師 我肩上就有責任”

清晨, 海拔800多米的燃燈山半山坡上, 兩間泥巴和瓦片築成的土房;房前一片空地, 周圍長滿了雜草;一面國旗迎風飄揚……

來到燃燈村小的第一天, 許忠貴傻眼了, 他實在無法相信一所學校竟然能簡陋成這個樣子。

一會兒後, 打著光腳丫、穿著破爛的孩子們來了, 身上都沾滿了泥土和露水。

許忠貴抱起一個不到3歲的小男孩, 問他, 你走了多久?男孩回答, 1個半小時。 許忠貴輕輕摸了摸他的頭, 笑著說, “我家比你近, 只走了1個小時。 ”

孩子們都很好奇, 這個瘦小的人是誰。

直到許忠貴走上講臺, 告訴孩子們:“我叫許忠貴, 從今以後是你們的代課老師。 ”

孩子們齊嶄嶄地挺直身板, 彎腰, 鞠躬, 大聲喊出“老師好!”

面對這一個個淳樸的孩子, 一雙雙求知的眼睛, 許忠貴的眼睛徹底濕潤了, 他激動得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他在心裡反復告訴自己, 不管再苦再累, 都要堅持下來, 把孩子們教會、教好, 走出大山。

燃燈村小地處璧山最西邊, 毗鄰永川、銅梁。 許忠貴成了學校唯一的教師, 最多的時候, 學校有四五十個學生, 從幼兒班到六年級, 從文化課到音體美, 都得許忠貴一人“包辦”。 許忠貴總結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教學方法:先照顧小的, 再管教大的;文化課分開, 音體美一起。

因此, 在燃燈村小, 經常能見到這樣一幅有趣卻令人感動的畫面。

一間教室,兩張黑板,一群孩子,背對背分成兩撥。高年級上課的時候,低年級的孩子就埋頭做作業。

17年來,許忠貴就在這兩張黑板間不斷“切換”。問起許忠貴如何堅持下來的,他只說了一句“孩子們喊我老師,我肩上就有責任!”。

“不管再窮再苦 一個都不能少”

山裡窮,不通公路,每學期開學前,許忠貴都要趕到鎮裡給孩子們領新書。他用籮筐把書本裝好,一步一步挑上山。滿筐的書本壓得他頭都抬不起來,脖子和脊背又酸又疼。他咬牙堅持,17年來,挑過的書有上萬斤。

村小苦,教室經常漏風、漏雨,許忠貴就買來塑膠薄膜封住窗子,爬上房頂用泥巴修補漏洞。一張張老舊的課桌,不知釘了多少釘子;教室隔壁的木床,不知與孩子們蜷縮著擠了多少個夜晚;還有那個狹小黢黑的土灶,不知與孩子們吃過多少頓“土豆炕飯”。

“不管再窮再苦,一個都不能少。”許忠貴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有一個孩子,叫謝衛仁,許忠貴印象很深。

1989年,謝衛仁才十歲,突然有一天,他沒來上學。原來他的父親患病了,謝衛仁就用楠竹枝編成掃帚,擔到集市去賣,1把掃帚5角錢。因為捨不得坐車,謝衛仁的腳被凍得發紫,走得裂口流血。

摸著這雙稚嫩卻滿是傷痕的腳,許忠貴哭了,他把兜裡僅有的5塊錢塞到了謝衛仁的手裡,告訴他,“娃,不管怎樣,都要來讀書!讀好了書,才能走出大山,改變命運!”就這樣,許忠貴一直資助謝衛仁到小學畢業。儘管那時候,他一個月的工資才45塊錢。

而謝衛仁只是許忠貴幫助過的其中一個孩子,在燃燈村小,受過許忠貴資助的學生有多少,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17年來,許忠貴送走了一批又一批求學的孩子。只有他,不忘初心,一直堅守著當初的諾言。

2005年,燃燈村小撤並,許忠貴失業,無奈進城務工;2007年,他考取教師資格,再次回到梅江小學,重新站上三尺講臺。

時至今日,提起燃燈村小,人們依然會想起,那位瘦小的、不怕窮不怕苦的、堅守了17年的代課教師——許忠貴。

一間教室,兩張黑板,一群孩子,背對背分成兩撥。高年級上課的時候,低年級的孩子就埋頭做作業。

17年來,許忠貴就在這兩張黑板間不斷“切換”。問起許忠貴如何堅持下來的,他只說了一句“孩子們喊我老師,我肩上就有責任!”。

“不管再窮再苦 一個都不能少”

山裡窮,不通公路,每學期開學前,許忠貴都要趕到鎮裡給孩子們領新書。他用籮筐把書本裝好,一步一步挑上山。滿筐的書本壓得他頭都抬不起來,脖子和脊背又酸又疼。他咬牙堅持,17年來,挑過的書有上萬斤。

村小苦,教室經常漏風、漏雨,許忠貴就買來塑膠薄膜封住窗子,爬上房頂用泥巴修補漏洞。一張張老舊的課桌,不知釘了多少釘子;教室隔壁的木床,不知與孩子們蜷縮著擠了多少個夜晚;還有那個狹小黢黑的土灶,不知與孩子們吃過多少頓“土豆炕飯”。

“不管再窮再苦,一個都不能少。”許忠貴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有一個孩子,叫謝衛仁,許忠貴印象很深。

1989年,謝衛仁才十歲,突然有一天,他沒來上學。原來他的父親患病了,謝衛仁就用楠竹枝編成掃帚,擔到集市去賣,1把掃帚5角錢。因為捨不得坐車,謝衛仁的腳被凍得發紫,走得裂口流血。

摸著這雙稚嫩卻滿是傷痕的腳,許忠貴哭了,他把兜裡僅有的5塊錢塞到了謝衛仁的手裡,告訴他,“娃,不管怎樣,都要來讀書!讀好了書,才能走出大山,改變命運!”就這樣,許忠貴一直資助謝衛仁到小學畢業。儘管那時候,他一個月的工資才45塊錢。

而謝衛仁只是許忠貴幫助過的其中一個孩子,在燃燈村小,受過許忠貴資助的學生有多少,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17年來,許忠貴送走了一批又一批求學的孩子。只有他,不忘初心,一直堅守著當初的諾言。

2005年,燃燈村小撤並,許忠貴失業,無奈進城務工;2007年,他考取教師資格,再次回到梅江小學,重新站上三尺講臺。

時至今日,提起燃燈村小,人們依然會想起,那位瘦小的、不怕窮不怕苦的、堅守了17年的代課教師——許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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