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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北約新政聚焦軍費和反恐

5月25日, 特朗普總統將首次參加在布魯塞爾舉行的北約峰會。 這次峰會將是特朗普彌合美歐分歧、維持北約團結的機會, 也將展示美對北約議程的主導能力,

預計峰會將集中討論美最關切的兩大議題:軍費和反恐。

特朗普總統競選期間對北約的批評主要有三點:一是“北約過時論”。 北約已經不符合形勢需要了, 特朗普當選後接受英國《泰晤士報》和德國《圖片報》採訪時仍堅持這一論調。 二是指責盟友“搭便車”, 對共同防務出力不夠。 特朗普宣稱如果盟友不承擔“公平份額”, 美國將撤銷對北約的承諾, 即將美國履行北約第五條款與歐洲盟友分擔負擔掛鉤。 三是指責北約未能打擊恐怖主義。 特朗普言論引發盟友擔憂, 為美歐關係籠上一層陰影。

特朗普上臺後修正立場, 重申北約的重要性。 特朗普就職演說表示要加固與盟友的關係, 安撫盟友。 特朗普政府的外交安保團隊成員,

國防部長馬蒂斯、副總統彭斯、國務卿蒂勒森相繼到訪北約總部, 表達了美國將毫不動搖地支持北約的立場, 並且將北約成員國在共同防務上的貢獻與美國對北約的承諾脫鉤。 4月12日, 在與北約秘書長斯托爾滕貝格舉行的聯合記者會上, 特朗普表示, “我曾說過它(北約)過時了。 它不再過時了”, 試圖再次打消盟友對美國拋棄北約的擔憂。 但是, 在盟友增加軍費投入和反恐力度兩大政策目標上, 特朗普政府堅決要求北約盟友取得進展。

特朗普緊盯盟友的軍費開支與特朗普的政策理念有關。 特朗普經濟上要求其他國家開展“公平貿易”, 軍事上要求盟友承擔“公平防務”, 減少美國納稅人的負擔。 特朗普政府認為, 美國對北約承擔了“不成比例的份額”, 導致美軍力耗損過大, 這種狀況“不可持續”。 馬蒂斯防長要求各國加快增加軍費開支步伐, 稱這是“公平”要求, “所有那些享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防衛水準的人, 也應該承擔相應的必要支出, 用於捍衛自由”。

彭斯副總統會見歐洲領導人和北約官員時, 希望盟友信守增加軍費的承諾, 並且要求年底前取得進展。 另一方面, 美國緊盯盟友的軍費也與美國對形勢的評估趨於嚴峻有關。 2014年俄羅斯“吞併”克裡米亞後, 北約面臨的環境更加危險。 只有各成員國加大軍事投入, 才能提升軍力, 減輕美國的負擔。

具體而言, 美國要求盟友兌現每年將國內生產總值(GDP)的2%用於軍費的承諾。 按照北約2014年威爾士峰會的決定, 成員國承諾將2%的GDP用於軍費, 20%的軍費開支用於軍事裝備和能力建設。 特朗普政府澄清2%和20%的目標是北約成員國共同達成的目標, 不是美國單方面的要求, 但是由於盟友進展有限, 這實際上成為特朗普政府對北約新政的主要目標。

特朗普指責北約反恐不力, 導致恐怖襲擊增多, 將打擊“伊斯蘭國”列入美國和所有盟友的優先事項, 並加大對支持恐怖主義的伊朗制裁力度。 特朗普要求北約在反恐、穩定伊拉克和阿富汗局勢、打擊“伊斯蘭國”做更多貢獻。 據悉, 特朗普政府的反恐新戰略草案要求盟友在打擊“伊斯蘭國”上承擔更多責任。

美國務院官員表示, 盟友增加軍費開支和反恐將是美國在北約峰會追求的兩大目標。 特朗普與斯托爾滕貝格會晤重申了這兩大關注重點, 希望盟友兌現增加軍費承諾, 在反恐上出力更多。 斯托爾滕貝格對此予以支持, 並闡述了北約所做出的努力和貢獻:軍費開支上, 2016年, 歐洲盟友和加拿大的軍費開支比上年度增加3.8%, 一共增加100億美元,國際金融危機以來盟友軍事投入下降的勢頭得到遏制。反恐上,“9·11”以來,北約在阿富汗開展了史無前例的最大規模的軍事行動,幾十萬歐洲和加拿大軍隊投入阿富汗,與美軍並肩作戰。北約也在非洲之角、伊拉克等地展開反恐行動,在培訓伊拉克軍人和打擊“伊斯蘭國”上做出了努力。

特朗普對北約的施壓可能促使盟友加大反恐力度和軍事投入,但是要實現2%和20%的目標恐怕很難。2016年北約成員中,美國、英國、愛沙尼亞、波蘭和希臘5國達到將GDP的2%用於軍費的目標,德國、義大利、西班牙等國差距很大,短期內達到2%的目標很困難。特朗普除了一再要求盟友信守承諾外,對盟友缺乏施壓手段。被問及對不增加軍費投入的盟友採取什麼措施的問題,美國務院官員顧左右而言他。自北約成立以來,美國總統、防長、國會議員對北約盟友“搭便車”的指責就未停止過。美前國防部長蓋茨2011年6月在北約總部演講時,對北約盟友能力低下痛心疾首,指責盟友在阿富汗和利比亞的軍事行動不力,軍事投入不夠,“把不斷增大的安全壓力轉嫁到美國納稅人身上”。蓋茨之後的美國防長也指責盟友分擔負擔不夠,但都無法迫使盟友增加軍費。20世紀80年代美國促使北約制訂了每年軍費開支增加3%的目標,但大部分盟友都未做到這個目標,結果不了了之。美國承擔共同防務重負、盟友貢獻不足的老大難問題,在特朗普任內恐難根本解決。

一共增加100億美元,國際金融危機以來盟友軍事投入下降的勢頭得到遏制。反恐上,“9·11”以來,北約在阿富汗開展了史無前例的最大規模的軍事行動,幾十萬歐洲和加拿大軍隊投入阿富汗,與美軍並肩作戰。北約也在非洲之角、伊拉克等地展開反恐行動,在培訓伊拉克軍人和打擊“伊斯蘭國”上做出了努力。

特朗普對北約的施壓可能促使盟友加大反恐力度和軍事投入,但是要實現2%和20%的目標恐怕很難。2016年北約成員中,美國、英國、愛沙尼亞、波蘭和希臘5國達到將GDP的2%用於軍費的目標,德國、義大利、西班牙等國差距很大,短期內達到2%的目標很困難。特朗普除了一再要求盟友信守承諾外,對盟友缺乏施壓手段。被問及對不增加軍費投入的盟友採取什麼措施的問題,美國務院官員顧左右而言他。自北約成立以來,美國總統、防長、國會議員對北約盟友“搭便車”的指責就未停止過。美前國防部長蓋茨2011年6月在北約總部演講時,對北約盟友能力低下痛心疾首,指責盟友在阿富汗和利比亞的軍事行動不力,軍事投入不夠,“把不斷增大的安全壓力轉嫁到美國納稅人身上”。蓋茨之後的美國防長也指責盟友分擔負擔不夠,但都無法迫使盟友增加軍費。20世紀80年代美國促使北約制訂了每年軍費開支增加3%的目標,但大部分盟友都未做到這個目標,結果不了了之。美國承擔共同防務重負、盟友貢獻不足的老大難問題,在特朗普任內恐難根本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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