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浠水第一任縣長白水田的雜技情緣!

浠水雜技團, 只要在浠水生活過的人都曉得。

“你看過浠水雜技嗎?”年輕人可能有一大部分人沒看, 但過了六十的, 要是說起浠水雜技, 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時候, 浠水雜技是很有名的。

要說浠水雜技, 懂它歷史的人, 喜歡提兩個人:一個是浠水雜技團創始人鬍子勝, 還有一個人就是時任浠水縣縣長的白水田。

白水田晚年生活照

鬍子勝和白水田, 前者是安微六安人, 後者是山西沁源人, 兩人本來是八杆子也打不著, 如果真沒緣分, 此生恐怕見個面都難。 可就是雜技, 像根紅線, 讓他們兩個在浠水蔡河相識了。

1954年春上, 鬍子勝帶著他一手創辦的、只有13人的“皖北工友馬戲團”, 四處流浪演出。 流著, 浪著, “皖北工友馬戲團”來到浠水蔡河地盤。

蔡河, 當時叫區, 在浠水屬一鬧鎮, 三教九流的人, 都愛在這塊晃悠。 鬍子勝也就是看中這一點, 便歇下擔, 和弟子們就圍場子表演。

說來也湊巧得很, 時任浠水縣縣長白水田, 這天也到蔡河來檢查工作。 見街上人山人海, 有說有笑, 還一路小跑踴向一處, 好奇心徒起。 他也跟著人群擠過去, 原來是表演雜技的。

這一看不打緊, 喜歡上了。

演出結束後, 白水田就一個人, 戴著草帽,

打著褲綰, 去找了鬍子勝, 開門見山就說:“老百姓愛的, 肯定是好的。 你就在我們浠水演我們老百姓看。 ”

莫名其妙的話, 鬍子勝一頭霧水。 來人便說明身份, 鬍子勝還將信將疑。

白水田也是個性急的人, 拉著鬍子勝就近去了蔡河區政府, 扯下一塊大白布, 就在上面書寫上“白水田”三個大字, 然後由蔡河區蓋上公章, 讓鬍子勝帶著這封特別“介紹信”, 在浠水境內為群眾營利性地演出。

這年正值大水, 到處都沒飯吃, 遇上這等好事, 鬍子勝像做夢一樣。

決定在浠水留下來的鬍子勝, “皖北工友馬戲團”正式更名“浠水雜技團”。

為了報答白縣長知遇之恩。 本來是走江湖的“皖北工友馬戲團”, 紀律松渙, 人員素質差。 浠水雜技團成立之初, 只有13個人, 作為首任團長的鬍子勝, 第一把火, 開始整頓紀律, 嚴明規定:雜技團每到一處演出, 全團人員必須先要打掃乾淨場子, 方圓一公里。 散場後, 要清掃乾淨場子不說, 遇到行路不便的觀眾, 演員從臺上一下來, 就要提著馬燈, 去路邊給觀眾照清道路。 他們這一行為,

也被觀眾稱之“八路軍隊伍”。 其二, 開始招收學員, 訓練基本功, 豐富雜技團的節目……一系列舉措過後, 浠水雜技團名聲, 漸漸被人們熟知起來。

觀眾就是我們衣食父母。 這一點, 浠水雜技團建團之初, 就深深地認識到這個道理。 有一次到安微某地演出, 一天下來, 只賣了一張門票。 而且這個購票人, 還是一個挑著竹擔, 四處撿荒的老人。

儘管只賣了一張門票, 演出還是按時上演。

撿荒的老人看著看著, 不敢看下去了。 他跑到演出台前, 連連向臺上演員搖手說:“不演了, 你們不要再演了, 我不看了……”雜技團的人曉得老人心思, 還是讓他坐好看完整場演出。

老人走出演出場地時, 哭得像個小孩。 第二天, 這個老人不再撿荒了, 而上挑著擔子, 到處為雜技團做義務宣傳。結果,浠水雜技團在這個場子,連演了十場,場場爆滿。

浠水雜技團日漸興旺起來了。最高峰時,雜技團有演職人員104人,保留節目40個之多。在七十年代初,觀看浠水雜技團演出,一票難求的現象,無數次上演。

在孝感演出時,孝感麻糖廠,為了買到一張票,挑來一擔孝感麻糖來換;陽新演出時,山裡觀眾走了十幾裡山路還沒有買到一張門票,“撲咚”跪在賣票人面前,後面見場面無法控制,只好把售票點移至監獄裡賣,還要帶上介紹信;到麻城演出時,麻城宣傳部長也沒買到票,大發脾氣,讓人找到雜技團負責人,最後獲得門票一張,結果消息洩露,硬是被沒有買到門票、仍候在演出場門外的觀眾,擋著沒進去……

一年春上,浠水雜技團來到黃州演出,同樣是一票難求。

臨近演出了,劇場門外還是人山人海。負責看守大門的人,半下午就發現人群中有個細老頭,擠在買票的人流中,擠著擠著,一會就擠沒了,過一會,老頭又拼命地擠在買票的隊伍中間……演出馬上就要開始,這個細老頭沒有買到票。他有些不甘心,想了想,擠到看門的人跟前,小心對他們說了一句:“我叫白水田。”

病重中的白水田

一聽是“我的白縣長”,雜技團的人立馬放行,因沒座位了,便安排到樂池旁邊坐。白縣長坐定後,很不安,因沒有買票進場了,他便掏出身上帶來的的8分錢一包的大公鳮煙,紛紛地散發給大家……

一晃幾十年過去了。

我花了近一星期時間,天天一早,去雜技團採訪,找老人聊天。晚上,我在家裡整理一天的採訪資料,幾乎天天到零辰。

無數個夜晚,我被我的採訪對象感動,夜不能眠。

當我去採訪浠水雜技團這些老人時,出現這多的一個人名字,叫白水田。也幾乎每個人,每個人談到老縣長白水田時,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稱呼:“我的白縣長……”來開頭,再陳述雜技團的過往。

“我的白縣長”,聽起來溫暖又親切。如同我們向別人介紹我們父母,這是:“我的父親”和這是“我的母親”一樣。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可能講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附注:白水田同志,1949年6月—1953年9月任浠水縣人民政府縣長,是浠水縣第一任縣長。

本期內容:程小成

到處為雜技團做義務宣傳。結果,浠水雜技團在這個場子,連演了十場,場場爆滿。

浠水雜技團日漸興旺起來了。最高峰時,雜技團有演職人員104人,保留節目40個之多。在七十年代初,觀看浠水雜技團演出,一票難求的現象,無數次上演。

在孝感演出時,孝感麻糖廠,為了買到一張票,挑來一擔孝感麻糖來換;陽新演出時,山裡觀眾走了十幾裡山路還沒有買到一張門票,“撲咚”跪在賣票人面前,後面見場面無法控制,只好把售票點移至監獄裡賣,還要帶上介紹信;到麻城演出時,麻城宣傳部長也沒買到票,大發脾氣,讓人找到雜技團負責人,最後獲得門票一張,結果消息洩露,硬是被沒有買到門票、仍候在演出場門外的觀眾,擋著沒進去……

一年春上,浠水雜技團來到黃州演出,同樣是一票難求。

臨近演出了,劇場門外還是人山人海。負責看守大門的人,半下午就發現人群中有個細老頭,擠在買票的人流中,擠著擠著,一會就擠沒了,過一會,老頭又拼命地擠在買票的隊伍中間……演出馬上就要開始,這個細老頭沒有買到票。他有些不甘心,想了想,擠到看門的人跟前,小心對他們說了一句:“我叫白水田。”

病重中的白水田

一聽是“我的白縣長”,雜技團的人立馬放行,因沒座位了,便安排到樂池旁邊坐。白縣長坐定後,很不安,因沒有買票進場了,他便掏出身上帶來的的8分錢一包的大公鳮煙,紛紛地散發給大家……

一晃幾十年過去了。

我花了近一星期時間,天天一早,去雜技團採訪,找老人聊天。晚上,我在家裡整理一天的採訪資料,幾乎天天到零辰。

無數個夜晚,我被我的採訪對象感動,夜不能眠。

當我去採訪浠水雜技團這些老人時,出現這多的一個人名字,叫白水田。也幾乎每個人,每個人談到老縣長白水田時,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稱呼:“我的白縣長……”來開頭,再陳述雜技團的過往。

“我的白縣長”,聽起來溫暖又親切。如同我們向別人介紹我們父母,這是:“我的父親”和這是“我的母親”一樣。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可能講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附注:白水田同志,1949年6月—1953年9月任浠水縣人民政府縣長,是浠水縣第一任縣長。

本期內容:程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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