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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政策》發表長文:ISIS和“獨狼”式恐怖襲擊的終結

美國《外交政策》雜誌發表長文, 指出當下全球反恐的最大困境:“獨狼”式恐怖分子並非單獨行動, 同時, 沒有簡單的答案可以回答“如何打敗線上的恐怖組織”的問題。 以下是文章大意:

又一次地, 世界為可怕的恐怖襲擊消息所震驚。 這次是在英國的曼徹斯特, 名男子在阿裡亞娜·格蘭德音樂會的門廳引爆炸彈, 造成至少22人死亡。

2017年5月23日, 倫敦曼徹斯特恐怖襲擊之後, 荷槍實彈的倫敦特警在緊張待命
又一次地, 所謂的“伊斯蘭國”(ISIS)宣稱對此事責任。 當下, 全球與“伊斯蘭國”有關的恐怖主義襲擊事件持續不絕, 而其中許多都是所謂的“獨狼”式恐怖襲擊。

從佛羅里達奧蘭多夜總會49名狂歡者的被殺, 到柏林聖誕夜集市上的恐怖襲擊, 獨立的恐怖分子造成大規模破壞的場景, 正在從想像逐步走入現實。

在白宮, 美國政府依然專注於偵察和破壞伊斯蘭國進行集中規劃、資源以及授權的能力,

並致力於從其在敘利亞的安全地帶對伊斯蘭國協調和發起外部攻擊。 但伊斯蘭國“秘技”——通過互聯網激發恐怖襲擊——才是問題的關鍵。

伊斯蘭國對西方世界邊界的滲透是規模巨大的:不是通過那些由意圖攻擊美國人的難民組成的難民流, 而是當下數位時代的數位和位元組。

一名ISIS支持者揮舞著“伊斯蘭國”的所謂“國旗”

西方社會所面臨的核心安全問題在於:所謂的“獨狼”可以通過社交媒體上提供的視頻和標籤, 受到“伊斯蘭國”和其他恐怖組織的激勵, 但他們受激勵後的行動是完全自主的, 沒有直接同恐怖組織的領導者直接進行溝通。

通過定期出版的出版物, 伊斯蘭國的宣傳者們不斷強化“哈裡發主義者”的兄弟情誼。 通過這種方式, “伊斯蘭國”為那些感受到孤獨的人提供了機會——造成這些人孤獨的原因可能是由於缺乏融入社會的機會, 也許僅僅是因為不喜歡周圍社區人的生活方式——讓他們不再只是一個人。 事實上, 正如Shane Kavanaugh和Gilad Shiloach在Vocativ(一家很有影響力的美國創業媒體)所報導的那樣,

存在專門服務於“獨狼”們的一個親“伊斯蘭國”的電臺, “伊斯蘭國”通過這家電臺通給每一個“獨狼”恐怖分子分發了一本手冊。 通過這個電臺和分享炸彈製作秘笈手冊, “伊斯蘭國”建立了一個包含成千上萬恐怖主義支持者和新兵的虛擬社群。

當然, “伊斯蘭國”需要的是加入他們的新兵, 而不僅僅是一些人的某種感覺。 它需要那些被招募者以某種方式去採取行動, 以推動其戰略議程。 許多傳統的關於恐怖襲擊特徵的認識被“伊斯蘭國”證明是錯誤的。 專家們花了很長時間來區分那些被某個組織直接指揮(或像近年發生的那樣通過加密的資訊指揮)的恐怖襲擊, 和那些純粹“被激發”的恐怖襲擊的區別,

也就是那些由恐怖組織提供具體指導的恐怖襲擊, 和那些恐怖組織只提供戰略方向性的指導而不提供專門的方案和設計的恐怖襲擊之間的區別。

拉卡地區“伊斯蘭國”招募的兒童成員

Omar Mateen, 襲擊奧蘭多Pulse夜總會的兇手, 是典型的曾經被恐怖組織歸類為“不予以指導”的恐怖分子。迄今為止,沒有任何證據表明Matten曾前往“伊斯蘭國”接受培訓,或接受其高級領導的直接指導——儘管在行動前,他通過911電話向“伊斯蘭國”表示效忠。

但是,Matten需要什麼進一步的指導呢?正如奧巴馬所說的,Matten是“受到了互聯網所傳播的各類極端資訊的啟發”。最終警方調查證明,Matten是自己選擇了襲擊的目標,武器和襲擊的時機,採取各種手段殺死了49個無辜的人。

事實證明,來自諸如“伊斯蘭國”這類恐怖組織的指導,只是一個範圍,而並非涇渭分明。其誘惑他人的能力,表現在讓他們感覺不再孤單。世界上如Matten這樣的人,其感到孤獨有一系列的心理和社會原因。“伊斯蘭國”的這一能力,表現出了非常真實和明顯的威脅。

我們經常聽到一個詞,“本土化恐怖分子”,大致是指那些從未到過國外接受過恐怖分子培訓卻打著這些組織旗號行動的人。但是,在這個數位化的時代,“本土化”究竟指什麼?

“伊斯蘭國”的種種表述可以從敘利亞拉卡的集市傳播到全世界所有的電腦和Iphone上,而孟加拉達卡和法國尼斯的恐怖襲擊也直接被傳給了全世界的推特和Facebook帳號。

真正的問題在於,在某種意義上,Matten這樣的人根本不覺得自己是“本土化”的。他們覺得自己生長在拉卡並在他們的“假故鄉”戰鬥,這樣的“假故鄉”可能是奧蘭多、聖貝納蒂諾、加利福尼亞或者他們能發現的任何地方。

2016年6月12日,遭受襲擊後的奧蘭多Pulse酒吧外景。這次襲擊造成49人死亡

承認“伊斯蘭國”提出了一個真實的、持續的和獨特的威脅,絕不等於承認今日頻發的恐怖襲擊是新的持久狀態。畢竟,其他構成挑戰的恐怖組織在經過打擊後,其對外行動能力已經不斷退化。最典型的就是如今躲在巴基斯坦北部的基地組織核心。此外,經過軍事打擊,“伊斯蘭國”在敘利亞、伊拉克等國家所佔領的地區越來越小——該集團曾經在敘利亞和伊拉克佔據大片領土。也正是現實中受到的打擊不斷加大,才使得“伊斯蘭國”加強了對虛擬空間的重視。

現在,已經有其他恐怖主義組織——包括基地組織在葉門和阿拉伯半島的分支機搆—— 已經開始模仿“伊斯蘭國”,通過操作現代通訊技術,接觸那些有孤獨感的人,為他們提供社區感,並提供激勵和足夠的引導,指導他們實施恐怖襲擊,以達到這些組織自己的戰略目標。

現代通訊技術勢必將演變成某種未知的形式。因此,瞭解如何應對這一挑戰,不僅對於解決“伊斯蘭國”今天構成的威脅至關重要,更對未來減輕來自其他恐怖組織的威脅有重要影響。

是典型的曾經被恐怖組織歸類為“不予以指導”的恐怖分子。迄今為止,沒有任何證據表明Matten曾前往“伊斯蘭國”接受培訓,或接受其高級領導的直接指導——儘管在行動前,他通過911電話向“伊斯蘭國”表示效忠。

但是,Matten需要什麼進一步的指導呢?正如奧巴馬所說的,Matten是“受到了互聯網所傳播的各類極端資訊的啟發”。最終警方調查證明,Matten是自己選擇了襲擊的目標,武器和襲擊的時機,採取各種手段殺死了49個無辜的人。

事實證明,來自諸如“伊斯蘭國”這類恐怖組織的指導,只是一個範圍,而並非涇渭分明。其誘惑他人的能力,表現在讓他們感覺不再孤單。世界上如Matten這樣的人,其感到孤獨有一系列的心理和社會原因。“伊斯蘭國”的這一能力,表現出了非常真實和明顯的威脅。

我們經常聽到一個詞,“本土化恐怖分子”,大致是指那些從未到過國外接受過恐怖分子培訓卻打著這些組織旗號行動的人。但是,在這個數位化的時代,“本土化”究竟指什麼?

“伊斯蘭國”的種種表述可以從敘利亞拉卡的集市傳播到全世界所有的電腦和Iphone上,而孟加拉達卡和法國尼斯的恐怖襲擊也直接被傳給了全世界的推特和Facebook帳號。

真正的問題在於,在某種意義上,Matten這樣的人根本不覺得自己是“本土化”的。他們覺得自己生長在拉卡並在他們的“假故鄉”戰鬥,這樣的“假故鄉”可能是奧蘭多、聖貝納蒂諾、加利福尼亞或者他們能發現的任何地方。

2016年6月12日,遭受襲擊後的奧蘭多Pulse酒吧外景。這次襲擊造成49人死亡

承認“伊斯蘭國”提出了一個真實的、持續的和獨特的威脅,絕不等於承認今日頻發的恐怖襲擊是新的持久狀態。畢竟,其他構成挑戰的恐怖組織在經過打擊後,其對外行動能力已經不斷退化。最典型的就是如今躲在巴基斯坦北部的基地組織核心。此外,經過軍事打擊,“伊斯蘭國”在敘利亞、伊拉克等國家所佔領的地區越來越小——該集團曾經在敘利亞和伊拉克佔據大片領土。也正是現實中受到的打擊不斷加大,才使得“伊斯蘭國”加強了對虛擬空間的重視。

現在,已經有其他恐怖主義組織——包括基地組織在葉門和阿拉伯半島的分支機搆—— 已經開始模仿“伊斯蘭國”,通過操作現代通訊技術,接觸那些有孤獨感的人,為他們提供社區感,並提供激勵和足夠的引導,指導他們實施恐怖襲擊,以達到這些組織自己的戰略目標。

現代通訊技術勢必將演變成某種未知的形式。因此,瞭解如何應對這一挑戰,不僅對於解決“伊斯蘭國”今天構成的威脅至關重要,更對未來減輕來自其他恐怖組織的威脅有重要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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