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無關, 故事純屬虛構)
前言:她流著王者的血脈, 卻生而為奴。 她代替同父異母的姐姐和親, 卻在新婚之夜被抽血割肉。 天雷劈下,
景琅下馬, 慢慢前行, 觀察對方。
那些侍衛連老弱病小都不放過, 也不在乎什麼男女之防, 來一個搜一個, 揪頭髮, 扯鬍子, 摸胸口, 驗下方, 對著畫像檢查每個路人的面容, 很多女路人被他們摸得又哭又叫, 他們卻樂得哈哈大笑。
景琅咬牙, 就這樣的搜身手段, 她根本沒有辦法蒙混過去!
退回去?她沒有時間等。
硬闖?她沒有這個本事。
放棄營救母親?她死都做不到。
她該怎麼辦?
她坐在路邊的樹蔭下, 裝作喝水歇息的樣子, 艱難的思索著。
好久以後, 她咬了咬牙, 從紮得緊緊的發束裡扒出一枚蠟丸, 捏破, 將裡面的藥丸混水喝下去。
這是母親給她的毀容藥。
所謂的毀容藥, 並不會真的毀了她的臉,
一年以前, 她一直都是皮膚不好的“普通少女”, 直到有一次, 她無意中發現母親偷偷往給她喝的骨頭湯裡放藥, 她才跳出來追問母親放的是什麼, 母親沒有辦法, 只得把自己定期給她服用“毀容藥”的秘密告訴了她。
她問母親:“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母親說:“為了保護你。 ”
她沒有問為什麼母親這麼做是在保護她, 因為她非常清楚, 但凡有點姿色的女奴, 哪怕還只是孩子, 都會成為惡魔的玩物, 不僅如此, 主人還會將她們送給別人玩弄——就像她母親一樣。
她沉默了半晌後, 問母親:“有解藥嗎?”
“有。 ”
“給我。 ”
“你現在還不能吃解藥, 我不想你的命運跟母親一樣。 ”
“我不會吃的,
“你能保證?”
“你知道, 我的自製力一向很強。 ”
母親沉默了很久後, 終於把“複容藥”交給她:“反復服用毀容藥和複容藥對身體傷害極大, 就算你日後服用複容藥, 絕對不能超過五次, 而且間隔時間不能少於三個月, 否則都會有終生不孕的風險。 另外, 這種藥在失去清白之身後就沒有用了。 ”
“嗯, 我會注意的。 母親, 我不服毀容藥的話, 是不是生得很美?”
“嗯, 非常美, 這也許是好事, 也許是壞事, 你一定要非常小心和謹慎。 ”
“嗯, 我不會讓自己走上您的道路, 也一定會讓您獲得自由和幸福。 ”
她永遠記得母親當時對她說的話:“母親是否能獲得自由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 你能平平安安, 活得長長久久的。 ”
她同情母親,
可惜的是, 沒過多久, 她見到了那個人。
那個人對她很好很好, 好到讓她暫時原諒了景家對她和母親所做的一切, 好到讓她說出了自己的秘密, 好到讓她願意代替那個人嫁到這個地方來。
“呵呵。 ”她輕輕的笑出聲來, 平生第一次從別人身上得到的溫情, 原來只是為了送她去死的誘餌。
那個人現在一定很得意, 但, 那個人已經沒有幾天好日子可以過了。
(未完待續, 點擊文末圖片可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