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走到馬孬面前扭過頭對我們三個說:“他找你們的麻煩是找錯人了, 挨打誰也別怨, 是他倒楣。 ”說著, 一個巴掌扇在馬孬的左臉上, 隨著“啪”的一聲, 馬孬的左臉上無情地印上了五道血紅的指印, 他一個趔趄差點跌到, 隨即有站了起來。
馬孬如同一隻霜打的茄瓜一樣站立在那裡, 晚霞下的他顯示不出一種英雄的悲壯氣概, 倒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讓人覺得可憐。 飛哥待他站穩, 把手中的煙頭隨手一彈, 煙頭像長了眼睛一樣, 落在了他敞開的襯衣領子裡, 天氣雖未變暖, 可馬孬穿得並不厚, 緊貼身子的是一件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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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煙頭很快將他的衣服燒出一個洞, 並灼傷著他的皮肉, 馬孬還是站著一動不動, 疼痛使他緊咬牙關。 飛哥一臉的若無其事, 泠泠地對我們說:“該你們了,
我瞪了夏超一眼, 夏超趕緊閉了嘴。 但電棒已在馬孬的大腦袋上碎裂。 隨即, 夏超抬起一條腿狠狠朝馬孬的肚子跺去, 馬孬的身子便快速朝人圈外退去, 有被踢了回來, 夏超還想打, 我趕緊把他拉住, 推到金波身邊, 從身側人手中拿過一條皮帶, 朝著馬孬衣服上的洞不輕不重抽了下去, 馬孬喊叫了一聲, 我倆的目光同時朝那個洞望去:火光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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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孬感激地望了餓我一眼。 我朝飛哥說:“教訓一下就行了吧!”飛哥沒吭聲, 望了一下金波, 我給金波使了個眼色, 金波幫了腔:“好吧!飛哥, 今天就這樣算了。 ”飛哥一笑, 說:“你哥們心腸太軟了。 ”然後使勁踢了馬孬一腳, 吼道:“滾!”
那天晚上, 金波在一家小飯館請客喝酒, 我推辭說要給馬倩講解數學題不能去。 金波雖有些不樂意, 但也沒有強求, 夏超與他一起去了。 晚自習時, 我給馬倩講解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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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正煩, 便沒好氣地說:“你最好別問我的事。 ”馬倩把書本“啪”地摔在桌子上, 臉上立即晴轉多雲有轉陰雨, 我看了她一眼, 把我做完了的習題本子推了過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