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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試法”

“四王爺呢?”寒子清見慕容皓月一臉深情的模樣, 不禁害羞地轉移了話題。

慕容皓月鬆開了握著寒子清的手, 他聽寒子清問起了慕容子璃, 不禁輕笑著回道:“他已經回‘明月樓’去了。 ”

“啊?這就走了?”寒子清不禁感到詫異, 他以為慕容子璃會在“靜王府”內小住上幾日, 沒想到他還在午休時, 便已離開了王府。

“呵呵, 他離不開他的月老闆。 ”慕容皓月笑著調侃起慕容子璃道。

“聽夫君你這麼說, 我還真想見見這個傳說中的‘月老闆’。 ”寒子清抿嘴笑道。 寒子清雖是初見慕容子璃, 但這一接觸, 也感覺到了慕容子璃是個“不讓人省心”主兒,

而且也能明顯地感覺出, 慕容子璃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他的這種“花”, 只是喜歡流連於風月場所, 感受那種“萬花叢裡過, 片葉不沾身”的感覺, 可這樣一個“無心插柳”的“花花公子”, 心裡竟還能裝著一個令他付出“真心”的主兒, 著實不能不讓人產生好奇。

慕容皓月見寒子清確實對“月明珠”有著極大的興趣, 不禁愛憐一笑:“愛妃放心, 過幾日便能讓你一睹月老闆的真容了。 ”

“此話怎講?”寒子清不解地看著慕容皓月問道。

慕容皓月抬首看向寒子清, 笑著問道:“愛妃可聽說過‘花狀元’大會?”

“‘花狀元’大會?”寒子清不解地反問了一句, 單手撐著下巴思忖了一會兒, 像是在想著什麼, 慕容皓月也未打斷寒子清的思緒,

只是靜靜等著寒子清說話。

果不其然, 寒子清突然一白手掌, 恍然大悟道:“啊, 想起來了, 我確實聽過這個大會。 ”

慕容皓月笑著點了點頭, 以他這段時間對寒子清的觀察, 他知寒子清不僅對皇城中的事情瞭若指掌, 對江湖之事也瞭解頗多, 所以, 他料定寒子清對這皇城中的一大盛會——“花狀元”大會肯定是知曉的。 寒子清果然沒令慕容皓月“失望”。

“可是, 我只知這‘花狀元大會’三年一辦, 著實不知這與‘明月樓’的月老闆有何干係。 ”寒子清不解地蹙著他如月牙般的雙眉。

慕容皓月見寒子清這般模樣, 不禁又心生愛憐, 他站起身, 抬手輕撫著寒子清如畫的面龐, 溫柔地說道:“愛妃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 ”

“嗯?”

“這‘花狀元大會’雖然是三年一辦, 但近十年來,

次次皆是月老闆家的‘明月樓’摘得這‘花狀元’的名頭, 愛妃你說, 這與‘月老闆’有沒有干係呢?”慕容皓月邊說, 邊輕柔地將寒子清的一縷青絲攏到耳後。

“啊, 原來如此。 ”寒子清恍然悟, “所以, 此次‘花狀元大會’, ‘明月樓’也會參與。 |”

“自然。 不光是參與, 還是眾人關注的焦點。 ”慕容皓月笑著回道。

“那夫君的意思是, 這次‘花狀元大會’我可以去看?”寒子清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不禁對慕容皓月問道。

“呵呵, 當然。 ”慕容皓月愛憐地捏了捏寒子清的小臉, “愛妃, 你嫁給本王, 是給本王當王妃的, 又不是當‘奴隸’, 本王從不限制你的自由, 你想去哪兒便去哪兒, 還談什麼‘可以’‘不可以’?只是為了安全起見, 愛妃出府時記得帶上護衛便是。 ”

寒子清聞言,

不禁微微紅了面頰:“話是這麼說, 但畢竟有礙于身份, 隨意出府, 還是不好的……”

慕容皓月莞爾一笑道:“愛妃真為本王著想。 ”

慕容皓月說的是實話, 寒子清現為“靜王妃”, 與普通人相比, 自是多了一層身份, 有些禮數, 普通百姓可以不在意, 但他卻不行。 身為“王妃”, 若時常出“王府”到處閑晃, 讓人知道了, 還是有傷靜王的顏面的。 所以, 寒子清自嫁入“靜王府”以來, 一直小心謹慎, 非必要, 是不會輕易走出王府的。

“這次, 本王陪愛妃一同去看。 ”慕容皓月接著說道。

有了靜王慕容皓月的陪同, 寒子清去看這“花狀元大會”便無任何不妥了。 畢竟夫君在身邊陪自己一道出府遊玩, 這傳出去不僅不“有傷風化”, 反倒能成為一段不錯的“佳話”。

“那可說好了, 不准反悔!”寒子清對這“花狀元大會”確是素有耳聞,

但卻從未見過。 他只聽說, “花狀元大會”是皇城屬一屬二的盛會, 每次舉辦, 皆是萬人空巷, 盛況空前, 此次竟有機會一睹這盛會的風采, 不免使寒子清感到了十分興奮, 他原本清亮的雙眸, 都閃出了難得一見的光彩。

“嗯, 說好了, 不反悔。 ”慕容皓月再次保證道。

這也怪寒子清要這般一而再, 再而三地向慕容皓月求證, 只因慕容皓月身為王爺, 有許多公務要處理, 加之當今聖上又十分倚重靜王慕容皓月, 導致慕容皓月常常是公務纏身, 他連陪伴寒子清的時間, 都是好不容易擠出來的, 寒子清自然會擔心慕容皓月會突發什麼“情況”, 沒辦法陪他去看“花狀元大會”, 所以只好再三確認, 以防有失。

慕容皓月自是知曉寒子清的心思,他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這夫君當得,還真是著實不太稱職啊,使得自己的王妃都快不相信自己的話了,著實失敗啊。

慕容皓月不禁俯下身子,靠向寒子清,鼻子貼著寒子清鼻子。

寒子清未料到慕容皓月這麼靠近自己,不禁臉色一紅,小聲道:“夫君,這是幹嘛?”

慕容皓月揚了揚嘴角,用他富有磁性的嗓音,低聲在寒子清耳邊說道:“為了向愛妃證明,本王說話算數,為夫決定‘以身試法’,愛妃可願配合?”

寒子清自是聽懂了慕容皓月的意思,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他小聲回道:“這青天白日的……||”

“那又何妨?本王未午休呢,現著實覺得有些乏了,愛妃便為本王伺寢吧……”話音剛落,慕容皓月便不由分說地一把打橫抱起寒子清,大搖大擺地朝二人的臥房快步走去……

以防有失。

慕容皓月自是知曉寒子清的心思,他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這夫君當得,還真是著實不太稱職啊,使得自己的王妃都快不相信自己的話了,著實失敗啊。

慕容皓月不禁俯下身子,靠向寒子清,鼻子貼著寒子清鼻子。

寒子清未料到慕容皓月這麼靠近自己,不禁臉色一紅,小聲道:“夫君,這是幹嘛?”

慕容皓月揚了揚嘴角,用他富有磁性的嗓音,低聲在寒子清耳邊說道:“為了向愛妃證明,本王說話算數,為夫決定‘以身試法’,愛妃可願配合?”

寒子清自是聽懂了慕容皓月的意思,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他小聲回道:“這青天白日的……||”

“那又何妨?本王未午休呢,現著實覺得有些乏了,愛妃便為本王伺寢吧……”話音剛落,慕容皓月便不由分說地一把打橫抱起寒子清,大搖大擺地朝二人的臥房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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