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5年級, 為了滅掉學校一個暴力學生組織, 我連夜給關鍵人物寫信策反, 寫完用針刺破自己的手指按了血手印, 第二天在課間分別約見這幾位關鍵人物談話, 當天我就做了他們的老大。 由於治理有方, 以德服人, 我們這個組織深受同學們愛戴, 一直延續到初一。
一個新來的物理男老師不受我喜歡, 我就帶動全班同學鬧事, 還往他茶杯裡倒玻璃碴子, 他哭了……
為了徹底遏制我的叛逆和權威, 老師開始聯合我爸一起搞事, 開除談戀愛的同學並嫁禍於我, 說是我告狀的。 一次挑撥不會破壞同學們對我的信任, 難的是有預謀地徹底化解破壞我們的團夥, 拿開除人恐嚇我。 為了不連累一個team的幾位同黨, 我宣佈解散組織。 不再對抗。
記得我爸在某一個晚上打開家門, 發現門口跪了7個排成一排的孩子。 他們在哭。 因為我要解散組織。
所有的事態開始不受控制, 曾被我掀翻的黑暗頭目開始打擊報復, 被栽贓嫁禍的事情越來越多……直到我變成一個一言不發的“好學生”。 失去了自己的團隊和威信, 結束了叛逆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