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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熱津斯基去世了,他是美國外交政策裡強硬且不可取代的力量【好奇心日報】

*本文只能在《好奇心日報, 寫了他在白宮這些年的經歷, 回憶了一系列比牽制蘇聯更遠大的政策目標。 他寫道:“首先, 我覺得努力增加美國意識形態對世界的影響很重要,

(我們要讓美國意識形態再次成為)人類希望的載體、未來的潮流。 ”

2009 年一場關於美國對伊朗戰略的聽證會上, 布熱津斯基(右)和另一位前國家安全顧問布倫特·斯考克羅夫特(Brent Scowcroft)在美國參議院外交委員會(Senate Foreign Relations Committee)面前作證。
圖片版權:Matthew Cavanaugh / 歐洲新聞圖片社

他還說, 他計畫通過更友好的經濟關係, 恢復美國在發展中世界的影響力。 但他也承認, 他把過多的精力放在了那些他覺得受到蘇聯或古巴佔領威脅的國家上。

最近反對入侵伊拉克時, 他預言“一個基本上獨自決定行動的美國”會“發現它只能獨自面對戰後要付出的代價與重擔, 以及海外普遍且日益增長的敵意”。

在 2007 年出版的《第二次機遇 : 三位總統與超級大國美國的危機》(Second Chance: Three Presidents and the Crisis of American Superpower)一書中, 他評估了那場戰爭的結果, 批評了喬治·布希(George Bush)、比爾·克林頓(Bill Clinton)和小布希(George W. Bush)各自統治下的歷屆政府, 說他們從 1989 年柏林牆倒塌起, 就沒能充分利用機會, 發揮美國的領導作用。 他尤其認為小布希的政績“是一場災難”。 2008 年總統競選中,

他全心全意支持了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

四年後, 他在《戰略遠見:美國與全球權力危機》(Strategic Vision: America and the Crisis of Global Power)中再次評估了美國的國際地位。 在這本書裡他辯稱, 美國在海外的力量愈加強大對全球穩定至關重要, 但這要依靠美國培養國內“社會共識和民主穩定”的能力。

他寫道, 實現這些目標的關鍵在於縮小最富裕人群和其他人群之間日益擴大的收入差距, 重組金融體系, 讓它的受益主體不再是“貪婪的華爾街投機者”, 並對氣候變化做出有意義的反應。

他說, 一個衰落中的美國、一個“曾經出於國家利益和/或原則原因認為某些國家值得保護, 但現在卻不願意或不能保護這些國家的美國”, 會導致“全球和地區大國曠日持久地陷入充滿不確定性、乃至可稱之為混亂的重組階段,

沒有誰會成為大贏家, 只會出現更多的輸家”。

布熱津斯基在華盛頓和緬因州東北港都有家宅。 他娶了美籍捷克雕刻家艾米莉·貝奈斯(Emilie Benes)為妻, 除女兒米卡以外還有兩個孩子:馬克·布熱津斯基(Mark Brzezinski)是一名律師, 也是前奧巴馬政府美國駐瑞典大使;伊恩·布熱津斯基(Ian Brzezinski)曾擔任美國國防部長。 他們目前都還健在。 布熱津斯基的兄弟萊赫(Lech)和五名孫輩也都還健在。

八十多歲時, 布熱津斯基還是個很活躍的老師、作家和顧問:他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高級國際研究學院(Johns Hopkins University’s School of Advanced International Studies)擔任外交政策教授, 是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Center for Strategic and International Studies)的學者, 還常常作為專家評論員出現在 PBS 和 ABC 新聞節目中。

總之, 你可以指望他給出強硬的意見,

而且他還有分享這些想法的強烈渴望。 1994 年, 為了解決足球世界盃決賽中如何打破平局的問題, 他甚至還提出了一種裁減球員的計畫。

他給《紐約時報》的體育編輯寫信說:“在平局的情況下, 比賽應該進入突然死亡的加時賽, 但此時每一隊都應該只有九名隊員, 每個隊伍都必須減少兩名防守球員。 這樣的調整可以提高得分的概率, 把重點更多地放在進攻型打法上。 如果比賽十分鐘後還沒有哪一方得分, 那就每隊減少四名防守球員、再繼續比賽。 ”

翻譯 熊貓譯社 孫一 錢功毅

題圖來自 Wikipedia

© 2017 THE NEW YORK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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