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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過後你再看就晚了,季羨林告訴你什麼才叫考試

必須聲明, 這個與我沒什麼關係

“沒做什麼有意義的事——媽的, 這些混蛋教授, 不但不知道自己洩氣, 還整天考, 不是你考, 就是我考,

考他娘的什麼東西?”

——季羨林《清華園日記》

“梔子花粗粗大大, 色白, 近蒂處微綠, 極香, 香氣簡直有點叫人受不了, 我的家鄉人說是:“碰鼻子香”。 梔子花粗粗大大, 又香得撣都撣不開, 於是為文雅人不取, 以為品格不高。 梔子花說:“去你媽的, 我就是要這樣香, 香得痛痛快快, 你們他媽的管得著嗎!”

——汪曾祺 《人間草木》

“有一次他畫了一個斗方, 畫一棵芭蕉, 一隻五彩大公雞, 掛在他的畫室裡(他的畫室是敞開的)。 這張畫只能自己畫著玩玩, 買是不會有人買的, 誰家會在家裡掛一張“雞巴圖”? ”

——汪曾祺 《看花》

“我們縣北門的城門口有一家穿珠花的鋪子, 我放學回家路過, 總要鑽進去看幾個女工怎樣穿珠花, 我就用她們的辦法穿成各式各樣的臘梅珠花。

我在這些臘梅珠子花當中嵌了幾粒天竺果我家後後園的一角有一棵天竺。 黃臘梅、紅天竺, 我到現在還很得意:那是真很好看的。 我把這些臘梅珠花送給我的祖母, 送給大伯母, 送給我的繼母。 她們梳了頭, 就插戴起來。 然後, 互相拜年。 我應該當一個工藝美術師的, 寫什麼屁小說。 ”

——汪曾祺 《晚飯花集》

“一本古書使讀者在心靈上和長眠已久的古人如相面對, 當他讀下去時, 他便會想像到這位古作家是怎樣的形態和怎樣的一種人, 孟子和大史家司馬遷都表示這個意見。 ”

——林語堂 《與古人面談》

“最美是那個晶亮, 含著水, 細潤, 純潔的白顏色。 這個純潔的白色好像只有看見過古代希臘女神的乳房者才能明白其中的奧妙, 鮮,

白, 帶著滋養生命的乳漿!這個白色叫你捨不得吃它, 而拿在手中顛著, 讚歎著, 好像對於宇宙的偉大有所領悟。 由不得把它一層層剝開, 每一層落下來, 都好似油酥餅的折疊;這個油酥餅可不是‘人手’烙成的。 一層層上的長直紋兒, 一絲不亂的, 比畫圖用的白絹還美麗。 ”

——老舍《到了濟南》

“一旦婦女革命, 打倒男人, 一個嘴巴子還不把男人的半個臉打飛! ”

——老舍《到了濟南》

“ 解放了, 大欄鎮在縣裡指示下搞起了“寡婦改嫁運動”, 把所有的寡婦集中起來, “像分配母雞一樣”把寡婦隨意地配給了鎮上的光棍漢。 一個年輕寡婦不願配給腿生著毒瘡的瘸子, 一女幹部就對她說:“腿流膿怕什麼?只要雞巴不流膿就行啦!” ——莫言《豐乳肥臀》

“我今生沒有別的希望,

我只希望, 能多日幾個女人, 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觸。 ”

——季羨林《石點頭》

“過午考criticism(批評方法), 考題非常討厭, 苦坐兩小時, 而答得仍很少, 又不滿意——管他娘, 反正考完了。 ”

——季羨林《清華園日記》

“說實話, 看女人打籃球……是在看大腿。 附中女同學大腿倍兒黑, 只看半場而返。 ”

——季羨林《清華園日記》

“早晨只是上班, 坐得腚都痛了。 ”

——季羨林《清華園日記》

“ 曾經滄海難為水, 他鄉鹹鴨蛋, 我實在瞧不上。 ”

——汪曾祺《端午的鴨蛋》

“你的裙子配的顏色不對, 並不是紅上衣不好看, 各種顏色都是好看的, 紅上衣要配紅裙子, 不然就是黑裙子, 咖啡色的就不行了;這兩種顏色放在一起很渾濁……你沒看到外國人在街上走的嗎?絕沒有下邊穿一件綠裙子, 上邊穿一件紫上衣,

也沒有穿一件紅裙子而後穿一件白上衣的……” “你這裙子是咖啡色的, 還帶格子, 顏色渾濁得很, 所以把紅色衣裳也弄得不漂亮了。 ” “……人瘦不要穿黑衣裳, 人胖不要穿白衣裳;腳長的女人一定要穿黑鞋子, 腳短就一定要穿白鞋子;方格子的衣裳胖人不能穿, 但比橫格子的還好;橫格子的胖人穿上, 就把胖子更往兩邊裂著, 更橫寬了, 胖子要穿豎條子的, 豎的把人顯得長, 橫的把人顯的寬……”

——蕭紅《回憶魯迅先生》

“周先生怎麼也曉得女人穿衣裳的這些事情呢?” “看過書的, 關於美學的。 ” “什麼時候看的……” “大概是在日本讀書的時候……” “買的書嗎?” “不一定是買的, 也許是從什麼地方抓到就看的……” “看了有趣味嗎?!” “隨便看看……” “周先生看這書做什麼?” “……”沒有回答, 好象很難以答。

——蕭紅《回憶魯迅先生》

好象很難以答。

——蕭紅《回憶魯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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