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女神是誰？”
“你們不是牽手飛行嗎？真夠浪漫的！小流氓。 ”
雲天明想起來了， 那是雅典娜。
“那是我的數位生命狀態， 你怎麼能看見？”
“你以為室女聯盟可以監視全境一舉一動， 我們就不可以嗎？”
SZ001—002微笑著說。
“你不是一直想看看我的工作嗎？來吧。 ”
雲天明來到小宇宙中心， 半球形的控制室， 幾個三體人正在操作。
他們微笑地打招呼：
“指揮官， 有幾天沒見了。 ”
“嗯。 ”
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大小宇宙時間的劇烈差異， 讓雲天明有種恍惚。 此刻又有種依戀， 仿佛從一個夢中醒來， 小宇宙才是自己的家。
“雲哥， 你想看哪部分呢？”
SZ001—002說道。
雲天明沉思了片刻。
“我記得你說過， 將感知區單獨設置了一個區。 是否意味著， 你們是否時刻感知大宇宙的情景？”
SZ001—002發了一個點贊的表情。
“雲哥真敏銳， 直擊最核心部分。 你還記得， 操作過星際滑鼠嗎？”
房間暗了下來， “宇宙總星系”漂浮在空中。 星河浩蕩無邊， 無數光點形成的巨大懸臂， 圍繞中心旋轉。
“你問過， 這是不是全息圖。 當然不是。 ”
星河開始模糊， 無數顆光點在眼前飄過， 雖然有一種延遲感， 但能感覺處於一種移動狀態。 一分鐘不到， 星河又清晰了， 從結構看， 似乎是另外一端的視角。
“我們在宇宙中移動？”
雲天明疑惑不解。
“是的， 小宇宙在移動。 三體人製造的幾百個小宇宙。 大概， 只有我們能實現吧。 ”
“天啊。 ”
雲天明震撼了。
隨即， 又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SZ001—002笑了：
“大宇宙， 因你而毀滅。 小宇宙， 因你而誕生。 還記得那個空間泡嗎？”
宇宙縮小了， 接著瞬移到了一個位置， 那是一根巨大的懸臂， 似乎被截斷了， 下游有個明顯的球型的黑影。
“這就是空間泡。 ”
SZ001—002說道， 又把畫面放大了一些。
下游星系和它接觸後， 光點逐一消失。 這些超星系團結構中的一段引力消失後， 殘留的部分， 加速被周圍星系牽引， 形成了兩條絮狀星雲。 這些稀疏的星雲， 在時空泡飛過後的地方， 又重新組織連接， 像是一團掠過黑影的流霞。
“嗯， 我記得你說過， 直徑六十億光年左右了。 不過相比宇宙一千五百億光年的直徑， 還需要五百億年呢。 那時候，
雲天明言下之意， 為啥擔心它呢。
“哈哈， 雲哥， 五百億年， 很長嗎？小宇宙也不過五年時間。 再說了， 五百億年後， 宇宙的命運如何， 會重啟嗎？”
SZ001—002接著嚴肅地說道：
“它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畸形泡， 而是一個生命！”
“啊！？”
雲天明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雲哥， 你放出來的是一個超級巨獸。 宇宙因你而毀滅。 沒有重啟了！”
“你說它是生命， 有什麼證據？”
“好吧， 你對比下。 ”
大宇宙消失了。 空中出現了幾十張全息的薄片， 每一張都是宇宙的平面圖。
“這是以一億年為單位的宇宙平面圖。 ”
SZ001—002介紹道。
接著它們重疊在了一起。 類似動畫效果， 能看見空間泡在總星系中的擴張軌跡。 由一個小黑點， 變得越來越龐大。
“額， 看不出來什麼， 就是擴張而已。
雲天明不解， 又琢磨了片刻。
雲天明一驚——空間泡並不是SZ001—002之前說的， 只沿著一個固定的弧面擴張， 而是對準星系最密集的地方擴張。 也就意味著它是有意識的。
“它在主動地吞噬宇宙。 ”
SZ001—002嚴肅地說。
“一開始， 我也認為它只是一個擋水板， 誰被它攔住了誰倒楣。 後來發現， 它在調整方向， 對準宇宙物質密集的地方。 這點， 我的確隱瞞了你。 ”
“它在爭奪宇宙的物質！當然， 我更願意理解為在爭奪能量！”
“它正在試圖主宰宇宙的命運。 ”
雲天明能感受到SZ001—002語氣中， 那種帶著尊重的寒意。
“它是個智慧產物， 這點我相信。 它是個生命， 我還是不太相信， 或許， 它只是某種自動感應——某種吸引力法則之類的。 ”
雲天明說道。
“呵呵， 雲哥。 知道克萊因瓶嗎？”
克萊因瓶，
“呵呵， 你記得， 當年在金牛座科考的情景嗎。 當智子在高維展開的時候， 無法進入它的內部。 後來， 突然出現了一個翹曲點， 才得以進入嗎？”
往事如煙，雲天明眯起眼，細心的勾勒當年的場景。
“嗯，我記得。那是，智子2211號。它還說，是不是主動邀請它進入。”
“正是這個翹曲點，形成了克萊因瓶頂部的隧道，成為吞噬宇宙的開始。隨著吞噬量的增加，越來越龐大。你們的飛船，是吞噬初始階段撞毀的。”
“從科學角度，可以這樣推論。但實證角度，怕是證據不足吧？”
雲天明沉吟道。
“這也是我在二億年前才發現的。更早，我疑竇重重。接下來，是見證奇跡的時候。”
“雲哥，注意到房間有什麼差別嗎？”
雲天明四周觀望。
的確有點變化，房間中央原本有一顆大球，四周等距離的漂浮著三顆小球。此刻是七顆小球。
“讓我們去隔壁串串門吧。”
SZ001—002笑著說。
“其它小宇宙？”
雲天明詫異地問。
往事如煙，雲天明眯起眼，細心的勾勒當年的場景。
“嗯，我記得。那是，智子2211號。它還說，是不是主動邀請它進入。”
“正是這個翹曲點，形成了克萊因瓶頂部的隧道，成為吞噬宇宙的開始。隨著吞噬量的增加，越來越龐大。你們的飛船，是吞噬初始階段撞毀的。”
“從科學角度，可以這樣推論。但實證角度，怕是證據不足吧？”
雲天明沉吟道。
“這也是我在二億年前才發現的。更早，我疑竇重重。接下來，是見證奇跡的時候。”
“雲哥，注意到房間有什麼差別嗎？”
雲天明四周觀望。
的確有點變化，房間中央原本有一顆大球，四周等距離的漂浮著三顆小球。此刻是七顆小球。
“讓我們去隔壁串串門吧。”
SZ001—002笑著說。
“其它小宇宙？”
雲天明詫異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