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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養人亦可殺人,得志莫修墳,十修九害人!5

只見棺材裡有一具發黑的乾屍, 嘴巴張的很大, 右手扼在脖子上, 左手抬起成爪狀, 整個身體呈現出掙扎的蜷縮狀態。

一個人正常病死怎麼是這種姿勢,

這不可能啊!

我朝邊上的棺材板一看又是一驚, 棺材板上還有抓痕和發黑的血跡, 在一看乾屍抬起的左手, 指甲剝落, 皮開肉綻, 我忽然明白了, 這抓痕是撓出來的, 這說明王友山被放進棺材後並沒有……我的汗毛一下豎起來了, 王友山是活著的時候被葬下去的!

劉旺才也看出怎麼回事了, 顫聲道:“他媽的, 今天怎麼盡遇到邪門事。 ”

易大海一聲不發盯著王友山的乾屍出神, 好一會才說:“人是活葬下去的, 窒息本能的掙扎造成了這種死狀。 ”

易大海說著就將王友山的乾屍翻了下, 在他身下還墊著一塊圓鏡, 鏡上畫著一個紅色八卦和一道紅符。

我認出了圓鏡上的符說:“這是道門風水術當中的轉運血符啊,

用的血是被轉運人的血。 ”

易大海這時候又在棺材邊的土層裡找到了五枚銅錢, 每一枚銅錢都被頭髮絲穿著掛在棺材底部, 銅錢上還有燒灼過的黑痕。

“古錢?”劉旺才好奇道。

“確切的說是五帝錢, 用頭髮穿起來掛在棺材底部, 可達到催運目的。 ”我解釋道。

這時候劉旺才發現了什麼異樣, 指著棺材底說:“海叔, 棺材下麵好像還墊著水泥板。 ”

易大海扒開土看了下, 確實有塊青石板, 上面用血畫著圖案, 但被棺材壓住了看不全, 我跳下去幫易大海一起把棺材挪開了, 整塊青石板露了出來, 是點和線連起來的圖案, 是一個星座, 仔細一認, 是二十八星宿中東方青龍七宿的氐。

我想起了風水書中關於星宿氐的歌訣, 自言自語道:“氐星造作主災凶,

費盡田園倉庫空, 埋葬不可用此日, 懸繩吊頸禍重重, 若是婚姻離別散, 夜招浪子入房中, 行般必定遭沉沒, 更生聾啞子孫窮, 這是敗運的一種做法。 ”

易大海凝重道:“這人不光要害馬家, 還在害王家啊, 轉運、催運、敗運一條龍!”

劉旺才不太理解我們在說什麼, 急的直撓頭。

我基本將整件事聯繫起來了, 說:“這三樣東西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讓人先享受暴富帶來的快感迷失自我, 再突然失去一切, 站得越高摔得越疼, 如果我猜的沒錯, 這人先在馬家祖墳裡落煞, 又趁機弄了馬福貴的血製作了八卦圓鏡, 轉了馬家的運到王家身上, 又替王家點穴, 改變王家這代人的氣數, 然後在利用五帝錢大肆催旺王家的運, 讓王家的運勢全都集中到王濤一個人身上,

這麼一來王濤的兒子、孫子、乃至曾孫都會窮的叮噹響, 王濤現在的財運借的是子孫後代的, 之後在利用這敗運的星宿青石板, 讓王濤所有的財富在一夜之間化為泡影, 夠折磨人的做法啊。 ”

易大海說:“你還說漏了最重要的一點。 ”

“是活葬嗎?”我盯著王友山的屍體愣道。

“沒錯, 活葬父母在風水裡是一種極端的催運做法, 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速發, 野史中記載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就是活葬了母親, 才順風順水取得了天下, 真假無從考證, 但反映了活葬的作用。 ”易大海說。

“這人還真他媽歹毒啊。 ”劉旺才咽了唾沫說。

“王濤的財富不過是夢幻罷了, 而他的財富跟馬福貴的氣數有很大關係, 這是在最大限度的榨幹馬家的運數,

馬福貴只要一斷氣, 王濤的財富也會立刻化為泡影, 這陰陽雌雄穴的陰面會被星宿青石板催發出來, 這個風水連環局布的相當精妙啊。 ”易大海眉頭不展道。

“這麼說這人跟馬家和王家都有深仇大恨了, 海叔, 你不是很厲害嗎, 能破這局嗎?”劉旺才問。

我說:“這風水局幾乎全都應驗了, 想破已經不可能了, 我們能做的就是找到這個人, 阻止他, 才有可能將還沒見到效果的星宿敗運局截斷。 ”

易大海感慨道:“我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大的局, 這人夠厲害的, 我倒是很想會一會他。 ”

說著他就掐指推算著什麼, 等他算出來後歎道:“氐星入宮就在後天, 已經來不及了, 這局悉數要應驗了, 唉。 ”

“難道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嗎?”我茫然道。

“唯一能做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我們去找王濤警告他,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不至於在這局中丟了性命,馬福貴那邊也要有人看著,以免發生意外情況提早應驗,旺才,這任務交給你,馬福貴一旦有什麼意外狀況馬上通知我,我和易陽去找王濤,他聽不聽警告不重要,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要問出做局的人下落。”易大海說。

劉旺才被這事吸引深陷其中,早忘了自己是被脅迫參與的,一口就答應了。

我們三人快速把棺材封上填土,然後匆匆出山。

午夜時分,村裡沒有車出村,劉旺才發揮了他的本事,偷來一輛農用電三輪,我們顛簸著就趕往了縣城。

路上易大海站在翻斗上看著天際星辰,不斷掐指推算,也不知道在算什麼。

等我們趕到縣城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分道揚鑣後我和易大海打出租去了王濤的住處。

王濤住在綠洲花園別墅社區,門口還有保安崗亭,想從正門進去幾乎不可能,我們只好繞到側面翻進去了。

找到王濤家後我們按響了門鈴,來應門的是一個保姆,這大半夜的她對我們的來意很警惕,僵持不開門。

易大海讓保姆去叫王濤,讓王濤來認人,保姆這才答應了。

易大海在十裡八鄉做白事,幾乎整個鄉的人都認識他。

很快王濤就穿著睡衣下來了,一看是易大海就把我們請進去了,坐下後他疑惑的問:“易先生,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大半夜找我有什麼事?”

情況緊急易大海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接問:“你是不是活葬了你爹?”

王濤驚得一愣,好半天才擠出僵硬笑容說:“易先生你胡說什麼啊,我爹是得肝癌死的,全村人都知道啊,什麼活葬我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麼,要是沒什麼事,麻煩你們離開我家!”

易大海急脾氣上來了,一怒而起揪起王濤的衣領,狠狠道:“馬家祖墳落煞形成凹風穴、你爹王友山的陰陽雌雄穴裡轉運、催運、敗運一條龍,我警告你,現在你還在財運抛物線的最高點,一旦摔下來會很慘,此人幫你轉的是馬家的運,催的是你子孫後代的運,敗的是你姓王一脈的運,你聽不聽警告老子才不管,反正這局悉數應驗了,沒得救,你只用告訴我這人是誰、在哪就行了,我馬上就走!”

後續內容得在黑岩閱讀網看:(《葬天機》+http://www.heiyan.com/book/76698) 複製連結到流覽器打開,即可看更多免費內容哦,不信你可以試試

王濤被嚇的臉白如紙,雙腿哆嗦,一下蔫了,易大海鬆開了手他就倒在了沙發上,一臉痛苦的捂著臉。

夜涼如水,王濤把客廳裡的燈全都打開了,他神情呆滯,點上了煙,但灰燼燒到了煙屁股也沒抽一口,客廳裡非常安靜,只能聽到鐘在走字的動靜,王濤還在沉默。

易大海的脾氣還真是收放有度,這時候沉住了氣沒有說話,時間仿佛過的極慢,我們都知道王濤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就要開口了。

在煙灰掉落的時候王濤站起來了,說:“跟我來書房,給你們看樣東西。”

“唯一能做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我們去找王濤警告他,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不至於在這局中丟了性命,馬福貴那邊也要有人看著,以免發生意外情況提早應驗,旺才,這任務交給你,馬福貴一旦有什麼意外狀況馬上通知我,我和易陽去找王濤,他聽不聽警告不重要,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要問出做局的人下落。”易大海說。

劉旺才被這事吸引深陷其中,早忘了自己是被脅迫參與的,一口就答應了。

我們三人快速把棺材封上填土,然後匆匆出山。

午夜時分,村裡沒有車出村,劉旺才發揮了他的本事,偷來一輛農用電三輪,我們顛簸著就趕往了縣城。

路上易大海站在翻斗上看著天際星辰,不斷掐指推算,也不知道在算什麼。

等我們趕到縣城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分道揚鑣後我和易大海打出租去了王濤的住處。

王濤住在綠洲花園別墅社區,門口還有保安崗亭,想從正門進去幾乎不可能,我們只好繞到側面翻進去了。

找到王濤家後我們按響了門鈴,來應門的是一個保姆,這大半夜的她對我們的來意很警惕,僵持不開門。

易大海讓保姆去叫王濤,讓王濤來認人,保姆這才答應了。

易大海在十裡八鄉做白事,幾乎整個鄉的人都認識他。

很快王濤就穿著睡衣下來了,一看是易大海就把我們請進去了,坐下後他疑惑的問:“易先生,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大半夜找我有什麼事?”

情況緊急易大海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接問:“你是不是活葬了你爹?”

王濤驚得一愣,好半天才擠出僵硬笑容說:“易先生你胡說什麼啊,我爹是得肝癌死的,全村人都知道啊,什麼活葬我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麼,要是沒什麼事,麻煩你們離開我家!”

易大海急脾氣上來了,一怒而起揪起王濤的衣領,狠狠道:“馬家祖墳落煞形成凹風穴、你爹王友山的陰陽雌雄穴裡轉運、催運、敗運一條龍,我警告你,現在你還在財運抛物線的最高點,一旦摔下來會很慘,此人幫你轉的是馬家的運,催的是你子孫後代的運,敗的是你姓王一脈的運,你聽不聽警告老子才不管,反正這局悉數應驗了,沒得救,你只用告訴我這人是誰、在哪就行了,我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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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濤被嚇的臉白如紙,雙腿哆嗦,一下蔫了,易大海鬆開了手他就倒在了沙發上,一臉痛苦的捂著臉。

夜涼如水,王濤把客廳裡的燈全都打開了,他神情呆滯,點上了煙,但灰燼燒到了煙屁股也沒抽一口,客廳裡非常安靜,只能聽到鐘在走字的動靜,王濤還在沉默。

易大海的脾氣還真是收放有度,這時候沉住了氣沒有說話,時間仿佛過的極慢,我們都知道王濤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就要開口了。

在煙灰掉落的時候王濤站起來了,說:“跟我來書房,給你們看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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