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故事>正文

水滸傳私人日記之“裝一逼一遭雷劈”

這一覺睡的特別香, 夢到娶媳婦, 鑼鼓喧天, 鞭炮齊鳴, 大花轎抬進門, 拜完天地進洞房, 新娘子一身紅妝坐在炕頭, 正要走過去掀一開紅蓋頭

門“哐當”一聲被撞開, 夢醒了, 鮑旭慌裡慌張的跑進來

我說鮑旭就是屬三歲小孩的, 剛要喝粥你拉稀, 剛要上床 你喊一娘一

鮑旭說, 幾十個兄弟被殺死在金沙灘, 現在山寨炸了鍋

我心裡直樂, 跟鮑旭來到金沙灘上, 魯智深和武松也在, 躲在人群中冷笑

晁夫人不顧體面, 抱著她弟弟殘缺不全的身一體大哭, 大罵那個殺千刀的該死, 說他弟弟三歲沒了一媽一, 六歲死了爹, 八歲全家死絕, 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而且從小就特聽話, 從不偷雞摸狗, 看到女孩就臉紅到底哪個王八蛋如此狠心

眾人都擺出一副丈母一娘一死了的模樣, 哭又哭不出, 笑又不合適, 繃著臉, 搖頭歎息哎!死的忒慘了

顧大一嫂和孫二一娘一在一邊勸,

什麼人已經死了, 節哀順變, 保重身一體之類的套話

晁天王小舅子死了, 這可是山寨頭頂大事, 聚義廳開會, 迅速成立專案組, 吳用全權負責, 限期破案

戴宗來叫我, 說宋大哥有急事找我

戴宗是我老領導, 在一江一 州時我當獄警, 他當監獄長, 關係一直不是太好, 主要是這廝手太黑, 有錢沒錢敲一竹杠, 蚊子都能讓他擠出攤屎來, 逢年過節的份錢給少了就找茬, 經常給我穿小鞋, 弄得我苦不堪言, 睡覺都問候他八輩祖宗。

那時他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 給我一文錢, 讓去買新鮮大鯉魚, 潯陽一江一 的鯉魚是稀罕物, 一般都得兩斤以上, 一斤得200文, 每次我都倒貼錢, 這還不算, 每當我把鯉魚給他時, 他還問我找零了沒有。

當我忍著一肚子氣要把一文錢還給他時, 這廝故作大方的揮揮手:不用給了, 去幫我買瓶紹興女兒紅, 要三十年的。

氣得我每次都往魚嘴裡吐口水

到宋大哥門口時, 武松剛出來, 眼睛通紅, 我想, 能讓鐵石心腸的武松落淚的, 也就只有宋大哥了。

在梁山, 我最佩服兩個人, 一個是宋大哥, 另外一個是武松

宋大哥自不必說, 剛見他時只是覺得此人豪爽仗義, 不拘小節, 直到那次他被抓住後, 裝瘋賣傻, 吃大糞跟吃饅頭似地, 看的旁人隔夜飯都吐了, 他還在不停的咂摸嘴, 我就佩服的五體投地, 知道他以後一定能成大事。

宋大哥還有項特殊的本事, 會哭, 眼淚揮之即來招之即去, 比起賣草鞋的劉玄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劉玄德只是自己幹嚎兩聲,

而宋大哥則能忽悠的大家跟他一起哭。

在梁山, 我天不怕地不怕, 就是天王老子我都敢跟他拼三百回合, 急了眼, 一個人敢打東京, 但對於武松, 我從心底裡感到一絲恐懼, 這個人太冷靜了, 冷靜的讓人不可思議。 印象中, 除了被魯智深吐了一身那次, 我從沒有見他慌亂過。

我、武松和魯智深雖然都是莽人, 但行一事風格有明顯的區別, 武松是那種凡事想了再幹的人, 而我是那種幹了再想的人, 魯智深這憨貨是幹了都不想的人。

梁山雖然經常搞什麼排行榜, 又是馬上功夫排行榜, 又是地上功夫排行榜, 但我認為, 真要打紅了眼, 沒人是武松對手。

我進去時, 宋大哥正背著手, 仰著頭, 盯著屋頂看, 叫他也不應, 不知道在想啥

山寨頭領都有這毛病, 晁天王一愛一這樣, 吳軍師也一愛一這樣, 要麼站在山頭, 要麼站在河邊, 望著遠處, 擺出副高深莫測的鳥樣

朱武說, 這叫“拿架”, 是當頭領必須要學會的三大本領之一

不過我從來不學, 因為“拿架”忒危險。 記得去年夏天的一個傍晚, 我去梁山最高的那個山頭抓知了, 恰好吳軍師也在, 正背著手看著遠處金沙灘的方向, 擺出副死了爹的鳥樣、、

我湊過去問他看啥, 問了八遍, 這廝才慢條斯理的擠出兩個字, “前程”

我順著他的目光往遠處看, 哪有什麼前程, 除了幾個洗衣服的村婦啥都沒有

七月的天, 娃娃臉, 說變就變。 天一下子陰下來, 黑壓壓的烏雲像臉盆一樣掛在頭頂, 不一會就下起了小雨, 山風一吹, 忒冷,我凍的雙手抱肩渾身打哆嗦,問他冷不冷,說不冷,肯定是說謊,我看到他背在身後的胳膊都起了雞皮疙瘩,腿也在哆嗦

我心想你不冷就呆著吧,我可不奉陪,就說那我先走了,這廝連話都懶得說,背著身一抽一出右手擺了擺

我剛不走遠,就聽到他在作詩,“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我心裡暗罵一聲“裝一逼一遭雷劈”

只聽“求”字尚未說完,一道閃電掠過,接著晴空一聲霹靂,我立馬雙手抱頭趴倒在地,畢竟武功再高也經不住雷劈

霹靂過後,我抹抹頭,還在,放下心來,突然想起軍師,忙爬起來一看,這廝一身焦炭,頭髮跟鳥窩似的向上豎著,還冒著青煙,慢慢轉過身來,臉跟鍋底似的,嘴一咧,一口白牙

那次他在床 上足足躺了一個月才能下地,從那之後他再也不敢去山頂,也很少看到他作詩了,每逢下雨就在門口掛串佛珠,在屋裡念四字經,“阿彌陀佛”

忒冷,我凍的雙手抱肩渾身打哆嗦,問他冷不冷,說不冷,肯定是說謊,我看到他背在身後的胳膊都起了雞皮疙瘩,腿也在哆嗦

我心想你不冷就呆著吧,我可不奉陪,就說那我先走了,這廝連話都懶得說,背著身一抽一出右手擺了擺

我剛不走遠,就聽到他在作詩,“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我心裡暗罵一聲“裝一逼一遭雷劈”

只聽“求”字尚未說完,一道閃電掠過,接著晴空一聲霹靂,我立馬雙手抱頭趴倒在地,畢竟武功再高也經不住雷劈

霹靂過後,我抹抹頭,還在,放下心來,突然想起軍師,忙爬起來一看,這廝一身焦炭,頭髮跟鳥窩似的向上豎著,還冒著青煙,慢慢轉過身來,臉跟鍋底似的,嘴一咧,一口白牙

那次他在床 上足足躺了一個月才能下地,從那之後他再也不敢去山頂,也很少看到他作詩了,每逢下雨就在門口掛串佛珠,在屋裡念四字經,“阿彌陀佛”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