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患有嚴重的“資訊饑渴症”?
毋庸置疑的是我們處在一個資訊爆炸的時代。 記得有人做過測算:“現在一年紐約時報的信息量相當於一個中世紀農民一生的社會資訊總量”。
翻開這位同學的朋友圈, 嚇了我一條, 發佈數量是我不敢企及的。 內容更是玲琅滿目:天文地理、國際關係、明星八卦、本地軼事無所不包。 可是這些內容對我來說, 的確有些乏善可陳。 很多資訊甚至是舊聞當做新聞, 東鱗西爪拼湊出來的。
這些“新聞”標題大多駭人聽聞, 兩國開戰, 大使打賭, 千人患病……當然也有很多正能量的文章, 比如世界救星、感動宇宙之類的, 但總覺得不是那麼個味道。
為什麼殘忍內容、陰私內容容易引發別人關注其實我們看到的資訊, 儘管充滿負面能量, 卻恰恰能夠幫助我們解脫自己心理上的負擔, 甚至是越慘烈越好。 任由全人類災難的咆哮將自己淹沒,
以同樣的心理動因為出發點, 網路媒體的題目越來越驚奇, 語言越發誇張, 邏輯陷阱越發不顧廉恥, 把社會的各個階層越發標籤化。 似乎評論區不是罵聲一片的話, 就不是好新聞。
網路消息的陰謀論、奇特化的趨勢幾乎逐漸佔據主流, 稍有人提出質疑, 腦殘粉、小粉紅、自幹五之類的標籤就會撲面而來。 與這些網帖所示意的恰恰相反, 天下的萬事萬物本沒有十足的新意, 只有少數的事情尚可稱奇,
現代白癡可以輕易掌握過去天才才可知曉的事物, 但即使如此, 也改變不了其白癡的本質, 新聞武裝了愚蠢, 並讓傻瓜顯得有權威——阿蘭·德波頓
刷存在感是人類的社交需求。
一條打擊地條鋼的政策,
筆者是個員警, 一些員警的錯誤言行是不會轉發的;等到員警在衝突中被冤枉, 是必須要蹦跳出來訴訴苦的。 同理, 醫生群體也很少直接面對藥品提成問題, 而對醫鬧、傷醫的案件均表示出極大的關注度。
《貞子3d版》上映、中日大使彼此打賭、摘器官團夥和擔著觀音土售賣的胡建婦女, 這些臭了街的網路謠言還在有人傳。 這些東西要麼道德綁架, 如不轉不是中國人;要麼威逼。 如不轉進三個群一年生病;要麼利誘, 轉過十個群去看頭像(紅包)。 即便有人發現自己上了當, 也很少去自我說明消弭影響。 其實人都是經濟動物, 為什麼短信時代此類資訊很少呢?(部分威脅類資訊可以追溯到書信時代)這種謠言大爆發的時期, 確切的說始於QQ(網路即時通訊工具), 也就是資訊傳遞成本接近於零的時代。
如果讓你花上1毛錢, 去傳播《貞子3D版》,至少你會提前查一下百度吧。
資訊爆炸,可是有用的依舊不多《包法利夫人》中的藥劑師赫麥,是一個狂熱的新聞閱讀者,每天至少一個小時用來通讀當天的所有報紙。時至今天,我們用在網路新聞端的時間恐怕要遠超於此了。然而我們真正獲得有用的東西有多少?你能從金融財報中看出大盤走勢嗎?能從晦澀的發言稿中找到微妙變化嗎?
有人把這種資訊極度過剩的情況,叫做赫胥黎陷阱。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閑來無事,你能夠多少小時不摸手機?
《包法利夫人》中的藥劑師赫麥,是一個狂熱的新聞閱讀者,每天至少一個小時用來通讀當天的所有報紙。時至今天,我們用在網路新聞端的時間恐怕要遠超於此了。然而我們真正獲得有用的東西有多少?你能從金融財報中看出大盤走勢嗎?能從晦澀的發言稿中找到微妙變化嗎?
有人把這種資訊極度過剩的情況,叫做赫胥黎陷阱。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閑來無事,你能夠多少小時不摸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