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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星人眼中的香港,你見過嗎?這個貓癮攝影師做到了!

港真, 講一講真實的香港

攝影人並不缺少攝影技術技巧, 缺少的是在當下時代面對世界、面對自我勇於判斷的思想。 香港獨立攝影師謝至德就為時代和我們留下了一個個感情充沛又不失理性的影像記錄。

謝志德, 從事專業攝影工作二十餘年, 如今為獨立攝影師和視覺藝術家。 不同于好友梁文道用文字記錄時代與自我, 他更擅長用影像記錄香港城市變遷以及人與城市空間的關係,

如香港少數族裔孩子學習中文的難處、西九龍填海工程和菜園村群體圖像。 近年來他也開始把視角投向大陸, 拍攝大陸民工與城市之間的隔閡。

1997年, 他自費出版了他的第一本攝影集《為未來懷舊》, 1998年出版《關我九七事》, 1999年在香港辦個人影展《貓樣城市》並出版明信片。 2002年出版《近照香港——定格路人甲乙丙丁》。 作品曾獲香港記者協會圖片故事組金獎並先後在臺灣、日本及法國展出。

看懂、看不懂:用影像記錄社會

2014年, 謝至德舉辦了一個《看懂、看不懂》的個人攝影展, 展出他拍攝的香港少數族裔孩子學習中文的情況。 由於缺乏語言環境, 再加上他人的誤解, 這些孩子在學習中文上比其它小朋友面臨更多的困難。

而現實是香港社會越發重視中文在升學、擇業上的重要性, 這些孩子在各方打擊下畢業後只能從事3D工種, 即Dirty(骯髒), Dangerous(危險), Demeaning(低下)的工作。 儘管他們的家族可能已經在香港生活好幾代, 但是幾乎看不到階級上升的可能性。

謝至德希望照片可以引起更多人對於香港少數族裔的關注, “他們是香港的一份子, 將來也要共同建設香港”。

十年前仍在報社供職的他就已經深切感受到語言不通是如何加深少數族裔青年的弱勢地位的。 當時一位18歲的少年在油麻地公廁遇便衣員警搜身, 被指藏毒, 但重量不足以吸食, 在法庭上少年由於不通廣東話, 被判監禁, 大聲高呼“give me a chance”, 這呐喊聲時常回蕩在謝攝影師的耳邊。

巴基斯坦男孩何忠仁(Zain)最頭痛中文。 幸運的是, 四年級時他遇到陳老師, 用手動教學使他不再厭惡中文。

他花費了三個月的時間, 介入到10個少數族裔家庭, 深入瞭解每一個被攝物件。 在展覽中, 有七個少數族裔學生的中文學習生活, 以及這些族群多姿多彩、豐富多元的文化面貌。

他記錄下年紀較小的孩子們做功課的情形, 也讓大一些的孩子進行“角色扮演”, 他們是建築工人、保安、洗碗工、保潔員。 因為語言不通導致階層上升的通道更狹窄, 他們很難想像自己的人生除了從事這些低階的工作, 還有其它可能。

“貓癮患者”鏡頭下的貓樣城市

當我們一切的活動都以商場為中心

當我們的足跡只在地鐵隧道和冷氣天橋之間穿梭

也許我們忽略了樓梯後窗的風景

那裡有貓

香港這樣一個城市, 似乎有一種約定俗成的強烈的視覺形象, 從高空俯瞰下來, 是高樓大廈, 是烏壓壓步履匆匆的一群人。 但是如果從貓的角度來看呢?這種矮小的, 步履輕盈的小東西, 它身旁流經這麼多龐然大物, 卻一點也不慌張。 在“貓癮患者”謝至德看來,這就如同外科醫生格列佛誤入大人國,“我們住的城市,高樓大廈,我們看到一個很有趣的都市化的現象,就好像一個誕生,好像一個旅程,我希望這張照片能帶給別人反思,就是自然和人是可以並存的”。

謝至德的《貓樣城市》,讓我們有機會看到城市裡的貓和人之間親密又疏離的關係。這裡的香港,沒有帆船,沒有大橋,更肯定沒有老鼠。黑白影像中有的是阿叔阿嬸阿姐阿哥大貓小貓肥貓瘦貓,他們一起活在一個不甚大的都會,為這個城市當時當地加添一種實在的感覺。

與其說我們更喜歡貓,倒不如說是我們透過那這些貓,可以意識到,原來我們這個社會有這麼多不同的觀察角度。

社區攝影:視覺的集體身份建構

翻看謝至德的作品,你可以看到一種野心:用影像表達一種社會變遷裡的人文關懷。他的《菜園村群相照》系列,記錄菜園村拆遷抗過程中村民的日常生活,是一部成功的社區攝影作品。他把村民的生存狀態既做了文獻記錄,也為市民記憶做出了相對完整而深入的視覺闡釋。

石崗菜園村位於香港新界,是一條非原居民村,2009年為建造廣深港高速鐵路的列車停車側線及緊急救援站, 香港特區政府全面清拆菜園村, 拆遷計畫除了引起村民拒絕搬遷外,並引發社會一連串的反高鐵運動。最後香港特區政府下發六百六十九億通過高鐵撥款,菜園村在2010年亦被清拆,其後在村民共同努力在石崗附近重建新村,希望建造香港第一個低碳生活的生態示範村。

攝影師把作品放大貼到菜園村一棟人去樓空的屋子上,鼓勵受壓迫的村民。在巨幅的肖像面前,我們感知到自己並非他人世界的主宰,在大底片特有的淺景深中,焦點自然地流動、凝聚在被攝影者的眼眸深處:觀者、攝者、被攝者在這一點相遇並彼此理解。

長期駐紮在村子裡,通過與村民長期共生的方式,把個人記錄與觀察轉變為菜園村村民共用的集體記憶,謝至德給出了一種視覺上的集體身份建構,用影像表達了城市變遷的豐富質感。

菜園村老伯坐在拆遷後村子裡

攝影在相機普及的年代,早已不是神聖的事,但也不應止於按下快門一瞬的快感,沒有故事的照片,只是一抹光影。重新反思攝影,謝至德說:“先問自己,你為什麼要拍?”

在“貓癮患者”謝至德看來,這就如同外科醫生格列佛誤入大人國,“我們住的城市,高樓大廈,我們看到一個很有趣的都市化的現象,就好像一個誕生,好像一個旅程,我希望這張照片能帶給別人反思,就是自然和人是可以並存的”。

謝至德的《貓樣城市》,讓我們有機會看到城市裡的貓和人之間親密又疏離的關係。這裡的香港,沒有帆船,沒有大橋,更肯定沒有老鼠。黑白影像中有的是阿叔阿嬸阿姐阿哥大貓小貓肥貓瘦貓,他們一起活在一個不甚大的都會,為這個城市當時當地加添一種實在的感覺。

與其說我們更喜歡貓,倒不如說是我們透過那這些貓,可以意識到,原來我們這個社會有這麼多不同的觀察角度。

社區攝影:視覺的集體身份建構

翻看謝至德的作品,你可以看到一種野心:用影像表達一種社會變遷裡的人文關懷。他的《菜園村群相照》系列,記錄菜園村拆遷抗過程中村民的日常生活,是一部成功的社區攝影作品。他把村民的生存狀態既做了文獻記錄,也為市民記憶做出了相對完整而深入的視覺闡釋。

石崗菜園村位於香港新界,是一條非原居民村,2009年為建造廣深港高速鐵路的列車停車側線及緊急救援站, 香港特區政府全面清拆菜園村, 拆遷計畫除了引起村民拒絕搬遷外,並引發社會一連串的反高鐵運動。最後香港特區政府下發六百六十九億通過高鐵撥款,菜園村在2010年亦被清拆,其後在村民共同努力在石崗附近重建新村,希望建造香港第一個低碳生活的生態示範村。

攝影師把作品放大貼到菜園村一棟人去樓空的屋子上,鼓勵受壓迫的村民。在巨幅的肖像面前,我們感知到自己並非他人世界的主宰,在大底片特有的淺景深中,焦點自然地流動、凝聚在被攝影者的眼眸深處:觀者、攝者、被攝者在這一點相遇並彼此理解。

長期駐紮在村子裡,通過與村民長期共生的方式,把個人記錄與觀察轉變為菜園村村民共用的集體記憶,謝至德給出了一種視覺上的集體身份建構,用影像表達了城市變遷的豐富質感。

菜園村老伯坐在拆遷後村子裡

攝影在相機普及的年代,早已不是神聖的事,但也不應止於按下快門一瞬的快感,沒有故事的照片,只是一抹光影。重新反思攝影,謝至德說:“先問自己,你為什麼要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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