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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一個像關關這樣的乖乖女,都渴望過愛一個叛逆的壞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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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看《歡樂頌》裡的關關, 都覺得, 她非常像我。

她乖巧、聽話, 一向良善誠摯地勸慰身邊人, 無忌無妒;她在高強度的工作中, 也是顆絕佳好用的螺絲釘——她的性格, 似一塊兒軟塌的海綿, 能於用力受摁壓之後, 頑強恢復原形。

只是近來我才發現, 她是一塊浸水的海綿, 外表看上去溫吞乾燥, 其實心裡有片大海。

這片海水, 在遇到謝童後, 轟轟然傾瀉能量。 只為了這個樂隊裡落魄飄零的男孩子, 前所未有地跟父母鬧翻, 跟朋友鬧翻, 一意孤行, 盲目偏執。

我認識的一個從小便不良少女, 高中談過無數次戀愛的小姑娘,

跟我一起看《歡樂頌》的時候, 嗑著瓜子癟嘴沖我說, 關關怎麼可能這樣呢?像你們這樣的乖乖女, 不是該喜歡三好生的嗎?

我笑了, 我說, 不是, 真不是, 很多乖乖女, 其實都喜歡過“壞男生”的。

我在17歲的時候, 喜歡過一個一米八七高高瘦瘦的男生, 很聰明但不學無術, 抽煙, 煙癮很大, 拼酒, 打架, 都快高考了, 寒假裡還是每天打球, 混網吧, 我喜歡他到什麼程度, 到他說家裡沒人管他, 他餓了, 我都能立馬撒謊出門, 專程給他送飯。

但現在想來, 為什麼喜歡他呢, 大概是作為循規蹈矩慣了的女孩子, 看多了家長眼中榮譽齊身的五好青年們, 會覺得有股子清清淡淡的痞氣的男孩子, 其實是迷人的。 像是大人們不讓我們碰的雞尾酒,

好看, 危險, 明晃晃地矗立在夜裡, 你越不去想它, 它越散發著禁忌的香氣。

/02/

我大學裡一特別好的朋友, 我認識她時, 她已經蠻叛逆了, 男朋友一個接一個地換, 不是玩弄感情啦, 就是很乾脆地all in, 繼而不合適就甩, 她去很多次livehouse, 跟朋友們在天臺通宵喝酒, 對骰子和一眾酒桌遊戲的花樣瞭若指掌,

蹦迪的時候, 我坐她旁邊, 會覺得她很像青春小說裡金光閃閃的女主角, 而我就只是一個掃興的學霸了。

直到偶然一次看見她的相框, 看到高考結束時18歲的她, 不敢置信。

那時的她, 戴一副厚重的圓眼鏡, 大額頭, 穿松垮垮的運動裝, 重點是全身上下咄咄逼人的“年級前三的好學生”氣息, 像是才剛剛從書卷裡被打撈出來。

她說, 其實高中就想使壞了, 可是沒辦法, 得考好大學啊, 所以這些心願, 都推遲到大學這幾年, 能夠喘口氣的這幾年完成。

——從前我們唯唯諾諾, 背負著他人的期望, 只活出了人生的A面, 現在是翻山越嶺, 鐵了心地, 想翻開B面的景致, 一覽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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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跟一個三好生聊天, 這是一位在她的院系裡雷打不動的前五名, 我問她大學最大的遺憾, 她說她最大的遺憾, 是沒能當成“壞”女孩。

“其實很想縱情恣肆, 張揚大膽地活一場, 染髮, 染綠色白色粉色紫色, 紋身, 把喜歡的歌詞紋到背脊骨右側, 去聽DJ打碟, 在人群中搖頭晃腦, 認識很多狐朋狗友,

跟他們一起熬夜, 露營, 圍著篝火等天亮。 ”

我說, 你在自習室裡泡掉了大學四年, 拿獎學金都拿到手軟了, 頂著乖乖女的名號活了這麼久, 再想壞起來, 人生是要大換血, 是要生生蛻掉一層皮才行的。

有時候, 為了前程, 為了生計, 我們不得不暗自把心裡那朵“壞”的火焰, 不動聲色地掐滅。 但無可否認, 它確實是曾經燃燒過的。

誰不想把青春過成熱烈美好的電影呢, 誰沒想過登山賞雪, 跳傘潛海, 跟一個好看的混蛋驚天動地相愛一場, 雨中接吻, 再共赴夕陽, 不計成本與代價, 不聽外界的唏噓或勸阻, 單純為自己忽上忽下的心跳, 去活一場。

遺憾的是, 我們啊, 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般堅定, 對於自己所想要的生活, 敢徑直去追求。

/04/

一個蠻有趣的現象,是我們很多人,漸漸地都活成了自己曾經的模樣的反面。

從前闖天闖地、頗有出格的姑娘,後來或許規矩做人了,甘於當一個平凡家庭主婦;

從前為了表現得“乖巧”而畏首畏尾的姑娘,後來反而想大伸拳腳地任性幾次,叛逆幾次。

其實人的成長,都逃不開補償性心理。弗朗索瓦絲·薩岡曾經說過:“所有漂泊的人生都夢想著平靜、童年、杜鵑花,正如所有平靜的人生都幻想著伏特加、樂隊,和醉生夢死。”

從前我不堅定,不敢追求,現在我從累積的人生經驗裡,借來了一點膽魄,想要填平從前的懦弱,坦坦蕩蕩走那條,從前向來不敢走的路。

像是每一個關關這樣的姑娘,其實都渴望被一個像謝童這樣經歷坎坷、四處漂泊,滿富浪漫色彩與煙火氣息的少年喜歡——每一個書卷裡長大的乖乖女,其實都渴望過扔掉眼鏡和試卷,穿上最愛的小裙子,夜晚悄悄出門,去邂逅一個帥氣的王子。

哪怕他壞,是吧,我也想掏心挖肺、傷筋動骨地愛一場。

我佩服關關的勇氣,哪怕最後謝童並不是mr.right,哪怕周圍所有人都勸她止損,那又怎麼樣呢?我已經波瀾無驚地、索然無味地成長了這麼久,現在我不想八面玲瓏,不想權衡利弊,我只是想,挺直了腰板,真真切切地,痛痛快快地,愛一次。

哪怕只有一次,也不枉活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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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蠻有趣的現象,是我們很多人,漸漸地都活成了自己曾經的模樣的反面。

從前闖天闖地、頗有出格的姑娘,後來或許規矩做人了,甘於當一個平凡家庭主婦;

從前為了表現得“乖巧”而畏首畏尾的姑娘,後來反而想大伸拳腳地任性幾次,叛逆幾次。

其實人的成長,都逃不開補償性心理。弗朗索瓦絲·薩岡曾經說過:“所有漂泊的人生都夢想著平靜、童年、杜鵑花,正如所有平靜的人生都幻想著伏特加、樂隊,和醉生夢死。”

從前我不堅定,不敢追求,現在我從累積的人生經驗裡,借來了一點膽魄,想要填平從前的懦弱,坦坦蕩蕩走那條,從前向來不敢走的路。

像是每一個關關這樣的姑娘,其實都渴望被一個像謝童這樣經歷坎坷、四處漂泊,滿富浪漫色彩與煙火氣息的少年喜歡——每一個書卷裡長大的乖乖女,其實都渴望過扔掉眼鏡和試卷,穿上最愛的小裙子,夜晚悄悄出門,去邂逅一個帥氣的王子。

哪怕他壞,是吧,我也想掏心挖肺、傷筋動骨地愛一場。

我佩服關關的勇氣,哪怕最後謝童並不是mr.right,哪怕周圍所有人都勸她止損,那又怎麼樣呢?我已經波瀾無驚地、索然無味地成長了這麼久,現在我不想八面玲瓏,不想權衡利弊,我只是想,挺直了腰板,真真切切地,痛痛快快地,愛一次。

哪怕只有一次,也不枉活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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