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會議的主題是《大資料在應用工作中的應用》, 我想先來談一下大資料思維。
我個人在十年前出版過一本書《資料採擷技術及其應用》, 寫了54萬字, 應該說, 技術性很強, 我理解, 今天的大資料就是以前的資料採擷, 但是大資料的名字顯然要好聽多了, 顯得高大上一些, 而挖掘的感覺就是挖煤, 要low一些。 不過, 其間的內容差異不大, 都是在海量資料中發現規律, 這些規律和統計規律不在一樣。
那麼, 大資料思維有四個特徵, 區別於以前的小資料或者統計思維。
一是所找尋的規律從因果關係轉換到相關關係。
二是關注的規則從通用型變成特殊性的規則。 我們比較熟悉的資料分析是民意測驗,
三和二類似, 是從規範群體中脫胎出來對例外個體的機理進行闡釋。 人民群眾會在創造歷史中起到一定的作用, 但是扭轉歷史轉向的卻還是所謂英雄人物,
四是從分散思維到總體思維, 我們以前處理資料的時候, 因為技術手段不夠強, 很難找到整體下的某種規律, 哪怕是異常規律。 所以, 只能分散來看, 但是, 今天的資料存儲技術也好, 還是資料處理技術也好, 都足以處理我們手頭那些海量資料了,
我們採用大資料的方式來分析日本災害文化。 比如日本人對於死亡的態度, 就可以看到一些端倪, 日本的小說作品中, 很難得不說到死亡, 因為災害造就的死亡現象太普遍了, 到了今天依然如此, 從描述一次精心策劃死亡的《失樂園》到描述八次死亡的《挪威的森林》,
不同災害的範圍與深度直接影響到了不同國度或地區對於死亡的態度, 無常觀、死亡觀、危機觀都是不一樣的。
那麼, 災害後的秩序, 比如日本災後人們就會比較守已經確定的規則與秩序就成為一種必然, 而對於我們來說, 就很難不慌亂。
同樣能夠告訴我們災害文化的是日本諸多的偵探小說, 邏輯、因果關係是災害過後必須要總結並提煉的, 有了這些,未來的風險如何規避與應對就會有路可尋,這些嚴密的連結關係在偵探小說裡就體現得淋漓盡致,而中國的偵探小說再怎麼寫也難以達到日本的那種地步,原因就在於災害文化已經形成,它且無處不在。
分析了諸多的作品也好,日本人的行為也好,我們會發現某種令人振奮的東西,以前一些零星的規律在更多的同類風格的領域呈現出一致性,大資料能夠告訴我們的是我們之前有感覺但是不確切的地方。
這些內容都將出現在我寫的新書《櫻花殘——災害視角下的日本文化》中,希望它抓緊印刷出來,到時候我將願意和大家分享其中的觀點,並接受大家的批評。
同樣的,中國的災害文化也是有跡可循的,我們也準備撰寫一本《中國災害文化》的書。
謝謝大家的聆聽!十分鐘已經到了。
有了這些,未來的風險如何規避與應對就會有路可尋,這些嚴密的連結關係在偵探小說裡就體現得淋漓盡致,而中國的偵探小說再怎麼寫也難以達到日本的那種地步,原因就在於災害文化已經形成,它且無處不在。分析了諸多的作品也好,日本人的行為也好,我們會發現某種令人振奮的東西,以前一些零星的規律在更多的同類風格的領域呈現出一致性,大資料能夠告訴我們的是我們之前有感覺但是不確切的地方。
這些內容都將出現在我寫的新書《櫻花殘——災害視角下的日本文化》中,希望它抓緊印刷出來,到時候我將願意和大家分享其中的觀點,並接受大家的批評。
同樣的,中國的災害文化也是有跡可循的,我們也準備撰寫一本《中國災害文化》的書。
謝謝大家的聆聽!十分鐘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