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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巢青年深夜做了個夢,醒來慟哭流涕(一)

不知什麼時候起, 開始害怕下班回家。

晚飯在中式快餐廳解決。 速食偶爾吃一頓, 味道還可以。 三天兩頭去吃, 吃得我想吐。 我想別人是否有同感。 於是“採訪”旁邊的一位小朋友:“小朋友, 這個飯菜好吃嗎?”小朋友竟然很羞澀地說:“好吃啊。 ”他的回答讓我很失望, 我竟然找不到一個有共鳴的人來抨擊這難吃的飯菜, 心中感到無比落寞。

一個人吃飯

吃過飯, 坐在一輛二手破車裡, 不想回家。 夜幕降臨, 來來往往的車打開了燈。 我把車窗搖下, 趴在窗口, 打量熙熙攘攘的車流, 車燈閃耀, 紅黃相間, 煞是好看, 美如天堂。 只是不清楚他們匆匆忙忙, 是奔向溫暖的家抑或一個人的流放地。

沿街的服裝商鋪門口有兩個女孩子在打羽毛球, 其中有個高高瘦瘦的, 身材苗條。 舞動球拍的樣子敏捷柔美, 讓我想到動如脫兔來形容也不為過。

我想走上去和她們一起打一會球,

只是純粹地打一會球, 沒什麼任何企圖, 但是不敢上前, 怕她們看見我這副吊樣影響她們打球的心情。

跑業務的銷售員

車窗的裡頭的小格子裡有包煙, 我抽出一根, 想抽, 可是沒有找到打火機。 無聊之際, 老爸打來電話, 詢問我的情況。 我一一如實回答。

他告訴我不要急, 什麼事情都會好起來, 家裡會盡一切力量支持你。 我聽了很慚愧, 覺得自己真沒用, 沒有讓家人過上寬裕的生活。

回到家, 打開電腦裡的音樂。 讓憂傷的音樂流淌在房間裡。 最近喜歡上小剛的歌, 尤其那首《關不上的窗》, 仿佛是專門替我寫的:

我是心門上了鎖的一扇窗

任寒風來來去去關不上

這些年無法修補的風霜

看來格外的淒涼

風來時撩撥過往的憂傷

像整個季節廉價的狂歡

讓我們從頭來吧如夢如花

我聽見拒絕又嘲笑了黑夜

我只是寒冬向著西北的窗

我漸漸有點聽懂小剛的苦了, 沒有比失去等待更憂傷的事情了。

只想靜靜地坐著, 什麼也不想

迷迷糊糊地, 我做了個夢。

夢見自己有氣無力地躺在老家一張暗紅色的柳木做成的老式床上, 床的頭尾兩端還有刻著花草蟲獸的圖案的屏風遮擋。 床四端都是灰撲撲的帷帳掛著。 我覺得自己被重物沉沉地壓著, 無法動彈。 我窒息地厲害, 並引起一陣恐慌。 這種恐慌仿佛是從高空墜落引起的,

又似掉落深水中無法自拔越陷越深, 想呼救, 沒有力氣, 眼前模模糊糊地一片, 只是徒勞地想被別人救起。 過了好一會兒, 呼吸才通暢起來, 心情變得平靜, 似乎聞到來自深山絕穀的花兒的異香, 耳邊嘈嘈切切的鳥聲與小溪潺潺的流水聲, 但看到的卻是深山老林裡重重疊疊的霧氣, 朦朧迷幻。

在狹小的出租房裡做著偉大的夢

一個戴著邊沿有兩條飄飄長帶的古代烏紗帽的官員跑到我跟前,撩起床沿的帷帳,坐在床沿給我診斷,我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床上生著病。我有點害怕,顫悠悠地問醫官:“我這是怎麼了?”醫官摸摸自己黑漆漆的長須,然後又是一陣細心的望聞問切,然後斬釘截鐵地說:“你已經死了。”不會吧,我納悶,我才多大就死了。然後醫官的頭變成我小時候家裡養過的大水牛的頭,流露出任勞任怨的無辜表情。這時從帷帳的尾端冒出一個長相猥瑣的馬頭人身的怪獸,我不僅詫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牛頭馬面。他們說要押著我去另一個世界。這時,我才大恐。我想大聲地喊“不”,可是喊不出來。腦子昏沉沉地,竟然想不起我生前是做什麼的,我問牛頭馬面自己生前的工作,他們告訴我:“安裝工。”我又不解地問:“哪方面的?”他們說:“寬頻網路”,隨後還滑稽地報出一個運營商的名字(這裡為避免有打廣告的嫌疑,故略去具體運營商名字),似乎想讓我死得更清楚明白一些。我非常遺憾,傷感地說:“我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我還沒有結婚,我還沒有小孩呢?”當想到這裡,牛頭馬面要去捉我的時候,不甘心的我用盡生平力氣不斷地掙扎……

唉,啥時空巢兩字也用到青年頭上了

我掙扎著醒來,驚恐萬分,長久地未從夢中的險境裡脫離出來。過了一會,我環顧四周,發現燈還沒關,白熾燈慘白地閃亮著,越發顯得孤寂。想起自己坎坷的感情經歷,幸福仿佛遙不可及,不禁慟哭起來,嗚嗚唉唉的,在黑魆魆的寂靜午夜,顯得格外清晰。

帶著滯重的回憶哭了一會,腦子越發顯得清晰,無法入眠。這時,忘記關掉的電腦裡正播放著黃磊的《邊走邊唱》,優美、舒緩、深情,在午夜的靜謐中,顯得格外動聽和貼人心扉:

愛情邊走邊唱

唱不完一段地久天長

空蕩蕩的路上

鋪滿了迷惘

心甘情願的掙扎

百感交集的盼望

終究還是一樣

(未完待續)

在狹小的出租房裡做著偉大的夢

一個戴著邊沿有兩條飄飄長帶的古代烏紗帽的官員跑到我跟前,撩起床沿的帷帳,坐在床沿給我診斷,我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床上生著病。我有點害怕,顫悠悠地問醫官:“我這是怎麼了?”醫官摸摸自己黑漆漆的長須,然後又是一陣細心的望聞問切,然後斬釘截鐵地說:“你已經死了。”不會吧,我納悶,我才多大就死了。然後醫官的頭變成我小時候家裡養過的大水牛的頭,流露出任勞任怨的無辜表情。這時從帷帳的尾端冒出一個長相猥瑣的馬頭人身的怪獸,我不僅詫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牛頭馬面。他們說要押著我去另一個世界。這時,我才大恐。我想大聲地喊“不”,可是喊不出來。腦子昏沉沉地,竟然想不起我生前是做什麼的,我問牛頭馬面自己生前的工作,他們告訴我:“安裝工。”我又不解地問:“哪方面的?”他們說:“寬頻網路”,隨後還滑稽地報出一個運營商的名字(這裡為避免有打廣告的嫌疑,故略去具體運營商名字),似乎想讓我死得更清楚明白一些。我非常遺憾,傷感地說:“我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我還沒有結婚,我還沒有小孩呢?”當想到這裡,牛頭馬面要去捉我的時候,不甘心的我用盡生平力氣不斷地掙扎……

唉,啥時空巢兩字也用到青年頭上了

我掙扎著醒來,驚恐萬分,長久地未從夢中的險境裡脫離出來。過了一會,我環顧四周,發現燈還沒關,白熾燈慘白地閃亮著,越發顯得孤寂。想起自己坎坷的感情經歷,幸福仿佛遙不可及,不禁慟哭起來,嗚嗚唉唉的,在黑魆魆的寂靜午夜,顯得格外清晰。

帶著滯重的回憶哭了一會,腦子越發顯得清晰,無法入眠。這時,忘記關掉的電腦裡正播放著黃磊的《邊走邊唱》,優美、舒緩、深情,在午夜的靜謐中,顯得格外動聽和貼人心扉:

愛情邊走邊唱

唱不完一段地久天長

空蕩蕩的路上

鋪滿了迷惘

心甘情願的掙扎

百感交集的盼望

終究還是一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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