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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亂棒打散有情人,苦命鴛鴦何時才能雙雙飛?

每個人生, 都在倔強中前行——

《倔強》第187篇

接上篇:「187」為讓餘生有個伴兒, 光棍漢不顧世俗倫理, 勇鬥寡婦婆家

“沒聽說過, 兒子死了, 他引誘我們家媳婦, 我來討個公道, 還是犯法了!”劉寡婦公公舉起打杵子, 就要朝躲在陳大炮背後的蒲臘生打去。

“叔……叔……, 你要冷靜, 他和劉三妹是自由戀愛, 至少也是你情我願, 就算是他有不對, 也是道德方面的問題。 你這一打杵子打下去, 要是把他打成有好有歹, 你就是犯法哦。 ”鮮國強不知哪裡來的勇氣, 一健步沖上去, 雙手抱住劉寡婦公公高舉著打杵子的手杠。

聽到鮮國強說到自由戀愛,

陳大炮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父母之命、媒酌之言, 兒女婚姻哪個朝代有了自由戀愛, 狗X的出去讀了幾年書, 就知道說什麼自由戀愛了, 你這讀書難道學的就是戀愛?一個是寡婦, 一個是結不上婆娘的光棍漢, 地來什麼自由戀愛?明明就是守不了寂寞, 互相媾和而已, 你還給我整出個自由戀愛來了。

若不是“大敵”當前, 出於不讓衝突演變成血案目的, 這蒲臘生他都會抽上幾耳光。 還有這個提倡自由戀愛的鮮國強,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 就是他家陳明禮走到今天的罪魁禍首。 若不是他和劉美鳳所謂的自由戀愛, 憑他家的家境, 劉美鳳怎麼可能不安安心心和陳明禮過日子, 自己兒子也不會淪落到遠走他鄉, 娶個帶有兒子的寡婦的。

所有的怨恨暫且放在一邊,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如何將這十幾個人平平和和地勸回家。 上次老蒲家和老劉家打那一架, 烏書記都狠狠批評了自己, 這次一定要吸取教訓。

此時, 陳大炮已經忘了自己早就不是隊長了, 依然扮演著老隊長的角色。 而這個生產隊的正真正隊長, 卻躲在九隊吳理髮匠家裡吹死牛皮呢。

這時, 路狗也加入了勸架的行列,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輪流勸說, 這個火藥桶一直處於臨界點, 始終沒有爆炸。

這時, 劉寡婦公公最小的一個兄弟覺趁人不注意, 悄悄地繞到蒲臘生家後屋, 抱著一塊石頭從灶屋門鑽了進去, 將石頭用力舉上頭頂, 用力扔進了蒲臘生家的鐵鍋裡。

只聽"當"的一聲巨響, 蒲臘生家的鐵鍋當即碎成了幾塊。

“我X你先人!”蒲臘生聽到了灶屋裡的動靜, 爬起來就往灶屋跑。 要知道在農村鍋被人砸了, 那可不單單是損失一個鍋的問題, 而是奇恥大辱, 這比讓蒲臘生給劉寡婦公婆家的人鑽褲襠都更嚴重的侮辱。

“哦呵, 遭了遭了。 ”這突如其來的砸鍋聲, 讓都快看得來瞌睡的蒲海兒猛地興奮起來, 他知道事件就要升級了。

蒲臘生沖進灶屋, 飛起一腳踢在砸鍋者的背上, 那人幾個趔趄, 沒有站住, 摔在川鬥壁子上, 身子把一扇壁子砸, 破牆而出, 連人帶壁子滾在了陽溝裡。

正在大門對持的兩對人馬, 被這突然的變故打破了局面, 罵聲、吼聲激昂起來, 劉寡婦公婆家的一婆來人, 再也顧不得四隊人的勸阻,

叫嚷著往前沖去。

去你娘的自由戀愛, 去你娘的犯法牢改, 先把眼前的這口惡氣出了再說。 至於這幾棍棒下去會發生什麼後果, 對於氣血沖腦的人來說, 是完全不會考慮到這一點的。

混戰, 就在這個狹小的陽溝裡產生了, 由於有陳大炮、鮮國強、路狗他們幾個人夾雜在裡面, 劉寡婦公婆家的人施展不開手腳, 大多是吼得多, 動得少, 砸東西的多, 打到人的少。

倒是陳冬生, 由於過份激動, 蹲在地上咳嗽不已, 感覺快要死一樣。 站在週邊的蒲建國見勢不對, 趕緊將他扶到往自己家裡走, 準備給他弄點藥。 一旁看熱鬧的蒲海兒以為是誰被打傷了, 興奮地大叫起來:“打死人了!”

“住手!”劉寡婦領著烏進富, 氣喘下吁吁地從大陰坡沖了下來,

大聲吼到。

“烏書記也, 你看這些人, 拉都拉不住, 我還挨了幾捧捧。 ”陳大炮看著烏進富, 就像看到救星一樣, 當即近代控述起來。

“我說劉寡婦屋頭的, 你們膽子大呢, 有什麼事不能找組織, 跑到四隊來打人了?都給老子止手!”烏進富又吼了起來。

打鬥在劉寡婦婆婆最後一口口水吐到蒲臘生臉上而告終。 現場一片狼藉, 不過人卻沒有一個頭破血流的, 只是蒲臘生家的東西全都被砸個稀爛, 靠近灶屋這堵牆, 壁子都全部被打穿了。 而劉寡婦公公的腿杆被自己家人打了一棒棒, 正痛得蹲在原地沒有起來。

烏進富看到鮮國強也在邊上, 嚴肅的表情收了收, 朝著他點頭笑了一下, 開始了他聲色俱厲的訓話。 剛剛還激動不已的一群人, 在這個大隊最高領導的面前,一個個都低垂著頭,頭也不敢抬一下。

烏進富的講話直切要點,一是各自人受傷的,自己解決醫療藥;二是蒲臘生和人家寡婦媳婦交往有悖倫理綱常,以後不許再交往,劉寡婦公婆一家處理事情不依靠組織,上門打人滋事,賠償蒲臘生鐵鍋一口,打爛的壁子由蒲臘生自己修補。

“你們蒲隊長呢?”處理完後,烏進富這才想起還有一個應該在場卻沒有在場的人。現場沒有一個人回答,也沒有誰知道這個生產隊的最高領導在什麼地方。

鮮國強還想說什麼,話到嘴巴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烏進富的話就代表著這個大隊的最高指示,誰要違抗都沒有好果子吃。

思相守舊啊,已經成了禁錮這個山村發展的最大問題。其實何止是這個山村,整個大地都被守舊的思想禁錮著,他們一方面渴望著春色改變這個局面,一方面又死守著陣規舊調。

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回家路上,鮮國強和路狗談起了自己在大學收發室裡蔡大爺收音機裡聽到的那則讓他興奮的消息,聽得路狗也十分興奮。

“若真是這樣,那就好了!”路狗站在大陰坡的尖嘴嘴上,望著眼下這一大片平整卻又產量極低的良田,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未完,待續……

這個月的收入

PS:一開始,只是想有個平臺可以記錄父輩們的故事,卻沒想到得到這麼多朋友的鼓勵和認可,在寫作的過程中,是你們不斷給我鼓勵,給我溫暖,讓我感受了人間最暖的真情。一直以來,你們是我繼續寫下去最大的動力。

特別這個月,好多朋友不介意我寫作的笨拙,在忍耐語句不通、錯別字連篇、邏輯混亂的同時,還拿出真金白銀讚賞我,真是讓我感到無地自容。看著讚賞欄那357.8元,這是有史以來收入最高的一個月,既讓自己激動,也讓自己羞愧,更加堅決了自己要寫下去的決心。

我會記得自己的誓言,那怕只剩下最後一位讀者要看,我也會堅持將這個系列故事寫完。(另,由於手機充不起電了,開不了機,這兩天加好友的讀者暫時沒辦法通過,請原諒)

在這個大隊最高領導的面前,一個個都低垂著頭,頭也不敢抬一下。

烏進富的講話直切要點,一是各自人受傷的,自己解決醫療藥;二是蒲臘生和人家寡婦媳婦交往有悖倫理綱常,以後不許再交往,劉寡婦公婆一家處理事情不依靠組織,上門打人滋事,賠償蒲臘生鐵鍋一口,打爛的壁子由蒲臘生自己修補。

“你們蒲隊長呢?”處理完後,烏進富這才想起還有一個應該在場卻沒有在場的人。現場沒有一個人回答,也沒有誰知道這個生產隊的最高領導在什麼地方。

鮮國強還想說什麼,話到嘴巴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烏進富的話就代表著這個大隊的最高指示,誰要違抗都沒有好果子吃。

思相守舊啊,已經成了禁錮這個山村發展的最大問題。其實何止是這個山村,整個大地都被守舊的思想禁錮著,他們一方面渴望著春色改變這個局面,一方面又死守著陣規舊調。

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回家路上,鮮國強和路狗談起了自己在大學收發室裡蔡大爺收音機裡聽到的那則讓他興奮的消息,聽得路狗也十分興奮。

“若真是這樣,那就好了!”路狗站在大陰坡的尖嘴嘴上,望著眼下這一大片平整卻又產量極低的良田,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未完,待續……

這個月的收入

PS:一開始,只是想有個平臺可以記錄父輩們的故事,卻沒想到得到這麼多朋友的鼓勵和認可,在寫作的過程中,是你們不斷給我鼓勵,給我溫暖,讓我感受了人間最暖的真情。一直以來,你們是我繼續寫下去最大的動力。

特別這個月,好多朋友不介意我寫作的笨拙,在忍耐語句不通、錯別字連篇、邏輯混亂的同時,還拿出真金白銀讚賞我,真是讓我感到無地自容。看著讚賞欄那357.8元,這是有史以來收入最高的一個月,既讓自己激動,也讓自己羞愧,更加堅決了自己要寫下去的決心。

我會記得自己的誓言,那怕只剩下最後一位讀者要看,我也會堅持將這個系列故事寫完。(另,由於手機充不起電了,開不了機,這兩天加好友的讀者暫時沒辦法通過,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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