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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海樓拾遺

自屏山南麓逶迤而上, 一路呼吸早晨新鮮的空氣, 踩石階爬緩坡, 兩三個拐彎到了山頂。 這是一塊近圓形 的空地, 周圍樹木蔥郁,

參差不齊, 卻不遮擋陽光。 機關後勤人員在此略加修葺, 便成了一個別致的小花圃。

伸伸懶腰, 向東邊望去, 一輪紅日己嵌于樹木之中, 飄浮的烏雲忽而攔腰而過, 旭日益發耀眼。 依屏山而 居, 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 一路上來至此己精神抖擻。 只是, 遠處那聳立的幾棟高樓, 灰濛濛的水泥色, 猛然 讓我覺醒, 這是城市包圍中的山色野景。 園丁出於好心, 用生銹的鐵絲網把這小花園與周邊的樹木隔開, 讓我 頓生銅雀春深鎖二喬之感。

俗話說得好, 莫道君行早, 更有早行人。 起先, 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不多, 後來名聲逐漸傳開, 早上來散步 和晨練的年長者便多了起來, 或踽踽獨行或結伴而來, 但都一臉祥和。 每次我爬在半坡上, 都有人陸續下山了。

漸漸地, 這個地方越發讓人覺得有幾分說不出來的神秘感。

最近, 在媒體舉辦的尋找福州文脈的活動中, 我査閱有關資料, 發現這竟是鎮海樓遺址所在。 明洪武四年 (1371)駙馬都尉王恭主持重築福州府城時, 在屏山巔修建一座作為各城門樓樣板的譙樓, 名樣樓。 從樓中可 望內海, 故又名鎮海樓。 此樓曾是當時福州地勢最高的樓, 與杭州吳山、廣州越秀山的鎮海樓齊名, 長期被視 為省城的標誌性建築, 海外閩籍僑胞心目中的風水樓。 曾為中山紀念堂, 在“十年動亂”中被拆毀。

宋代詩人陳軒稱讚福州“城裡三山古越都, 樓臺相望跨蓬壼;有時細雨微煙罩, 便是天然水墨圖”。 詩人 可能時常登上屏山鎮海樓高瞻遠矚, 飽覽榕城美景之餘,

乘興作詩並為後人代代傳吟。

通向山巔遺址有一小段石徑, 乍看路上石板錯落有致, 沒有太多區別, 但若你是細心的行人, 偶爾會發現 有一兩塊雕花石刻鋪在腳下, 長年累月經過客踐踏, 與其他石料幾無兩樣。 除此以外, 很難找到任何與鎮海樓 有關的殘垣斷壁。

仁者樂山。 我尋常跋山從無敢有征服臆想, 更多的是帶著對大自然朝聖的虔誠。 以往, 我覺得屏山以古跡 文化為著, 隱隱約約中還有許多懵懂。 從這次意外發現之後, 每次我登屏山便多了幾分敬畏, 更是把對越王山 之包容萬千的崇拜落到實處, 如同投入母親懷抱, 再回童年家園, 人與自然相互間血脈相連。

白駒過隙幾十年, 榕城發展日新月異, 高樓林立錦繡福城。

當初的鎮海樓不復存在, 後人再也領略不到 “登樓可遠瞰閩江南北兩港及層層案山”的先前壯觀。 但我每次至此, 步履都變得小心翼翼, 不忍踩到那樓臺 遺留的石刻, 就怕驚擾這段酣睡幾百年的山樓夢幻。

第三卷鎮海樓拾遺

鎮海樓拾遺

自屏山南麓逶迤而上, 一路呼吸早晨新鮮的空氣, 踩石階爬緩坡, 兩三個拐彎到了山頂。 這是一塊近圓形 的空地, 周圍樹木蔥郁, 參差不齊, 卻不遮擋陽光。 機關後勤人員在此略加修葺, 便成了一個別致的小花圃。

伸伸懶腰, 向東邊望去, 一輪紅日己嵌于樹木之中, 飄浮的烏雲忽而攔腰而過, 旭日益發耀眼。 依屏山而 居, 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 一路上來至此己精神抖擻。 只是, 遠處那聳立的幾棟高樓,

灰濛濛的水泥色, 猛然 讓我覺醒, 這是城市包圍中的山色野景。 園丁出於好心, 用生銹的鐵絲網把這小花園與周邊的樹木隔開, 讓我 頓生銅雀春深鎖二喬之感。

俗話說得好, 莫道君行早, 更有早行人。 起先, 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不多, 後來名聲逐漸傳開, 早上來散步 和晨練的年長者便多了起來, 或踽踽獨行或結伴而來, 但都一臉祥和。 每次我爬在半坡上, 都有人陸續下山了。 漸漸地, 這個地方越發讓人覺得有幾分說不出來的神秘感。

最近, 在媒體舉辦的尋找福州文脈的活動中, 我査閱有關資料, 發現這竟是鎮海樓遺址所在。 明洪武四年 (1371)駙馬都尉王恭主持重築福州府城時, 在屏山巔修建一座作為各城門樓樣板的譙樓, 名樣樓。從樓中可 望內海,故又名鎮海樓。此樓曾是當時福州地勢最高的樓,與杭州吳山、廣州越秀山的鎮海樓齊名,長期被視 為省城的標誌性建築,海外閩籍僑胞心目中的風水樓。曾為中山紀念堂,在“十年動亂”中被拆毀。

宋代詩人陳軒稱讚福州“城裡三山古越都,樓臺相望跨蓬壼;有時細雨微煙罩,便是天然水墨圖”。詩人 可能時常登上屏山鎮海樓高瞻遠矚,飽覽榕城美景之餘,乘興作詩並為後人代代傳吟。

通向山巔遺址有一小段石徑,乍看路上石板錯落有致,沒有太多區別,但若你是細心的行人,偶爾會發現 有一兩塊雕花石刻鋪在腳下,長年累月經過客踐踏,與其他石料幾無兩樣。除此以外,很難找到任何與鎮海樓 有關的殘垣斷壁。

仁者樂山。我尋常跋山從無敢有征服臆想,更多的是帶著對大自然朝聖的虔誠。以往,我覺得屏山以古跡 文化為著,隱隱約約中還有許多懵懂。從這次意外發現之後,每次我登屏山便多了幾分敬畏,更是把對越王山 之包容萬千的崇拜落到實處,如同投入母親懷抱,再回童年家園,人與自然相互間血脈相連。

白駒過隙幾十年,榕城發展日新月異,高樓林立錦繡福城。當初的鎮海樓不復存在,後人再也領略不到 “登樓可遠瞰閩江南北兩港及層層案山”的先前壯觀。但我每次至此,步履都變得小心翼翼,不忍踩到那樓臺 遺留的石刻,就怕驚擾這段酣睡幾百年的山樓夢幻。

名樣樓。從樓中可 望內海,故又名鎮海樓。此樓曾是當時福州地勢最高的樓,與杭州吳山、廣州越秀山的鎮海樓齊名,長期被視 為省城的標誌性建築,海外閩籍僑胞心目中的風水樓。曾為中山紀念堂,在“十年動亂”中被拆毀。

宋代詩人陳軒稱讚福州“城裡三山古越都,樓臺相望跨蓬壼;有時細雨微煙罩,便是天然水墨圖”。詩人 可能時常登上屏山鎮海樓高瞻遠矚,飽覽榕城美景之餘,乘興作詩並為後人代代傳吟。

通向山巔遺址有一小段石徑,乍看路上石板錯落有致,沒有太多區別,但若你是細心的行人,偶爾會發現 有一兩塊雕花石刻鋪在腳下,長年累月經過客踐踏,與其他石料幾無兩樣。除此以外,很難找到任何與鎮海樓 有關的殘垣斷壁。

仁者樂山。我尋常跋山從無敢有征服臆想,更多的是帶著對大自然朝聖的虔誠。以往,我覺得屏山以古跡 文化為著,隱隱約約中還有許多懵懂。從這次意外發現之後,每次我登屏山便多了幾分敬畏,更是把對越王山 之包容萬千的崇拜落到實處,如同投入母親懷抱,再回童年家園,人與自然相互間血脈相連。

白駒過隙幾十年,榕城發展日新月異,高樓林立錦繡福城。當初的鎮海樓不復存在,後人再也領略不到 “登樓可遠瞰閩江南北兩港及層層案山”的先前壯觀。但我每次至此,步履都變得小心翼翼,不忍踩到那樓臺 遺留的石刻,就怕驚擾這段酣睡幾百年的山樓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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