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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父親節邯鄲這位父親捐腎救女 三年後女兒的禮物讓他老淚縱橫

昨日(18日)是父親節, 一個以邯鄲尿毒癥患者趙玉潔和他父親趙英魁捐腎救女的故事為原型的原創微電影在邯鄲市峰峰新市區世紀廣場首映。

首映現場不時有觀眾發出啜泣聲, 這部名字叫《山》的微電影, 是女兒趙玉潔給趙英魁準備的父親節禮物。 趙玉潔說:“小時候, 父親拉著我去爬山, 我經常采一大束不知名的花。 在我心裡, 父親就是山, 我就是山上的花。 父親, 是我一生的靠山。 ”

■趙玉潔正在創作泥塑作品

病魔來襲:80後邯鄲女孩生活跌入穀底

1986年出生的趙玉潔是家中獨女, 高中畢業後開始學習動漫設計, 後進入峰峰集團旗下的天擇機械廠工作。 由於天資聰穎又有美術天賦, 再加上吃苦耐勞, 她很快就成為了廠裡商務資訊部門的骨幹。

2012年, 26歲的趙玉潔步入婚姻殿堂, 過上了和其他小夫婦一樣相親相愛的幸福生活。 可生活往往會以突如其來的方式讓人措手不及,

2013年, 剛剛結婚一年的她因為一張冰冷的診斷書, 生活瞬間跌入了穀底。

那年年底, 趙玉潔時常感覺到食欲不振、感覺遲鈍、嗜睡等症狀, 到醫院一檢查, 醫生並未說明具體病症就讓她住院治療, 並開始透析。 看到腎臟科病房裡貼著的關於尿毒癥的資料, 趙玉潔心裡已經隱隱明白自己的身體狀況。

尿毒癥是一種慢性腎臟功能不可逆性減退衰竭導致的綜合征, 是一種高危病, 對病人的體能和生活品質的影響很大。 即便有一定的心理預期, 趙玉潔還是一下子被打懵了, 愛說愛笑的她一夜之間就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

醫生介紹, 治療尿毒癥目前並沒有特效藥, 只能採取血液透析、腹膜透析、腎移植三種治療方式。

血液透析也稱“人工腎”, 是尿毒癥患者普遍採取的治療方法, 需要每天或者隔日到醫院進行透析, 每透析一次醫藥費就得四五百元。

受不了她病情的拖累和巨額醫藥費的沉重負擔, 趙玉潔的新婚丈夫稱要外出打工, 隨後便杳無音訊。 為治療趙玉潔的尿毒癥, 支付高額的透析費, 父母借遍了親朋好友的錢, 使這個本不富裕的家庭變得負債累累、雪上加霜。

剛剛患病的那些不眠之夜, 趙玉潔的淚水經常打濕病床上的枕巾和衣被。 她無數次叩問:生活為什麼對自己如此殘酷?病魔的突襲, 讓她整個的生活都跌入了痛苦的深淵。

割腎救女:把濃濃父愛“植入”女兒身體

可憐天下父母心, 趙玉潔患尿毒癥後, 病痛折磨著她的身體, 同時也折磨著父母的心靈。 趙玉潔的父親是一位普通工人, 母親內退在家, 並沒有多少富裕的積蓄, 為給女兒治病, 父母傾盡了一生所有。

在和醫生的交流中, 趙玉潔父親瞭解到, 透析僅能清除女兒體內產生的部分毒素, 而且長期透析會引起一系列併發症,

孩子將長期不能脫離醫院, 未來的生活品質也得不到保證。 最好的治療方法只能是做腎移植手術, 而且, 最好的腎源是自己最親的人。

透析半年後, 趙玉潔的病情持續惡化。 這時, 51歲的父親做了一個決定, 把自己的一個腎移植給女兒。 對此, 趙玉潔堅決不同意, 她抱著父親痛哭。 可是, 父親的話斬釘截鐵、不容反對, 他只說了三個字:“你別管!”

2014年6月, 恰逢父親節當天, 趙玉潔在鄭州市第七醫院做了腎移植手術。 父親趙英魁把自己的一個腎移植到女兒身體中, 也把濃濃的父愛輸入到她的血液中。

換腎手術很成功, 眼看著就有了新的生活希望。 然而, 由於體質原因, 術後趙玉潔對藥物反應明顯, 引發了一系列併發症。 無奈之下,醫生只好減少了抗排斥藥的藥量。但隨著藥量減少,移植的新腎功能開始減退,慢慢地也失去了功能,趙玉潔又開始了漫長的透析治療。

2015年,整整一年她都是在醫院度過的,肺炎、帶狀皰疹……趙玉潔開玩笑地說,那段時間,好像所有因為抵抗力差,而有可能得的疾病都找到了她。

高額的治療費、難忍的身體病痛、對父親的極度愧疚使趙玉潔變得脆弱而又焦躁。鬧得最凶的一次,她拔掉輸液管,跑出病房,鬧著要回家。她大喊著:“不要治了,我不要治了,就讓我這樣吧。”疼愛半生、從未捨得打女兒的父親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父女兩人在醫院抱頭痛哭。

選擇創業:捏泥人重塑生活新希望

■趙玉潔的作品

父親的這一巴掌,改變了趙玉潔對生活的態度。“全家傾盡所有,只為了我的生命能得以延續,父母是我的希望,我活著也是父母的希望。我不能成為父親的遺憾,我要活下去,要好好活下去。”她說。

從小心靈手巧,再加上酷愛動漫,趙玉潔開始用自己的專長捏泥人。體態婀娜的明代仕女、憨態可掬的小沙彌、活靈活現的真人人偶……趙玉潔的作品越來越多,她把對生活美好的期望全部融入到了陶泥裡。

因為看病,工薪階層的父母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錢,雖然有醫療保險,但仍然改變不了家庭經濟入不敷出的窘迫狀況。於是,已經退休的父親開始利用晚上的時間去開夜班計程車掙錢。終於,高強度的工作和不規則的作息擊垮了這座大山,去年冬天,“撲通”一聲,父親暈倒在地。

如果不是父親的突然暈倒,趙玉潔的泥塑創作也不會發生質的飛躍。如何才能減輕父親的負擔?趙玉潔開始把目光放在了滿窗臺的泥人身上,她想賣泥人。

2017年初,趙玉潔的微店“妞兒手作屋”開張了。懷著對父親的感恩,趙玉潔更加積極樂觀地生活。大家聽說趙玉潔的故事後,紛紛去她的微店訂購作品,小的三五十,大的二三百,趙玉潔不但生活忙碌了起來,也能給自己掙一些零花錢了。

現在趙玉潔的身體還很虛弱,要每週三次到醫院透析,不可能把全部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陶泥製作中。而且做一個泥塑作品也非常耗費時間,出工比較慢,大點的泥人作品,趙玉潔常常需要捏一星期。由於耗時太長,趙玉潔說,她的訂單有點“多”的做不完。

趙玉潔希望有更多的陶泥愛好者能夠聯合起來,組成一個團體,大家一起同命運抗爭,製作出更多精美的作品,通過自己的雙手掙錢。

父親節禮物:籌拍微電影記錄如山父愛

趙玉潔可愛的泥塑作品和自立自強的故事在朋友圈越傳越廣,逐漸康復的她精神狀態也有了很大的改觀。

2017年4月,生病後的第四個父親節就要到了,慢慢好轉的趙玉潔想送給父親一份與眾不同的禮物。她想把父親為她所做的一切記錄下來,留作念想。

今年4月初,趙玉潔在愛心人士的幫助下與峰峰礦區影視家協會取得了聯繫,向他們講述了自己與父親的故事,想請求他們幫自己拍攝一部微電影。在當地多個部門的支持下,以趙玉潔和其父親為原型的 微 電 影《山》開拍了。

經過一個多月的緊張拍攝,微電影《山》終於在5月底殺青了。6月18日晚,這部微電影在邯鄲市峰峰新市區世紀廣場舉辦了首映式,獻禮父親節!

影片完成後,趙玉潔曾和父親一同觀看,少言寡語的父親眼裡噙滿了淚水。“小時候,父親拉著我去爬山,我經常采一大束不知名的花。在我心裡,父親就是山,我就是山上的花。父親,是我一生的靠山。”趙玉潔說。

■文/河北青年報記者劉冉

■供圖/趙玉潔

無奈之下,醫生只好減少了抗排斥藥的藥量。但隨著藥量減少,移植的新腎功能開始減退,慢慢地也失去了功能,趙玉潔又開始了漫長的透析治療。

2015年,整整一年她都是在醫院度過的,肺炎、帶狀皰疹……趙玉潔開玩笑地說,那段時間,好像所有因為抵抗力差,而有可能得的疾病都找到了她。

高額的治療費、難忍的身體病痛、對父親的極度愧疚使趙玉潔變得脆弱而又焦躁。鬧得最凶的一次,她拔掉輸液管,跑出病房,鬧著要回家。她大喊著:“不要治了,我不要治了,就讓我這樣吧。”疼愛半生、從未捨得打女兒的父親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父女兩人在醫院抱頭痛哭。

選擇創業:捏泥人重塑生活新希望

■趙玉潔的作品

父親的這一巴掌,改變了趙玉潔對生活的態度。“全家傾盡所有,只為了我的生命能得以延續,父母是我的希望,我活著也是父母的希望。我不能成為父親的遺憾,我要活下去,要好好活下去。”她說。

從小心靈手巧,再加上酷愛動漫,趙玉潔開始用自己的專長捏泥人。體態婀娜的明代仕女、憨態可掬的小沙彌、活靈活現的真人人偶……趙玉潔的作品越來越多,她把對生活美好的期望全部融入到了陶泥裡。

因為看病,工薪階層的父母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錢,雖然有醫療保險,但仍然改變不了家庭經濟入不敷出的窘迫狀況。於是,已經退休的父親開始利用晚上的時間去開夜班計程車掙錢。終於,高強度的工作和不規則的作息擊垮了這座大山,去年冬天,“撲通”一聲,父親暈倒在地。

如果不是父親的突然暈倒,趙玉潔的泥塑創作也不會發生質的飛躍。如何才能減輕父親的負擔?趙玉潔開始把目光放在了滿窗臺的泥人身上,她想賣泥人。

2017年初,趙玉潔的微店“妞兒手作屋”開張了。懷著對父親的感恩,趙玉潔更加積極樂觀地生活。大家聽說趙玉潔的故事後,紛紛去她的微店訂購作品,小的三五十,大的二三百,趙玉潔不但生活忙碌了起來,也能給自己掙一些零花錢了。

現在趙玉潔的身體還很虛弱,要每週三次到醫院透析,不可能把全部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陶泥製作中。而且做一個泥塑作品也非常耗費時間,出工比較慢,大點的泥人作品,趙玉潔常常需要捏一星期。由於耗時太長,趙玉潔說,她的訂單有點“多”的做不完。

趙玉潔希望有更多的陶泥愛好者能夠聯合起來,組成一個團體,大家一起同命運抗爭,製作出更多精美的作品,通過自己的雙手掙錢。

父親節禮物:籌拍微電影記錄如山父愛

趙玉潔可愛的泥塑作品和自立自強的故事在朋友圈越傳越廣,逐漸康復的她精神狀態也有了很大的改觀。

2017年4月,生病後的第四個父親節就要到了,慢慢好轉的趙玉潔想送給父親一份與眾不同的禮物。她想把父親為她所做的一切記錄下來,留作念想。

今年4月初,趙玉潔在愛心人士的幫助下與峰峰礦區影視家協會取得了聯繫,向他們講述了自己與父親的故事,想請求他們幫自己拍攝一部微電影。在當地多個部門的支持下,以趙玉潔和其父親為原型的 微 電 影《山》開拍了。

經過一個多月的緊張拍攝,微電影《山》終於在5月底殺青了。6月18日晚,這部微電影在邯鄲市峰峰新市區世紀廣場舉辦了首映式,獻禮父親節!

影片完成後,趙玉潔曾和父親一同觀看,少言寡語的父親眼裡噙滿了淚水。“小時候,父親拉著我去爬山,我經常采一大束不知名的花。在我心裡,父親就是山,我就是山上的花。父親,是我一生的靠山。”趙玉潔說。

■文/河北青年報記者劉冉

■供圖/趙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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