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 我正在家休息, 女友打來電話讓我過去她家, 一開始的時候, 我不太願意。
我們倆是公司同事, 正式交往了有大半年時間,
她打電話來說他爸媽知道了她懷孕的事, 她酗酒的父親晚上喝醉了酒打她。 我從沒想過我的第一次上門會是這樣的情景, 我都不知道去了該說什麼啊?那場面太尷尬了。
然而她下面的一句話, 讓我立刻躁動起來, 她在電話裡哭著對我說:我頭上出血了, 來救我!
當我滿頭大汗, 心慌意亂的到了她家樓下的時候, 我大聲喊著她的名字, 寧靜的住宅社區, 沒有人回應我的呼喊。 我愈發心慌起來, 我盡最大的聲音喊她的全名。
有鄰居們開始探頭探腦。 女友的父母也許感到了尷尬, 她媽出現在視窗對我破口大駡, 讓我趕緊滾蛋, 罵了一會兒她媽從窗口消失了。
我心急如焚不知所措, 就往前湊了湊繼續大聲喊女友的名字, 忽然一盆冷水從天而降把我全身澆了個透濕。 那一瞬間, 我整個人懵逼了, 從來沒想到我的第一次戀愛, 第一次來女友家, 遭遇到的是一盆透心涼的冷水。
我無法駕馭這個從未遇見的局面了, 但我還是非常擔心女友的身體情況, 我更加焦慮, 我不顧一切的叫喊著:曉凡!你怎麼樣了, 你只要說一聲沒事, 我就走。
沉默沒有回應, 我像一個被人拋棄的孩子, 又內疚又無助。 我腦子裡閃現出各種情景:她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陷入昏厥;要麼就是被綁縛, 塞住了嘴。
就在這時, 她母親沖下樓來, 對我大吼大叫, 罵我人渣騙子, 進而威脅我要報警。 我沒敢回嘴, 只是誠懇的對他媽說:伯母, 我只是想見下曉凡, 只要她沒事我就走。
她媽暴怒了:你是什麼東西,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家的事。 邊說邊拽著我的衣服, 在一群看熱鬧的街坊鄰居的簇擁把我拉到了派出所。
她媽和員警講了事情的經過, 沒提我是曉凡的男朋友, 也沒提曉凡懷孕的事。 員警聽完後教訓我道:深更半夜的, 你跑人家樓下喊什喊,你是她家什麼人?輪到你來管她家閒事了?她爸和她媽都在,沒事早點兒回去!
我說:曉凡可能被打受傷了,員警有點不耐煩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去她家樓下,屬於擾亂居民區治安,我可以立刻拘留你!
從派出所裡出來,我的眼裡充滿了淚水,風吹著我淋濕的頭,一個人形單影孤的走在路上。
後來我在公司見到了曉凡,她頭上的傷已經好了,但她開始有意識的躲著我。在我的再三追問下,她告訴了我事情的原委。
原來,他媽給她介紹了一位海歸,在一家跨國公司任高管,經濟條件很好,女友不同意,把她懷孕的事情告訴你了家人,她爸媽非常生氣,說和我這樣的打工仔在一起以後沒有好日子過,要她立刻打掉孩子。
我聽了很無語,我的年收入有六位數,婚後過上穩定的生活應該沒有問題,我也在很努力的工作,以後還有升職的機會。為什麼他爸媽就那麼現實呢?問題是曉凡好像也接受了他爸媽的意見,難道我們之間的戀情真的就這麼結束了嗎?
你跑人家樓下喊什喊,你是她家什麼人?輪到你來管她家閒事了?她爸和她媽都在,沒事早點兒回去!我說:曉凡可能被打受傷了,員警有點不耐煩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去她家樓下,屬於擾亂居民區治安,我可以立刻拘留你!
從派出所裡出來,我的眼裡充滿了淚水,風吹著我淋濕的頭,一個人形單影孤的走在路上。
後來我在公司見到了曉凡,她頭上的傷已經好了,但她開始有意識的躲著我。在我的再三追問下,她告訴了我事情的原委。
原來,他媽給她介紹了一位海歸,在一家跨國公司任高管,經濟條件很好,女友不同意,把她懷孕的事情告訴你了家人,她爸媽非常生氣,說和我這樣的打工仔在一起以後沒有好日子過,要她立刻打掉孩子。
我聽了很無語,我的年收入有六位數,婚後過上穩定的生活應該沒有問題,我也在很努力的工作,以後還有升職的機會。為什麼他爸媽就那麼現實呢?問題是曉凡好像也接受了他爸媽的意見,難道我們之間的戀情真的就這麼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