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 獨坐涼亭底下。 三月底的天也有了一絲酷夏的韻味, 這是我第一次的獨坐, 只為眺望那遠處的山, 讓夕陽的餘輝盡情地抛灑, 在我的身上映射出一片金黃。
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越發地平靜,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染上過多的憂鬱。 我的香煙, 我的紅酒都散發著一種悲涼。 獨坐亭台, 滿上一杯酒, 點燃香煙, 匱乏的文字再也無法演繹我的內心, 那絲淡然, 那種隨意。
日月星辰, 抛灑淚光, 遷然的笑, 灑脫的身影, 有著握不住的痛與苦。 過去, 我把自己比喻成一塊礁石, 佇立在無垠的海邊, 只為傾聽, 只為在大海的衝擊中成長, 成熟。 可是現在, 我卻只求成為一棵田野裡的小草, 在春風中搖擺, 在春風中渲染, 只因貴州的鄉村缺乏了一種激烈, 點綴了過多的無言。
雪白的梨花, 散發出誘人的清香, 這是一個詩人的季節, 透漏出詩人的字眼, 夾落著些許的拋盡, 過多的讚美。 然而這種爛漫, 卻也只會楚楚留情。 “啟朱唇, 金風桂子, 換殘夢, 微雨梨花”。 純白的梨花與金色的油菜花相映, 與殘酷的夕陽相襯, 照射出一抹別樣的璀璨。
這是第二根香煙了, 縈過的指尖, 飄向天空, 於是便抬頭凝望, 遠處的雲, 金邊的泛白, 詼諧的飄然。